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他,不能让我?
傅屿川拖着温妍到走廊的尽头。
他一脚踹开包厢的门,把温妍甩到沙发上。
温妍只觉得两眼一黑,还来不及叫痛,下巴就被一双大手狠狠嵌住。
“温大小姐,两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下贱了?”
温妍看着这张曾经让她爱得死去活来的脸,心中一阵悲凄。
傅屿川褪去年少时的青涩,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可怕。
温妍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迎上傅屿川的目光。
她现在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他吗?
“傅屿川,我已经坐完牢赎完罪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傅屿川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梦瑶因为你捅的那一刀,可是整整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你他妈舒舒服服坐两年牢还委屈上了?”
舒舒服服坐牢?
“哈哈哈哈哈哈……”温妍笑得发狂,眼角笑出泪来。
这两年,她几乎就没过过人过的日子。
经过日以夜继的折磨后,浑身上下只有这张脸是完整的,因为他们说不喜欢丑的。
要不是为了替思怡报仇,她早就自杀了。
而傅屿川,这个年少时与她相爱的恋人,此刻是她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的仇人!
温妍挑衅地看向傅屿川:“是吗?
那真可惜……可惜她没被我给直接捅死!”
温妍的人生就像是一部狗血的小说。
高二那年放学回到家,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女孩扑在自己妈妈怀里哭泣。
后来才知道,她们小时候被调换了,温妍是假千金。
而温梦瑶,是被她占据十七年身份的真千金。
从那以后,温妍的一切都是温梦瑶的。
包括她的哥哥,她的爱人。
高考完的那个暑假,温梦瑶把温妍叫到二楼的监控死角。
她狠狠捅了自己一刀,再自己从楼上滚下去。
温梦瑶崩溃地控诉温妍嫉妒她,想让她去死。
没有任何人听温妍解释。
父母扇她耳光,对她失望透顶。
从小宠她的哥哥和一起长大的爱人都不愿意调查,听信了温梦瑶的一面之词。
为了惩罚温妍,他们把她送进了监狱。
她没读大学,没有学历,没有亲人,没有爱人,也没有朋友。
只有每天一睁眼的打骂和睡前的凌辱,以及日日夜夜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也是,有谁会相信,一个人为了陷害别人,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狠手呢?
更何况在他们眼中,温梦瑶还是从不撒谎,温柔懂事的好孩子。
而温妍却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胸狭隘容不下别人的心机女。
温妍的笑声渐渐淡了,两年的牢狱之灾,让她整个人瘦得有些脱相,不过还是美得惊人,让傅屿川一瞬间挪不开眼。
看着傅屿川的眼神,她突然想起那两个男人在她身上时说的话。
“上边不是交代要把她的脸划烂吗?”
“划烂了干起来还有劲儿吗?
浑身就脸上能看了。”
“要是上面怪下来……妈的,爽了再说吧,老子可不干丑货。”
……“温妍,你他妈笑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傅屿川心中闪过一丝慌乱,温妍侧过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哆嗦着唇:“傅屿川……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真的……呵……”傅屿川顶了顶腮,眼底全是怒火:“你害得梦瑶落下了病根,经常会莫名其妙肚子疼,你还有脸求我放过你?”
这就是曾经视她如宝的男人,如今要为了别的女人疯狂折磨她。
温妍苦笑一声:“你放心,我会去死的,我用我的命来偿还她。”
傅屿川蓦然怒了,他气得浑身发颤。
温妍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一股不知名的怒火升腾而起,傅屿川开始疯狂啃咬温妍的脖颈。
他两只手也没闲下来,试图把温妍的衣服扒下来。
痛苦的回忆瞬间袭来,温妍好像又看到了那些人,她开始痛哭嘶吼,疯狂推搡傅屿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害怕,求你放过我……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感受到温妍浑身的颤栗,看到她看向自己的眼底全是恐惧。
傅屿川感觉心被揪起来了。
果然是太惯着她了,不就坐了两年牢吗?
又没亏待她,只是让她反省一下,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怎么,可以让他干,不能让我?”
傅屿川说的是先前在包厢内骚扰温妍的男人。
可听到温妍的耳朵里,只以为那里面折磨她的男人都是傅屿川派来的。
温妍心如刀绞,泪如泉涌。
“我求你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傅屿川脸色瞬间冰冷,怒火中烧。
他心中冷笑,真是难得,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温大小姐如今也会求人了。
“你装什么?
又不是没做过。”
傅屿川不顾温妍挣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如今他满心满眼都是温妍的唇,没看见她大腿上新旧交错的伤疤。
温妍没有力气,根本抵抗不了,求饶的声音被傅屿川堵住,一点儿也发不出来。
正当傅屿川把手勾上温妍的内裤,要往下拉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傅屿川!
你在里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