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瑶瑶?
谢南榕几乎是第一次这样亲昵的叫我。
而我却开心不起来,一抹水痕悄悄滑过眼角。
“好啊。”
19
好多血啊。
我坐在浴缸里,看着从小臂处汩汩流出的血,我居然不感觉到害怕。
听说,在古老的西方中世纪,那里的人生病了,都是放血治疗的。
我也生病了,我好难受,好痛苦,我要把身体里的那些脏血都放掉。
我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又划下一道。
刀片划开皮肤的瞬间,过去几十年的片段如走马灯一样的在眼前闪过。
曾经那些拥有的欣喜,现在却加倍的作用在我身上。
丑小鸭之所以能成为天鹅,是因为它本来就是天鹅。
而我什么都不是。
20
“唐霜,出来见一面吧。”
我接到了严思瑶的电话,她约我见面。
那架势好似在说: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没什么好怕的,也不愿意落在她的下风。
于是去见了她。
那是一家很有格调的咖啡馆,她穿着昂贵的大衣,端着老花的咖啡杯轻啜着,那出挑的外貌和气质惹得路人频频朝她投来视线。
看啊,她原本就是一个那样万众瞩目的人。
“找我什么事?”
我没有寒暄,开门见山。
而听了我的话后,严思瑶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轻笑出声。
她那银铃般的笑声,让我不自觉的抓紧了自己的裤缝。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你。”
她话里意味很明显。
我的牙咬得紧紧的,全身都在用力。
“所以呢?”
严思瑶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十分自然的说。
“和榕哥离婚吧,我想和他在一起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