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溺于爱河,浮于星火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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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雪

    男女主角分别是汤雪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溺于爱河,浮于星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汤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前,我瞒着顾寒做了视网膜移植手术。我悄悄躲进婚房想给他一个惊喜,可在开门那一刻,我愣住了。全新的婚房里满是生活痕迹,还有一地用过的避孕套。我急忙跑到物业查楼道监控。就看见他和汤雪刚出电梯就脱起了衣服。。“这屋子有监控。你就不怕你老婆发现吗?”汤雪环住他的脖子,脸色潮红。“她一个死瞎子,就算监控摆到她面前她都不会发现。”---“啊!”肚子忽然一阵剧痛,一股热流从我身下涌出。物业的人给我叫来了救护车,我浑浑噩噩的被抬到担架上,眼前还是监控中的画面。此刻我多希望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视网膜配型,还没有做移植手术。我仍旧看不见,是个瞎子。至少这样,我还能骗骗自己他没有出轨。我还是他唯一的女朋友,是马上要和他步入婚姻的殿堂,是最幸福的新娘。可腹...

章节试读

婚礼前,我瞒着顾寒做了视网膜移植手术。
我悄悄躲进婚房想给他一个惊喜,可在开门那一刻,我愣住了。
全新的婚房里满是生活痕迹,还有一地用过的避孕套。
我急忙跑到物业查楼道监控。
就看见他和汤雪刚出电梯就脱起了衣服。。
“这屋子有监控。你就不怕你老婆发现吗?”
汤雪环住他的脖子,脸色潮红。
“她一个死瞎子,就算监控摆到她面前她都不会发现。”
---
“啊!”
肚子忽然一阵剧痛,一股热流从我身下涌出。
物业的人给我叫来了救护车,我浑浑噩噩的被抬到担架上,眼前还是监控中的画面。
此刻我多希望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视网膜配型,还没有做移植手术。
我仍旧看不见,是个瞎子。
至少这样,我还能骗骗自己他没有出轨。
我还是他唯一的女朋友,是马上要和他步入婚姻的殿堂,是最幸福的新娘。
可腹中的剧痛时刻提醒着我,监控里的一切都是已经真实发生的。
我不愿面对这一切,顺着麻药的药效昏了过去。
等再次睁开眼,顾寒正坐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
十年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
“大夫说你是情绪过激导致的先兆流产,还好保住了,为了宝……为了你自己的身体,以后一定要控制好情绪。”
他手心传来的热度,让我鼻尖一酸。
见我不说话,他心疼的看向我的肚子,满眼不舍。
“年年,孩子有没有都无所谓,你的身体才是我最担心的。”
说完还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他语气温和,体贴大度。
如果不是我看得见,大概又会被他蒙骗。
他嘴上着安抚我,目光却一直紧盯着手机屏幕。
他飞快地打字。
“那个瞎子自己乱跑出事进医院了,雪雪别着急,等我走完过场马上回去陪你。”
“你知道的,他们一家当年救了我,我必须娶她,但我爱的人永远是你。”
他毫不避讳的拿着手机,在我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回消息。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想不明白深爱我的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刚失明的那段时间我经常发脾气,摔东西。
他一点也不嫌弃狂躁的我,一次又一次把我紧紧抱进怀里。
“年年喜欢摔什么就摔什么,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行。”
是他稳稳地扶着我的手,一步一步的带我熟悉上学的路。
他替我清扫掉人行道上的所有障碍,在我耳边温声发誓。
“年年不怕,我当你一辈子的眼睛。”
温声笑语仍在耳畔。
只是说话的人,从真心变成了假意。
我忍住马上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扭过头去。
顾寒好像发现了我的不对,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没事的,我不会怪你,以后你只需要安心在家呆着,别再出来乱跑就行。”
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他的手机却先震动起来。
“是工作上的事情,年年你先等一下。”
说完他扭头走出病房,没有再回身看我一眼。
可我看到亮起的手机屏幕上,分明只有两个字:汤雪。
我自虐似的拿起了他着急出去接电话,而遗落在床头的备用机。
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汤雪还在给他发着照片。
图中的她侧躺在桌子上,镂空内衣高跟鞋,姿势性感。
伴随着门把手拧动的声音,汤雪发过来一条消息。
“老公,快来找我,再不来我都要干了!”
随后我收到了顾寒的语音消息。
“年年,公司有急事,我很忙,你先一个人在医院呆着。”
确实,是公司有事……因为汤雪躺在了顾寒的办公桌上。
我不甘心的往上翻聊天记录,越翻心越凉。
顾寒对她予取予求,从未拒绝过她的任何要求。
只要她需要他,他随叫随到。
我在搜索框中输入“忙”这个字,搜索结果狠狠刺痛了我的心。
顾寒经常用忙来拒绝我,可这样的话他一次都没有对汤雪说过。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任由它打湿枕头。
这样的顾寒,太脏了。
我在病床上辗转反侧很久,将手机录音一遍遍回放。
“年年,我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你能嫁给我吗?”
心痛到麻木。
飞机落地后我打开手机,收到几百条未接来电和信息。

