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动的靳言是空气。
毕竟,没人会把一个植物人当情敌。
我已经没有义务再讨好他了,也懒得再解释。
“你爱信不信,这就是事实。”
说完我就要走,他死死抓着我不放,不远处恰好有两个保安,我扭头就朝他们大喊:
“救命啊,有变态!”
蔺臣只好放手。
结果第二天,他又找到了我工作的公司楼下,拦住刚下班的我,脸黑得可怕。
“你疯了吧?那个叫靳什么东西的救了你,你就要和他在一起,什么年代了还玩儿以身相许这套,你根本就不爱他,你只是气我,气我回来得晚了,有必要拿别人当工具人吗?”
怪我,是我这么多年太包容,太讨好,才让他这么自以为是。
我不禁冷笑。
“蔺臣,我再说一遍,你才是那个工具人,要不是为了靳言,我根本不可能追你。”
他置若罔闻,抓住我两边的臂膀,咬牙切齿:
“你要是爱他,那为什么还留着我的孩子?你明明还爱着我,为什么撒谎?”
我被抓得生疼,想到他让我打掉孩子的消息,我狠狠甩开他。
“我的孩子,我想留就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语气淡然,继续说:“我有竹马,你有青梅,大家各自安好,你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据我所知,他的白月光已经成功离婚了,前段时间还给我发过短信,说打算和蔺臣回国后就结婚,想找我所在的婚庆公司帮他们办婚礼。
这女人简直蹬鼻子上脸。
我不是老板,没办法拒绝,就故意威胁,“你要是来我们公司,我绝对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
对方怕我搞事,又说,只是开玩笑,我们公司太low,配不上她的高格调。
我翻了个白眼,就把她拉黑了。
路边人来人往,纷纷侧目,蔺臣拉过我就走,“跟我回家,回去再说。”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