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们谁也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彼此较量着,看谁能用最狠毒的语言戳穿对方。
徐闻达仍是没心没肺地笑,手掌肆意地在我腰间游动,我咬牙出手,却露出弱点,被他抬手封住穴位,
“是,你说得对,都在公主那边装儒雅了,现在不想装了。”
他抬手除掉自己最后一件衣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腰腹,俯身而下,
我受不了这种羞辱,更受不了这具身体曾与别人纠缠,遂开口冷冷道,
“徐闻达,你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流产吗?”
上方的身体陡然愣住,屋中亮起了一簇火光,徐闻达仿佛置身幻境,面容愣怔又含着欣喜,
“我、我的?”
“不是,野男人的。”
我蹙眉冷淡道。
“死丫头,你今天就是气死我,我也高兴。”
徐闻达脸上呈现出异样的光芒,嘴边的笑容遮都遮不住,向来处事从容的大将军罕见地出现了几分无措,只会绕着桌子来来回回地走,
“我、我应该做些什么?嗯,起名字,不对,有点早,哦,对,请大夫,该请大夫。”
他喃喃自语地大步跑出去,
我却感到了由衷地悲哀,这种时候,这个孩子在诞生就被宣告了死亡。
我从未料想到,这个孩子会让徐闻达有这么大的改变。
他好像又变回了我印象中的二哥,
每天笑眯眯的,不再发疯,会做很多古怪的小玩意儿,
带我一起去踏青,一起去买小吃,就像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我问他,
“至于吗?”
他将手掌贴在我的小腹上,眼眶微红,
“至于,你欠了我一条命,又给了我一条,还有可能是两条,周馥雅,我们两清了,现在,我可以回到过去,毫无芥蒂地去爱你了。”
府里的西屋人来人往、四处是红绸锦缎,表明着一切都在不可阻挡地前进,根本回不到过去,
徐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