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飞雪云翔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为白月光废了我的手,我转身离去柳飞雪云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林时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口。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手艺。大舅兄见我醒了,尴尬地把我拉到桌边坐下:“饿了吧,志远?这是飞雪特意给你做的。”我知道他是为了让我好受些。可满桌的海鲜发物,怎么看都不是为我准备的。邱云翔笑嘻嘻地说:“一会儿志远哥可要多吃点,别客气。”他那副主人家的姿态,倒显得我像个客人了。柳飞雪没有反驳,只是坐在邱云翔身边。大舅兄看不下去了,低声斥责:“飞雪,你丈夫还在这里呢!坐过来。”柳飞雪却一脸不悦:“云翔不会剥虾,我得帮他。”她全然忘了我这个双手废了的丈夫,更需要她的照顾。这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满桌子的菜,我一口都吃不了,大哥只能喂我吃白米饭。柳飞雪和邱云翔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仿佛我是个透明人。邱云翔得意洋洋地说:“志远哥,过几天就是我去厂里...
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手艺。
大舅兄见我醒了,尴尬地把我拉到桌边坐下:“饿了吧,志远?
这是飞雪特意给你做的。”
我知道他是为了让我好受些。
可满桌的海鲜发物,怎么看都不是为我准备的。
邱云翔笑嘻嘻地说:“一会儿志远哥可要多吃点,别客气。”
他那副主人家的姿态,倒显得我像个客人了。
柳飞雪没有反驳,只是坐在邱云翔身边。
大舅兄看不下去了,低声斥责:“飞雪,你丈夫还在这里呢!
坐过来。”
柳飞雪却一脸不悦:“云翔不会剥虾,我得帮他。”
她全然忘了我这个双手废了的丈夫,更需要她的照顾。
这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
满桌子的菜,我一口都吃不了,大哥只能喂我吃白米饭。
柳飞雪和邱云翔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仿佛我是个透明人。
邱云翔得意洋洋地说:“志远哥,过几天就是我去厂里选举的时候了。”
“你到时候可要来给我助威啊。
飞雪姐可是说了要请假来呢。”
他说着,亲昵地把头靠在柳飞雪肩上,抬头看着她,柳飞雪也宠溺地回望他。
“去,你想他去,他就去。”
柳飞雪直接替我做了决定。
我冷声道:“我不去。”
自从手废了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外人,她明知道这点,居然还让我去?
柳飞雪皱着眉头看着我:“别这么扫兴,你要颓废多久,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我心里冷笑,她有什么可介意的?
我变成这样,不正是她所盼望的吗?
“就这么定了,你要是不去,我就拉着你去。”
她根本不给我拒绝的余地。
我懒得和她争辩,反正说什么她都不会听。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却被人从外面反锁在了卫生间里。
我听到外面邱云翔幸灾乐祸的笑声。
我拼命地拍打着卫生间的门,大声呼救,却没有人回应。
我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卫生间里越来越冷,冷得我浑身发抖。
我蜷缩在冰冷的瓷砖上,意识逐渐模糊。
等大舅兄下了夜班回来,我已经烧得人事不省。
大舅兄把我抱起来,就要往医院去送。
我虚弱地靠在他肩上,眼都睁不开。
却不想在楼道口撞见正手牵手回家的柳飞雪和邱云翔。
“飞雪!
飞雪!
志远烧得厉害!
快,你拦车我们送他去医院。”
大哥在楼
看起来有点过于亲密了。
厂长脸色一沉:“我们这是国企,能参加的都得是人品端正,作风品质一流的人。”
“你去查查,要是真有事,这个邱云翔别用了。”
秘书连连点头:“明白,我这就去办。”
浑浑噩噩地跟着警察来到警局。
柳飞雪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和震惊中,无法接受我离世的消息。
直到警察将我沾染了血迹的外套和几张打胎单递到她面前。
她才如遭雷击,彻底清醒过来。
“这是在山崖边找到你丈夫的遗物。”
她颤抖着接过外套,这是结婚时她亲手买给我的,如今却成了他的遗物。
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紧紧攥着外套,仿佛还能感受到我的体温。
当她看到那三张打胎单时,情绪似乎找到了出口。
她转过身,双目猩红地瞪着陪着她来邱云翔,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邱云翔被打懵了,捂着脸委屈地叫道:“飞雪姐,你干嘛打我?”
