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娇软妩媚,一路争宠上位无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笙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殷珠珠今日在宫里那么一闹,将她娘殷尚香气到头晕眼花。这会儿正在承受殷尚香的怒火。“你口口声声说你认识到自己错了,说你会安分守己,跟我保证你以后再也不冲动行事,我才让你进宫参加公主的生辰宴。”“没想到你还是死不悔改,还嫌脸丢得不够吗?”“非得闹到让你姨母嫌恶你才肯罢休?”殷珠珠又一次崩溃。“娘,什么安分守己啊,我那都是诓你的。”“让我给表哥当正妃我也认了,可是那是贱妾啊,我祖父是尚书令,祖母有诰命在身,姨母是太后,我殷珠珠多高贵多骄傲啊,怎么甘心当贱妾。”“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我如何能忍?!”萧静薇生辰都没给她发请帖。她还是厚着脸皮抢了宁珂的请帖才去的。宁珂是通政司副使宁唐之女,一直热衷拍她的马屁。抢她的请帖,她绝不敢在外头...
殷珠珠今日在宫里那么一闹,将她娘殷尚香气到头晕眼花。
这会儿正在承受殷尚香的怒火。
“你口口声声说你认识到自己错了,说你会安分守己,跟我保证你以后再也不冲动行事,我才让你进宫参加公主的生辰宴。”
“没想到你还是死不悔改,还嫌脸丢得不够吗?”
“非得闹到让你姨母嫌恶你才肯罢休?”
殷珠珠又一次崩溃。
“娘,什么安分守己啊,我那都是诓你的。”
“让我给表哥当正妃我也认了,可是那是贱妾啊,我祖父是尚书令,祖母有诰命在身,姨母是太后,我殷珠珠多高贵多骄傲啊,怎么甘心当贱妾。”
“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我如何能忍?!”
萧静薇生辰都没给她发请帖。
她还是厚着脸皮抢了宁珂的请帖才去的。
宁珂是通政司副使宁唐之女,一直热衷拍她的马屁。
抢她的请帖,她绝不敢在外头乱说。
可是不说,心里也会嘲笑她吧。
这对殷珠珠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别哭了。”殷尚香揉了揉眉心,“谁让你要自作聪明,你不甘心又能如何?”
“太后原本对你寄予厚望,你非不消停,如今这样能怪谁?”
闻言,殷珠珠又激动起来。
“凭什么我要给人当贱妾,李云舒一个本该守寡的人,姨母却想让她去伺候皇上!”
“你也该知道你姨母只是如今用得上她。”殷尚香提醒她,“你别忘了,原本太后想让你当皇后的。”
“如今这样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将事情都搞砸了,还坏了你姨母的算计,怪不得太后对你失望。”
殷珠珠将唇瓣咬出血。
她心里后悔,但是这也不能全赖她吧。
“娘,你也知道李云舒跟我不对付,她生得跟狐媚子似的,又与安平公主交好,若是她先进宫入了皇上的眼,日后我会有好日子过?”
“还不是姨母不够相信我,我才会病急乱投医。”
“事已至此,你还能如何?”殷尚香对这个女儿也头疼。
她要是能再生一个儿子,或者二女儿没有夭折,她如今也不用全指望殷珠珠。
这个女儿从小被宠坏了,没吃过什么苦头,脑子也不太灵光。
从小到大她没少为她收拾烂摊子。
越看就越糟心。
殷珠珠听不到殷尚香对自己的嫌弃。
她自己走进死胡同,怎么都转不过弯。
只知道她要当贱妾,而李云舒会被姨母安排去伺候皇上。
即便李云舒日后位份再低,贱妾跟宫妃,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越想她心里越无法接受。
可她确实无计可施,只能仰仗殷尚香。
“娘,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儿,你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去被人糟践?”
