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论,可是余曼的形象和我们实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天性,随着传播面越来越广,网络上同情余曼的声音也越发地大声。
到了今天这种局面,两个室友已经又急又气,每天发东西自证,却都被当成了开脱的借口。
人就是这样,只要心里认定了一种东西,就会连真相也不再在意。
我却只平静地安抚她们:“别急,余曼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目的。”
而事实也正如我预料的那般,第二天余曼就猴急地打来了电话,直接开门见山:
“怎么样,被网暴的滋味儿不好受吧?哼哼,这只是给你们一点儿小小的颜色瞧瞧,谁让你们欺负我家张成了?”
“这次就先饶过你们,给我二十万,我删视频,和你们一笔勾销。”
“不然地话……,这舆论影响一大,你们怕是难拿心心念念的毕业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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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呢?!我家阿成哪里有错?还不是被你们几个贱人给害的!”
“我向你们要点儿补偿也没什么吧?我家阿成进去了,我用得给孩子挣点钱。还有等他出来,身子总是要补补的。这很难理解吗?”
“哦忘了,你们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又怎么能体会一家人的幸福?”
……
余曼一番嘲讽和威胁后挂断了电话。
按下录音暂停键盘,我和两个室友对视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二次,除了余曼,可能别人也做不出来了。
手里有了录音,我们也没上赶着,而是静待时机。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余曼想借舆论的手狠狠地坑我们一把,殊不知贪心自噬,网友抽丝剥茧,越扒越有。
扒出了余曼如何在大学期末门门挂科,扒出了恋爱脑的她为男友勇闯城中村,扒出了大胆如她带男朋友偷回宿舍……
看到最后,
哦,已经被劝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