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宫砚承南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掌心娇宠小说》,由网络作家“盛淮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峥叹了口气,只能照办。南初拿到药材后,便直奔厨房。她还不知道楼上发生的事,只是觉得一楼大厅莫名的寂静。熬好药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南初端着药往楼上走的时候,恰巧碰到从楼上下来的齐峥。看到南初,齐峥有些怔愣,“你怎么还没走啊?”因着为自家少爷抱不平,他连南小姐也不喊了。“走?去哪?”南初烟眉轻蹙,“我不是在这儿留宿了吗?”齐峥眉心一跳,后知后觉的想着他和自家少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目光下落到南初手中的托盘,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给你家少爷熬的药。”南初看着杵在自己正前方的人,“让一下路,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给我家少爷的?”齐峥一边不自觉的服从命令闪到一旁,一边震惊的问道:“我家少爷有病吗?”南初脚步一顿,原来宫砚承中毒这事儿...
齐峥叹了口气,只能照办。
南初拿到药材后,便直奔厨房。
她还不知道楼上发生的事,只是觉得一楼大厅莫名的寂静。
熬好药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南初端着药往楼上走的时候,恰巧碰到从楼上下来的齐峥。
看到南初,齐峥有些怔愣,“你怎么还没走啊?”
因着为自家少爷抱不平,他连南小姐也不喊了。
“走?去哪?”南初烟眉轻蹙,“我不是在这儿留宿了吗?”
齐峥眉心一跳,后知后觉的想着他和自家少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目光下落到南初手中的托盘,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给你家少爷熬的药。”南初看着杵在自己正前方的人,“让一下路,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给我家少爷的?”齐峥一边不自觉的服从命令闪到一旁,一边震惊的问道:“我家少爷有病吗?”
南初脚步一顿,原来宫砚承中毒这事儿连心腹也不知道吗?
想到这儿,她颇为同情的看了齐峥一眼,“和你没关系,回去睡觉吧。”
“少爷的事,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齐峥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南小姐,你不能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就不管了呀。”
南初没理他,上了楼便径直走到宫砚承门前,抬手敲了下门。
宫砚承此时正坐在飘窗上,任由自己被一团黑暗席卷吞噬着。
听到敲门声,他略有些烦躁的按通内线,“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
南初听着齐峥肩上传讯器里传来的声音,不由得愣了下,“他怎么了?”
齐峥张了张嘴,要他怎么说?
我家少爷以为你拿了药跑了所以独自一个人把自己关起来伤春悲秋?
这事他解释不了,干脆丢给他们自己解决。
这么想着,他用力拍了下门,大声喊道:“少爷!南小姐来了!”
不到三秒钟的时间,门“咔嚓”一声被打开。
宫砚承目光呆呆的看着门外的南初,“你怎么又……”
目光瞥到她手中端着的托盘上,“这是什么?”
“先让我进去再说。”南初有些无奈,“再耽搁下去,药真的要凉了。”
宫砚承侧过身子让她进去。
齐峥好心的帮两人将门关上。
“少爷,那我先走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全然忘记了自己跟南初上来的目的是什么。
南初边走向床边的桌子边道:“本来想先告诉你的,但敲门的时候你没应,我以为你睡着了,就先斩后奏的把那株药材熬了。”
说着她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又将人按坐在床边,端起药碗道:“来,把药喝了。”
宫砚承没有接,仍然执着的盯着南初,“给……我的?”
南初:“不然呢?”
宫砚承觉得自己好像坐了把过山车,方才跌落谷底的心境,渐渐开始回暖。
然而紧接着他便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要用到这个药?”
她能熬药给他,必然是知道他中毒的事。
可他连齐峥都没告诉,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知道我是中医吗?今天握住你手腕的时候我就诊出来了。”
南初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其实这件事是宫砚承的堂哥宫逸辰告诉她的,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她没必要现在告诉他真相,毕竟他们两兄弟关系不错,这种事一问就穿帮。
而且她也确实懂中医,否则也不可能亲自去熬药。
“快把药喝了,凉了效果就不好了。”南初又将药碗往前递了递。
“你是因为这件事,才突然对我改变了态度?”宫砚承依旧没接,想到南初今晚的异常,觉得自己好像窥到了端倪。
但这隐隐指出的真相却让他刚刚回温的心情瞬间跌回谷底,“怕欠我人情,才帮我做决定,将药用到我自己身上?”
