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反抗过,可是他爸一直骂我是野种,身上有暴力基因,孩子跟着我只会学坏。
他不但不让我见儿子,每次儿子犯了什么错还得把我叫过去打我一顿。
以前我舍不得姜婉宁,还能忍忍,但是现在,我再也不会忍了。
我冷笑,“去姜家再让你爸打个半死吗?”
姜婉宁啧了一声。
“你皮糙肉厚的,我爸打你一下怎么了?
为了见儿子挨顿打都不愿意?
我看你还不如齐追关心孩子。”
呵,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上月十五,我好不容易盼到见孩子的日子,却拦在别墅外面不准进门。
只能在门外远远地看孙齐追怀里抱着孩子喂汤,而姜婉宁不断地在孙齐追夹菜。
“是是是,我不如他,你赶紧跟我离婚,趁早和那骚鸡公过去。”
这话好像踩到了姜婉宁的痛脚,她打了我一巴掌,美甲剐蹭下皮肉,我的脸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她看着手里的血似乎醒酒了,腾地站起来往浴室跑去。
2 我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纸巾上鲜红的颜色让我想起了姜婉宁流产那天满腿的鲜血。
那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我们约好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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