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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茶大人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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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到家,楚莲儿脸上还带着淤青。

她有些怕我,小心翼翼地问:“璟郎,你这几日是去了哪里?”

我没答她的话,手一伸,拽下她脖子上的珍珠璎珞。

“这种东西,你也配戴?”

说完,转身又要离开。

楚莲儿跑上来拉住我的手,“璟郎,你又要去哪?

你要走带我一起走好不好,家中这些刁奴,就会欺负我……”我甩开她的手,掐着她的脖子,“一起走?

我去杨花楼,你也要一起吗?”

她怔住,满眼不可置信。

16被楚莲儿撞破之后,我干脆连家都不回了。

没钱了就托杨花楼的人到江府找楚莲儿取。

这样过了半个月,楚莲儿终于忍不住,带着人找上了杨花楼。

她闯进来的时候,我和嫣红正渐入佳境。

楚莲儿惊叫一声,把被子掀开,照着嫣红脸上就是两巴掌。

我烦躁地把她推倒在地。

嫣红脸上挂了彩,哭着依偎到我怀里。

我看着在我怀中装可怜的嫣红,心里忽然感到一阵畅快。

犹记得数年前,心碎的昭月找到我们时,楚莲儿就是这般装模作样地气宋昭月的。

如今她成了被气的那个,心里一定不好受。

楚莲儿看向我,声泪俱下,“我……我跟了你时,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你怎能负我?”

我气了,“负你?

负你又如何?

我要不是负了别人,怎么会和你好上。”

嫣红在我怀中得意地扭了扭身子,“姐姐,男人有几个相好很正常。”

楚莲儿怒了,冲上来,抓着嫣红的头发又扯又打。

嫣红也毫不示弱,一边打一边看着我。

“郎君不要被她骗了,她可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我们杨花楼有秘药,她这种路数就是靠这秘药装成初次。

杨花楼这种地方哪有放着摇钱树不用的道理!”

楚莲儿谎话被戳破,眼神慌乱,声音却拔高了大喊:“你这个贱人胡说什么!”

嫣红把她推开,邀功似地看向我:“郎君,奴所言是真是假,找嬷嬷来一问便知。”

我看向楚莲儿,她目光躲闪,不敢看我。

那一瞬间,我气血上涌,脑袋一阵晕眩。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在骗我!

我怒不可遏,从床上冲下来,对着楚莲儿的脸就是一巴掌。

“贱人!

竟敢骗我!

要不是你骗我,我怎么会和宋昭月和离,怎么会娶了你这个贱人,怎么会
这件事上,宋昭月该担的罪责,也并不比我少。

嫁妆搬得差不多了,宋昭月甚至没看我一眼,牵起宁梦的手就往外走。

几个族老还想阻拦,看向我:“你快拦一拦她呀,宁梦可是你的亲女儿!”

我心神一动,站了起来,正要去牵宁梦的手。

她却将小手一缩,躲开了。

回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分明有怨恨。

我一愣,悬在空中的手过了一会才放下来。

罢了,只是一个女孩,就让宋昭月带走也没什么。

她现在还小,有很多事都不懂。

等她以后长大了,有了心仪之人,会懂得她父亲的不易。

6宋昭月走了,宅子一下空了许多。

她家是青州首富,当年过门的时候,带的是百万嫁妆。

莲儿知道了这件事,自责得直掉眼泪。

“璟郎若不是为了奴家,也不会和夫人和离,更不会白白丢这许多银钱。”

我搂住她,“这点银钱算什么?

我江氏在前朝也曾有先人位列三公,如今虽是没落了,但还不至于到靠她宋昭月那点嫁妆过日子。”

她把头靠在我心口,“璟郎对莲儿这么好,莲儿惶恐。”

我安慰她,“这都是你该得的。

对了,你已脱了贱籍,下月十七是个好日子。

我打算迎你入府。”

莲儿眼睛一亮,“真的?”

