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悠裴律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阻止我救人,结果死的是她父母方悠裴律全文》,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律啊,快跟上去看看,别让她做傻事!”到底还是同血脉的,叔公还是担心方悠会做傻事。我快步跑出去,正好看到方悠跑到路边。我们家的车正好停在路边。方悠一把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举起拐杖,对准车内的李宸年的胸口,用尽全力插下去。“你这个骗子,都怪你骗我说看到了裴律带着囡囡和小三在一起!”车内的李宸年说什么,我听不清。我只看到挡风玻璃瞬间布满鲜血。方悠的脸上和身上,也溅上了李宸年的血。我有些害怕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害怕方悠失去理智,连我也一起杀了。人真是不能胡思乱想。我刚冒出这个念头,抬头就看到方悠握紧手中鲜血淋淋的拐杖朝我走来。我害怕地往后退。我越退,方悠靠得越近。一边朝我逼近,一边说:“没事了!没事了!我把他杀了!以后就不会有人挡在我们...
到底还是同血脉的,叔公还是担心方悠会做傻事。
我快步跑出去,正好看到方悠跑到路边。
我们家的车正好停在路边。
方悠一把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举起拐杖,对准车内的李宸年的胸口,用尽全力插下去。
“你这个骗子,都怪你骗我说看到了裴律带着囡囡和小三在一起!”
车内的李宸年说什么,我听不清。
我只看到挡风玻璃瞬间布满鲜血。
方悠的脸上和身上,也溅上了李宸年的血。
我有些害怕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害怕方悠失去理智,连我也一起杀了。
人真是不能胡思乱想。
我刚冒出这个念头,抬头就看到方悠握紧手中鲜血淋淋的拐杖朝我走来。
我害怕地往后退。
我越退,方悠靠得越近。
一边朝我逼近,一边说:“没事了!
没事了!
我把他杀了!
以后就不会有人挡在我们中间,我们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了!”
这时的我,不敢多说什么,怕激怒她。
方悠见我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
“你不想继续跟我过日子对吧?
是不是?”
方悠举起手中的拐杖,一步一步逼近我。
我退到无路可退,身后是一堵墙,看着举着杀人凶器朝我步步紧逼的方悠。
心里想着看来我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也好,我可以去跟囡囡团聚了!
看着举着拐杖,朝我冲过来的方悠。
那一刻,我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是有终于能够跟囡囡团聚,不用苟活在这世上的解脱。
我闭上眼,等着死亡的降临。
几秒钟后,我听到了拐杖掉地上的声音。
睁开眼一看,方悠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倒在绿化带的围栏上。
原来她举着拐杖要插入我心脏时,脚底一滑,整个人摔进了路边的绿化带。
就是那么巧,整个人插到了绿化带的铁围栏。
我看着方悠整个人像喷泉一样,不停地往外喷血。
围观的人大喊着叫救护车。
救护车赶到时,方悠只剩下半条命。
看她还有一丝意识,我凑到她耳边轻声地说:“没文化就要多读书,有血缘关系的才不能输血!”
我看着医务人员将方悠抬上救护车,我恳求医生,无论花费多少金钱,都要救活她。
我已经做好了卖房的准备。
我只要她活着。
因为,她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
亲戚朋友见我如此重感情,纷纷上前安慰我。
有些大婶甚至说了,这件事处理好后,让我和方悠离婚,她立马给我找个听话懂事的媳妇。
我谢绝了她们的好意,一再表示,我这辈子只有方悠这个妻子。
毕竟她是个祸害,我的这辈子已经被她毁了,自然是要跟着她一辈子。
断断不能让她去祸害其他人。
终于在我花费了一百多万的医药费后,方悠活了下来。
只不过这种毫无尊严的活,比死了还难受。
她的喉咙被刺穿,再也无法开口说话。
脊椎神经严重受损,再也不能走路。
每天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轮椅上,由我推她出去晒太阳。
伤势过重,她的大小便也无法自理。
每当我推她到人多的地方,她尿失禁时,就会吱哇乱叫,要我带她回家。
而我当然是当作听不懂,任由她坐在人多显眼的位置,眼睁睁看着从她身边经过的人,捂着鼻子瞪着她,出糗丢脸。
日子久了,方悠的自尊心也碎了一地。
一天凌晨,我被细微的动静声吵醒。
我立马跑到方悠的卧室查看。
原来她偷偷藏了一把小刀,准备割腕自杀。
“想死?