“我丢脸你面上也会无光。”
殷尚香哪里听不出她这好女儿是在激她。
可她说的又是事实。
亲姐姐先是皇后,现在又成了太后,她顺风顺水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丢脸。
“我那天不是跟你说了,等过几日太后消气了,我再进宫替你求情。”
“不过你也别忘了,让你入端王府为贱妾,是皇上的旨意,太后不可能明着跟皇上唱反调。”
“再怎么跟太后求情,最多也只是求太后多给点恩赏给你做脸,让你入端王府入得风光一些罢了。”
殷尚香还不忘教导女儿,“既然你入端王府已成定局,趁端王这段时日在禁足,你勤快些过去探望,表表心意,他心里也能多顾念你几分。”
殷珠珠应得不情不愿:“知道了。”
-
翌日,李云舒用完早膳来主院给张氏请安。
与刚出来的李云婵迎面撞上。
李云婵看着心情好像不错,难得说话没有阴阳怪气。
“二妹妹,早。”
“早。”
“你也是来给母亲请安的吧,我刚给母亲请过安了。”
李云婵面上忽然添了几分愁。
“也不知道母亲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都看了那么多大夫,药也吃了不少,身体看瞧着倒是越发虚弱了。”
“哦,我还要去给祖母请安呢,就不跟你多说了,二妹妹快进去吧。”
李云舒:“……”这一大清早的,李云婵是真忙。
进了屋,李云舒还是先给张氏诊脉。
张氏问她是不是看到李云婵了,李云舒点了点头。
张氏便说,“最近她往我这里走得越发勤快,今日终于支支吾吾说了缘由,原来是想让我给她找个好亲事。”
“她虽然不是我生的,好歹叫我一声母亲,她的亲事我一直放在心上,不过云婵那孩子看着通透,实际主意挺大。”
“她好像看上了程家儿郎,人是好的,就是程家应该不会同意。”
李云舒知道她娘的言下之意。
程家就一根独苗苗。
程元君又是嫡子。
再怎么样,程家人也不会愿意他娶一个庶女。
李云舒对李云婵的事不感兴趣。
张氏身体情况良好,她就说了自己要出府的事情。
“你要去慈恩寺上香?”
“嗯。”李云舒随便找了个借口,“上次跟娘一起去那回,女儿许了个愿,如今愿望成真,总要去还愿。”
“什么愿,怎么没听你说过?”
李云舒接着胡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娘,你放心吧,至多午时一过便回来了。”
“那你除了带琼枝琼叶,府卫也多带几个。”
李云舒特意等她父兄去上职才往主院来,就是因为她有把握说服她娘,却没把握说服她爹与大哥。
张氏是有那么点迷信在身上的。
她说去还愿,张氏一定会应允。
这会儿当然她说什么,李云舒应什么。
于是李云舒顺利带着两个丫鬟和四个府卫离府。
马车到了闹市,李云舒将她那侧的帷幔掀开一条缝隙。
看到后头跟着的马车,她勾了勾唇。
“郑叔,这个点上香的人一定很多,咱们不急,先在这儿绕上几圈。”
郑叔先是一愣,待余光瞥见后头那辆马车。
他当即反应过来,“是,二小姐。”
后头的李云婵等人跟着绕了三圈。
惜月今日肠胃不适,这么绕下来,实在没忍住吐在马车上。
李云婵被那臭味一熏,也吐了个七荤八素。
马车所至,臭味熏天,坐在车里还能听到外头百姓的指指点点。
最后还将人跟丢了。
二楼茶馆包房,萧靖玺站在支起的窗柩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唇边罕见露出几分笑意。
康莱也憋着笑。
见皇上这会儿心情好,他说话也放松许多。
“属下就说云舒小姐那么聪明,就是主子您不放心,非要看着人……”
萧靖玺不辨喜怒扫过来。
康莱未尽的话戛然而止。
正要请罪,萧靖玺就越过他率先走了出去,康莱赶紧跟上。
李云舒昨晚才从父亲口中得知,他与祖母想给她择一门亲事。
还不知道李国公与李老太太有意将她与程元君拉一块。
但她今早出府前才听她娘提过此人。
那是李云婵看上的人。
所以此时此刻,他听到萧靖玺莫名其妙说了这样一句话。
完全是一头雾水。
她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一种可能。
难道是因为那日程元君上国公府拜访,萧靖玺知晓,才有此猜测?