南初:“什么?”
宫砚承:“是不是我喝了这碗药,把毒解了,你就可以没有心理负担的彻底和我划清界限了?”
???
南初满脸问号,她没想到自己随口扯的一个谎言能让他脑补那么多,一时间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如果要和你划清界限,只把药端给你就行了,何必要承诺跟你在一起?宫砚承,你是不信任我还是对你自己不自信?”
宫砚承苦笑一声,“南初,这世界上,只有你让我变得不自信。”
他从小到大都是无往不利,却在她这儿栽足了跟头。
他甚至会去嫉妒一个无论在哪方面都远远比不上自己的男人,只因为对方近乎霸占了她所有的目光。
这次换南初沉默良久,随后也不再解释,若无其事般的将药重新递给他。
“反正药已经熬好了,给邵铭修母亲用的也不是这个配方,你不喝,就真的浪费了。”
宫砚承这次没有再拒绝,但内心却是一片阴霾。
南初的转移话题和说这话的态度几乎是给他宣判了死刑。
罢了,如果这是她想要的,他也不会再让她觉得困扰。
一碗中药下肚,宫砚承俊逸出尘的眉峰不自觉的皱起。
南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苦吗?”
“咳咳……”宫砚擦了下唇角,“还好。”
南初:“可我没给你准备糖。”
宫砚承哑然失笑,“不用。”
他又不是小孩子,中药固然很苦,但也没到喝不下去的程度。
想到这他突然发现,刚刚那句不像是南初会说出来的话。
而南初如果要离开他,更不会多此一举。
不等他抬头看个究竟,眼前倏然罩下一片阴影。
南初倾身靠近,双手落在他的肩头,“那我帮你分担点吧。”
说完颔首覆上了他的唇瓣。
南初讽刺的看着沈月玫,悲哀的想着自己前世是怎么愿意受她这个委屈的。
就是有这么一种妇人,你再有本事,帮他儿子再多,她都不会感激尊重你一点,反而觉得是她儿子有魅力,是你倒贴。
她还以为利用这点能威胁到自己?真是贻笑大方!
到了这时候,南初也懒得再跟她废话。
她手肘搭在沙发靠背上,明明是坐着,周身的气场却压的沈月玫差点站不住。
“不用你操心劝分了,你的宝贝儿子已经被我扫地出门了,现在,请你立刻、马上、滚出我家!”
南初话音落下后,沈月玫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和铭修……你们分手了?这怎么可能?!”
这个女人对她家铭修有多死心塌地,她作为过来人当然看得出来。
所以哪怕对方是个大公司的总裁,她也敢处处拿捏。
现在南初竟然说她和铭修分手了?
“不信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南初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脸上的精彩表情,伸出食指摇了摇。
“扫地出门指的不仅仅是分手哦,包括他在AU的职位,也打水漂了呢。”
“什么?!”沈月玫面色一慌,连忙拿出手机给邵铭修打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劈头盖脸的问了一通。
南初听不清对面说了什么,但能清楚的看到,沈月玫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最后接近纸白。
这可真是,让人愉悦呢。
南初又弯腰为自己倒了杯茶,庆祝般的一饮而尽后,便拿着杯子在手中把玩。
“现在知道了?”南初示意了下门口的方向,“滚吧。”
听到南初的声音,沈月玫僵直的瞳孔稍微有了一丝神采。也不计较她的不敬,上前坐到她身旁。
讨好道:“南初,是妈不对,不该不清楚事情经过就来找你。你和铭修是不是闹了什么别扭?你跟妈说,妈回头一定帮你教训他,你可别真生他的气。”
“你可真够能屈能伸的啊。”南初看着沈月玫谄媚的模样,满是嫌恶的站起身,指着门口道:“我再说一遍,滚。”
“南初……”沈月玫满脸的焦急和哀求,哪还有刚来时的嚣张气焰。
南初却是一句话都不想再和她多说,“李阿姨,把她给我轰出去!”
沉默到现在的李燕芳听到南初的吩咐,当即一脸为难,“南小姐,有什么话好好说,邵太太说的对,小情侣之间闹个别扭很正常,你现在闹得这么僵,回头怎么收场啊?”
