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闭嘴,我阿兄岂是你能随意评判?”“我阿兄那样的人,就是楚世情你一辈子拍马都追不上。”楚世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南初筝你真是找死!”他怀疑面前的这个妹妹已经被什么人给夺舍了。以前的南初筝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南初筝对他很尊敬,毕恭毕敬的,从不敢忤逆他的半个字。虽然楚世情总是训斥南初筝,让南初筝不要装模作样,讨楚家人的欢心。他总是在享受了南初筝对他的恭敬与好后,让南初筝不要做梦。不要期待着楚家人不再喜欢楚净月,转而将南初筝捧在手心里,把南初筝捧成楚家的千金大小姐。但是楚世情也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南初筝真的用这样一副不屑的口吻与他说话时,他的心情与感受。南初筝却是转身就走,“动不动就威胁我。”“看样子你们家也容不下我,以后这种事...
“你闭嘴,我阿兄岂是你能随意评判?”
“我阿兄那样的人,就是楚世情你一辈子拍马都追不上。”
楚世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南初筝你真是找死!”
他怀疑面前的这个妹妹已经被什么人给夺舍了。
以前的南初筝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南初筝对他很尊敬,毕恭毕敬的,从不敢忤逆他的半个字。
虽然楚世情总是训斥南初筝,让南初筝不要装模作样,讨楚家人的欢心。
他总是在享受了南初筝对他的恭敬与好后,让南初筝不要做梦。
不要期待着楚家人不再喜欢楚净月,转而将南初筝捧在手心里,把南初筝捧成楚家的千金大小姐。
但是楚世情也从来都没有想过。
有一天南初筝真的用这样一副不屑的口吻与他说话时,他的心情与感受。
南初筝却是转身就走,
“动不动就威胁我。”
“看样子你们家也容不下我,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派人来告知我。”
她今日回楚家,也并非是为了来看周氏。
就是想要来楚家探听探听虚实。
究竟楚家的父子,已经将南家打听到什么地步了?
如今看楚侯爷与楚世情的表现,他们只怕连南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家,都没有打听清楚。
他们哪怕听到关于真实的南家只言片语,都不会这样的要求南辰桡,主动到楚家来接受楚侯爷的质询。
“你给我站住!”
楚世情指着南初筝转身离去的脊背。
他一扬手,楚家的那一些侍卫,便将南初筝的去路团团围住。
南初筝回头看向楚世情。
楚世情冷哼一声,
“你以为楚家是你想回就回,想走就走的?”
“一段时间没管你,你就能上天了吗?”
南初筝的目光放在楚侯爷的身上,楚侯爷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但是并没有制止楚世情。
“初筝,你要听家里人的话。”
“你好不容易才回到我们楚家,你是我们楚家的人。”
“总是住到别人家里算怎么回事儿,名不正言不顺的。”
南初筝很平淡的对楚侯爷说,
“谁说我是你们楚家的人,我一直都姓南,我的名字也不在你们楚家的族谱上。”
她为什么回了楚家两年,到如今帝都城还很少有人知道,昭勇侯府找回了南初筝。
就是因为从一开始,南初筝丢失的事情,就没有被广而告知过。
“楚净月”这个名字,一开始是属于南初筝的。
这在楚家的族谱之上。
但是南初筝回来之后,楚家人并没有打算将楚净月这个名字,还给南初筝。
而是将错就错,打算看南初筝的表现,给南初筝重新改个姓。
当做养女那样,将南初筝的名字记回到楚家的族谱上。
谁知道南初筝的粗鄙之名,很快就传遍了帝都城。
楚家人整日里忙着嫌弃南初筝这样,嫌弃南初筝那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总之,姜南初筝现在的这个名字改姓,重新记回到楚家族谱上的事情,就这么一拖再拖。
足足拖了两年的时间。
楚世情和楚侯爷愣了愣。
楚侯爷松了口气,
“原来你一直在意的是这件事。”
“没关系,阿爹这就让人重开祠堂,将你的名字改个姓氏,记到我们楚家的族谱上去。”
顿了顿,楚侯爷又说,“这么大的事情,南家人那边也得知会一声。”