可,他猜测就猜测,没影的事情,他还拿出来问她。
不对!
他怎么会知道程元君去过国公府?
“你、你让人监视国公府?”
萧靖玺眯了眯眼,反问,“朕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
李云舒沉默半晌,掀起明眸与他相对而视。
她想到先前的一件事。
这件事成了新帝登基后,国公府众人忧虑的根源,也是外头人幸灾乐祸的一大缘由。
“太子在世时,我爹曾力荐先帝让几位皇子去封地。”
这些皇子中,当然也包括当时还是三皇子的萧靖玺。
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
就算萧靖玺彼时只是个闲散皇子,牵涉其中,也不可能不知情。
当然,李国公问心无愧。
他不是故意要针对几位皇子,也不是想耍什么阴谋诡计。
他只是太过忠君爱国。
李国公是坚实的拥帝党,谁当皇上他就效忠谁。
太子病弱,李国公便担心几位皇子趁太子身体不济,生出大逆不道的心思。
为替先帝消除内忧,才会有那一荐。
先帝并没有采纳李国公的建议。
后来君臣两个促膝长谈之后,李国公就再也没有在朝堂上提过这件事。
李国公不再提此事,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李云舒后来想到两个原因。
其一,旁人没有她爹受先帝宠信,连他开口先帝都没有应允,其他人也没有必要白费唇舌。
再加上,那几位皇子其中还有殷皇后所出的四皇子萧靖城。
太子身体不好,万一有什么事,萧靖城就是名正言顺的继太子人选。
没有人想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件事加上后来李云舒惹怒萧靖玺的事情传开。
萧靖玺登基后,外头人都认定国公府不会有好下场,开始落井下石。
“你不说,朕倒忘了这件事了。”
李云舒半信半疑,“不是这个原因,那皇上为什么让人监视国公府?”
“李云舒,朕好像还没承认吧?”萧靖玺气笑了,“朕从不自诩是好人,但也没有那么不堪。”
“谁说朕让人监视国公府了?”他犯不着这么做。
李云舒心头一松。
他说没有就是没有,这点李云舒还是相信的。
其实她今日来见萧靖玺,本就想借机试探他对李家的态度。
纵然她心里也不觉得萧靖玺会因李国公当初的忠荐记恨他们国公府。
但亲口听他说又是另一回事。
“抱歉,是我小人之心了。”
李云舒懊恼会习惯做出用舌尖顶腮帮的动作。
萧靖玺见她脸颊微鼓,鹿眼溜圆,很想伸手戳一戳。
但即便自小相识,她是别人未过门的妻子,也只将他当成可以说话的朋友,他们从未有过任何逾越之举。
要是这么做了,肯定要吓到她。
萧靖玺忍住了。
“李国公为大隋操劳了半辈子,朕不会忘。”萧靖玺记起李云舒曾经说的话,脸上带了些笑,“你心疼李国公,朕趁着此次机会让他休息一段时间,朕以为你会高兴。”
李云舒有些惊讶,“你……”
萧靖玺正色道:“云舒,朕得罪了你,所以在讨你开心。”
“……”
李云舒心情复杂。
这人当了皇帝之后说话倒是比从前更直接了。
明明以前他是什么都不爱说的性子。
“如果你想让李国公再休息一段时间,朕明天就下旨……”
“别!”不等他说完,李云舒就出声消了他的念头,“我爹闲不住,还是让他为皇上分忧吧。”
国丧过后,李国公得了旨意终于正常上朝上职。
虽然家里人都没说,但李云舒知道母亲与祖母心里总算是安心了。
再让她爹闲赋在家,外头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
娘亲跟祖母又要如何胡思乱想。
心头卸下一件事,李云舒整个人松弛很多。
萧靖玺言归正传。
“祝祷日朕就想好好同你说,你不给朕机会。”
那日事情发生前,高全盛确实几次找机会想要跟她说话。
她当时没有给他机会,直接找了萧静薇。
“瞧见程元君上国公府是巧合,朕本来想让康莱带你来见朕,他无意中看见程元君去国公府拜访。”
李云舒听明白了,“是有这么一件事,但我没见过他,我与他也不熟,谈不上合适不合适。”
萧靖玺叹息。
看来她是不知道李国公与李老太太有心将他们两人凑一块。
也不知道程元君对她有非分之想。
李云舒将与李国公说的话,大差不差又说了一遍。
“皇上也知道我厌烦被束缚,如今得了自由,我不会轻易考虑这个问题。”
听她这么说,萧靖玺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不过只要她不给旁人机会,他暂时不想逼她。
但他也没法接受两个人渐行渐远。
于是,萧靖玺终于说起正事。
“云舒,你也知道太后是什么心思,她往朕身边塞人,打着对朕好、为皇嗣着想的名义朕也无法一直不给她面子。”
萧靖玺顿了一下,“朕信得过你,云舒,你愿意帮朕的忙吗?”