南初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李阿姨,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工资是谁给的?”
李燕芳当即住了嘴,转而看向沈月玫,“邵太太,你还是走吧。”
话说到这份上,沈月玫也不可能再赖着不走了。
强势惯了的人能低头一两次就是极限了,连翻被南初羞辱,也来了脾性。
“一个孤儿院出来的,神气什么?!你给我记好了,这次是你自己要放弃铭修的,到时候可别后悔!等我们回了邵家,你就是跪着求铭修回心转意,我都不会让你过门的!”
说完,沈月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可此时的她还不知道,等她们一家三口回归邵家的时候,南初也已经恢复了豪门千金的身份,他邵铭修同样高攀不起。
沈月玫走后,李燕芳有些局促的提醒南初道:“南小姐,该吃饭了。”
南初抬头瞥了她一眼,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李阿姨,我昨夜没回家的事,邵铭修母子为什么会知道?”
李燕芳心里咯噔一下,“是……是邵先生打电话问我的,您没安排这个不能说,我就实话实说了。”
南初点了点头,似信了她的话,“我不在家,为什么私自放沈月玫进来?”
李燕芳有些不太敢对上她的视线,目光飘忽不定道:“我不是看她是南小姐您的未来婆婆嘛,就……就……”
“呵呵……”南初轻笑出声,“不好意思,你已经被解雇了,这月的工资待会儿会打到你卡上,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收拾东西走人。”
李燕芳一惊,“南小姐……”
南初抬手打断她的话,“为什么解雇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像沈月玫那样纠缠,这月的工资也没了。”
李燕芳欲出口的狡辩一噎,只能灰溜溜的去收拾东西。
南初有些疲倦的靠在沙发靠背上,纤细的身躯在空旷的客厅内显得别样孤独。
李燕芳走后没多久,南初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眉梢微挑了一下,滑动接起,“怎么了?”
宫砚承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心情不好?”
南初捏了捏眉心,“这么明显?”
听声音就听得出来?
宫砚承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邵铭修的母亲是不是去找你麻烦了?还有你家的那个阿姨……”
南初猛的坐起身,抬步走出别墅。
四处扫了一眼,就见黑色的宾利车仍然在送她来时的位置停着,而驾驶室已经没了人。
她快步走到后座车门旁,敲了敲。
车门应声而开,露出宫砚承那张弧度精致的侧脸。
南初张了张嘴,几个呼吸后才问出心底的疑惑,“你怎么还没走?”
宫砚承默了片刻,“想等着明天送你上班。”
见南初不说话,又有些心虚的垂下脑袋,“本来不想打扰你的,但是看到刚刚走出来的两个人,猜到一些情况,又怕你一个人心情不好。”
“等着送我上班?”南初不知道是宫砚承疯了,还是自己疯了,“你就在这儿等?打算在车里过夜?”
宫砚承没说话,脑袋垂的更低了。
南初觉得自己心脏都要炸了,只想找个突破口来发泄,放纵。
于是心虚不已的宫小承被她拎回了别墅。
“南初,我是不是……做错了?”
昏暗的地下室内,面容苍白却难掩绝色的男人抱着一具僵冷的女尸,眼底荒芜的照不进一丝光亮。
“我就该不顾你的意愿,强行将你绑在身边,哪怕你会恨我,而不是放手成全你们,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意料中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宫砚承却仿佛察觉不到一般,失了神智般不断的呢喃着。
一旁的南初看着这一幕,眼底满是复杂。(灵魂)
当初两人彻底划清界限以后,这人几乎是完全淡出了她的视野,真正的做到了不靠近,不纠缠,不打扰。
她本以为对方早已经放下,却没想到,在得知自己去世的消息后,他竟然会一改往日的冷静,发了疯一般寻找她的尸体和死亡的真相。
就在这时,地下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就见几名训练有素的属下押着两男两女四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属下南初认识,是常跟在宫砚承身边的心腹齐峥。
他几乎是拎着人在走,而他手中的男人显然经历过一顿毒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就连昔日白净的面容也糊上了一层新鲜的血污。
看到这个人,南初胸腔内顷刻间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邵铭修!
这个她爱了两世并扶持了两世的人,竟然对她从头到尾只有利用!
