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女频言情 老婆为两个竹马打掉孩子后,我放手成全他们仨结局+番外小说

本书作者

甜酱达人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月白顾念琛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为两个竹马打掉孩子后,我放手成全他们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甜酱达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想不通的事情,我便不再去纠结。小斌拿着我发给他的证据,帮我申请了上诉离婚。还没有等法院立案,江月白的爸妈就出了车祸。两个老人家一个腿骨折,一个胳膊骨折。江月白吓得六神无主,第一时间就给两个竹马打电话。结果两人一听是要去照顾她爸妈,当即借着理由连面都没露。苦等不到竹马的她,咬牙给我打电话。我不想再掺和她家的事,可她却威胁我,说要把我闹离婚的事情告诉我爸妈。我不想爸妈担心,只得赶去医院。她爸妈躺在病床上,望眼欲穿的在等人,最后却发现始终只有我在忙前跑后。“孩子她爸,你不是说景逸和言知回国了吗?要是他俩知道我们出事,不可能不来看望我们吧?”江父却叹息一声,把江月白已经打过电话人却没来的事说了出来。江母狠狠锤了下床沿,却因扯到痛处疼得骂骂...

章节试读

9想不通的事情,我便不再去纠结。

小斌拿着我发给他的证据,帮我申请了上诉离婚。

还没有等法院立案,江月白的爸妈就出了车祸。

两个老人家一个腿骨折,一个胳膊骨折。

江月白吓得六神无主,第一时间就给两个竹马打电话。

结果两人一听是要去照顾她爸妈,当即借着理由连面都没露。

苦等不到竹马的她,咬牙给我打电话。

我不想再掺和她家的事,可她却威胁我,说要把我闹离婚的事情告诉我爸妈。

我不想爸妈担心,只得赶去医院。

她爸妈躺在病床上,望眼欲穿的在等人,最后却发现始终只有我在忙前跑后。

“孩子她爸,你不是说景逸和言知回国了吗?

要是他俩知道我们出事,不可能不来看望我们吧?”

江父却叹息一声,把江月白已经打过电话人却没来的事说了出来。

江母狠狠锤了下床沿,却因扯到痛处疼得骂骂咧咧:“我俩还没瘫床上呢,他俩就已经嫌弃了,就这样的货色,还想我们把月白嫁给他们?”

“这还不如顾念琛那混小子呢!”

“行了,你自己闺女什么德行你不知道?

她说的那些话,未必是真的,等她来了你好好敲打敲打她,别一天天被鬼迷了眼,找不到好下家,就继续跟顾念琛过安生日子!”

他们嘴里的混小子,松开了紧握的门把手,没有进去病房。

人已经醒了,我也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了。

我帮江月白找了个护工替她照顾爸妈,便没再露面。

谁知,她极度客气的同我道谢,还非要请我吃饭。

“都要对簿公堂的人了,不用搞得咱俩关系很好似的。”

我的拒绝,竟然没有让江月白动怒。

她温婉的说好。

我以为她自此不会再同我纠缠,只等开庭离婚了。

有天下班回家,听到屋里有动静,我还以为是家里遭贼了。

结果屋里响起了江月白的手机铃声。

她很快接了电话:“我不是说了,你们最近不要再找我了吗?

我老公因为你俩正在跟我闹离婚,麻烦不要再给我惹事了好吗?

真的很烦!”

听对话,她是在跟两个竹马打电话。

语气,像极了不耐烦时对我的态度。

我转动门把手的动作一顿,不知道她来我家意欲何为。

下一秒,我的手机在门口响起。

是江月白给我打电话了,她听到铃声,立马飞奔着跑出来开门,对我笑意相迎:“阿琛,你回来啦?”

她围着围裙,弯腰把拖鞋放到了我跟前。

我冷冷的问她:“你来我家做什么?

擅闯他人住宅是违法的!”

江月白丝毫不惧,脸上笑意不减:“阿琛,我算准了你大概这时间回家吃饭,还差个青菜就能开饭了,你快去洗手了准备吃!”

她竟然还蹲下来要给我换鞋。

这是过去五年,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

历来都是我做这些讨好她的事情,她如今竟然也愿意做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警惕的望着她:“你到底要干嘛?