柳飞雪如同疯魔一般,扑上去对着邱云翔拳打脚踢:“是你,是你把单子给他看的!”
“你为什么要说出那些,你是不是把真相都告诉他了!”
“志远一定是伤透心了才想坐车离开我的!”
她尖锐的指甲在邱云翔脸上划出道道血痕,如同厉鬼索命。
邱云翔吃痛地推开她,几个警察见状连忙上前控制住柳飞雪。
邱云翔看着自己脸上的伤痕,也不再装模作样了,他冷笑道:“我说了又怎么样?
做这些事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对不起你丈夫的也是你,别把一切都推给我。”
飞雪双目充血,疯狂地大喊:“我要杀了你给志远陪葬!
我要杀了你!”
邱云翔看着柳飞雪如今疯魔的样子,心中有些害怕。
也不继续刺激她了,转身就跑。
陈营长面沉似水,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柳飞雪脸上。
“好了,别演了!
你要是真这么深情,怎么会为了别人弄废志远的双手?”
陈营长的声音冰冷刺骨,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柳飞雪。
柳飞雪愣住了,她没想到陈营长竟然知道这一切。
陈营长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柳飞雪浑身一颤。
“你忘了你是怎么跪在洪水边和我保证的吗?”
“你居然对一个救你命的烈士家属如此残忍!
你真的枉为人!”
洪水滔天的那一夜,柳飞雪被困在即将倒塌的
的事情,她每天都在做。
我曾经多么感动于她的温柔呵护,如今看来,却只觉得彻骨的寒意。
她是怎么做到如此狠心对我,事后还能装作悲痛欲绝的样子?
“吹吹就不痛了,”她轻柔地对着我的伤口吹气,“看你痛,我好心疼。”
我猛地缩回手,她的呼吸喷在我的伤口上,像毒蛇吐出的信子,让我恶心。
她愣了一下,随即委屈地问道:“志远,你怎么了?
是我弄疼你了吗?”
我别过头,不去看她那张虚伪的脸。
“没事,我不疼了。”
她轻拍我的背,安抚道:“睡吧,别怕,就算你的手真的全废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我找到一个好医生,明天带他来看看你的手。”
我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进枕头。
她怕是巴不得我永远是个废人,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我躺在厚厚的被褥下,却全身发冷。
混合着伤口的疼痛,我的心就像被丢进了绞肉机,翻搅着,撕裂着。
第二天清晨一早,我就出门给哥哥的旧领导陈营长打去电话。
简单说了一下我这边的情况。
他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你等着,我过几天来接你。”
挂了电话,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陈营长是我哥生前最敬重的领导,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
我哥,为了救柳飞雪,葬身洪水。
柳飞雪跪在陈营长面前,哭得肝肠寸断,发誓要照顾我一生一世。
却不想我哥用命换来的,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
我去了趟公社,求工作人员帮我手写一份离婚申请。
我颤抖着按下手印,每一个指纹都像针扎一样疼,却比不上心里的痛。
似不死心,我又去了一趟医院。
医生看着我几乎变形的小手臂,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么严重!
应该天天来做矫正的,不然就废了!”
我之前傻傻地听信柳飞雪的话。
没来医院,请了一堆所谓的“名医”来家里看病。
现在想来,那些人怕是和她一伙的,故意拖延我的治疗,好让我彻底残废。
做完这些,也不过才过去了一个小时,我却觉得十分漫长。
回到家,柳飞雪已经带着一个医生等在家里了。
2.“怎么样?
