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破碎、语气中还夹杂着自卑。

从前的周雨菡在我面前永远是高高在上，得心应手的模样，没想到如今，竟然也变成了这样。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体面一些吧，别让我看不起你。”

周雨菡撑着伞站在雨里，站了很久。

她无措的伸出手抚摸自己的胸口，明明从来都没有做过开胸手术，可是这一次她感觉那里空荡荡的。

我顺着商店的门廊往前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我的面前。

车窗摇下，是江灵灵。

“上车。”

我笑着，直接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怎么？

是想当我女朋友了吗？”

女人的目光幽深，带着几分探究。

“许尚名，你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我对你绝对是100%的真心真意。”

“你之前对周雨菡也是这么说的吗？”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江灵灵：“你知道了。”

“知道。”

她语气淡定的继续说：“从你连续一个星期出现在我的甜品店的时候，我就找人调查过你了。”

“你应该很明白，我终究不是她。”

“你如果真的爱她的话，你应该可以看清楚，我和她长得并不像，除了那双来自她的眼睛，我们就没有别的联系了……向诗旋，看到你这样，应该会很难过吧。”

我没有想到会从江灵灵的嘴里听到向诗旋的名字。

此刻的我，脸色苍白。

止不住的眼泪倾泻而出，好半天，我才说出了一句：“对不起。”

“没有什么需要对不起的，我知道你一直想在我的身上找到她的影子，可是我终究不是她，也不可能成为她。”

“但是我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她一定是希望你快乐，而不是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放弃尊严，去寻找一个可能。”

江灵灵送我回到楼下，离开的时候很认真的盯着我说。

“许尚名，我理解你，但是我不认同你，以后我们别再见面了。”

“向诗旋已经死了，可是许尚名还活着，你的人生还有很多机会，你也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话音落下，江灵灵不再停留，直接开车走了。

我呆呆的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嘴中喃喃自语：“真的……会好起来吗？”

自从江灵灵树过不见我之后，我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人生最难的就是戒断反应。

原先我以为向诗旋还在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