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木阿木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骂我命贱,真死了她又哭全文》,由网络作家“木叶木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匆匆赶来,不同的是,他们身旁不再跟着时念。我看着他们费力地将我从房梁底下拉出来,真是一具破碎的尸体,我的脸早已被砸落的石块划得血肉模糊,脑袋也已经被压得有些变形。我的身体被房梁戳穿,手臂上也是大大小小的口子。因为已经死去太久,所以尸体已经僵硬,一直保持着匍匐的状态。我看着他们把我推进抢救室,但我懒得再看下去,反正都已经死了。在医院的病房里,我见到了时念和苏木。被救援的时间早加上位置优势,苏木的伤并不严重,但时念还是心疼的要死。她紧紧的握着苏木的手,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心疼。看见苏木想要喝水,她立马将水杯端到他的嘴边,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还时不时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记忆里,她从未这样照顾过我。即使是我发高烧躺在床上最难受的时候...
不同的是,他们身旁不再跟着时念。
我看着他们费力地将我从房梁底下拉出来,
真是一具破碎的尸体,我的脸早已被砸落的石块划得血肉模糊,
脑袋也已经被压得有些变形。
我的身体被房梁戳穿,手臂上也是大大小小的口子。
因为已经死去太久,所以尸体已经僵硬,一直保持着匍匐的状态。
我看着他们把我推进抢救室,但我懒得再看下去,反正都已经死了。
在医院的病房里,我见到了时念和苏木。
被救援的时间早加上位置优势,苏木的伤并不严重,
但时念还是心疼的要死。
她紧紧的握着苏木的手,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心疼。
看见苏木想要喝水,她立马将水杯端到他的嘴边,
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还时不时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记忆里,她从未这样照顾过我。
即使是我发高烧躺在床上最难受的时候,她也只会埋怨我没给她做饭洗衣服,
骂我是个废物。
我也曾在出任务受伤住院时期盼过她能照顾我一下,哪怕只是帮我递个水,喊个医生也可以,但是她却从未照顾过我。
甚至不曾来看我。
“阿木,你可担心死我了。要是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都怪何与那个畜生!真是个灾星!要不是跟他在一起,你就不用受伤了。”
提起我,她的眼神里立马多了几分怒气,表情也变得凶狠起来。
手机铃声响起,是时念的。
大概是医院打电话通知她我的死讯的吧。
她有些不耐烦的接起电话。
“女士你好,请问您是何与的妻子吗?我看他的紧急联系人上这么备注。”
“有话快说,有p快放。”听到我的名字,她更加不耐烦。
“女士,何与先生因地震抢救无效,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来领一下尸体。”
“哼,”她嗤笑一声,“何与真是长本事了。”
“之前为了让我回来骗我自己得了绝症,现在又找人合伙骗我自己死了。“
“真是为了引起我的主意不择手段啊!”
“你帮我转告他,他那条贱命,爱死不死!死了正好!他这种横刀夺爱的贱种就该死!”
我和妻子的白月光一同遭遇地震,
救援人员最先在房梁底下发现我,却被妻子拽去先救白月光。
“那条贱命死不了,先去救苏木!人命关天!”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早已患上多发性骨髓瘤,失血状态下根本撑不了多久。
后来我的尸体被拉去她工作的地方火化,作为火化师的她却疯了。
跪着求我不要死。
1
“地震了!快跑!”
脚下的地面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墙皮也开始大块大块的砸下来。
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的我立马起身往外逃,
却被身后妻子的白月光紧紧的抓住手腕。
“不如我们来看看,同时被压在底下的时候,念念会先救谁吧?”
“我猜,她会先救我。”他死死的拽住我,稳如泰山般的站在原地。
真是个活脱脱的疯子。
我试图挣开他的手,却只是徒劳无功。
我早已患上多发性骨髓瘤,根本无力与他抗衡。
“这里有人!”救援人员的声音将我从昏迷中唤醒。
我的肚子早已被房梁戳破,鲜血成股成股的往外冒。
我知道,我撑不了多久了。
但,幸好救援人员及时的发现了我。
“先去救她旁边的阿木!”
女人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时念。
她拖走准备对我实施救援的消防员,硬生生的把他们带到苏木跟前。
“刚才那条贱命根本不值当你们去救援!他活着浪费空气,死了还浪费土地!先别管了。”
“先来救这个人,人命关天。”她义正言辞的对救援人员说。
救援人员挡不住她的难缠,只好转移目标,先救了只是轻伤的苏木。
我本以为时念会留下来陪我等下一批救援,
却不曾想到她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我。
“真是个扫把星,跟他呆在一起准没好事!”
“阿木!你可要撑住啊!我不能没有你啊!”
她斥责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低头看着快干涸的鲜血,苦笑了一声。
“苏木,恭喜你啊,你赌赢了。”
我知道,我等不到下一次救援了。
2
我死了,成了魂魄。
灵魂漂浮在上空,默默地注视着一切。
过了好久好久,救援人员才
说完,她就立马挂断了电话,还顺手把打来的电话号码拉进黑名单。
你看,即使我已经死了,她也毫不在意,只会感到庆幸。
3
时念说的横刀夺爱其实是师傅和师母的托孤。
时念的父亲是我的师傅,从我入行以来一直待我如亲生儿子。
某次我与师傅一起出任务,当罪犯拿枪射向师傅的时候,
我想去替师傅挡枪,却被师傅护住。
临终前,师傅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念念就交给你了。”
自那之后,我便经常去看苏念。
师傅死后被授予一级军功,他的事迹被大肆报道。
苏木心术不正,以师傅女婿的名义开直播博流量赚钱,
还在直播中讲自己与时念的床事,还扬言直播间超过百万人就放出时念的私房照。
时念当时沉浸于悲伤之中,并未注意到此事。
我害怕这件事会让她的心情变得更糟,也便不曾向她提起。
但我谨记师傅的嘱托,私下逮住苏木教训了他一顿,并举报了他的直播间,
让他在全网被封杀。
苏木借此向时念卖惨,隐瞒了真相,将脏水泼给了我,说我针对他只为拆散他俩。
被鬼迷心窍的时念当着师母的面大骂了我并动手扇了我。
“何与你个臭不要脸的!我爸活着的时候对你这么好,你现在却做出这样下三滥的事拆散我和苏木!”
