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一条街属我最为叛逆。我偷过百花楼里的花酒,顺过皇子的腰牌。被爹爹抓到,打了个半死。第二天屁股肿的老高。那时候裴怀就会买来栗子糕哄我开心。还会给我讲他上私学里碰见的新鲜事。那时侯的他眼里只有我。现在呢,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了别人了。想着想着,我忽然又哭了起来。小崔手忙脚乱的给我擦眼泪。我问她,“是我错了吗?”小崔脸连连摇头,“夫人哪里错了,分明是那个姓徐的姑娘城府太深!居然污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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