做梦!”
我用绳子将她的四肢捆紧,塞到车的后座,准备将她送到精神疗养院开往疗养院的途中,方悠不停地流泪,用头撞击面前的挡板。
我知道,她在求我,求我让她去死。
“不可能,死对你来说是种解脱,我不会让你解脱!”
方悠听到我这么说,绝望地闭上眼。
我将她送到疗养院后,又付了一大笔费用,嘱托院方说她有自杀倾向,务必看好她。
因为我知道,让她这么不人不鬼的活着,才是最大的惩罚!
我看着方悠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担忧。
应该是旅行社打来的电话。
方悠给岳父岳母报名了当地一日游。
岳父岳母没有出现,对方打电话过来询问。
我想着现在她应该就会相信我那天晚上说的话了吧。
一旁的李宸年来了一句:“是不是诈骗电话啊?
现在不是很多什么飞机延误全额退款的诈骗?”
这句话给方悠提了个醒。
她朝着话筒骂了句:“骗子死全家!”
“虽说现在信息泄露严重,诈骗犯罪多,但这电话应该是打给你父母,怎么会是打给你呢?
是不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李宸年循循诱导,将矛头指向我。
方悠挂了电话,觉得李宸年说得有道理,抬头瞪着我:“是你搞的鬼吧?”
啊?
我没反应过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裴律,你可真行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心思如此歹毒的人?”
听她这么说,我算是明白了,她还是不相信她爸妈已经死了。
我懒得跟这种人争辩,我是回来拿手机和户口本的,已经给囡囡看了一块墓地,下午就可以下葬。
我径直往屋里走,李宸年故意挡在我面前。
语气夸张地指着我捧在胸前的骨灰坛说:“这……这不会是骨灰吧?”
说完他扭过头跟方悠说:“裴哥不会是想说,这个小罐子里是你爸妈的骨灰吧?”
我恶狠狠拍掉李宸年指着囡囡骨灰坛的手,出声警告道:“谁允许你指的?
这是我女儿的骨灰!”
“呵呵!”
听到我这么说,方悠笑了,一副抓到我说谎的表情。
“裴律,这两天你去小三家鬼混,还带着囡囡,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要不是阿年昨晚无意间碰到了你们仨逛街,我还一直傻傻被蒙在鼓里!”
看着方悠一副信誓旦旦我出轨的模样,给我都整笑了。
我每天家里、公司还有幼儿园,三点一线。
哪里有时间去找小三?
就算真的有小三,囡囡前天晚上就被医生宣布死亡了。
李宸年昨晚怎么能看到囡囡呢?
“证据呢?”
听到我这么说,李宸年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正要开口狡辩什么。
护犊子的方悠就声援他了。
“阿年心地善良是不会说谎的!
他不是你这种心肠歹毒,整日诅咒我父母的小人!”
“那就是没证据咯?”
我余光扫过李宸年,发现他有了方悠的支持,越发得意。
“不需要证据!
我信得过阿年的人品!”
既然方悠如此相信她的竹马。
我再解释什么也没用。
之前我还想着看在囡囡的份上,放方悠一马。
现在想来,没有必要了。
囡囡发烧导致昏迷休克,是造成她死亡的原因。
可是方悠将我们反锁在屋内,导致耽误了治疗。
还有岳父岳母,他们本还有存活的希望。
也是因为方悠的原因,丧失了生命。
这三条人命,足够方悠后半辈子都待在监狱里了吧?
我会报警,但不是现在。
一个星期后,岳父岳母遗体火化海葬后,我才会报警。
我要让方悠见不到她父母的最后一面!
方悠听到手机铃声,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拨开我,就往灵堂冲。
她追寻着声音的方向,不断地寻找。
最后在岳父遗像前的骨灰盒里,找到了岳父的手机。
拿出手机的同时,方悠发现骨灰盒里头什么都没有。
像是抓到我的把柄一般,她拍手大叫:“你们看,这骨灰盒里没有骨灰!
哈哈哈哈!
我爸没有死!”