有话直说,别跟我动手到脚。”

我一而再的冷漠拒绝,终究让她没忍住泪水。

梨花落雨,本该惹我无限心疼。

“阿琛,我只是在学着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3江月白端酒的手,因为不可置信,狠狠抖了一下。

“顾念琛,你有完没完?

喝了这三杯酒,我就原谅你!”

我沉默的盯了她许久,久到她没有耐心,直接把酒往我嘴里灌。

猝不及防的我,被灌进去的少许酒辣得剧烈咳嗽起来。

喉咙火辣辣的刺痛让我出于本能,用力拍开她还想要灌的酒。

酒杯落在她脚边,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整个包间回荡。

齐景逸和萧言知争先恐后把江月白抱坐到沙发上,一个查看她被拍打的手,一个帮她脱鞋查看有没有被玻璃伤到。

江月白被他们的举动,感动得突然泪如雨下。

怨怼的眼神却一直落在我身上,好似我不喝她灌的酒,是十恶不赦的罪。

在确认江月白没事后,齐景逸将她抱在怀里哄。

萧言知对此有些不快,但齐景逸一句你今天先抱过她了,便让萧言知把紧握的拳头朝我砸来。

拳头从我脸颊擦过,在鼻子上重重落下,瞬间鼻血横流。

老同学们看架势不对,连忙来拉架。

但萧言知在看到齐景逸和江月白贴在一起的脸时,双眼血红的继续拿我出气。

我操起桌上的酒瓶来抵挡萧言知的下一拳。

他砸我,带了十足的愤怒。

怒我让江月白不开心,怒我害得江月白现在是坐在齐景逸怀里,而非他萧言知怀里。

他俩争风吃醋,把我当傻子来出气,我也不是好惹的。

江月白的尖叫,并没能阻止酒瓶在萧言知的拳头下四分五裂。

我的正当防卫,让萧言知的右手,立马见了红。

江月白顾不上哭了,整个人惊恐的从齐景逸怀里爬起来冲向萧言知。

“言知,你没事吧?

快快快,快拿东西来止血!”

她看不见我还在流淌的鼻血,眼里只有萧言知手上不算严重的划伤。

“言知,对不起,都怪我,我就不该带顾念琛过来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江月白低声下气的道歉。

一旁的老同学看不下去了,友好提醒她:“江月白,你老公流了那么多鼻血,你还是赶紧看看他要紧!”

江月白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斥责我:“他这是活该!

要不是他闹事,言知怎么可能受伤?”

众人被她的逆天话语给震惊得合不拢嘴,有人质疑:“江月白你有没有搞错,明明是萧言知先打的你老公啊!”

她却满是不屑道:“他今天敢当着你们的面拍我手,以后就会往死里家暴我!

言知是在替我警醒他!”

好一句警醒我!

这一刻,万箭穿心,我心如死灰。

我不想看这场闹剧,接过她老同学递过来的纸巾,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转身离开。

谁知,在一片惊叫声中,我回头时已经晚了。

一瓶啤酒在我后背重重砸下,疼得我闷哼一声。

朝前踉跄着差点站不稳时,一条长腿伸过来,绊了我一下。

我重重摔在了地上,抬眸看清了绊我的人,是齐景逸。

江月白拍了拍手,满不在乎道:“伤了言知,连道歉都没有就想走?”


8“从那天晚上开始,你整整七天没回家!

没有电话没有信息,你一个有夫之妇,和两个竹马同塌而眠!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她不知道,在她和两个竹马快乐的圆曾经的旅游梦时,萧言知阴阳怪气的嘲讽我:“顾念琛,我要是你,就识趣的找个没人的地方悬梁自尽了!

免得丢我们男人的脸!”

