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照片上是顾言和一个陌生女孩的合影，背景是某家高档餐厅。

女孩穿着名牌连衣裙，手腕上戴着限量版卡地亚手镯。

“这是顾言的未婚妻，”林深冷冷地说，“她父亲是教育局副局长。”

苏晚晚浑身发抖：“你骗人……你以为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林深步步逼近，“因为你父亲是校长，能帮他拿到保送名额！”

“闭嘴！”

苏晚晚捂住耳朵，眼泪夺眶而出。

林深却不肯放过她：“上周的月考，他故意给你错误答案，让你考砸。

这次模拟考，他会把你的试卷换成他的，然后举报你作弊。”

“你胡说！”

苏晚晚尖叫着推开他，“顾言不是那种人！”

林深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护栏。

他的帽檐被风吹落，露出苍白的脸和那双诡异的眼睛。

“那就去看看吧，”他轻声说，“看看他会不会在三点整，把你的试卷扔进碎纸机。”

苏晚晚冲下天台时，天空开始下雨。

她一路狂奔到数学办公室，却在门口停下脚步——透过玻璃窗，她看到顾言正将一叠试卷塞进碎纸机。

“不……”她捂住嘴，眼泪混着雨水滑落。

碎纸机发出刺耳的轰鸣，她的试卷被绞成碎片。

顾言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教务处吗？

我举报有人作弊……苏晚晚转身就跑，却在走廊尽头撞上林深。

他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得吓人。

“现在你信了吗？”

他低声问。

苏晚晚瘫坐在地上，雨水顺着发梢滴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林深蹲下身，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因为这是你的第一百次循环。”

“什么？”

她茫然抬头。

“你已经重复了九十九次这一天，”林深的声音里带着疲惫，“每次都以你的死亡告终。”

苏晚晚瞳孔骤缩：“我的……死亡？”

林深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蝴蝶胸针，正是她昨晚在抽屉里发现的那枚。

胸针背面的数字已经变成了“00”。

“这是记忆存储装置，”他低声解释，“每次循环结束，你的记忆都会被重置，只有我保留着所有记忆。”

苏晚晚颤抖着接过胸针：“那这次……是最后一次？”

林深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跟我来。”

两人躲进空教室，林深从书包里拿出一台老式笔记本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