我把这些消息统统清除,在人群中在找到了秦阳。

他抱着一束风信子。

秦阳是我的大学同学,以前我们关系一直很好。

我们谈梦想,谈未来,谈诗和远方。

大学选修课上我们学过,它的花语是新生。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还回去吗?”

我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见我脸色不好,秦阳的语气瞬间变得焦急。

“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顾寒那个混蛋欺负你了?”

话音未落,秦阳却立刻噤声。

顾寒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我总是三句不离顾寒。

后来在地震中全家只有我活了下来,便更加依赖顾寒。

为了顾寒我甘愿做家庭主妇,和其他朋友的联系也渐渐减少。

秦阳劝我要有自己的生活,不能事事围着顾寒转。

我一度认为他是在诋毁顾寒,我单方面与他绝交了好一阵子。

可秦阳对我一直很好,这次视网膜移植,也是作为医生的他帮我找到的。

现在想来,当时为了维护顾寒而伤害他的我,简直像个笑话。

“就是太久没见,想你了。”

我不想说,秦阳也就没有再追问,只是抱住了我,宽厚的大手摸着我的头。

“没事了,都过去了。”

在他的怀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泪水终于决堤,我不顾机场其他人探究的目光,在秦阳怀里嚎啕大哭。

秦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柔的拍打着我的后背。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我讶异地看向秦阳。

那是大学时我恶作剧给秦阳换的恶搞铃声,没想到他保存至今。

我擦掉眼泪,从他怀里退出来:“你先忙,我都可以。”

可秦阳按断了电话。

“没有工作比你重要,你是我的头等大事。”

可手机铃声此起彼伏,他的才刚消停,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夫人,你去哪里了?

先生很着急,您现在安全吗?”

保洁是个善良的人,我不愿她担心想安慰两句。

只是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那头忽然换了个声音。

顾寒的声音里满是祈求。

“年年你听我解释,我很开心你能看见了,我刚刚查到那家物业的监控被黑客入侵,你看见的视频都是伪造的。”

“不管发生什么,你先回来,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呢!”

我笑了,这时候他想起孩子了,前天不是还说这辈子只要汤雪的孩子吗?

我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

之前我以为他想要我们在一起的幸福生活,以为他爱的是我。

可他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他当着我的面出轨汤雪,还要为了汤雪打掉我的孩子。

所以我想,他爱的是汤雪而不是我。

他想让汤雪代替我参加婚礼,而我不稀罕一份不贞的婚姻。

所以我退出,我可以成全他们。

可我走了,他为什么又要挽留呢?难道他想要的既不是我也不是汤雪,只是偷情的刺激感觉吗?

我不理解他,也不想理解。

“顾寒你是贱吗?

不是你当着我的面和汤雪调情的时候了,没有人在一旁看着你们不够刺激是吧?”

“你不是想让汤雪代替我和你结婚吗,我成全你,你怎么不满意了?”

“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亲自预约了今天的引产你忘了吗?

你怎么敢拿他来绑架我?”

“还有,你干的那些腌臜事儿,都是我亲眼看见的!”

电话那头顾寒愣住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吐出来几个字。

“你,你都看见了?”

