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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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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外人都觉得陈家有不少钱,但其实并不是。

大概是因为能挣钱所以陈家栋花钱也有些大手大脚的,再加上年前陈家又修了厕所,家里余钱本就不多。

他是在外地出事的,当时就被送到当地医院抢救,在那边抢救了一天好歹是把命吊住了就赶紧往回赶。

回来还是救护车给送回来的,这都是很大一笔开销。

虽然这些钱有一部分是他们单位付的,但自己也得掏钱。

接着又被陶来宝要去三百,陈家栋走了办丧事的钱,陈家康去看眼睛的钱,接着婆婆也没了,只出不进。

两场丧事都是交给陈二叔操持的,所以具体花了多少钱原主不清楚,但就知道婆婆下葬后家里就只剩下三十多块钱了,存折上更是一分没有。

陶三爷点头:“行,明早我让你大柱哥送你去镇上。”

向暖不好意思麻烦陶大柱,又不是自己亲哥:“不用,我们走着去。”

“那要走一个小时呢,别犟了,你头上还有伤牵着家康怎么走那么远的路?”

说完陶三爷又道:“这个案子性质比较恶劣,陶来宝会被押到县里或者市里审判的。”

“虽然你没事,但高秀文还没醒来,就算醒来了,这事也很恶劣,影响很坏,最坏估计要枪毙,最好的结果也要坐牢,年头不会少。”

陶三爷叹息一声:“丫头,他……算了,你赶紧回去吧。”

“好,三爷爷,那我先走了。”

陶三爷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陶大柱,让他把两人再送回去。

等他们回到三大队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

这个点吃晚饭早了点,睡觉也睡不着。

睡了一觉起来精神好了 不少,头只要不用力那点疼疼着疼着也就能忍了。

她决定去把菜地打理下,只要不干重活就还能撑下去。

在这个年代生活了六年,她十分清楚只要没死那就要干活,不然就得饿肚子。

要换成现代她头上这么大的口子少说得住个把星期的医院,但现在她没有没有资格躺下。

他们俩都是挣不到工分的人,那自留地就得赶紧整理起来。

陈家康也要去,向暖没拒绝,带着他去了自留地,让他坐在那,自己也不嫌脏地坐在地上开始拔草。

干了会儿,总算露出了一些稀疏的各种菜苗。

她暂时不打算栽,挖地的活儿她这个脑袋现在还干不了,于是继续拔草,然后用木桶跟葫芦瓢提着水给菜苗泼了点水。

等看到不少干活的人都扛着工具往回走,向暖也就掐了一些菜苔回去吃。

因为没带刀,韭菜她也是一根根掐的。

回到家,向暖先烧水,等水烧好后拎到卫生间,又把大一点的木盆放进去,而后喊陈家康来洗澡。

这个厕所是年前才做好的,整个厕所隔成了两间,一间是蹲坑,一间就是洗澡间。

水也直接流到后面挖的粪池里,虽然味道大了点,但也比在房间洗澡好。

向暖搬着凳子将换洗衣服放在上面,又拉着陈家康的手让他摸了摸凳子跟洗澡盆的位置后就关门离开了。

晚上继续吃米饭。

剩下的那点鸡肉汤没动,留着明早下面吃。

晚上也有两个菜,一个菜苔,一个韭菜炒鸡蛋。

因为没有油,炒出来的菜苔有些发苦,韭菜炒鸡蛋也干巴巴的。

但两人都没嫌弃。

吃好饭洗刷好锅台,向暖打水洗澡。

等洗好澡回到房间,又凭着感觉给自己上了药,吃了两粒消炎的,一倒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又是被陈家康喊起来的。

“几点了。”向暖问。

陈家康也带着鼻音道:“大概四五点了,我听到鸡叫了三遍了。”

昨晚不到七点就睡了,这会儿也睡足了。

向暖坐起身:“你再去睡会儿,我去做饭,吃好咱们就去县城。”

