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开庭。
我对所有作案事实供认不讳。
“许成耀是我杀的，尸体就在他家的地下室。傅长恩死的轻松一点，窒息，尸体在床底下。舒望嘛，你不是都看见了吗？尸体在街边的土坑里。至于何景舟，我很抱歉他碎成了那么多块……”
“本来想让他一命，谁知道绳子会松啊！”
“枪哪儿来的？当然是偷的，这是改装枪，没什么威力。何致变成植物人只能怪他倒霉，我也不知道他会往我枪口上撞。”
……
我被判处判决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惋惜的声音盖过了说我残忍的声音。
就在大家以为我会认命时。
妻子为我上报，“法官大人，我认为这个判决不合理。林万全有非常严重的精神疾病，曾多次前往威尔医院证明，这是诊断书。”
“我愿意对被害家属进行赔偿。”
是的，徐思林回来了。
这也是我们约好的。
如果我为女儿报仇之后还活着。
她就回来找我。
威尔是全世界乃至国际有名医院。精神病诊断书也并非伪造。
这是我们计谋中的一环。
但我们没打算靠这个逃避刑罚。
能减刑更好，不能也没关系。
但上天的天平再次像我倾斜。
我的死刑改为终身监禁。
尽管我以后再也不能踏出精神病院一步，但这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