“你的名字回到楚家的族谱上之后,南家那边也得将你的名字除掉。”
南辰桡在阎罗司大殿中,心绪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
对于南辰桡来说,妹妹已经好几年不曾这么乖顺,任由他搓圆捏扁了。
一开始的时候,南辰桡还收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生怕又收获到南初筝那诧异又抗拒的眼神。
他受够了南初筝像看一个怪物那般的看着他。
所以当初南初筝说要回到楚家,找自己的亲生父母时,南辰桡并没有过多的阻挠。
他也怕自己再那样下去,筝儿的年纪越来越大,自己真会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两年前南初筝回到楚家之后,与南辰桡的关系便渐渐的冷淡了下来。
无数次,南辰桡都想派人监视南初筝。
他抓心挠肝的想知道南初筝在楚家的一举一动。
可是他又怕自己这样的行为被筝儿知道了,会让筝儿更加的反感他。
这一次筝儿在楚家受到了大委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南辰桡隐密的高兴疯了。
只是有一点不好,他日日夜夜面对着南初筝,觉得越来越难受。
仿佛被锁在他心底好几年的野兽,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欲望,想要挣脱重重的锁链破体而出。
南辰桡隐藏在黑金面具下的双眸,紧紧的闭上。
他强制压抑内心翻涌而出的心绪,不想做出任何伤害南初筝的事。
“筝儿好不容易回到你的身边,难道你又想将她吓走吗?”
南辰桡自言自语,手中拿着一根毛笔,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紧毛笔的笔杆。
都没有留意到笔尖染的朱砂,一滴两滴,全都落到了面前的奏折上。
“阿兄。”
南初筝娇软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关切。
南辰桡猛然睁开了眼,就见筝儿手中提着一只食盒。
她倾城绝色的容颜上,充满了担忧的看着他。
南辰桡没有说话。
南初筝提着裙摆走上前,随着她的移动,昏暗的阎罗司大殿上浮现出一抹星光。
那是南初筝裙摆上散发出来的点点光亮。
她就像是南辰桡昏暗无光的世界中,唯一亮起的一束流光。
直直的撞入到南辰桡心底最深处。
“阿兄,没事吧?”
南初筝将食盒放在桌面上,她走到南辰桡的面前,白嫩的手指捧起南辰桡脸上沉重的黑金面具。
将他脸上的面具掀开。
露出了南辰桡冷白俊美的脸。
南初筝带着微凉的手,探了探南辰桡的额头,她忧心忡忡的问道: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见南辰桡只是抬起眼眸看他。
南初筝心中越发的焦急,
“阿兄,你怎么不说话?我去找鬼医。”
她刚刚要走,腰身却是一紧。
南初筝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的身子往后拖。
她坐在了南辰桡的腿上。
南辰桡还是没有说话,只用一双狭长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南初筝。
南初筝的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她看着南辰桡冷白的脸上,眼神执拗,
“阿兄,阿兄?”
南初筝的手搭在南辰桡的肩上,她微微的歪着头,什么都不知道。
一双大眼睛里,除了对南辰桡的关心外,不掺杂任何的杂念。
南辰桡突然很颓败的闭上了眼睛。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搁在筝儿的肩上,
“没什么,让阿兄靠一下。”
“阿兄等了好久好久,才找回了筝儿……”
他不想再失去她。
南初筝愣了片刻,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在她的记忆中,是第二次看到她的阿兄脸上露出这样挫败的表情。
上辈子,知道南初筝要嫁给秦朗后,南辰桡很生气的找到了楚家。
深夜中,他与南初筝在房中大吵了一架。
南初筝当时说了很多很绝情,也很伤阿兄的话。
她甚至直接指出阿兄的精神不正常。
哪里有做阿兄的,对妹妹有这样强制的占有欲?
