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星星里的手术刀:小棠阿杰番外笔趣阁
星星里的手术刀:小棠阿杰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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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翼飞鸟

    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棠阿杰的其他类型小说《星星里的手术刀:小棠阿杰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寻翼飞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雨中疯长成绿色的火焰。我总在浇水时错觉听见钥匙转动声,就像林宇下夜班回家,总会带一束沾露的雏菊插在解剖刀筒里。此刻刀柄缠着我旗袍的流苏,正躺在储物柜最深处,金属面倒映着玻璃罐里浮浮沉沉的星光。栗子蛋糕的甜香从厨房飘来时,雷雨暂歇。新来的烘焙师是个医学生,白大褂口袋里总露出半截《心脏外科手册》。今早他红着脸递给我烤过头的蛋糕,食指贴着创可贴的模样,让我恍惚看见林宇第一次学静脉注射时的笨拙。“这是…患者家属送的演唱会门票。”男孩突然将信封推到我面前,局促地蹭掉袖口的面粉,“您上次说喜欢《小星星》变奏曲……”夜风掀起窗帘,月光漏在信封的邮戳上——那竟是林宇实习医院旧址的坐标。我攥着两张票根逃进雨里,手机在掌心疯狂震动,陌生号码发来解剖...

章节试读

,在雨中疯长成绿色的火焰。

我总在浇水时错觉听见钥匙转动声,就像林宇下夜班回家,总会带一束沾露的雏菊插在解剖刀筒里。

此刻刀柄缠着我旗袍的流苏,正躺在储物柜最深处,金属面倒映着玻璃罐里浮浮沉沉的星光。

栗子蛋糕的甜香从厨房飘来时,雷雨暂歇。

新来的烘焙师是个医学生,白大褂口袋里总露出半截《心脏外科手册》。

今早他红着脸递给我烤过头的蛋糕,食指贴着创可贴的模样,让我恍惚看见林宇第一次学静脉注射时的笨拙。

“这是…患者家属送的演唱会门票。”

男孩突然将信封推到我面前,局促地蹭掉袖口的面粉,“您上次说喜欢《小星星》变奏曲……”夜风掀起窗帘,月光漏在信封的邮戳上——那竟是林宇实习医院旧址的坐标。

我攥着两张票根逃进雨里,手机在掌心疯狂震动,陌生号码发来解剖室监控截图:深夜的荧光灯下,有人将门票塞进快递箱,白大褂袖口露出半截烧伤的疤痕。

地铁玻璃映出我颤抖的身影。

当年他为我挡下的酒精烧伤,终究在重逢的暴雨夜化作永久的印记。

此刻车厢广告屏播放着无国界医生纪录片,镜头扫过战地医院斑驳的墙垣,有个背影正在给黑人孩子折纸飞机——那人转身的刹那,我撞翻了邻座的栗子蛋糕。

奶油在裙摆绽放成苍白的云,孩童的哭声中,我蹲下身去捡滚落的樱桃。

血珠从指尖渗出时,忽然听见有人用西班牙语哼唱《霍乱时期的爱情》的插曲。

抬头的瞬间,薄荷香混着消毒水气息笼罩下来,医用胶布缠裹的手指正捏着湿巾,轻轻擦过我手背的旧疤。

“这里的樱桃总是不够甜。”

林宇的声音比视频里更沙哑,左脸新添的疤痕没入衣领。

他胸前挂着褪色的听诊器,尾端系着我当年断掉的红绳。

地铁呼啸着穿过隧道,光影在他眼里明明灭灭,像那年摩天轮上未送出的戒指在黑暗里闪烁。

我们僵立在逐渐空荡的车厢,直到报站声惊醒凝固的时光。

他忽然把纸袋塞进我怀里,转身时白大褂扬起一角——后腰处缝着歪歪扭扭的卡通创可贴,是我教孩子们做的手工。

纸袋里是冻干的薄荷叶,和一把贴着便利贴的解剖刀。

泛黄的便签纸上,
第一章 夜色中的光我对着镜子补上最后一抹口红,指尖轻轻抚过眼下遮瑕膏都盖不住的青黑。

凌晨两点的夜场,永远是醉生梦死的狂欢。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清脆刺耳,我熟练地将托盘抵在腰间,穿梭在卡座之间。

