的姿势,一动不动发了一小时的呆……
(嗯?!不对!)恍惚间我又惊醒了过来(出去看看……)。
刷着绿漆的铁门,我抬手勾住把手,拉开房门走出半步。楼道里也没有人影,很寂静……只有两旁的尽头有窗户,白天声控灯也不亮,楼道里显得有些黑,进而使我感受到莫名的压抑(得动起来)。
我快步走向楼梯口,身手利落地一手扶着扶梯,脚下迅速动作着。
砰——身后传来一声响动,理智告诉我那是刚才带上门时太快太用力了,但我的脚显然不信——它跑得更快了,甚至我的手在扶梯的拐角处磕碰了几下。
一口气冲到了一楼,左手边的宿管室挂着门帘,内里侧面的窗帘也拉着,右手边不常开放的自习室依旧关闭,幸好,不然幽长的过道会使我更加慌张,没由来地慌张……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宿舍楼的两扇玻璃大门敞开着,门外是路面和食堂侧边白皮墙面反射的刺眼白光,在阳台观察过外面的我并不觉得这光芒里蕴含着我所希望的希望,但我只有出去看看了。
嗯,高中校园,倒是不怀念,不过难免熟悉。我穿过宿舍楼下的乒乓球台,向着篮球场的方向走去——那边更宽敞,能给我多一些的心安。
我知道自己在这球场上打过球,但我的大脑没有精力去回想起具体的画面了,我有些紧张,从睡醒以后一切都不对劲了(对,或许我还没有睡醒)。
高三后半年才开放二楼的食堂;“一跃解千愁”的知行楼;通电总比男寝早的女生宿舍楼……对的,还是对的,一样样都是对的,可我在这儿就很不对!
(……亭子)那是我高中常去找清静的地方,虽然学校疏于打理导致有些鸟粪,但不要紧(去亭子坐坐)。
横穿三四个篮球场,我正要走下台阶——“……槐杨松柳,抽枝新久……”
(有人,这是……我写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