背着我偷情了那么久,他很快就调整好语气,紧张道。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怎样。

我现在已经不想再听他聒噪,直接挂断了电话,顺便把这个电话号码也拉进黑名单。

秦阳没有说话,只是搭在我肩上的手更轻柔了。


也许是因为我瞎,备用机放在我这,我也发现不了他和汤雪的事。
所以他没有来取走备用机。
直到肚子里的孩子彻底稳住了,顾寒都没来过医院一趟,没来看过我一眼。
早安晚安语音他倒是照常发,只是每一次问安后面都跟着一句:“宝宝,今天事情太多了,等我不忙了一定去看你。”
他的备用机上却全是和汤雪的聊天记录,图片暴露,语言露骨。
他们亲昵的照片,有数十张是在我刚装修好的婚房里拍的。
交缠的躯体,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我在他们互发婚房动作片的第二天,出院回家了。
入目便是倒在地上烂醉的顾寒,倒在沙发上衣不蔽体的汤雪。
以及一地的碧云涛、酒瓶子,馊掉的饭菜和垃圾。
他们还是真是青梅竹马,连邋遢都出奇的一致,怪不得他俩能走到一块去。
我蹲在顾寒面前,盯着他的黑眼圈。
汤雪留学回国后,直接进了顾寒的公司当董秘。
现在想想,之前无数个顾寒说要忙工作的夜晚,恐怕也都用在了汤雪身上吧。
我提起裙子从他身上迈了过去,却落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在房间醒来时,我眼睛发涩,浑身发痒。
紧接着开始不停的打喷嚏,我慌乱的寻找过敏源。
直到看到顾寒,他把一束栀子花插进了床头的花瓶了。
而我,栀子花花粉过敏。
他连忙把我拥进怀里,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我清楚的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比昨天我回来看到他的时候,又多了几个。
顾寒拿走了那束栀子花。
我无力的靠在床头喘息,等他拿过敏药回来,
但空气中的味道却始终没有消散,露在外面的皮肤被我挠的尽是血痕。
没有等到他回来,我只好自己下床去找。
一开门,就看见顾寒和汤雪站在我门口接吻,吻的难舍难分。
顾寒惊的推开了汤雪。
汤雪看到我却不以为意,整个身子都挂在顾寒身上。
顾寒想要推开汤雪,汤雪却抱的更紧了,用嘴型给顾寒说。
“怕什么她又看不见。”
顾寒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见我的眼睛直楞楞的看向前方,才松了一口气回抱住汤雪。
“我好像过敏了。”
我摸索着门框,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心却止不住的疼。
顾寒闻言放下汤雪,汤雪落地时故意“诶哟”了一声。
“年年你别在意,是小雪,来送文件不小心被绊倒了。”
“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又乱吃东西了?”
他声音温柔,但脸上全是嫌弃,手在汤雪身上四处游走。
“嗯,可能是碰了什么脏东西,带我去医院吧。”
我摸着门框往前走,伸手探向顾寒的胳膊,却被他侧身躲开。
“不就是疹子,死不了人,小雪送来的文件紧急,我要去忙了。”
随后他忽然顿住转而道:“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因为刚刚汤雪塞给他一样东西。
一根两条杠的验孕棒。
我是被一阵撞击声吵醒。

从窗户外看去,发现居然是顾寒在门前磕头。

他每磕一个头,就说一句对不起,旁边还放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箱子。

见我走到窗边,顾寒立刻磕得更起劲了。

我不知道他磕了多久,但他的额头中央早已鲜血淋漓。

见我的视线被他吸引,他立刻献宝似的捧起身边那个箱子。

“年年,我知道错了!

这是汤雪的孩子,我已经让她流掉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们还能再生一个孩子。”

我浑身上下的血液一下子变得冰凉,一股麻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他居然逼汤雪打掉了孩子!

我感到一阵恶心,跑到卫生间吐了。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门外的人已经消失,地上的血液也消失无踪。

秦阳放下水桶,摸着我的后背为我顺气。

“对不起,是我的错,给你添麻烦了。”

我对秦阳表示歉意。

“你没有任何错,该道歉的不是你。”

秦阳为我挽起因冷汗而粘在额头上的黑发,定定的看着我。

“该说对不起的是顾寒,该道歉的也应该是顾寒。”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顾寒。

我和秦阳的感情,在他的呵护和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升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有一天,我忽然收到了一封来自精神病院的信。

上面写着顾寒因为严重危害社会安全,被正义人士送进了精神病院。

且在接受治疗的时候非常不配合,强烈要求见我和秦阳。

医院的人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但是抱着可以减轻工作量的想法联系了我。

那时我已经彻底放下了过去,准备跟秦阳迈进崭新的生活。

我决定去看看顾寒,虽然没祝愿过他好,但也没期盼他过的太凄惨。

只是,我看到的是被绑在病床上的顾寒。

看到我,他情绪立刻激动起来。

“年年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让他们放了我,等我回国,我的所有财产,我的公司都是你的!”

