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再没说出过一句话。
我绕过他，从卧室里拿出离婚协议递给他。
“签了吧，好聚好散。”
“因为你是婚内出轨，所以财产三七分，你三，我七，签完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别来找我了。”
他颤巍巍地接过纸和笔，看着我洋洋洒洒地签名，泪水“啪嗒”一声滴在纸上。
最后慢悠悠地签名，边签边抬头看我。
似乎等着我反悔叫住她。
但我没有，看他签完，我只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一切终于结束了。
16
这之后，他发微信联系过我几次，我全当没看见。
直到他打电话给我，我才拉黑他所有联系方式。
差不多也就消停一个月，他又找过来。
在我家门上贴纸条。
“杜楚若的孩子不是我，我跟她已经完全说清楚了，假肢植皮我也全做了。”
我无语地翻个白眼，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知道他还没死心。
直到今天他还明白，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杜楚若，不是颜值，而是他对婚姻不忠。
后面几天，他每天都站在路灯下目送我上班，看着我下班，风雨无阻。
似乎这样会显得他深情。
但我只感觉神经。
所以最近，我最打扮得很漂亮出去，一脸幸福地回来。
持续一个月，周六晚上我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地回来。
他掰开我们十指相扣的手质问我，“他是谁，你们什么关系？这么晚了，怎么不回自己家？”
我被他一连串的提问整笑了。
“男朋友回女朋友家有什么问题吗？”
我身侧的男人也轻笑着，“前夫哥，失去漫漫姐这么好的女生，你就哭去吧！”
冯妄笑着笑着，泪不自觉流下。
他攥成拳头的手打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