南初筝不是南辰桡的亲妹妹,但是在她的心目中,南辰桡于她就是亲阿兄。
然而,南辰桡方方面面都要管着南初筝,他把南初筝控制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所以南初筝才想尽办法想要逃离南辰桡的身边。
那天晚上,她甚至毫不留情地指责南辰桡就是个怪物。
即便是亲妹妹,也没有这样被哥哥强制控制着的。
那天南辰桡脸上露出来的颓败表情,就如现在一模一样。
他似乎在胸中压抑了排山倒海的情绪。
南辰桡几乎用尽了全力,在南初筝面前伪装成一个正常的人。
他不愿意南初筝见到他丑陋又可怕的一面。
于是他选择了放手,让南初筝嫁给秦朗。
但是,就在秦朗迎娶南初筝的当天晚上,十皇子府进了刺客。
秦朗被一刀捅中了腹部,与南初筝并没有圆房。
自那之后,也不知道秦朗是不是有了心理阴影,面对南初筝,秦朗便不太行了。
也幸亏秦朗对着南初筝,就会选择性的阳痿。
在南初筝与秦朗成婚几年的时间里,秦朗从没有碰过南初筝。
以至于南初筝并没有怀上秦朗的孩子。
否则这辈子的南初筝,会觉得自己更加的恶心。
阎罗司的大殿中,南初筝坐在阿兄的腿上。
许久后她抬起双臂,有些生疏的抱住了阿兄的头。
她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阿兄的脑后,抚摸着阿兄的长发,
“阿兄,不要再心情不好了,筝儿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阿兄。”
她就像是南辰桡养的一只宠物,在南辰桡贫瘠又残酷的生活中。
为南辰桡带来了一丝心灵上的依靠。
南初筝从上辈子就知道,自己在南辰桡心目中的意义。
所以上辈子的自己才如此有恃无恐。
在指责南辰桡,激怒了南辰桡之后,她还能够腆着一张脸,厚着脸皮利用阿兄,扶持楚家和秦朗。
想起上辈子的种种,南初筝不由的将阿兄的头抱紧了一些。
她仿佛发着誓言那般,一次又一次的在南辰桡的耳边承诺,
“筝儿再也不走了。”
“阿兄别难过。”
她的话,让南辰桡将南初筝的腰身抱紧。
阴冷的阎罗司大殿中,因为他们两人的距离。
空气中似乎都带上了一股燥热感。
南辰桡站起身,将南初筝的身子放在了他的案桌上。
现在让他去与南初筝多走动?
一个乡下的野丫头,给点什么瓜儿果儿的,就已经欢喜的不得了了。
楚世情回到自己的房间,让楚家的厨子给他选一些瓜果,准备明天给南初筝送过去。
厨子愣了愣,挠着头发转身就要走,又被楚世情叫住,
“找一些新鲜的。”
“还有那个丫头平日里喜欢吃些什么瓜果,若是府里没有,你便出去采购一些,都要好的。”
隔壁的南家,天还没有亮,南初筝在一片昏黑之中醒过来。
她做了个稀碎的梦,一会儿梦见她刚刚回到楚家的那两年,因为特别想要感受一段正常的兄妹关系。
所以对楚世情格外的好。
一会儿又梦见上辈子的楚世情,从起初对她不屑一顾,总是威胁她别想着做多余的事,代替如今楚净月的地位。
到后来楚世情笑着诓骗她,说要与南辰桡不醉不归。
他亲手将一杯掺了药的酒交给南初筝,让南初筝递给南辰桡。
“阿兄,阿兄,不要喝……”
南初筝眼角流出泪,下意识的就大声的喊。
一片昏黑之中,一双大手将南初筝抱紧。
是南初筝身边熟睡的南辰桡被她吵醒。
高大温热的男人,腰身一挺,便将南初筝压在身下。
南辰桡的唇,吻在南初筝的脖颈上。
“阿兄在。”
南辰桡咬着南初筝的白肉,嗓音嘶哑的厉害。
南初筝的神思一下子便清醒了。
在黑暗之中,睁大了她的双眼,只觉得脖颈一片麻。
呼吸瞬间急促。
南初筝等了一会儿,阿兄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的变本加厉。
他的唇一直在南初筝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甚至南初筝都分不清,漆黑的床帐中,南辰桡是清醒的,还是迷迷糊糊的?
