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的,这是之前做活动时酒店赠送的项目,不信……”
我有些烦他的存在,打断道:
“我要去清理一下身上的花粉,你先回去吧。”
等我再回到包厢,薛程颐正在众人的簇拥下和陶安然喝交杯酒。
那束花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几年前,也是这样的饭局。
薛程颐刚晋升集团总裁,陶安然买了花送他。
明知我过敏,他却强迫我帮忙拿着。
那时的薛程颐,拽着我的胳膊,把我的头按到花束里。
“矫情什么,你要是真难受,我送你去医院。”
饭局开始没多久,我就因过敏脸红气喘,不得不提前退席。
当晚,高烧不退的我被送到医院。
医生遗憾地告诉我,肚子里的胎儿因为母体生病而流产了。
听到这个噩耗,薛程颐专程赶来医院,对我破口大骂。
“蠢货,这就是你逞能的代价,真是个废物!”
“蠢成这样,我不知道你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死。”
回忆结束,我走到座位前拎起包,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薛程颐也跟了出来。
他抓住我的胳膊怒吼。
“林清影你能不能别犯病?我都为你付出这么多,你还敢给我甩脸色,想离婚是吧?行,我成全你!”
薛程颐又一次提出离婚。
上次他这么威胁我,是我不满他出差的随行名单中有陶安然。
那时我厌恶自己那么爱吃醋,跪在他的腿边,撕心裂肺地发誓,说我以后一定会宽容大度。
我哭到晕厥在地。
可送我去医院的,不是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这次,听到他的话,我没有慌乱,也不心痛。
我平静地点头。
“可以。”
4
薛程颐呆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他双唇颤抖。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