“年年,你身边那个男人不是好人,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年年,你为我怀过孩子,你真的觉得一个正常男人会要一个流过产的女人吗?”

秦阳刚想说话,却在我的示意下安静。

我伸出我的右手,向他展示无名指上的钻戒。

“顾寒,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答案,他会。”

“你看到这枚戒指了吗?

是秦阳专门为我定制的,可以不经过那个骨节带上。”

“多么简单的机关,可当时你根本不愿意关心我一丝一毫,只知道让我不停尝试不同款式的戒指。”

“如果连你这种人都可以说爱我的话,呵呵……而且顾寒,那天桌子上的那个易拉罐环不是垃圾,或许你已经忘了,那是你十八岁的夏天爱我一辈子的承诺。”

“我已经把承诺还给你了,你自己也说了那是垃圾,放手吧。”

顾寒面容扭曲,心有不甘。

“年年,他就是个医生,他一年能挣几个钱?

他给得了你之前的生活质量吗?”

这次我没有再阻止秦阳说话。

“真是不好意思,这位顾先生可能不知道,我还是全澳洲最大上市医院的董事。”

“我们医院一年的利润,估计顶的上你们顾家三年的流水。”

“而且请你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是人,把我跟畜生放在一起比较,实在是让我很不开心。”

我没有理会顾寒愤怒的嘶吼,转身带着秦阳离开了医院。

我们走后,顾寒晚上不知道怎么的自己解开了束腹带,跑到顶楼喊着我的名字跳了下去,当场毙命。

嗯,怎么不算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呢?

后来我才发现,顾寒临死前把他的财产全部转移给了我。

我不想要这份钱。

所有沾了顾寒的东西我都嫌脏。

我把他们都捐给了福利院,希望可以造福社会。

汤雪的消息我是从娱乐媒体上刷到的。

据说她被顾寒强制流产后,又找了男人借种怀孕,跑到公司大闹要求分股份。

男人听说了这个消息,跑到公司门前狠狠的揍了汤雪一顿,把她扔了出去。

汤雪在听到顾寒已经把财产都转移到我名下后,昏死过去,又流产了,还因危害公共安全进去了。

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他们的人生已经走到尽头,而我的人生还很漫长。

我要用我复明的眼睛去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去看世界上的雄伟景色,也要去看我的爱人那双饱含爱意的眼睛。

“请问你是否无论贫富,无论疾病……”我和秦阳异口同声:“我愿意!”


我带着行李离开了婚房。

那天晚上顾寒依旧没有回家,却给我发了很多条消息。

他说他很期待我今天的样子。

还说让我今天别带那个蝴蝶花冠。

他没说原因,但我知道,今天汤雪会带一个一模一样的花冠。

我拉黑了他,不想再收到任何来自他的骚扰。

第二天一早,我将珍藏的易拉罐环拿出来,留在了茶几上。

那是他曾深爱过我的唯一的证据。

飞机起飞前一秒,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接起来才发现是顾寒,听声音他恨不得顺着信号过来撕了我。

“林年!

你赶紧乖乖回来完成婚礼!

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晾着一众亲戚朋友等你一个人!”

“你就是被我惯坏了,一个破易拉罐环,都不知道随手扔垃圾桶里去,还放在茶几上,干什么收废品啊!”

我静静的听着他发疯。

还好,是他疯了,而我醒了。

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质问我。

和别的女人滚床单,伙同朋友咒骂我,哪一件事不足以让我跟他分手。

空姐走过来提醒我关闭手机。

“你在哪里?”

他的声音突然慌乱了。

我笑了笑:“顾寒,我全都看见了。”

说完我挂断电话,把在物业保存的监控视频发给了他,便直接关机了。

我望着窗外流动的白云,思绪回到十年前。

剧烈的震动中,爸妈被震倒在地,又挣扎着爬起来,把我和顾寒推进安全的三角区。

我下意识把顾寒压在身下,替他挡住下落的石块。

我趴在父母的尸体上嚎啕大哭,顾寒把我紧紧抱进怀里。

“别怕,年年别怕,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可是,顾寒。

这十年来,只有你伤得我最深。

等我反应过来,早已泣不成声。

爸爸妈妈,我想你们了,你们能醒过来抱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