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故作高深道：“是这样的。”
我走过去踹了柳嫣然两脚，她立即瑟缩着大叫，失声痛哭道：
“对不起！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
“我不是故意害舒玖的，你们要杀就赶紧杀了我吧。”
柳嫣然如今这样，哪儿还有之前的嚣张跋扈。
我心底只觉复杂，谈不上恨，也谈不上原谅。
我又踹了她两脚：“柳嫣然，你看看我是谁？”
柳嫣然听见我的声音，猛地抬起头。
在看清我的面容后，她眼底迸发出激动的光：“舒玖？！”
“你活了，你没有死！？”
她拼命挣扎着，骨瘦如柴的手臂用力拽动铁链，发出剧烈的脆响。
我知道，她在试图发出声响让外面的人听见。
“快来人，我没有害舒玖，她活了，她还活着！”
我站在一旁没有出声。
反正把人喊来都好，到时候也好一网打尽。
如我所想，一阵脚步声很快传来，沈烨冷厉的声音响起：
“柳嫣然，你在闹什么？再吵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仅一瞬，他就与我对上了视线。
沈烨直直愣在原地，颤抖着唇：
“舒玖……”
08
我没有回答。
沈烨跌跌撞撞朝我跑来，最后腿一软跪在了我跟前。
“我是在做梦吗？”
“阿玖，你真的回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沈烨抓着我的两侧手臂，稍一用力，随后将我搂入怀中。
我感受到肩头湿了，被他的泪水打湿了。
可我心中只觉嘲讽。
曾经不珍惜，等人没了才觉得惋惜。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我将沈烨推开，烦躁地拍了拍肩头：“沈总，我与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沈烨愣神，目光灼灼盯着我。
半晌，他才颤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