我点头:“当然是真的。”

她红了眼睛,看着我,将身上衣衫褪去。

温香软玉贴到我身上。

“璟郎,奴家无以为报,唯有尽力侍奉……”7婚宴当天。

发出去的请帖,有一半都没收回来。

宴席上显得有些空荡。

好在莲儿没有太过伤心。

“奴家能与璟郎在一起已是三生有幸,哪还能再苛求其他。”

她总是这么懂事,不像宋昭月。

当时,宋昭月一个新妇,亲自操持婚礼。

但凡有任何不如她意的,都会生好一阵子气。

就因为我没把户部侍郎家的夫人安排在首席,她朝我发了好一通火。

说什么侍郎家的夫人招待不好,我日后仕途一定不好走。

大概是因为出身商户,她眼里只有利益。

成婚后,不是劝我读书考功名,就是叫我去交际结交权贵。

而莲儿就不会如此,她只会心疼我读书辛苦。

好在如今苦尽甘来,我和那悍妇已经和离,从此以后只需面对温柔娇婉的莲儿。

8婚后,莲儿开始学着操持家务。

从前我忙着科考念
沦落到如今的境地!”

楚莲儿被我打得在地上乱爬,哪里还有从前清高的样子。

我气得浑身颤抖,抬腿要揣,却感到脑袋里一阵头晕目眩。

在周围人的惊呼中,直直地倒在地上。

17再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几天。

头痛得要裂开,身上也烫得不行。

喉咙里干得要冒火,我想开口叫人,可用尽了全身力气,也只发出了蚊蝇般弱小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打开了门。

楚莲儿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一把将帷幔上坠着的玉环拽了下来,塞到一个袋子里。

见我醒了,捏着嗓子,讥讽:“璟郎,大夫说你这是花柳病,治不好的。

奴家把这玉拿去卖了,换些钱好给璟郎买副好棺材。”

“你……”我目眦欲裂,手狠狠地撑着床板,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还险些摔了下去。

楚莲儿也不装了,巴掌毫不犹豫得朝我脸上扇来。

“老娘好心好意陪你演这么一回,你睡也睡了,玩也玩了,反过来骂我,打我!

你当我是好惹的吗!”

“苍天有眼,老娘回了杨花楼照样是头牌!

你就一个人烂死在这吧!”

说罢,照着我脸上啐了一口。

打开门扬长而去。

我怒不可遏,朝着她离去的方向挥舞拳头,却什么用也没有,自己反而从床上摔了下来。

路过的小厮把我扶回床上,我气急攻心,再次晕了过去。

18我的脑袋开始变得不清醒。

分不清白天黑夜,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

唯一能知道的,是自己日渐衰败的身体。

府里的丫鬟仆从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侍奉,可没过几天,他们便懈怠了下来。

一开始只是忘了给我喂水,到后来,竟当着我的面,把我屋子里的砚台、玉佩揣进自己兜里。

我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群刁奴把房里的东西搬空。

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这群刁奴已经完全放弃了我,甚至没再为我请郎中。

若是我家里还有人在,这些刁奴必然不敢如此待我。

可我我八岁没了父亲,二十岁没了母亲。

孤家寡人一个,被人欺辱也只能无能狂怒。

不对…不对,我还是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的。

母亲临死前为我筹谋了一桩好婚事。

宋昭月是个得力的妻子。

她在的时候,底下的丫鬟仆从服服帖帖,没一个敢造次。


得很,听不进去我的话。

成亲第二日就忙着物色店铺,就连后来怀了宁梦,也没闲下来。

她自小与算盘打交道,江家的生意在她的手上越来越红火。

府中也添置了不少贵重的器物。

就连江氏年久失修的那间祠堂,也是她过府之后挣得的钱修缮的。

府中人人赞她,比男人还要能干。

我却鄙夷。

女子最要紧的是柔顺,其次便是子嗣。

她不顺从我,还忙着经商,害得我们成婚多年,只有宁梦一个女儿。

再会做生意有什么用呢?

