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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扶她。
费哥不耐烦了,“你不是单身吗?不用为了减少赔偿和我们公司作者牵扯上关系。”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信,怎么感觉你要跑路?看来后续赔偿要加快申请......”
“费哥!”
陈琳扯着费哥的裤腿,哀求道:“我以后还要复出的,别赶尽杀绝。”
“沈川是我老公,我结过婚。”
酒宴里人来人往,有人看见了,匆匆一眼。
更多的人都在攀谈,没有留意到费哥身边发生的一切。
可费哥似乎觉得陈琳做得还不够。
“你怎么证明?况且大家都不知道。”
他是我的老板,更像我的兄弟。
有时心中烦闷无处可说时,费哥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他知道我所有的憋屈和退让,想帮我出口气。
陈琳很无奈,风光时人人都拍马屁追捧,落魄时无人救她。
“我有结婚证。”
她说得很大声,引起了一些人的回头。
“这不是陈琳吗?她结婚了?”
“之前还营造单身、女强人,果然这个圈子都是人设,假的很。”
“傲气时看别人都像狗,终于自己做了一回狗。”
......
陈琳一紧张,眼角开始抽搐,就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她不得不把脸遮起来。
“呀!陈琳的脸是面瘫了还是做坏了?怎么这么丑。”
“鼻子那边的疤也好明显,看来电视上的都是滤镜呀。”
......
喝多了酒,大家都一言一语热烈讨论着,像是看了一场饭后戏。
曾经所有仰视的目光变成了嘲笑的轻蔑,陈琳骄傲的自尊不堪一击。
“陈琳,沈川在的时候帮你这么多,现在你受的这些都是该得的。”
“他为你写书,知道你抄袭,为你赔偿。你有了黑料,他为你摆平。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