我丈夫的手能恢复完全吗?”
她一脸期待地问道,仿佛真的希望我能好起来。
医生对着我的手臂检查了
之际,一个人影猛地将我推开。
我摔倒在地,惊魂未定地抬头,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被卷入车底。
等卡车停下,我才看清,那个舍身救我的人,竟然是柳飞雪。
我疯了一样冲过去,抱起她。
她的双腿已经被碾压得血肉模糊,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触目惊心。
她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却努力对我挤出一个微笑。
“我后悔的,志远……”她断断续续地说,“我真的很抱歉,我做错了……”一句话没说完,她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染红了我的脸。
我顾不上其他,抱起她就往医院跑。
我是恨她,恨她毁了我,恨她背叛我。
但我从没想过让她死,更没想过她会为了救我,赔上自己的双腿。
在医院,我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天一夜。
医生出来的时候,疲惫地说:“命保住了,但双腿……”他叹了口气,“一条腿保住了,但另一条,截肢了。”
我沉默了。
柳飞雪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三天,才转到普通病房。
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醒了。
她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出奇的平静。
“志远……”她虚弱地开口,“你救了我一命,这次我还你。
我伤了你的手,现在一条腿赔给你。”
我看着她空荡荡的右边裤腿,心里五味杂陈。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柳飞雪继续说道,语气平静:“我也无法原谅曾经的自己。
我对不起你。”
“等我好了,我们去办离婚证吧,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无法面对她,更害怕她继续纠缠我。
“谢谢你。”
我难得语气温和。
她眼眶湿润,摇了摇头。
“是我该谢谢你,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我很幸福。”
柳飞雪出院后,我们办理了离婚手续。
站在民政局门口,柳飞雪突然问我:“志远,我能抱你一下吗?”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拒绝了。
她退后一步,眼圈红了,低声说:“祝你幸福。”
她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我也朝着反方向走去。
,指指点点。
柳飞雪被众人围观,羞愧难当。
7.我这边,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虽然我的手还没完全恢复,但日常生活已经不成问题。
我开始学习新的技能,准备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进了厂,虽然告别了热爱的机械工岗位,但生活还得继续。
文职工作虽然枯燥,但也算是一份稳定的收入。
我改名顾新,寓意着新的开始,过去的一切,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六年时间,我从一个基层小职员一路晋升到主任,厂里的工作对我来说得心应手。
我以为我可以彻底告别过去,开始新的生活。
却不料,命运又让柳飞雪出现在我面前。
那天我刚下班,走到厂门口,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头发枯黄的女人站在厂区门口。
如果不是她那一声颤抖的“志远”,我几乎认不出她。
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
她却像疯了一样冲过来,一把抱住我,哭得撕心裂肺:“志远,你还活着,我就知道你还活着……”用力甩开她,语气冰冷:“你认错人了。”
“不会的,我不会认错的,你就是志远。”
她哭得更凶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淡漠地重复:“我不是。”
她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一阵吆喝声打断:“还有应聘保洁的吗?
没有就关门了!”
她转头,点头哈腰地跑过去:“有有有,我应聘!”
面试的老李诧异地看向我:“顾主任,认识这大婶?”
我摇摇头:“不认识。”
其实,我本可以插手让她应聘不上,但我不想做得太刻意。
我只是没想到,一向骄傲的她,竟然会为了生活,去应聘保洁的工作。
看来这些年,她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柳飞雪应聘上保洁后,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8.一大早我上班,就看到她抱着一个破旧的铁饭盒,蹲在我的办公室门口。
“你有什么事?”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铁饭盒,小心翼翼地递过来:“我给你煮了小米粥,加了两勺红糖,你最爱吃了。”
我皱了皱眉,看着那散发着甜腻味道的粥,冷淡地拒绝:“不好意思,我不吃陌生人的东西。”
她脸色一变,却还是把饭盒往我怀里推:“我怎么会是陌生人呢?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你也别和自己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