甚至她的死都是他一手设计,只为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如果不是她这一世死后魂魄未消,被指引着找到两世惨死的真相,还发现不了他的真面目!
就在南初满腔恨意无从宣泄的时候,齐峥已经提着邵铭修来到宫砚承跟前。
“少爷,人带来了。”
宫砚承仿佛被惊了一下,抱着南初尸体的手紧了紧,随后才缓缓扭过头来。
看到脚下犹如一滩烂泥的男人,宫砚承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还有一丝淡淡的……嫉妒。
“我连让她皱一下眉头都舍不得,你怎么敢……”
邵铭修啐出一口血沫,似是知道在劫难逃,说话也没了顾忌,“可她爱的人……是我,就算你今天……杀了我,你也……永远得不到她,宫砚承,你就是个可怜……啊!”
宫砚承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眼底红血丝遍布,犹如来自地狱的罗刹,让人望而生畏,“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她喜欢你,你连做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邵铭修本就只剩一口气,此时被掐住命脉,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徒劳的去扯脖颈上的手腕。
宫砚承没有理会对方无谓的挣扎,看向南初时,面色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你向来爱憎分明,活着的时候那么护着他,也是没想到他会对你下手吧?我帮你报仇好不好?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话落手中猛一施力,“咔嚓”一道声音响起,邵铭修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被绑着的另外三个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瞪大了双眼,奈何嘴上被胶布封着,只能惊恐的发出一些呜呜声。
他们分别是邵铭修的父母和妹妹,不仅平日里对南初多加刁难和挑刺,更是参与了这次看似意外事故的谋杀。
齐峥命人将邵铭修的尸体拖下去,转而看了眼抖若筛糠的三人,“少爷,这三个人怎么处理?”
宫砚承:“杀!”
“是!”
“砰砰”三道枪声响起,三人顶着额头上的血洞,应声倒下。
宫砚承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抬了抬手,“你们先退下。”
“是。”齐峥想着自家少爷大概是想和南小姐单独待一会儿,便没有多问。
一挥手,领着一众属下拖着剩下的那三具尸体离开。
地下室重新恢复了平静,除了肆意弥漫的血腥气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过的事,再无其他。
宫砚承颤抖着手指想要拂去南初黏住唇角的一缕发丝,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又突然缩回。
在自己的黑衬衫上将血污擦干净,才重复起刚才的动作。
“南初,我帮你报仇了,你能不能醒来……看我一眼?”
万籁俱寂,只有他自己的回声。
“如果有来世……”宫砚承说着突然顿住,不知是想到什么,他闭了闭眼,嘶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绝望,“你的来世,未必有我了。”
一旁的南初听的心尖一颤,虽然宫砚承未明说,但她却莫名听懂了他话里的含义。
因为她的第一世来自古代,那一世就没有宫砚承这个人。
“没关系,轮回的路应该也很孤独吧?别怕,我这就来陪你。”
听到这话,南初心底一惊。
“不!”
她想喊人,声音却发不出去。
她想阻止,手却穿过了宫砚承的身体。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出一把枪,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
“砰”的一声枪响,整个地下室都震了震。
下一刻,地下室的门重新被破开,以齐峥为首的属下迅速冲过来,惊恐悲恸的喊着少爷。
可南初却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这些声音像隔着一层水,纷乱的挤压着她的耳膜。
而她也像是溺水的人,心痛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席卷而来,疼的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南初隐约觉得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而她的双手也被攥住,高举到头顶。
南初不喜欢这种被人掣肘的姿态,想挣扎却被更强硬的姿态压制住。
“这也不愿意,南初,这就是你的诚意?”
南初缓缓睁开双眼,先是被头顶的光线刺的眯了下眸子,待视线聚焦,便对上宫砚承近在咫尺的俊脸。
只不过此刻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略带讽刺,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可眼前人的气息,握着自己手腕的温度都是那么真实。
她……重生了?
而且还是重生到了现代的第二世?
仅用了三年时间,市场就覆盖了全球绝大多数板块,成为人工智能领域的龙头企业,也成就了一段商界神话。
他身处商界的权利中心,自然不会不知道。
但网上关于AU总裁的消息少的可怜,既没有姓名,也没有照片。
只知道她是一位女士,且似乎很年轻,主要在深市一带活动。
吕建峰见凌钦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再卖关子,“她就是AU总裁。”
“什么?”这下凌钦是真的惊了。
听吕建峰的话,他只以为这女孩在AU身居要职,却没想到她就是总裁。
他之前以为所谓的“年轻”起码也要三十岁以上,可这女孩看起来显然也就二十岁的样子。
还是说比较会保养?