“我也不睡了。我去把鸡放出来。”陈家康说着就转身摸索着走了。

向暖也没点灯了,摸索着穿上外套后去了厨房。

家里还有点面粉。

她端着一盏煤油灯去了厨房。

向暖洗刷了一遍后开始和面揉面。

陶大柱要来,就得准备他那一份。

向暖面还没下锅,陶大柱就来了,在外面喊:“小暖,小暖……”

“哎,大柱哥……”向暖赶紧搁下手里的擀面杖就去开院子的门。

“怎么来这么早?”向暖问。

“早点去前面占个好位置不晕车。”陶大柱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大柱哥,你坐会儿,我去下点面,咱吃了就走。”

“行,你忙。”陶大柱将车停好后看到院子里有些乱,还有点脏,拿起靠在墙上用竹枝扎的大扫把就开始扫地。

扫完后又进了厨房问她:“水缸里有没有水,我去挑一担水来。”

向暖一怔,水缸里的水确实不多了。

“那就麻烦大柱哥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

陶大柱也挺自来熟,从墙上取下用树杈做的钩子挂在两个水桶上,拿过放在门后的扁担就挑着走了。

七小队周围都是山,山上的山泉水被引了下来,在山脚挖了一个小深潭,七小队吃的水都在这边,用水在另一处的水塘。

陶大柱到的时候,已经有两三个人排队在那等着打水了。

几人看到他都很陌生,就有人闲得无聊问他是谁家的。

“我是陶向暖堂哥。”陶大柱道。

一听说是陈家那可怜媳妇的堂哥,众人也就没再多问了。

陶大柱一担水挑回来,向暖的早饭也做好了。

鸡蛋还剩下一个,她煮熟了留给陈家康。

再用昨天剩下的鸡肉汤下的面,配上昨晚特意留的一把菜苔,三碗面也很丰盛了。

三人吃完了早饭,也才六点不到。

他们也就收拾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向暖拿上昨天去队长那开的介绍信以及所有的钱跟票,锁上门三人就走了。

至于家里的两只鸡,倒也不担心,院墙那有个狗洞,到了傍晚觅食的鸡就自己回来了。

一路上向暖的屁股又享受了一次免费按摩。

到了镇上,去县里的中巴车已经停在镇上的邮政局门口了。

车子七点准时出发,到县里也就一个半小时。

陶大柱把车停在中巴车旁,快速的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塞进向暖口袋里。

陶大柱声音快速地道:“我爸让我给你的,你拿着,这里人多,你别推来推去被人看见了,明天下午能回来吗?能的话我来接你。”

向暖看着那两张十块钱,只觉得被陶来宝冷下去的亲情,又因为陶三爷一家升温了。


向暖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虽然没什么术后的不良反应,但到底是开颅手术,陈家康的脸色苍白苍白的,需要补品。

从系统那要来了一些补血的营养品都让他喝了。

反正他看不见,也不怕穿帮。

等护士说陈家康能吃正常食物的时候向暖就让医院给开了证明,去供销社买了猪肝。

猪肝是补血的,这时候没证明都买不到的。

又买了一斤适合炖汤的骨头,出来后在医院旁边找了一个老乡,花了一毛钱,借了他们家的灶给陈家康做了一个炒猪肝,一个骨头汤。

又去食堂打了四两米饭。

吃了好多顿流食的陈家康终于能吃上一口米饭了,高兴地吸了吸鼻子。

他也不用向暖喂,已经习惯自己摸索着吃饭了。

一顿也没敢给他吃太多。

陈家康每次起来都会问向暖:“嫂子,我今天能看见吗?”

向暖一开始还很肯定的告诉他肯定会,结果四天过去了还没啥反应,小孩也懂事的不问了。

这天夜里,向暖在陪护床上睡得好好的时候,忽然被人摇醒了。

病房里前天来了两个病人,向暖夜里就只能睡陪护床,有时候去迟了还不一定能借到。

向暖赶紧爬起来:“怎么了?”

