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朝廷上唏嘘声一片。
凌国谁人不知长公主为了如今这女官的职位付出了多少。
半年时间里,堂堂长公主,日日呆在石头建场里,晒的皮都绽开,只为开出了一条水路。
为的就是证明女子也能成事,只要能做到父皇便许了我女官一职。
就连父皇眼里都闪过一丝诧异:“竹儿,朝廷之上容不得玩笑。”
我看着那张我敬重了十八年的脸,如今只觉得可笑。
我原想要的也不过是女官这个职位,我开辟水路,治理灾祸。
世人却不知我凌竹榆的名字,帝王多疑,怕我谋权篡位,将全部功劳独揽在他一人身上。
狡兔死,走狗烹。
生在帝王家的人本就没有情,可我竟到死才明白这个道理。
“父皇,儿臣这话并未是玩笑。”
我垂头行礼继续道,“儿臣身体抱恙,女官一位恐怕是无法胜任。”
父皇面露疑惑,声音里也慎似不解:“昨日不还好好的吗,今日朕找个大夫去替你看看。”
“儿臣多谢父皇,不过女官一职女儿实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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