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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宅里的灯笼小说 连载
古宅里的灯笼小说 小小米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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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米兜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泽翠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古宅里的灯笼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小米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了那两首诗、翠娘的信和老葛的回忆。书出版后,成了畅销书,灯笼居也因此成了旅游景点。不少人慕名前来,想一探究竟,却再也没见过那盏红灯笼亮起来。镇上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赵婉儿终于放下了心结,走了;也有人说,她只是藏了起来,等着下一个人闯进她的故事。翠娘把茶肆改名叫“婉儿阁”,在后院种了棵茉莉花,说是赵婉儿最喜欢的味道。每次花开,她总会站在树下,望着灯笼居的方向发呆,低声说:“姐姐,你安心吧。”老葛不再守夜,他把那盏小灯笼挂在自家门口,说是给赵婉儿留个念想。他开始帮镇上修桥补路,逢人就说:“我欠她一条命,得还。”至于林泽,他回了省城,继续写他的书。每次翻开《灯笼引魂》,看到那两首诗时,总会想起月圆之夜,那个白衣女子哀愁的眼神。他常想,...

章节试读

上了那两首诗、翠娘的信和老葛的回忆。

书出版后,成了畅销书,灯笼居也因此成了旅游景点。

不少人慕名前来,想一探究竟,却再也没见过那盏红灯笼亮起来。

镇上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赵婉儿终于放下了心结,走了;也有人说,她只是藏了起来,等着下一个人闯进她的故事。

翠娘把茶肆改名叫“婉儿阁”,在后院种了棵茉莉花,说是赵婉儿最喜欢的味道。

每次花开,她总会站在树下,望着灯笼居的方向发呆,低声说:“姐姐,你安心吧。”

老葛不再守夜,他把那盏小灯笼挂在自家门口,说是给赵婉儿留个念想。

他开始帮镇上修桥补路,逢人就说:“我欠她一条命,得还。”

至于林泽,他回了省城,继续写他的书。

每次翻开《灯笼引魂》,看到那两首诗时,总会想起月圆之夜,那个白衣女子哀愁的眼神。

他常想,也许有些传闻,本身就是一段未完的故事,等着有人去听,去写,去懂。

而灯笼居的红灯笼,就像一盏熄灭的引魂灯,终于找到了它的归处。


的咒到现在还没解。”

林泽皱眉:“那你为什么不毁了灯笼?”

老葛苦笑:“毁不了。

我试过,烧不掉,砸不烂,扔河里第二天又回到宅子。

我守着它,是怕别人再闯进去送命。

你昨晚进去,我在外面听着,怕你出不来。”

林泽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得再找人问问,看能不能拼出全貌。”

第二天一早,林泽找到翠娘。

她正在茶肆后院劈柴,手脚麻利,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林泽走过去,帮她捡了几根柴,笑着说:“翠娘,您忙着呢?

我有点事想问问您。”

翠娘放下斧子,擦了把汗,看了他一眼:“又是为了那宅子吧?

你这小兄弟,真是犟。”

她顿了顿,见林泽点头,便叹了口气:“说吧,啥事?”

林泽把昨晚的事和老葛的话讲了一遍,还拿出了那张纸。

翠娘看着那首诗,脸色渐渐变了,手微微一抖,斧子差点掉在地上。

她低声说:“这字……我认得。

小时候,我娘给我看过一封信,字迹跟这个一模一样。”

林泽一愣,忙问:“信?

什么信?”

翠娘拉他进了屋,关上门,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旧木盒,打开后拿出一封泛黄的信,递给林泽。

信纸已经脆得一碰就碎,字迹却清晰可辨,果然和那首诗一模一样。

她低声说:“这是我娘留下的。

她说,这是她小时候,从一个叫赵婉儿的姐姐那儿得来的。

我娘是赵家的远房亲戚,小时候常去灯笼居玩。

她说,赵婉儿姐姐最喜欢写诗,还教过她几首。

后来赵家出事,我娘侥幸逃了出来,可她一直觉得,赵婉儿没走远。”

林泽看着信,上面写着一首短诗:“灯火摇摇映水寒,魂归何处叹命残。

愿君莫忘故人意,此生无悔守空山。”

他喃喃道:“看来,赵婉儿真的在等人记下她的故事。”

他抬头问翠娘:“那你娘还说过什么?”

翠娘摇摇头:“她不敢多提,说怕惊动了什么。

后来她病了,走之前只叮嘱我,别靠近灯笼居。

可我总觉得,她心里藏着秘密,没来得及说。

她临死前,拉着我的手,嘴里念叨着‘别让灯灭’,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林泽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问:“翠娘,你娘有没有提过一个道士?”

翠娘一愣,想了
说:“这故事好,有嚼头。

翠娘,您还知道什么?

多讲点,我记着。”

他的字迹歪歪扭扭,写得飞快,像怕漏掉一个字。

翠娘见他这模样,劝不动,只好摇摇头:“随你吧,别怪我没提醒你。”

她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嘴里嘀咕:“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要命。”

林泽坐在茶肆角落,低头翻着笔记本,嘴角微微上扬。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灯笼居的秘密挖出来,哪怕只是个故事,也值了。

第三章:初探古宅林泽在清河镇住了几天,天天在茶肆里缠着老人们讲灯笼居的故事。

他记性好,手也快,一个个传闻被他写在本子上,密密麻麻地填了好几页,连纸边都被铅笔划得发黑。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去灯笼居探个究竟。

