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跟沈聿白的关系。
前任？
不是，我们并没有正式在一起过。
兄妹？
更不是。
正想着，陆怀舟从沙发上起身，一把握住我的肩膀，把我逼到角落。
“你这些年对我冷淡，是不是就是因为他？”
“我跟明玥复合，你也没有丝毫反应，就好像我是什么透明人。”
“林栀，扪心自问，我对你够好的了！”
“这三年，我就算养只宠物，它都该对我有感情了！”
陆怀舟身上有很浓的酒味。
我推了他一把，根本推不动。
我重重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他，“陆怀舟，你搞清楚一点，出轨的是你不是我。”
陆怀舟冷笑一声，握着我肩膀的手更加用力。
痛得我皱起眉头。
“林栀，我去查过了。”
“你跟沈聿白十年前就认识。”
“那个时候，你叫许年。”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人生履历。
从我妈去世，到我住在舅舅家，再到现在。
陆怀舟质问，“你敢说你们两个清清白白吗？”
我笑出声，“你有资格说我吗？”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干干净净吗？”
“陆怀舟，你根本没资格要求我爱你。”
“从始至终，我们之间都只有利用，只有利益。”
他缓缓松开我，后退两步。
我借着这个机会 跑去卧室将我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甩在他的身上。
陆怀舟哪里受过这种气。
当即沉下脸。
“林栀，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纵的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要是没有我，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吗？”
19
不欢而散后，我从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