他和齐景逸撬走我老婆,还如此肆无忌惮的辱骂我。

可我却一点都不生气。

完全没有聚会那晚,亲眼看到他俩和江月白亲密来往的愤怒了。

他们以为,挑衅我,我就会闹腾,会让江月白愈发厌弃。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我选择退出。

我不想同烂人烂事内耗,截图保存了他们发过来的所有视频、照片和信息。

这些都将成为离婚的必要工具。

此刻,我已经失去所有耐心,决定要把最后的遮羞布扯下来。

江月白却看都不看一眼我递过去的手机,娇蛮的把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我可是怀过你的孩子,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似乎不解气,还用力把我已经稀碎的手机踢向远处。

我不知道她是做贼心虚,还是觉得还能同以前一样仗着我爱她,而持宠而娇。

以前,我不会惹她生气,更不会让她情绪失控到这个地步。

她眼底盛满熟悉的希冀,逗笑了我。

这让江月白以为,我下一秒就要认错哄她。

连瘪嘴和眼泪,都已经立马上线。

她注定要失望了。

我索然无味的摇头,捡起手机离开了。

面对我的背影,江月白有一种极度的发慌。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她只是出于本能,觉得必须挽留我。

可高傲惯了,从不会对我低头的她,只会崩溃的冲我大吼:“顾念琛,你要敢踏出这个门,我俩就真的玩完!

到时候你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她不知道,从她为了两个竹马偷偷打掉我们孩子那一刻,我和她之间,就已经注定陌路。

而聚会那晚的情趣内衣,只是离婚的导火索。

“顾念琛!

你给我滚回来!”

我不太理解,都到了这个份上,江月白为何还不愿意离婚。

如果孩子还在,也许我会为了孩子继续包容她。

可她却拿孩子来讨伐我。

我爱她,习惯了低头去迁就她,却不代表,我要卑微一辈子去爱一个根本不爱我的女人。

把行李都收拾妥当后,我约了律师朋友小斌一起吃饭。

作为江月白的同行,他一直都挺不理解,我为何会对江月白那么好。

“念琛,我早就说过,江月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爱你,你偏不信!”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曾经,我可以很自信的否决小斌的质疑,笑他是单身狗不懂何为爱。

如今,我只能苦笑自己身在局中,迷了眼。

“小斌,帮我起诉离婚吧!”

小斌被嘴里的酒呛到,咳嗽不止。

他满脸震惊:“不是,你们都走到这个地步了吗?”

“是江月白她不同意签字走流程。”

这下,小斌被震惊到无以复加。

他同我一样不理解,江月白为何不离婚去同竹马重温旧情。


2看我被打,刚还想饱眼福的男同学们都面面相觑,气愤尴尬到了极点。

“月白,我们和你老公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

“是啊,我们一时嘴欠,你可千万别因为我们和你老公闹矛盾。”

但看热闹的女同学却有人为我打抱不平:“月白,这就是你不对了,为人妻就该有自己的边界感,不知道的,都分不清谁是你老公了。”

有人开头,便有人附和。

众人的视线,就这么在齐景逸和萧言知身上来回转换。

最后才满是同情的落我身上。

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却掩盖不住心口如凌迟般的痛楚。

江月白被非议,重见竹马的雀跃已经烟消云散。

别人都能看出他们的越界行为,但江月白把所有怒火都撒在我身上:“顾念琛,你贱不贱啊?

你上赶着求我带你来参加同学聚会,就为了来让我出丑?”

“不就是一套情趣内衣,你在破防什么?”

“我告诉你,就算我真穿给景逸和言知看,你也管不着!”

我似笑非笑的回她:“是,我确实管不着!

毕竟,我马上就不是你老公了!”

剑拔弩张的局面,让她的老同学们纷纷劝和。

“小顾啊,都怪我们不该跟着起哄,我们知道你也是开玩笑的!

快哄哄你老婆!”

我收敛起心中的苦涩,勾唇浅笑:“我没有开玩笑,我看有的人也觉得这个提议很好!”

江月白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顾念琛!

你别给脸不要脸,大家说你在开玩笑是在给你台阶下,你非得把我的同学聚会搅黄了才甘心?”

“你要看我的老同学们不爽,直接滚!

别搁这儿给我阴阳怪气!

你放心,以后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带你参加任何聚会!”