她不敢出声,生怕阿兄是在梦中。
若是她唤醒了阿兄,他们俩岂不是很尴尬?
因为南初筝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被子下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
只是,半夜的南辰桡有点过分了,他嘬的力度太大,南初筝感觉到脖颈上火辣辣的疼。
混乱的呼吸中。
南初筝的双手,轻轻的放在南辰桡的肩上,试图将南辰桡推开。
她偏着头,紧紧的蹙着眉。
但南辰桡太重了,他咬着南初筝的脖颈,南初筝根本就抵抗不了。
后半夜,几乎是在她不敢明显的抗拒,以及南辰桡对她的纠缠之中度过的。
第二日正午十分,南初筝醒过来,南辰桡早就已经去了阎罗司点卯。
南初筝坐在铜镜前,看着光洁的铜镜中,她脖子上惨不忍睹的一片。
心头狂乱的跳动。
还是得想个办法,与阿兄分开就寝。
若是再发生一次昨天晚上那样的事,南初筝都不知道怎么向南家的长辈交代。
南初筝的心不能静下来,用过了午膳之后,她出了门散心。
上辈子就是因为南辰桡总是动手动脚的,对她做些过于亲昵的举动。
南初筝这才选择回到楚家,并且答应了周氏,把自己嫁给了秦朗。
她其实在心中也有隐隐的害怕,怕南辰桡的行为越来越不受控。
最终两人的走向会变得很奇怪。
这辈子,在南初筝回到南辰桡的身边后,总是一再的对南辰桡心软。
南辰桡果真开始行为不受控。
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如今的他愈发过分了。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了半天,南初筝到首饰铺子里看了几样男子的配饰。
楚世情从来都没有料到过。
原先对他巴结讨好,宛若一只哈巴狗般,只想和他好好搞好关系的南初筝。
今天会用这样一副充满了讥讽的面孔与他说话。
他瞪大了眼睛问南初筝,“你是吃错了什么药?”
在楚世情的印象之中,如果南初筝当真犯了什么事儿。
她也会为了不连累楚家,主动的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就像不久之前,楚世情清楚地看到,楚净月和南初筝起了争执,伸手将南初筝推入了荷花池中。
楚净月哭哭啼啼的诉说自己的委屈。
南初筝为了不让楚家人为难,默默的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任凭楚净月先行告了她一状。
楚家人当然都是帮着楚净月的。
哪怕他们知道是楚净月将南初筝推下的荷花池。
毕竟自从南初筝回到了楚家之后,楚家着实乱了一阵子。
其实大家都已经适应了南初筝走失之后的伤痛,并且渐渐的遗忘了她。
现如今的楚家,因为楚净月的存在,所有人都很开心。
他们真心实意的爱着楚净月,把楚净月当成楚家的掌上明珠一般疼宠着。
不,净月就是他们楚家的掌上明珠。
为了顾及到楚净月的心情,当楚净月和南初筝起争执时,自然更偏向楚净月一些。
而这些南初筝都知道,她选择了忍让。
楚世情有些愤怒地指着南初筝,
“今天是发了什么疯病?居然敢这么同我说话。”
“你就不怕……”
难道,南初筝就不怕楚世情,从此以后再也不搭理她了吗?
