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钟小姐张开嘴让我看了一下,一个细细小小的孔洞出现的她口腔上颚,朦朦胧胧的透着光,一直连通到后脑。
肉泛着病态的白色,血已经流干了,空荡荡的摆着愈合了的累赘,在张嘴的那一刻显得极其多余,又很可悲。
她去年冬天的时候边吃饭边看电视,正要起身去厨房拿番茄酱,发现垃圾桶里垃圾没倒,就顺便打包放在家门前。
但垃圾袋里的鸡蛋液淌了出来,她脚下一滑,被一直含在嘴里的筷子捅了对穿,全根没入,抵到脑干,没人来救,也没人知道,最后痛死了。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太惨了。
我了解了起承转合,对钟小姐的逝因无比扼腕。
但我还是有疑惑,因为这件事的发生,才导致她忘掉了以前发生的事吗?
因为什么,因为她被捅穿了脑子?
钟小姐摇了摇头,并不打算深入研究,她对自己的定位是死人,死人没必要再去纠结活着的事了,她没必要这么费心。
连警察都没有来过问过,她自己关心那么多又能怎样,能活过来吗?
说笑罢了。
我总觉得不对劲,但到了吃饭点了,钟小姐也放弃要继续苦恼下去。
我也遵从她的意愿,因为我也饿了,没力气去思考这样的问题。
我去冰箱找了找食材,打算做西红柿鸡蛋面,天气渐渐冷了,吃点热的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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