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肚子，紧紧捏着桌沿，熟悉的痛感又来了。
牧尘见我捂着肚子，给我端来一杯红糖水。
“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喝一杯红糖水暖暖肚子。”
我小口小口嘬着红糖水。
天色越来越暗， 牧尘不断看着窗外，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知道他担心言柒，但和我有什么关系。
离开时我对言柒的担心，已经是圣母婊行为。
牧尘的手机终于响了，他第一时间接通了电话，他甚至没来得及给我交代，就冲了出去。
原来故意把言柒丢在墓地，是演给我看的。
好优秀的演技。
我拿出止疼片，吃下去。终于不疼了。但我知道癌细胞在疯狂生长。
我躺下，刚睡着，牧尘打来电话，让我马上买一些住院的东西送到医院，言柒摔倒，黄体破裂了。
我挂了电话，继续睡觉。我也是病人，谁来照顾我。
可我没睡一会儿，牧尘竟然亲自赶回来，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林苏，你闹也要有个度。”
“言柒黄体破裂，现在在手术室。你快点跟我走，你是女人，照顾她方便一点。”
“牧尘，你别太过分了，我也病了，宫颈癌晚期。”
牧尘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地上。
这是他第一次打我，因为别的女人。
他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镇静下来。
“你连生病也要和言柒比。她黄体破裂，你就宫颈癌，你以为你比她病的重，你就赢了吗？”
我被牧尘强行塞进车里，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十分钟就到了。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相熟的护士看到我，和我打招呼，问我怎么不治了。
我只一句没钱，就把护士打发走了。
牧尘疑惑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