如果是这样,那他刚刚……或许是认错了。
这么想着,凌钦不禁有些心不在焉,“吕总既然认识她,可知道她的年龄?”
“我正想跟凌总说这个呢。”吕建峰兴致勃勃道:“这女孩今年才19岁!”
见凌钦愣住的神色,吕建峰只以为他是惊讶于南初过分的年轻。
接着感慨道:“和我女儿一个年龄,可我女儿还上着高三,连个函数都学不明白,人家已经是上市公司的总裁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凌钦觉得自己心跳快的快要跳出胸腔,出口的嗓音也干涩起来,“你说她……19岁?”
“凌总是不是也觉得难以置信?”吕建峰笑道:“我们这些年过半百的人,也不想承认被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子吊打,但在深市待了几年,也不得不认邪。这女孩别看年轻,生意场上可不比我们这群老手逊色。”
凌钦拼命克制着,才让自己不至于失态。
他提笔在文件上签了字,随后赶人般的对吕建峰道:“这个项目凌氏批了,吕总可不要让我失望。”
“那是自然,下属一定尽心竭力!”吕建峰双手拿过审批文件,一边保证,一边延请道:“吕某还为凌总准备了娱乐派对,订好了酒店套房,凌总可一定要赏脸啊。”
凌一想着这货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没看他家大少都快坐不住了吗?
吕建峰不知道,但他跟了凌钦那么久,一早就猜出来自家大少的反应是因为什么。
说起来,这女孩的眼睛和自家夫人年轻的时候确实很像。
这么想着,他主动站出来推辞道:“凌总一向不喜欢这种形式主义,做好你分内的事,比什么都强。另外,我们凌总还有其他事,你先回去吧。”
吕建峰当即不敢再多言,“那就祝凌总在深市一切顺利。”
吕建峰走后,凌钦立即朝楼下走去,连电梯都顾不上等。
可等他出了会所的大门,却见南初刚刚坐的位置空空如也,人已经走了。
凌一也有些傻眼,“大少,要不我们去她公司?”
夏日的凉风一吹,凌钦的理智也回来了几分。
“你也傻了不成?”他目光深邃的望着咖啡馆的方向,“先打电话预约,另外,查一下她的个人信息和过往19年的经历,事无巨细。”
凌一:“是。”
医院。
邵媛媛举着包成粽子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哥!你看那贱人下手有多狠!我感觉手都要废了!”
邵铭修心里也很是烦躁,但还是安抚的将她揽进怀里,“医生说了只是轻微骨裂,你平时多忌口,少碰它,过段时间会好的。”
邵媛媛:“可是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邵铭修眼底满是阴郁,“等我们回了邵家,但凡欺辱过我们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餐桌上的饭菜已经不再冒热气,但勉强还可以吃。
南初从酒柜里拿了两瓶波尔多干红,醒酒的过程中,没好气的瞪了宫砚承一眼,“吃饭!”
宫砚承:“我错了,你别生气。”
“生气?”南初撇了眼冰桶里醒着的红酒,贝齿咬着筷子笑道:“我还要奖励你呢。”
虽然她这笑有些阴恻恻的,宫砚承还是被勾的心痒难耐,“奖励什么?”
“你说呢?”南初又将皮球踢了过去,转而埋头吃饭。
吃过饭后,南初将醒好的酒倒在杯子里,和宫砚承碰了一下。
“庆祝你大病初愈,解了体内的毒,庆祝我重获新生,清了身边的垃圾,庆祝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天,以及往后的每一天。”
说完不等宫砚承作何反应,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话里的‘重获新生’有清醒、彻悟的含义,在当代人的词典中并不少见。
是以宫砚承也没往深层次去想,只是看着南初的目光更为深邃了一些。
南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再次碰了下他的杯子,“你怎么不喝?这酒又不是假的,还不值得我们拿来庆祝吗?”