终究是上不得台面。

10莲儿靠在我肩头,若有所思。

那日之后,莲儿便再也不到我面前哭诉抱怨了。

她知晓我不喜逢迎,便把平日的宴会交际都推了,还把宋昭月留下来的铺子卖掉了三个。

只余一个米铺。

她告诉我,她让掌柜的将铺子中的并州米换成便宜的信州米,如此一来,能赚得更多。

我见她说得头头是道,心中暗喜,于家务事上,她总算开了窍。

如此看来,打点生意,掌管家务也不算什么难事。

莲儿就能在料理这些琐事的同时,还可身姿窈窕,貌美动人。

果然是宋昭月为人惫懒,才把自己搞成那副疲惫沧桑的模样。

一切走上正轨后,我和莲儿在府中每日煎茶煮酒,习字赏花。

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然而还没过两个月,铺子上就出了事。

闹事的人从米铺找到了家中,堵在门口,举着装米的袋子,义愤填膺。

原来那是楚莲儿将信州陈米当成并州新米卖的事情被人抖搂了出来。

那些买了米的顾客,都嚷嚷着要赔钱。

我硬着头皮出来,打算赔钱了事。

可那些人狮子大开口,每个人张口就要赔八两、十两。

不然就去报官。

春闱在即,我怎能在这时背上官司?

我慌了神,楚莲儿比我更慌。

一个劲的流眼泪,话都说不明白。

我气急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是跟在身边多年的小厮提醒我,可以去找找官府中相熟的人从中斡旋。

我连忙收拾好,带着人出了门。

可从前我忙着读书,这些弯弯绕绕的关系都是宋昭月在交际,这一下子,也不知道去找谁。

辗转多日,吃了许多闭门羹,才找到一个愿意帮忙的。

那人是吏部尚书的远亲,我花费了许多心力才和他搭上线。

又送了许多银钱,才
和花魁相恋两年,糟糠妻终于同意和离。

我喜不自胜地娶了花魁入府。

糟糠妻替我守家业,挣钱财,我却嫌她死板、不懂风情。

花魁貌美如花,与我情投意合。

后来我家财散尽,几近穷途末路。

花魁毫不犹豫将我抛弃。

我追悔莫及,想追回糟糠妻,她却讥讽:“若不是你母亲对我有恩,我怎会嫁给你这个草包。”

1小厮将和离书送来时,我正与楚莲儿吻得难舍难分。

饶是知道终究会有这一天,可在看到和离书时,楚莲儿依然感动得哭出了身。

她柔弱无骨地伏在我身上,纤长洁白的手拿起那张纸。

媚得入魂的声音微微颤抖:“这……这是真的吗?”

“璟郎,奴家莫不是在做梦?”

我看着她含水的双目,动情地掐了掐她的腰。

“这怎么能是梦呢,莲儿,我答应你的何时没有做到过。”

“璟郎……”她泫然欲泣,“奴家卑贱之躯,怎配璟郎如此珍重。”

我心酸软一片,心疼地去吻她腮边的泪。

“当然配得,莲儿温柔可爱,她一介悍妇,如何比得上你。”

楚莲儿羞涩一笑,“奴家终于要与璟郎修成正果了。”

楚莲儿是杨花楼的花魁。

可在我的心里,她早就已经是我的妻了。

她和其她烟花女子不一样,她温柔单纯,又通诗书。

就如同一朵生于污泥中的莲花一样惹人怜爱。

这两年来,我和宋昭月的婚事拉拉扯扯,害得她只能没名没份地藏在外头。

她懂事得叫人心疼。

从不催我尽快和离,只会在我和宋昭月争吵过后,默默地陪在我身边。

如同一朵温柔的解语花。

2和楚莲儿一夜温情后,我回了江府。

看清宅子里的人,我心底升腾起一股难言的厌恶。

宅子中,除了宋昭月,还有几位族老。

宋昭月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

这两年来,每当我想休了她时,她就会派人去请来几位族老,用宗亲礼法来压我。

我已经想好了,这次无论她如何胡搅蛮缠,我都不会松口。

然而我没想到,这一次,宋昭月并没有胡搅蛮缠。

她将这几位族老叫来,只是为了顺利将自己的嫁妆带走。

还有就是,带走我唯一的孩子。

听到要把江宁梦一起带走,几位族老顿时坐不住了。

“这怎么行?”

“宁梦是我们江家的孩子!”

宋昭月没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