众人听到这话,脸上也写满疑惑,纷纷看向我。
一旁德高望重的叔公也低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换上悲伤的表情看着站在遗像前的方悠。
四周的人很配合地往两边散开,给我让出一条直达方悠面前的路。
“方悠,是你逼我的……”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方悠打断。
“我逼你?
你拿我爸妈的死来逼我,来骗大伙,你居心何在?”
她说完,我拿出手机,按下播放键。
遗像左边缓缓降下一块屏幕,视频开始播放。
先是我独自一人去火葬场领取囡囡骨灰的画面,然后是囡囡骨灰下葬的画面。
紧接着画面跳到我和医生的对话。
“没有直系亲属来签字,遗体只能按照医院规定进行火化海葬。”
灵堂四个角落的音响同时播放方悠大逆不道的声音。
“你说我爸妈死了要我签字火化,行,我陪你演!
我就不去签字,你让医院把他们的尸体扔马路上,让他们的尸体腐烂发臭吧!”
紧接着是我独自一人,抱着两幅遗像,站在船边,看着工作人员往大海撒骨灰的画面。
视频骤然结束,我盯着方悠那张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是你,是你害死了你父母还有女儿。”
“你将我们反锁屋内,开车去接李宸年的时候,你的女儿正在发高烧,你的父母正在大出血。”
方悠全身颤抖,站都站不稳,眼泪一长串一长串地往外流。
“你和李宸年在机场热吻,你的女儿被推进抢救室,而你的父母已经失血过多死亡!”
“闭嘴!
别说了……别说了……”方悠声嘶力竭,上前想要捂住我的嘴,让我别再说下去。
“你为了一个男人,背叛了我背叛了家庭,害死了女儿,害死了父母,方悠,你有什么脸去面对九泉之下的他们?
他们会原谅你吗?
他们奄奄一息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你在和那个奸夫在苟且,你侬我侬,你在快活的时候,有没有一分钟哪怕是一秒钟想起你的女儿你的父母?”
“我错了,求求你!
求求你别说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方悠瘫倒在地上,拳头不停地砸着地面,觉得不解气,开始伸手扇自己巴掌。
“别演戏了,就算你现在把自己打死了,有什么用?
他们回不来了,你的女儿,你的父母,永远都回不来了!”
我看着脸蛋肿成猪头,嘴角不停往外渗血地方悠,冷嘲热讽地说。
方悠跪在地上,不停地扇自己巴掌。
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是她自作自受,没有一人上前阻拦。
不知道打了多久,我以为方悠打累了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来,刚想嘲讽她怎么才扇了半个小时不到,就不扇了。
就看到方悠踉跄起身,抢走叔公的拐杖。
我第一个反应是她拿拐杖要打人。
没想到她抢走拐杖,就往殡仪馆外冲!
“爸爸,囡囡头好痛!”
囡囡被方悠的举动吓坏了,扑上来拽住我的裤脚,要我抱她。
我抱着她,一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此时此刻,我还以为方悠只是耍小性子,不会真的把我们关在房间里。
咚——咚——我敲着门,隔着门喊着:“方悠,别胡闹了,囡囡发烧了,家里没有退烧药,要赶紧带她去医院!”
可我喊了七八分钟,门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下意识想要拿手机给她打电话。
这才发现,方悠趁乱抢走了我的手机。
看着怀中难受呜咽的囡囡,我捂着她的耳朵,用力踹门。
可无论我怎么砸门,外头都没有反应。
看来方悠果真如此狠心将我和囡囡关在房间里。
这是一间书房,没有窗户,根本无法求救。
我发疯般捶打四周的墙壁。
可我忘了,这是一梯一户,隔壁根本没有邻居。
我看着在我怀中逐渐失去意识的囡囡,心如刀绞。
“囡囡,别害怕,爸爸会想办法救你的!”
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楼下的邻居。
我将囡囡放在安全的位置,搬起椅子,狠狠往地上砸。
椅子被我砸烂,我又推倒书柜。
企图让楼下的邻居被噪音打搅,上来找我理论。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门铃声。
见屋内没有反应,邻居开始敲门,力气逐渐加大。
敲门声持续了几分钟后,见没有人开门,邻居又离开。
我将屋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急促的敲门声再次传来。
我心里不停地祈祷邻居会发觉不对劲,报警。
很快敲门声又停止了。
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般,我听到了破门而入的动静。
我猜测是邻居报警,警察开门的动静。
我像是找到了救兵一般,疯狂地砸门。
“有人在里面吗?”