江月白整个人都贴在两个竹马身上,她却还依旧如此理直气壮,还想把我和她的老同学们搞成对立关系。

以前年年都有同学聚会,她都不乐意来。

这次,她为了同学聚会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

美容、买衣服首饰,就为了今天能最出彩。

我也是出于好奇,才求她带我来同学聚会。

我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勾得她突然如此上心。

现在弄清楚她的心,我又岂会像条狗一样在这里摇尾乞怜?

“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坏你好事了!”

我转身拿出手机,快速给律师朋友发了一条信息,让他帮我起草离婚协议。

江月白见我没有立马认错求饶,反而敢赌气离开,一脸震惊:“顾念琛!

你怎么敢的?

我数到三,你立刻马上给景逸和言知道歉!

还有我的老同学们!

否则,你别指望我给你生孩子!”

说完,她就给我倒了满满三杯高度白酒。

她眼里的怒火如同实质,不断灼烧着我已经血肉模糊的心。

我爸妈催了五年生孩子,她不想生,我便告诉爸妈是我不想。

结婚五年来,她一贯爱拿生孩子威胁我。

不管谁错了,最后错的人只能是我。

每次把她哄好,她便会在夫妻生活上给我一些小恩小惠,让我错觉她只是爱我太深。

如今看透一切,都要和她离婚了,我又岂会再惯着她?

“江月白,离婚吧!”


7我挂了电话,直接发信息明确告诉江月白。

“婚是一定要离的,你要是不想我走上诉程序,就配合签字。”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没有江月白实质性出轨的证据。

我也没心思和精力去同她周旋,反正婚后财产平分即可。

只需要她签字去趟民政局,事情就能利索解决。

可我的信息如同石沉大海。

在我将所有私人物品从家里搬到婚前那套房时,江月白回家了。

她心细,一眼就看出来我的东西少了。

连行李都来不及放,便冲我跟前泫然欲泣:“顾念琛,你什么意思?”

我平静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房子归你,你按市价分我一半即可,离婚协议里都写清楚了。”

爱过一场,我不想让她做那个被扫地出门的人。

但更多的是,我不想再住在这个房子里,徒增烦恼。

这个婚房承载了我对这段婚姻所有的幻想和期待。

我以为,我们会在这个房子里生儿育女,相扶到老。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江月白小跑着冲到卧室,发现婚纱照都被我丢了,我的衣物也一件都不剩时,彻底失控了。

她哭喊着捶打我:“顾念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欺辱我?”

“我都说了我不同意离婚,你为何要把我逼上绝境?”

我抓住她的手,与她保持了一定距离:“你冷静点,离婚对你对我都好,这是早晚的事。”

“不要!

我们过的好好的,为什么你要好端端的离婚?

是因为你另有所爱了吗?”

她的脑回路,总是和我不在一个频次上。

她为何会觉得我们过得很好?

至少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老婆随时都可能和他的两个竹马出轨。

更没法接受他们之间各种越界的亲密行为。

这种鸡同鸭讲的感觉,比发现她不爱我,还让我难受。

明明是她的心压根不在我身上,却还要怀疑我出轨。

以前爱她,她所有的无理取闹都在滤镜的加持下,被我自行理解为情趣。

可不爱后,再看她的闹腾,我心头无法自控的涌起烦躁。

“行了,到底是你另有所爱把我当替身,还是我另有所爱,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麻烦给自己留点脸,你若执意耗着不离婚,我只会走上诉程序。”

“想来,你也不想以被告的身份出现在离婚诉讼案里,到时,我如实相告感情破灭的理由......够了!

不要再说了!”

江月白粗鲁的打断了我说的话。

“我不就是有两个竹马吗?

你为了这么点屁事,跟我闹离婚,我倒要看看丢谁的脸!”

“你敢说,你就没有个难以忘怀的青梅或者初恋吗?

我管过你这些私交吗?”

她的歪理让我瞠目结舌。

她明明知道自己就是我的初恋,至于青梅,更是无稽之谈。

自从和她确认关系,我几乎和所有异性断交。

似是我讥讽的笑容让她的记忆有些回笼。

她不太自在的继续强词夺理:“你要不喜欢我的两个竹马,大可以直说,大不了我减少跟他们接触,但那天是我们七年来第一次相见,相处热络些你就上纲上线,就差把女诫给我刻身上!

你不该毫无保留的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