南初筝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她侧身正面阎罗司大殿上,那张司主的座椅,
“并没有同你开玩笑哦,楚世子,这还才刚刚开始呢。”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从今往后,阎罗司不但不会帮着楚家和秦朗飞黄腾达,一步一步获得权势,走进大盛朝的权力中心。
反而会紧盯着楚家和秦朗。
就宛若黑夜之中的一只猛兽,紧盯着前方的猎物那般。
随时会扑出来,咬住楚家和秦朗的脖颈。
楚世情被南初筝的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给激发出了怒火,他扬起手,一巴掌朝着南初筝挥过去。
还没有等楚世情的巴掌打着南初筝。
一支极为小巧的袖箭,嗖的一声射过来,直插入楚世情的手背。
楚世情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手背。
他大叫了一声。
身为读书人,长这么大,他的手还从未曾被这样的伤过。
“啊啊啊!”
楚世情手上的鲜血,滴落在阎罗司大殿的地面上。
他疼的脸色苍白那一只小巧的袖箭,从他的手背穿过,贯穿他的手心。
原本昏暗无光的阎罗司大殿骤然亮起。
那些安置在墙上的烛火,无人点灯自燃。
楚世情这才看清。
他以为无人的阎罗司大殿,其实各个角落里,都站满了脸上戴着面具,身穿黑衣的阎罗司众。
他们无声的站在原地。
就宛若一具具的雕塑,用着一双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楚世情。
楚世情浑身汗毛直立。
他握住受伤的手,额头冷汗直冒,微微弯腰,抬头看着南初筝。
楚世情充满了埋怨的大吼,
“你到底惹了些什么?没看到我的手受伤了吗?”
这个时候,南初筝不应该急切的上前,替他看看手上的伤势?
他记得南初筝的医术很好,虽然南初筝一无是处,但是一手医术出神入化。
也算是她一大堆缺点之中,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优点
南初筝,“哦,受伤了就去找大夫看看。”
“这你就不留你了。”
“把他丢出去!”
南初筝的背后,缓缓走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楚世情被人拖出阎罗司大殿时。
正好看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司司主,将他的双手搭在南初筝的双肩上。
整个大殿陡然安静,再也听不到楚世情的嚎叫。
冷白修长的手,顺着南初筝的双肩往下,抚摸上了南初筝的腰。
南初筝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强行地靠入了一具宽阔的怀抱。
那是阿兄的身子。
“这个狗东西,打你打的这么顺手?”
南辰桡的话语冰冷,含着隐隐的戾气。
他看楚世情抬手的那一刻,动作娴熟。
想来之前没少打南初筝的耳光。
南辰桡后悔了,他不应该伤了楚世情的手。
他应该直接将楚世情的手废了。
南初筝回身。
“阿兄!”
“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不着急。”
她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我们不急着让楚家和秦朗万劫不复。
钝刀子割肉才会更疼。
这辈子,南初筝也不会再让上辈子的悲剧重新发生。
上辈子她在楚家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经常因为说错了话,被周氏和楚世情打耳光。
南初筝了解南辰桡的性格。
在南辰桡这里,任何人都不能动她一根头发丝。
倘若让南辰桡知道,南初筝在楚家经常挨打,整个楚家都会血流成河。
上辈子南初筝为了楚家的安危,忍了下来,没有将这些委屈告诉阿兄。
这辈子南初筝会让楚家人知道,没有她的刻意隐瞒与庇护。
楚家人的日子会过得很难熬。
楚世情的手一直在滴血。
他刚刚被拖出阎罗司,便去找了大夫。
可是附近的大夫,一见到楚世情贯穿了整个手掌心的那一枚暗器。
便将楚世情赶出了他们的医馆。
他们都知道这枚暗器隶属于阎罗司。
附近的人都靠着阎罗司给一口活命的气。
哪里敢救被阎罗司伤了的人?