李云舒疑惑,“怎么帮?”
“太后想利用你,只要朕假装对你有意,太后就暂时就不会安排其他人来烦朕。”
“就是要委屈你陪朕做戏了,你要是不愿意,朕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
李云舒几乎没迟疑,“可以。”
这对国公府对她其实都有利。
“你真的愿意?”
李云舒再点头,“愿意。”
一举双得的事情为什么不愿意?
她本来也有自己的打算。
日后恐怕还需要萧靖玺同意。
演演戏,既能让他欠自己一次,又对自己有利,还有什么好想。
萧靖玺松了口气,总算走到这一步。
能将李云舒推到他身边,殷太后之流他还能再忍忍。
时辰已经到了午时,李云舒该回国公府了。
萧靖玺叫了人进来。
片刻李云舒面前多了个食盒。
“这是什么?”
“糖蒸酥酪,你急着回去,朕也不留你,这个你带回去吃。”
这是李云舒最爱的一道甜点。
只有宫里的御厨能做出她喜欢的味道。
她从前没少吃。
“母后,您应该庆幸云舒没有来此处。”
萧静薇扫过端王萧靖城的目光难掩厌恶。
说出的话也毫不顾念半点兄妹之情。
“父皇在世时,对李家有多看重您心里也清楚。
“皇上,太后来了。”
高全盛刚禀告完,殷太后已经带着小德子进了殿。
萧靖玺搁下笔,从御案前起身,“母后怎么来了?”
“你们都出去吧,哀家要单独跟皇上说说话,不要让人进来打扰。”
高全盛看向萧靖玺。
得到皇上点头,他才退了下去。
“皇上最近忙得都没有时间去哀家的慈宁宫,哀家担心皇上龙体,只好亲自过来瞧瞧。”
殷太后这话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俨然对萧靖玺这段时间没有去慈宁宫跟她请安,极度不悦。
萧靖玺语气一如既往淡漠,“有劳母后挂念。”
殷太后无声冷笑。
他是真没听懂还是跟她装糊涂。
“哀家当然挂念,皇上是一国之君,皇上好大隋才会好,皇上安百姓才能安,皇上之福即为百姓之福。”
说到此处,殷太后自然地将话题转到选秀之事上。
“皇上也别嫌母后管得太多,皇嗣昌繁是皇上的福气,也是大隋之福,这也是皇上的责任。”
萧靖玺似乎叹了一声“看来母后今日过来还是想要催朕选秀。”
殷太后还等着他的下文。
哪知萧靖玺轻飘飘应了一句就不说了。
殷太后猜不透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也不耐烦了。
正想再开口,终于听萧靖玺接着道,“不瞒母后,朕这些日子没去慈宁宫跟母后请安,国事繁忙不假,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母后再整日操心朕的后宫。”
“皇上这是在怪哀家多管闲事吗?”