话落又是一杯干。
几十万一瓶的红酒在她这儿成了白开水一样的东西。
在她想要倒第三杯的时候,被宫砚承抬手按住,“你喝醉了。”
南初眉梢一扬,“开什么玩笑?我才喝两杯。”
宫砚承还是按着杯口不松手,“别喝了。”
南初妥协的松了手,“听老公的。”
宫砚承:“……”
他抬手松了下领带,眸子里翻涌的欲色似能把人淹没,“南初,你如果不想明天下不来床的话,就别用这种眼神勾我。”
哪怕知道她喝醉了,他还是被她一句无心的老公喊的亢奋无比。
她知不知道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有多差,还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撩拨他。
南初眨了眨染着醉意的眸子,似在分辨他这话的意思。
随后也不知是懂了没,女王般的朝宫砚承勾了勾手指,命令道:“来抱我。”
以后不能再让她喝酒了,这是宫砚承的第一想法。
除此之外,他第一次觉得餐桌这么碍事。
绕过两人之间的矩形方桌,宫砚承一把捞住快要倾倒的南初,将人打横抱起。
南初受惊般的抬手搂住宫砚承的脖颈,“干什么?”
“送你上去休息。”宫砚承说着抬步走上楼梯。
南初“哦”了一声,脸颊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呼出的热气激的宫砚承浑身如过电一般。
可他还是牢牢的将人抱着,拾阶而上的的步伐沉稳而有力。
南初抬手轻抚宫砚承的脸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不等对方回答,她紧接着又在他肩头磕了下脑袋,“这一世换我来宠你就好了啊。”
“什么?”宫砚承没怎么听清后面这句。
南初却不肯再说了。
宫砚承失笑,颔首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对你好还不乐意么?我是你的爱人,不对你好对谁好?”
南初“唔”了一声,不知想到什么,又钻起了牛角尖,“是不是不管我多有本事,只要出身不好,就会被一些人看不起?”
宫砚承神色一肃,“谁敢?”
南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抬手攥住他的衣领,“你父母会不会也嫌弃我的出身?不让我跟你在一起?”
听到这话,宫砚承心下有了一丝了然,想起走出别墅的沈月玫,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他将南初放在卧室的床上,抬手握住她的手,郑重其事道:“我父母不会,他们只会惊叹你的优秀,在那样的环境下也能走到今天。”
南初迷蒙的眸子又眨了眨,“真的?”
“真的,我爸妈都很开明的,也很尊重我的意见。”宫砚承轻柔的拨开落在她眼睫上的发丝,“不信的话,我明天就带你回家见他们。”
南初又不说话了。
宫砚承心底有些失落,但也没指望着醉的一塌糊涂的人能听懂他每句话。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后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点,又耐心细致的帮南初脱鞋,换睡衣。
期间南初一直不老实,换完睡衣,宫砚承已经大汗淋漓。
最重要的是,他起反应了。
看了眼时间,他用被子裹住南初,随后进了旁边的浴室。
等宫砚承沐着一身凉气出来,齐峥也刚好提着熬好的醒酒汤赶到帝湾。
宫砚承打发人回去后,一手端着醒酒汤,一手将南初扶坐起来。
“乖,喝了再睡。”
南初凑近闻了一下,当即别开脸表示拒绝。
宫砚承有些好笑,又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中药我都喝了,你还嫌弃这个味道?”
南初还是拒绝。
宫砚承哄道:“乖,把它喝了,还是说你想让我换种方式喂你?”
南初伸手接过,趁他不备,连碗带汤通通倒进床边的垃圾桶。
在宫砚承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时,仰脸吻上他的唇,“不要那个,要你。”
宫砚承眼底刚消退的欲色瞬间弥漫成河,他咬着南初的嘴唇将人压回身下,心想着这个凉水澡是白冲了。
……
过度的纵欲,导致南初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哪哪都是疼的。
她揉着仿佛没知觉的腰,想到昨夜一些零星的画面,不由得俏脸一红。
旋即懊恼的敲了敲脑袋,真是酒色误人!
宫砚承抬手握住她自虐的小拳头,声音带着餍足的愉悦,“怎么了?”
想起昨晚出的糗,南初有些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就在这时,林清瀚解围般的电话打了进来。
南初心想来的真及时,接通电话却听到对方满是焦急的声音传来:
“南总,你看一下热搜,邵媛媛发了微博抹黑你和公司,现在AU的股价已经开始下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