楚世情无奈,等到他抱着受伤的手掌回到楚家时。
插在他手上的暗器,已经让他的整张手掌肿的宛若萝卜。
整个楚家都陷入了惊慌。
楚净月红着眼眶,看着楚世情的手掌扑簌簌的掉眼泪,
“阎罗司的人怎么那么坏……”
“姐姐居然也不替你挡着点儿。”
“都是净月不好,若净月在的话,绝不会让大哥受这么重的伤。”
楚世情扫了楚净月一眼。
以往若是楚净月这样说话的话,他一定会更疼爱楚净月。
可是现在楚世情实在是太疼了。
他的整个身子都因为疼痛在瑟瑟发抖。
楚净月还在他的旁边哭哭啼啼的,连个大夫都不帮他叫,也没办法替他止疼。
他心口升腾起,一阵阵的烦躁。
“别哭了,叫大夫来呀。”
楚世情终于忍不住朝着楚净月大声的吼。
这个时候,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面目来面对阿兄。
无声的脚步来到南初筝的床边。
高大劲瘦的男人坐下。
即便南初筝背对着身后的南辰桡,也能清晰的感受出,南辰桡落在她身上那灼热的视线。
“筝儿?”
南辰桡的手指骨节,轻轻的触着南初筝的肩,顺着她纤瘦的手臂—路滑落。
他伸出长臂,俯身躺在南初筝的背后,将她抱入怀里。
“还没醒?”
背后的男人仿佛明知故问,滚热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
南初筝紧紧的闭上眼睛。
她就好像是只鸵鸟,不睁眼,不醒过来,就假装阿兄对她什么事都没有做过。
可是很快,南初筝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南辰桡的手指掐着她的下颚,将她的脸颊转过来。
他毫无任何犹豫的,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南初筝只觉得脑子里“哐”的—声,仿佛被人闷了—大锤,瞬间无法思考。
舌关被撬开,南辰桡桎着她,吻的肆无忌惮。
昨晚上还没够。
他就好像推开了—扇新鲜有趣的大门,对着她控制不住的食髓知味。
南初筝脑子乱糟糟的,她觉得曼陀罗对她的脑子,还是产生了—些不可避免的影响。
当南辰桡的唇,压着她攻城略地时,她的反应都慢了许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初筝才下意识的挣扎。
“筝儿?终于醒了?”
南辰桡微微离开了她的唇,俯在她的上方,看着鼻尖贴着她的鼻尖,缓缓的蹭动着。
他的眼眸微阖,像是在回味。
锦缎上,铺陈着南初筝的青丝,她偏过头,脸颊上还带着红色痕迹,嗓音艰涩,
“阿兄,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
南辰桡睁开眸子,认真的询问南初筝,带着—丝不谙世事的疑惑。
他是真的不懂。
南初筝微微的张唇,让她怎么说?
南辰桡是—个很强大的人。
他是南家迄今为止,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家主。
因为各方面的能力,被过于刻意的培养,且效果卓越。
以至于南家对于他的人情世故方面,便没有重视。
大多数时候,南辰桡看起来是—个很正常的人。
除了有些冷,有些孤僻之外,他的所有认知都没什么问题。
除了他近乎病态的要和南初筝黏在—起。
起初南家人并没觉得这样不好。
南辰桡本就承受了—个普通男孩儿,所不能承受的严苛训练。
他们也乐意将南初筝放在他的身边,陪伴他,照顾他,让他拥有亲情,体会来自家人的关怀。
不至于将南辰桡培养成—个冷血的怪物。
可是那些南家的长辈却忘了,小孩子是成长的很快的。
以至于他和南初筝长到了十几岁,甚至已经过了男女割席的年龄,他还要和南初筝同吃同睡。
南初筝闹起来,南家人才渐渐的目露忧虑。
好像,是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床榻上,似乎想起—些很久远的记忆,南初筝的眼眸有些涣散。
她叹了口气,“总之就是不好。”
话还没有落音,南辰桡的唇又落下来,他缠着南初筝,
“阿兄没觉得哪里不好。”
南初筝是骂又舍不得骂,打又舍不得打,纵着南辰桡与她厮磨了半个时辰。
好不容易等这位祖宗闹够了,南初筝瞧着铜镜中自己的脸。
唇都已经肿起来了。
水嘟嘟的,这个样子旁人—看,就知道她做了些什么。
“我派了阎罗司众守在楚家附近,只要那个卫大夫—出现,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