“嫂子,我好像看见了。”陈家康声音有些激动地喊着。

向暖本来还有些懵的脑子瞬间清醒。

今天已经是陈家康术后的第五天了,一点反应没有,别说小孩了,向暖的心都揪着了。

她也不敢去问黄志全,下午还偷偷去问了眼科的秦主任。

秦主任说视神经萎缩是不可逆的,虽然动手术清除了淤血,但不代表就一定能恢复视力,就算恢复了视力,也不可能恢复到以前。

向暖当时心就凉了半截。

秦主任又跟她解释,清除颅脑内的淤血是很成功,但视力最终能不能恢复,又能恢复几成,谁也不敢保证的。

还说要是术后一周内没什么光感,那恐怕恢复视线的概率就不大了。

回来后的向暖心里就一直忐忑,也不敢问陈家康什么,就怕这孩子敏感。

这会儿听到他说能看到一些光了,兴奋的跟什么似的。

“真的,你看到了哪里的光?”

陈家康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兴奋,他很清楚地指着窗外:“我看到外面的光了。”

他们的病房靠窗位置是临街的,京城的街道是有路灯的。

向暖高兴坏了。

“你赶紧闭上眼睛,不能让它累着了,我去找值班大夫。”

向暖说着就跑出去找护士了,护士通知值班大夫。

五六分钟后,值班大夫走了进来。

今晚的值班大夫是黄主任的学生,一进来就笑着道:“听说能看见光了,只要有光感,后面就能慢慢恢复的,恭喜啊。”

“谢谢谢谢。”向暖高兴坏了。

医生解开纱布,用瞳孔笔测试了下,又观察了下他的瞳孔反应,而后又让护士重新裹上。

“怎、怎么了?”向暖的笑都凝固在脸上了。

“恢复视力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咱们也不能让眼睛太劳累。明早我们会让眼科的大夫来给看看,今晚也不要强行去看了,让眼睛休息,明白吗?”

陈家康嗯了一声。

第二天秦主任一来到医院就先来看了陈家康。

一番检查后笑着道:“有光感,慢慢的应该就能看见了,但具体恢复到什么程度就要看自己了,多吃点胡萝卜,菠菜都有好处的。”


众人顿时就不吵了,看着向暖。

“你来的正好。”高秀文的哥哥高秀军一副凶相的走过来:“你哥差点害死我妹妹,秀文在医院里还花了很多钱,这事你说怎么算?”

向暖看着对方,声音不大地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他是你哥,不问你问谁?”高秀军很强势。

向暖翻个白眼:“那我这个受害人是不是也要跟她要个说法,高秀文是陶来宝老婆,而且杀我这事他们俩都参与了,我问你要说法行吗?谁让你是她哥呢。”

高秀军被她怼了个哑口无言。

“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我又不是公安,这事你问不着我。”说着向暖就要进去。

“你不想管那可不行。”高秀军拦住冲她吼道。

“那你冲我吼也没用啊。”向暖依旧不急不缓地道:“我都嫁人了,你找我要赔偿也挺没道理的。”

“再说这件事完全是他们夫妻俩造成的,我是受害者,你犯不着冲我吼。我都没找你们要赔偿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凭什么找我们家要?”高家姑姑不讲理的吼。

“当初是他们俩一起打的我,也是他们俩一起把我扛到山上准备偷偷埋了打算一了百了的,你说我凭什么找你们家要?”

“是,我哥是凶手,但高秀文也是杀我的帮凶。”

“那你不是没死吗?”那姑姑嚷嚷了一句。

向暖看着那姑姑冷冷地问:“我没死她就不要负刑事责任了吗?我没死她做的事就能抹去了?

按照你这个逻辑,那我是不是可以打得你头破血流也不算犯罪?反正你也没被我打死啊。”

“都别吵了。”陶三爷喊了一声:“想要谈就坐下来好好说,不想谈就给我回去。”

两方都不说话了。

众人坐好后陶三爷道:“上午李队长给我打电话了,说陶来宝已经被送到了劳改所,可能要坐十五年以上的牢。”

“高秀文是帮凶,后来又变成了受害人,但估计也要坐三五年的牢。”

陶三爷说完,双方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高秀军的一个伯伯道:“两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日子肯定是没办法在一块过了,今天我们来是受秀文所托,要离婚。

陶来宝这一辈子是完了,但秀文三五年后出来也就三十一二岁,她不可能给陶来宝守了。”

“离婚我们没意见。”陶二爷道。

陶二爷那一辈兄弟三个,陶向暖爷爷是老大,但只有陶文忠也就是陶向暖她爸一个儿子。

她还有个姑姑,嫁到了隔壁县,后来逃荒也就失联了。

要不是陶二爷他们出面,都没人替陶向暖做主。

“现在找你们来商量的是陶天翔的问题。”陶三爷道:“那夫妻俩坐牢了,孩子归谁管?”