洗手间的镜面被劣质香薰熏得雾蒙蒙的,我用力抹开一片,看着镜中人苍白的脸。

耳畔是隔壁包厢断断续续的哭笑声——新来的姑娘小棠又被灌醉了,她总学不会把红酒偷偷吐进冰桶。

领班阿杰叼着烟斜倚在门框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把刮骨刀:“瑶瑶,A8卡座要两瓶黑桃A。”

他冲我挤眉弄眼,“那桌有新人,别怠慢了。”

走廊的霓虹灯管滋滋作响,将我的影子拉长又压短。

推开包厢门的瞬间,混着酒精的暖气扑面而来,某位老板正搂着陪酒女唱走调的情歌,镶钻手表在暗处闪着刺眼的光。

我垂眸绕过满地酒瓶,却在转角被醉醺醺的客人扯住裙角:“妹妹,陪哥哥喝一杯?”

“王总,您点的酒到了。”

我笑着将托盘隔在胸前,手腕一转,香槟稳稳落在他面前。

他肥厚的手掌擦过我手背,油腻的触感像沾了糖浆的苍蝇。

“瑶瑶姐!”

小棠跌跌撞撞扑过来,眼线晕成两团黑雾,“帮我挡一杯好不好?

我实在……”她话没说完就冲进洗手间干呕。

我叹着气抽出纸巾,瞥见自己倒映在香槟瓶身的影子——蕾丝短裙,红唇卷发,活像橱窗里待价而沽的玩偶。

直到我顺着阿杰的视线望去。

几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局促地挤在沙发里,其中穿白衬衫的那个格外显眼。

他脊背挺得笔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玻璃杯沿,像误入狼群的小鹿。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却正撞上他抬头的目光。

那双眼睛太干净了。

霓虹灯扫过他清俊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我恍惚想起老家夏夜里的萤火虫,微弱却固执地亮着,和这满场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

“您的酒。”

我将冰桶轻放在桌上,职业性的笑容还未成型,就听见他低声问:“你……每天都这么晚下班吗?”

我手一抖,香槟险些泼洒。

来这里的客人只会问“你几点有空”,或是“要不要跟我出去透透气”。

他的问题像一颗薄荷糖
他画了艘星舰正在穿越1314星系,下方小字写着:“月光是最好的无影灯,我靠着它缝合了所有心碎。”

我抱着纸袋追出站台时,春雨正洗刷着城市的霓虹。

他站在马路对面给流浪汉包扎伤口,侧脸沐在便利店灯光里,恍如多年前那个递来姜茶的少年。

急救车的蓝光突然撕裂雨幕,我看着他跳上救护车,白大褂衣摆扫过车窗上“急诊”的红字。

“林医生!

三床患者心室破裂!”

“准备自体血回输,通知麻醉科!”

他的背影消失在旋转门内,我隔着玻璃抚摸他映在窗上的虚影。

护士推着仪器车匆匆而过,碾碎了地面积水中摇晃的月亮。

手机在掌心亮起,园长转发着家长群的感谢信。

照片里我抱着受伤的孩子,腕间红绳与林宇送的手链纠缠成结。

最末条消息是陌生号码的简讯:“明天有暴风雨,别给薄荷浇太多水。”

我转身走进便利店,暖黄灯光下,两个浑身湿透的大学生正分享同一杯关东煮。

女孩踮脚去够货架顶端的红枣粥,男孩忽然将她举过肩头,白T恤领口透出淡淡的茉莉香。

收银机吐出零钱的脆响中,我轻轻摩挲解剖刀柄的刻痕——那里新添了行小字:“当月光成为邮差,每颗星星都是未拆的情书。”

玻璃门开合带起风铃,春雨裹挟着远方的战地新闻飘进店内。

我咬了口冷掉的栗子蛋糕,甜腻中泛起福尔马林的苦,而橱窗倒影里,两个时空的我们终于隔着泪光相视而笑。


“胃痛不能喝凉的。”

见我不接,又慌忙补充:“我、我买了新的保温杯,这个旧的本来就要扔……”便利店的自动门开了又关,光影在他脸上交错。

我忽然注意到他帆布鞋的鞋带散了,随着动作在积水中拖出蜿蜒的痕。

像极了小时候我用树枝在雪地里画的迷宫——那时我还会趴在窗台上等妈妈下班,而不是在夜场对客人说“哥您喝尽兴”。

“拿着。”

他把暖宝宝塞进我手心,指尖无意擦过我腕间的旧疤。

那是去年被酒瓶划伤时留下的,客人的钻石戒指在灯光下晃花了我的眼。

<暖意顺着掌心爬上心口时,他突然说:“上次的伞……你用了吗?”