“门被反锁了,救救我们!”
我朝着外头大吼。
警察让我躲开,不要被误伤。
嘭!
门被砸开,我看到了围在门外的警察和楼下的邻居。
我终于松了口气,跟警察解释了情况,再跟邻居道歉我这么做实在是没有办法。
邻居表示理解,然后指着囡囡惊慌失措地说:“啊!
你女儿脸色都青了!
快送去医院!”
车被方悠开走,大晚上的也不好叫车。
邻居主动提出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时间紧迫,一路上邻居闯了五六个红灯。
我不停地向他表示感谢。
“人命关天,谢什么。
老弟,哥说句不好听的,你媳妇也是狠,怎么能把一个生病的孩子关房间里呢?”
邻居怕我伤心,后面的话不敢说了。
是啊!
都说妈妈是爱孩子的。
可我现在觉得,有些人根本不配当妈!
以前我一直觉得方悠自己都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所以不知道怎么去爱囡囡。
只要我多给她一些时间,她就能爱囡囡,多关心这个家一点。
现在我彻底想通了。
她不爱我,所以连带着讨厌囡囡。
既然如此,我也该收回我对她的期待,斩断这段感情!
送到医院后,囡囡第一时间被医生送入抢救室。
一个小时后,医生脸色悲痛走出来,对我摇头。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能早点送过来……”我听到后双腿一软,整个人失去重心砸在地上。
可悲剧没打算放过我。
一位护士走过来,对我说:“你是方知山和林美霞的家属吧。”
“很遗憾通知你,两位伤者因为大出血休克,过世了……”
一个星期后,方悠没有前往医院签字领走遗体。
医院按照规定,将岳父岳母的遗体进行火化。
然后进行海葬。
这些天我一直暗中联系殡仪馆,也编辑好讣告短信。
海葬一结束,我立马跟亲戚朋友们群发了讣告短信。
让他们明日来参加葬礼。
我都做好准备方悠收到短信后,会跑过来找我大吵大闹。
没想到一直到隔天葬礼前夕,方悠都没有回我消息。
我这才想起,方悠屏蔽了我的微信。
这样也好,就可以让亲友们看看,方悠是个多么不孝的女儿。
老家的亲戚们,坐了最早的一班飞机赶来。
风尘仆仆地赶到殡仪馆,只看到了身穿孝服的我,孤零零地一人站在大门口接待。
“节哀,节哀啊,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大伯和大伯母看着灵堂里的三张遗照,不停地叹气。
“欸?
方悠呢?
怎么就你一人?”
一旁的堂兄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我一人。
“呵!
方悠不会来了!”
向来和方悠不对付的堂妹拿着手机,尖酸刻薄地说:“那不孝女在山上看日出呢!
难为她有闲情逸致,爸妈女儿都死了,还有心思去爬山欣赏风景!”
众人朝着堂妹的手机看去。
屏幕上是一条五分钟前,方悠发的朋友圈。
九宫格配图,全是她和李宸年在山上,背对着日出的合影。
两人姿势亲密,态度暧昧。
并配文:失去过,才知道失而复得的珍贵!
她这么大剌剌地发朋友圈,亲戚朋友们都看到了,脸上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失望。
毒舌的堂妹更是在底下评论:失去了爸妈女儿,才知道情夫的可贵?
二伯看到堂妹的评论,想批评她对姐姐说话不礼貌,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对,连叹三口气说道:“这孩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一会儿她来了,我一定要给她几巴掌,就当是替她爸妈教训她了!”
辈分最大的叔公都这么说了,其他亲戚不但没劝,反而还觉得惩罚太轻了。
就在我看着人都到齐了,要将他们迎入灵堂,进行仪式时。
大老远就听到了方悠的咆哮声:“裴律!
你特么狗东西,我爸妈还活着,你就给他们办葬礼啊!”
方悠的咆哮声,拖住了众人的脚步,纷纷回头望。
我也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气喘吁吁朝我跑过来的方悠。
方悠跑到我面前,扬起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一旁的叔公见状拿起拐杖往她的膝盖窝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