那天太阳刚落山,天边还残留着一抹红霞,河面上雾气渐浓,湿漉漉地贴着地面,像一层薄纱。

灯笼居在暮色中显得更加阴森,宅子周围的柳树低垂着,像在低声哭泣。

林泽背着书包,手里拿着手电筒,独自走向宅子。

走到门口时,他抬头看了看那棵老槐树,树上停满了乌鸦,黑压压一片,齐刷刷地盯着他,偶尔发出一两声刺耳的叫声,像在警告他什么。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相机,心里给自己打气:“不就是个宅子吗,没什么可怕的。”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大门。

门轴锈得厉害,发出一声长长的“吱呀”声,像极了人的低吟,刺耳得让人头皮发紧。

院子里杂草丛生,石板路上爬满青苔,走上去滑腻腻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腐木的气息。

宅子的正厅大门半掩着,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模样,像一张张开的嘴等着吞人。

林泽打着手电筒走了进去,光柱扫过墙角,几只老鼠受惊窜过,发出细碎的响声,墙上剥落的灰皮簌簌掉落。

正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供桌孤零零地立在中央,桌面布满灰尘,上面摆着一盏红灯笼。

灯笼不大,纸面有些破旧,但颜色鲜艳,红得刺眼,像刚涂过朱砂。

林泽愣了一下,心想:“这宅子荒废这么多年,灯笼怎么一点不旧?”

他走上前,伸手想摸摸那灯笼,手指刚碰到纸面,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轻得像是风
夏天,清河镇来了个年轻人,名叫林泽。

他背着个旧书包,书包边角磨得发白,露出几根线头,穿着一身洗得褪色的蓝布衣,脚上蹬着一双布鞋,鞋底薄得能看见脚趾的轮廓。

林泽二十出头,模样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书生气,嘴角常挂着笑,看起来很好相处。

他自称是个写书的,专门跑遍各地收集奇闻异事,听说灯笼居的传闻后,特意从几百里外的省城赶来,风尘仆仆,满脸倦容却掩不住眼里的兴奋。

林泽在镇上唯一的茶肆“清风阁”住了下来。

茶肆不大,两层木楼,楼下摆着几张方桌,桌面上刻满岁月的划痕,楼上是几间简陋的客房,木板床吱吱作响。

老板娘翠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圆脸红唇,嗓门洪亮,腰间系着一条灰布围裙,手脚麻利。

她见林泽模样俊秀,又斯文有礼,便多聊了几句:“小兄弟,你打哪儿来?

瞧你这身打扮,不像是本地人。”

林泽放下书包,擦了把汗,笑着说:“翠娘,我是从省城来的,写书的,喜欢到处跑。

这次听说你们镇上有座灯笼居,故事多,就来瞧瞧。”

他的声音温和,像夏天的微风,带着点倦意却不失热情。

翠娘一听“灯笼居”三个字,脸色微变。

她端了碗茶递给他,低声说:“小兄弟,那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真要去?”

她顿了顿,眼神里多了几分担忧,像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林泽接过茶,喝了一口,清冽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他咧嘴笑:“不瞒您说,我这人好奇心重,不亲眼看看,心里不踏实。

我不信鬼神,只信故事。”

他拍了拍书包,里面隐约露出笔记本的边角,像个宝贝。

翠娘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十多年前,也有个外地来的木匠,跟你似的胆大,非要去灯笼居瞧瞧。

结果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躺在河边,嘴里全是泥巴,疯疯癫癫地喊着‘灯笼、灯笼’,没几天就死了。

还有个卖货郎,夜里路过那儿,说看见灯笼飘在河面上,第二天就发高烧,烧得人事不省。

你可得想清楚喽。”

林泽听了这话,非但没害怕,反而眼睛一亮。

他从书包里掏出个笔记本,翻开一页,掏出根短得只剩半截的铅笔,飞快地记下翠娘的话,还笑着
婆的话一字不漏地记在本子上。

他开始觉得,这不是简单的鬼故事,而是一个关于亲情和执念的悲剧。

他决定再去一次灯笼居,这次要带上相机,拍下那盏灯笼的模样,把真相记录下来,哪怕只是为了给赵婉儿一个交代。

那天恰好是月圆之夜,月光洒在河面上,映得小镇如梦似幻,河边的水汽在月色下泛着银光。

林泽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手里拿着手电筒和相机,再次走进灯笼居。

夜风微凉,河边的柳树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低鸣,院子里的气氛比上次更诡异。

老槐树上的乌鸦一声不吭,只是死死盯着他,黑亮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像一排沉默的哨兵。

他走进正厅,供桌上的红灯笼果然又亮了起来,红光摇曳,像在呼吸,映得墙上的影子扭曲不定。

林泽深吸一口气,举起相机,对着灯笼按下快门。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他听到一声轻叹,像是一个女子在哭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却像针一样刺进耳膜。

他放下相机,环顾四周,却还是什么也没看见,只有灯笼的光在微微跳动。

“赵婉儿,是你吗?”

林泽试探着问,声音在厅堂里回荡,“我不是来打扰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故事。”

话音刚落,灯笼的光突然亮了几分,一个模糊的人影从红光里浮现出来。

那是个穿白衣的女子,面容清秀,五官柔美,眼里带着深深的哀愁,长发披肩,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像一幅画。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林泽,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像在打量他,又像在诉说什么。

林泽心跳加快,却没有逃跑。

他鼓起勇气说:“我知道你舍不得家人,可他们都不在了。

你守在这里,也没人知道你的苦。

你愿意让我把你的故事写出来吗?

这样,大家都会记得你。”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却透着真诚。

女子似乎听懂了,她的目光柔和了几分,嘴角微微上扬,像在笑,又像在叹息。

灯笼的光渐渐暗淡,人影也随之消失。

就在林泽以为一切结束时,他脚边多了一张泛黄的纸,纸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首诗:“月圆灯影映孤魂,生前未尽死难安。

若得人间知我意,此心无憾化轻烟。”

林泽捡起纸,鼻子一酸。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