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
我咬牙反驳。
正如他所说,本就孱弱的腿,禁受昨晚的寒风侵蚀后,更加疼痛难耐。
但我依旧坚定地迈着步伐,走出大门。
就在这时,一阵狗吠传来,我吓得跌坐在地上。
是蒋鹤养的一条德牧,此时正在吐着舌头不停对我狂吠。
父子俩在二楼对我不停嘲笑,蒋鹤明知道我怕狗,还是一意孤行养了这条猛犬。
“你看我妈又在装,一大把年纪了,连条狗都怕!”
蒋书弈嘴角也勾起嘲讽的笑,没有丝毫扶起我的意思。
我费力地在地上挣扎了许久,最终自己踉踉跄跄地赶去医院。
医生皱着眉责怪道: “上次您和丈夫一起来时,我千般嘱咐道,不能伤了筋骨,他不管您的吗?”
闻言我一怔,愣愣地摇摇头: “不管的……他已经有别的女人了。”
医生也愣住了,眼底满是怜悯: “那儿子女儿总会担心妈妈吧?”
“哎……也是向着别的女人!”
一阵无言后,满心的苦涩将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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