“母后想多了,只不过朕刚登基,朝内朝外事情确实不少,选秀势必要劳民伤财,朕暂时没有那个心思,不管怎么样……”
萧靖玺接下去的话带了几分敲打。
“那日的事情,朕不希望再发生。”
“朕是一国之君,用那种手段与宵小之徒有何差别,母后要是真为朕好,就不该如此行事。”
殷太后早就料到今日过来,势必要旧事重提。
这会儿她也识趣。
“确实是哀家操之过急了,那日的事情是哀家考虑不周,皇上别因为此事与哀家生分。”
“哀家也是为了皇嗣、为整个大隋着想,先帝这么多皇子,也就皇上行了冠礼后身旁还没有半个伺候之人,膝下也还没有子嗣,这总归不合规矩。”
“皇上又是一国之君,哀家着急才正常,皇上也该体谅哀家的苦心。”
萧靖玺悠悠道,“就是因为朕体谅母后的苦心,所以才没有再追究。”
殷太后面上两侧松动的颊肉轻微抖动。
小儿子禁足,外甥女沦为贱妾,这都不算追究,什么才算?
不过此时,殷太后聪明的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她今日过来可不是为了跟萧靖玺闹不愉快。
“也罢,皇上既然要先以国事为重,哀家也不能逼迫皇上,选秀之事可以暂时作罢,但是皇上身边总要有个人伺候,哀家心里才能放心。”
“皇上行过冠礼,登基也已经大半年,身侧连一个伺候之人都没有也说不过去。”
这一次萧靖玺倒是没有再驳斥殷太后。
“母后说得极是,此事朕会放在心上。”
殷太后面色好看了些。
“哀家的打算,想必皇上也应该猜到了,今日哀家就再跟皇上说说心里话。”
“云舒是哀家看着长大的,长相、家世、品性都无可挑剔。”
“如果她能伴在皇上身侧,哀家就不用再担心了。”
萧靖玺忽然问,“母后想要李云舒进宫,就不怕外头人胡说?”
殷太后皱眉:“胡说什么?云舒是得了先太上皇眼的,谁敢质疑哀家就送他去见太上皇,莫非皇上心里介意?”
若真是如此,难不成她还要重新物色一个人?
未免太过麻烦。
再找个长相身段能与李云舒相较之人,恐怕也不容易。
“连母后都能接受的事情,朕自然没有那么迂腐,只是立后事关重大,朕还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殷太后惊讶,“立后?”
萧靖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母后对朕的后宫之事如此上心,难道不是担心后位空置太久,朝纲不稳吗?”
不等殷太后回答,萧靖玺接着道,“母后刚刚也提到了先太上皇,皇祖父本来就属意李家的女儿当皇后。”
这话一出,殷太后的脸色真的就相当难看了。
萧靖玺这话是在提醒她,她能当上皇后,要归功于李老国公膝下没有女儿。
若非如此,现在的太后就不可能是她。
先太上皇尚且年幼时,险些成了奸佞的傀儡。
是当时李老国公的父亲让先太上皇养精蓄锐,又替年幼的太上皇殚精竭虑守天下。
这才保住了萧家的江山。
先太上皇亲政不久,老国公就因为操劳过度,没能留住。
先太上皇痛心至极,感念老国公的忠诚,便下旨许李家嫡女皇后之位。
哪知道,李家上两任国公膝下都没有女儿。
直到李云舒出世,先太上皇大喜过望,当即为她与先太子萧靖衍赐了婚。
罢了,皇后就皇后。
一时的风光又能如何。
等到天下易主,皇后也没用。
殷太后想通了,也就不再在这事上面与萧靖玺争论。
“那皇上就好好考虑,哀家等着皇上回复。哀家今日过来找皇上其实还有一件事情。”
“母后请说。”
“端王年纪也不小了,府中只有几个伺候的姬妾,没有正妃遇到事情也没个人可以商量,行事确实有些荒唐,所以哀家想请皇上下旨替他赐婚。”
萧靖玺问,“母后心中已经有人选了?”
殷太后点头,“哀家属意刘将军之女刘雅芙,不知道皇上觉得如何?”
“刘家女?”
殷太后再点头。
其实她那日见了刘雅芙跟梁咏荷之后,更喜欢梁咏荷。
梁咏荷言谈举止全然没有武将之女的粗鄙,更配得上她的城儿。
只不过经过方才与萧靖玺的谈话,她瞬间改变了主意。
萧靖玺有心想让李云舒当皇后,她担心有一天李家人要是为了前程不管张氏死活,岂不是要不受她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