玻璃门映出我们模糊的倒影,他低头摆弄着购物袋,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第三章 图书馆的纸飞机我开始期待每周三的文学讲座。

老旧吊扇在头顶吱呀转动,将林宇的白衬衫吹得微微鼓起。

他总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阳光把他的钢笔镀成金色,在《外国文学史》笔记本上洇出光斑。

我隔着两排座椅偷看他读书的模样——会不自觉地咬嘴唇,在《霍乱时期的爱情》扉页上画满歪扭的爱心,像某种笨拙的暗号。

今天他换了副银框眼镜,镜链垂在颈间随呼吸起伏。

当教授讲到“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孤独美学”时,他突然转头看向我。

光束穿过他镜片的裂痕,在我摊开的《夜场服务手册》上投下一道彩虹。

“同学,要换书吗?”

管理员敲了敲我面前的桌子。

我慌忙合上记满酒水单的笔记本,却碰翻了林宇递来的柠檬茶。

冰水顺着桌缝滴落,在他球鞋上汇成小小的水洼。

“对、对不起!”

我掏出纸巾要擦,他却抢先蹲下身。

后颈的碎发随着动作滑落,露出脖颈上一颗淡褐色小痣。

“没事的。”

他仰头笑时,喉结擦过我悬在半空的手指,“这双鞋本来就要洗了。”

讲座结束时下起了太阳雨。

他站在阅览室门口犹豫许久,终于抱着书蹭到我身边:“要拼伞吗?”

话音未落,几个中文系的女生嬉笑着挤过来:“林大学霸,也捎我们一程呗?”

我低头收拾帆布包,听见他温和却坚定的声音:“抱歉,伞太小了。”

雨丝斜斜扑在脸上,他执意把伞
我接了三份家教,晚上在便利店值夜班。”

他把我冻僵的手捂在怀里,掌心的茧子摩挲着我夜场陪酒时烫伤的烟疤,“你看,这个月赚了八千四,够租个小公寓……”我摇头时,口红蹭在他雪白的衣领上。

那是他面试重点医院时穿的衬衫,此刻晕开的胭脂红像心口渗出的血。

他忽然低头吻我,咸涩的雨水混着眼泪流进交缠的唇齿间。

“我不要体面,我只要你。”

他的吻落在我的眼泪上,手指插进我后脑的发丝。

伞早被风吹到积水里,雨点砸在相贴的肌肤上,我却感觉不到冷。

远处实验楼有人用手机偷拍,闪光灯亮起的刹那,他把我整个裹进白大褂里。

洗衣粉的柠檬香混着雨腥气钻入鼻腔,我突然摸到他后背凸起的疤痕。

是上周替我挡酒瓶留下的,当时客人揪着我头发往墙上撞,他冲进来时白衬衫绽开血花,却笑着说“别怕,我是医学生”。

“你发烧了。”

我贴着他滚烫的额头哽咽。

他在雨中摇摇晃晃背起我,哼着走调的《夜空中最亮的星》。

经过便利店时,橱窗里我们曾躲过的货架换了新海报,粉色的樱花汽水广告铺满整面墙。

出租屋铁门在身后关上的刹那,他湿透的衬衫贴着我同样潮湿的连衣裙。

老式空调轰隆作响,他颤抖着解开我领口的纽扣,却在看到锁骨下的淤青时红了眼眶:“那混蛋昨天又动手了?”

我伸手关掉台灯。

黑暗中有温热的唇细细吻过每处伤痕,像对待易碎的骨瓷。

当他摸到腰间那道陈年刀疤时,我猛地蜷缩起来:“别开灯……求你。”

“可是瑶瑶,”他在黑暗中与我十指相扣,声音轻得像飘散的蒲公英,“我想记住你所有的模样。”

后半夜雨势渐歇,他趴在床边给我涂药膏。

月光漏进纱窗,在他清瘦的脊背上画满银线。

我数着他背上交错的旧伤——被醉汉推下楼梯的擦伤、打工时烫伤的疤痕、还有替我挡玻璃碴留下的月牙形印记。

手机突然震动,领班阿杰的信息弹出来:“明天有贵客点名要你,穿那件黑旗袍。”

林宇的手顿了顿,药膏在淤青上晕开薄荷味的凉。

“明天去辞职。”

他把我脚踝上的链子解开,金属搭扣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我给你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