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她抓着头发，似乎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两辈子都输给你，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她。

“我要再选一次……”郑归虞呢喃着，踉踉跄跄地向我走来。

在走到我身前时，她忽然抽出一把裁纸刀，对着我高高举起：“我要再选一次！

下回我绝不会选错！”

我也抬起手，在她的裁纸刀落下来之前，用袖珍匕首她的手掌钉在了墙上。

郑归虞痛得哀号。

我则是温和地对她说道：“姐姐，我进入霍氏集团之后，才发现世间还有那么多可以学的东西。

“我婆婆最喜欢告诉我一句话，多学无害。

所以我学了财务管理，学了市场营销，学了商业谈判，还跟霍尧学了一点自卫术。

“学得不好，让你见笑了。”

我接过霍犹芳递来的手帕，将手上的血渍擦干净。

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我知道，这将是我与郑归虞最后一次见面。

一切因她而起，但由我来结束。

姐姐，这次该我选了。

新任主席上台后，谢氏集团的内幕交易案被彻查。

谢以安锒铛入狱，家族资产被冻结。

郑归虞被带走接受调查的那天，我没去看。

父亲被查封资产来寻我庇护时，我也没见。

倒是他屡次出现在我公司楼下，被保安拦下时还破口大骂我不孝，恰巧被我撞见。

我瞥了眼副驾驶上的钻石项链，按住正要下车理论的霍尧，对司机道：“从地下车库进。”

霍尧闷闷不乐：“归晚，怎能由他这样败坏你的名声？”

“父亲因卷入二少的内幕交易案被查封资产。

我见他是不忠，不见他是不孝，左右都能被挑错，不如避而不见。”

见他仍有些不忿，我轻笑着握了下他的手：“我的老公可是商界新贵霍氏集团的总裁，谁敢非议我？”

霍尧的耳根立刻泛红。

“你说得对，我会更加努力，让你成为最耀眼的女强人。”

“好啊。”

我笑吟吟地鼓励他。

下了车，正巧遇到霍犹芳。

她跟霍尧打过招呼，便兴冲冲地拉着我聊起近期的时尚大秀，把霍尧甩在了后面。

“能不能把你老婆还给我！”

霍尧咬牙切齿地瞪着妹夫。

妹夫无辜地摊手：“霍总，您请。”

宴会厅已经聚集了不少宾客。

大嫂作为主妇，在门口迎来送往，几个小辈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