“你要不要脸啊!”
我张口想向时念解释些什么,但却怕当着师母的面提起这些让师母伤心,
便选择缄默不言忍下这一切。
知道真相的师母看不下去便制止了时念,却不曾想时念与她吵了起来。
师母身体本来就不好,最近师傅去世对她打击又很大,再加上情绪激动,
一下子就没撑过来。
临终前,师母躺在床上紧紧的握住我的手,眼里满是对时念的担忧,大口喘着气嘱咐着我:
“小何,念,念,拜,拜托,结,婚,对不,不起……”
还没说完师母就离开了,但我懂她未尽的话。
父母接连离去加上苏木的抛弃死盾让时念陷入了无尽的悲伤,她像一个被掏空的娃娃,每天坐在窗户旁看着窗外。
她天真地以为苏木是因为我的挑拨才离她
削苹果。
之前在家,我从未让她削过苹果,所以她自然不会削。
但她仍坚持给苏木削完,即使手不小心被割伤也毫不在意。
削完苹果,她又将苹果切成小块,用叉子插着喂给苏木。
她切的块头不大不小,正合适,是我之前一直为她切的大小。
我一直以为她不懂苹果该切多大合适,现在才发现,
原来一直都不是她不懂,一直都是她不想懂罢了。
有心之人不用教,无心之人教不会。
“我要你亲口喂。”苏木冲她撒娇。
时念甜蜜一笑,然后用嘴咬起了一块苹果喂到了苏木的嘴里。
两人就这样缠绵了许久。
我飘在上空,看着这对“佳人”就这样缠绵悱恻,胸口感觉闷闷的疼。
奇怪,怎么已经死了,却还是会感到胸口疼?
时念,这几年来,你对我是否有过一丝真情?
既然你根本不爱我,当初又何必招惹我。
“念念,你能来看看何与吗?”
“来见他最后一面吧。”
手机屏幕亮起,是母亲发来的短信。
时念用余光扫了一眼短信,并没有想要搭理的意思。
“见什么见,看到他那张脸我就恶心。”她做出干呕的表情。
“还最后一面,骗谁呢?”
“念念,你要不还是去看看何与吧,万一他真有什么事呢!”
苏木装出通情达理,手却死死的拽着时念。
“他能有什么事?壮的跟头牛一样,每天吃的死多死多的,死不了。”
“再说了,他死了岂不是正好?他死了我们就能再次在一起了。”
她用脸蹭着苏木的手掌心,甜蜜的看着他。
自从查出来患了多发性骨髓瘤以后,我的饭量便日渐减少。
从原来的两碗饭降到了一碗饭,再到最后吃点什么都想吐,只能吃流食。
我也多次在餐桌上和时念一起吃饭,吃着吃着就放下碗筷冲去厕所吐。
但时念自始至终都未关注过我的异常,她对我的行为视而不见,只是专注的盯着手机,
时不时对着屏幕露出幸福的笑容。
等吃饱以后便放下碗筷回屋,把一切交给我收拾。
“怎么了苏木,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
时念捕捉到苏木脸上
而去,殊不知,
苏木是因为傍上了更粗的大腿所以抛下了他。
当年苏木跟他在一起,本来就是看重师傅的人脉,
现在师傅没了,他自然不会再忍耐下去。
我担心苏木一个人想不开做傻事,就把她接到了家里,
尽职尽责的照顾着她。
每当她不开心的时候,她都会拿酒瓶子狠狠砸向我,把我砸的头破血流,
还总会把我刚做好的饭泼到我身上,将我全身烧的都是泡。
我只当她是心情不好,默默的承受下这一切。
后来某一天,时念突然拽着我的领带往我身上扑。
“你不是喜欢我吗?那我今晚就成全你。”
我试图扶正她,但她却像胶水一样黏在我的身上。
“时念,你别后悔。”
那一夜,时念拉着我颠鸾倒凤。
醒来后,她便拉着我去民政局登记了结婚。
婚后不久,苏木又回来找时念,因为他被自己傍的大腿甩了。
当看到时念已与我结婚以后,他破口大骂。
骂时念不要脸这么快就变心了,还骂时念是个公交车。
我替时念打抱不平,冲上去准备狠狠的教训他一顿,替时念出气。
却被时念拽住,她给了我一拳,将我打的鼻血横流。
“何与,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苏木了?你配吗?”
自此,时念对我的怨念更加深重,她一直认为,
如果没有我,她就能和苏木重新在一起。
这么多年,我一直期望着有一天,时念能回心转意,能认清苏木虚伪的本质。
我一直以为,时念只是还需要时间走出来,走出这段感情。
我就一直这么等着,可我终究是没有等到那一天。
因为,我已经死了。
4
电话再次响起,是我妈打来的。
时念没好气的接起电话:“什么事?”
“念念,何与他……他……”我妈啜泣的声音从听筒那段传来。
我想去替妈妈擦干她的泪水,但却做不到,我现在只是一个孤魂野鬼。
“他又怎么了?他天天怎么事这么多?”时念没耐心再听下去。
“念念,我有点饿了。”苏木对着时念说。
时念脸上的表情立马多云转晴,她不假思索地挂断了电话,小跑到苏木身边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