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意骗我,说有他在,爷爷一定不会有事。
我信了,看着他带人把爷爷进了手术室,只是爷爷的手术不到一小时就做好了,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我想他应该不会在人命关天的事情上动手脚。
推出手术室后,确实如他所说,爷爷的腿没有被截肢,只是被打上了石膏。
休养没几天,他就和我爷爷说可以出院回家了。
爷爷疼惜那几百块住院费,自然能早出院就早出院。
一个星期不到,就在宁从闻的允许下,直接出院回家。
出院后,我回到了乡下和爷爷生活,我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家中做好饭等着爷爷回来吃饭,可是他直到太阳落山也没回来,我跑去找他,却看到田地上围了一群人,我才知道爷爷死了。
我跑去医院找他,他不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打了他的电话,是宁从闻的小青梅接的,沈云烟声音慵懒,像是刚刚起床,我内心一震,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宁从闻和她睡了。
这段时间我又开始一直联系不上宁从闻,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快要崩溃了,加上爷爷的死好像就是因为伤腿没处理好,我查看尸检报告,愈发觉得不对劲起来。
我也尝试着换电话给宁从闻打电话,但接通后一听到我的声音,他立即就挂断了。
很快到了清明节,我去给爷爷烧纸路上碰见了宁从闻。
他旁边站着的是沈云烟,那张和我有七分相似的脸庞,但她更像是金丝雀,我像是落汤鸡。
我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回来看看爷爷,而他径直走过了爷爷的坟墓,原来他是陪着沈云烟去给她外公祭拜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我看着他为沈云烟打伞,浑身湿透散发出冷意也不及心冷。
我想起爷爷死的蹊跷,一碰见就和他吵,我就带着哭腔,他不耐烦的将我推到一旁,说医院病理报告都摆在哪儿,怪只怪我爷爷自己伤没有好就下地干活。
哪儿能怪他!
我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心慌。但还想追问什么,却被他带着小青梅只喊晦气的离开了。
回到了毫无生气的家中,我看着爷爷的遗像,遗像里的他满脸慈祥,如果爷爷能早一点得到医治,说不定也不会死。
想到这里,我起身去往爷爷的房间,发现爷爷留着一个笔记本,笔记本上起初只是一些爷爷记录庄稼成熟。
翻到后面,发现里面居然夹杂着一个钱包,这个钱包其实就是一个白色塑料袋,里面放着几百块钱。
爷爷说他还在乡里留了一套房,是留给我的,我看了一眼笔记本上的地址,哭了。
我去到乡下时,发现村子里果然多了一栋房子,这房子在村子里显得更为气派一些,但和城里的房子还是比不了。
结果我刚去,就看到了沈云烟,她正和别人商量着怎么扩建。
“你们在干什么?”
我走过去,怒瞪着她,可她只是轻飘飘的扫了我一眼,说这房子是宁从闻送给她的,她身体不好,需要在乡下养身子。
身体不好?我看着她气色红润,哪儿有一点不好的模样,我刚要进去,她拦住我。
“我的房子不喜欢别人进来。”
说着她就准备赶人,我急了,这房子是我爷爷送我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她!
和她拉扯之间,我将她推到了地上。
“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你别为难云烟,这房子是我送的。”
宁丛闻拧着眉头迈着步子朝我走来,我想起爷爷死的蹊跷,一碰见就和他吵,我就带着哭腔,他不耐烦的将我推到一旁,将沈云烟跑起,我的哭声在他听来只是烦耳。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03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