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的咯吱做响。
我又淡淡的问她:“值得么。”
她这次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发疯似的给周文打电话,一直都是无法接通。
她喊着“我不信,我不信。
这是假的都是你骗我的!”
我并没有觉得她是真不信,她只是不敢信,不敢去面对自己丢弃了什么。
“不用打了,打不通的,昨天我已经将这半年搜集的证据递交给了有关部门,现在他应该在被审查。”
“收拾一下自己吧,你送我的发夹里我安装了针孔摄像机,画面实时传回我爸那,已经被发到网上了。
你作为投毒的现行犯,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时刻了,警察马上就到了。”
“还有,你给我爸买的保险已经变更受益人了,而你,也会被起诉蓄意骗保。”
“不可能!
我天天看着你,你根本没有时间去送信举报!”
张秀琴气急败坏的抓住我的衣领,警察在这时破门而入,制服住发狂的张秀琴。
我被送往医院,临下楼时还听到张秀琴不解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我不会告诉她,我从以前就在餐盒里印“分数可以篡改,良心不能摊假”的标语,这些特制的煎饼被我送给了前来表彰的领导,来采访的记者,甚至送进了教育局的办公室里。
如此隐秘的行径必然引起有心之人的怀疑,各方面的明察暗访再配合我整理的材料,加上张秀琴亲口承认自己投毒,承认丈夫偷换分数,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不过,这些她都不必知道了。
她只需要在无尽的疑惑中悔恨自己的一生就够了。
网上铺天盖地的舆论淹没了这座热闹的小城,状元煎饼和她一家的狗血剧情为人们津津乐道,在无数人劝我重返学校的声音中,在多方的共同努力下,我等来了父亲排到肾源的好消息。
我毅然决然放弃学业,婉拒了社会的捐款,靠自己的一双手凑够了父亲的医疗费。
没过多久,我收到母亲张秀琴和继父周文判刑的消息,而周游被亲戚收养,他成绩不好辍了学,那亲戚也不养吃白饭的人,他就跟一群小流氓混起了社会,却也没混明白被打断了一条腿,现在走街串巷乞讨,惶惶不可终日。
那日他路过我的煎饼摊,我看见他吞着口水,并没有给他哪怕一口吃的。
一年后,我靠摆摊经验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