说话的时候他看着向暖。

向暖低着头,谁也没看。

“要我们收养也行。”高秀军道:“那陶家的房子得归我们。”

陶三爷的小儿子道:“那是不是谁养小天翔谁就能要那三间屋子?那我们也愿意啊,陶天翔是我们陶家人,那就该由我们陶家来养。”

高秀军道:“那不给我房子我凭啥白养他啊。”

“因为他是你亲妹妹的孩子。”有一个人插嘴说了一句。

“哦,你也说了是我亲妹妹的孩子,我连自己家的孩子都快养不活了,还怎么养妹妹家的孩子?那边还坐着一个亲姑姑呢。”

高秀军又把矛头指向了向暖。

向暖低着头谁也没看。

“小暖,小暖……”忽然,向暖被人点名了。


“一人一次只能买一瓶。”服务员道。

“那先拿一瓶。”向暖掏出过期作废的一斤酒票以及八块钱递给了对方。

那服务员见她这么爽快就掏钱买了,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拿了一瓶给她。

“我要年份久一点的。”向暖道。

“都是去年的。”服务员说着就拿出一瓶给她了。

向暖抱着这一瓶酒就跟抱着真金白银似的,又买了一块钱鸡蛋糕后这才离开。

出了供销社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找票贩子卖票的,现在抱着一瓶酒可太不方便了。

不方便也要找啊。

她看了下,选了一个胡同就钻了进去。

没走多久就有个男人上前问:“小姑娘,你这酒卖不卖?”

“不卖。”向暖想也不想地说了一句,脚步都没停顿的。

走了几步后才停下来,回头一看那人已经走出两米远了。

“哎大哥……”向暖喊了一声。

那人扭头,一笑:“又卖了?”

“我不卖酒,但我有其他的票,你要吗?”

男人有些惊讶,但还是朝她走过去,给了个跟我来的眼神。

向暖跟着对方走到另一个胡同口就不肯进去了。

男人见她不进来,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就问:“你有什么票?”

“一张自行车票,一张缝纫机票。”向暖道。

“都是大货啊。”

“那当然了,我哥单位发的。”

“那你哥单位福利挺好啊。”

“公安部门的,福利能不好么。”向暖胡扯道。

那人一笑:“那你还知法犯法呢。”

“公安家属也要吃饭啊。我们又用不上放在家里就是资源浪费,何不跟其他同志交换一下需求呢。”

对方见向暖说话也很俏皮,笑了笑问:“那你开个价。”

向暖哪里知道哦。

她道:“我也不瞒你,我也不知道要卖多少钱,但只要你这次给我一个实惠价,下个季度我哥单位要还是有好东西,我来这里找你。”

对方见她怀里抱着一瓶八块钱的茅台,也没怀疑她的身份,不是谁都舍得喝这么贵的酒的。

“那行,两张票一起给你一百五,这个价格很好了。”

“两百五。”向暖直接喊。

那人一愣,被她气笑了:“有你这么还价的吗?”

向暖呵呵笑:“还价还价,就是你来我往还出来的价格嘛,你也可以还的嘛。”

那人犹豫了下:“一百六最多了,你要是再跟我这么来,我就不要了。”

“两百吧,我们学校五一劳动节有晚会,我看中了一条好看的裙子跟皮鞋,好贵的。

我妈不给我买,我也是没办法才把家里的票拿出来的,回去被发现了,少不得要我爸妈男女混合双打,大哥,你看在我也不容易的份上,生意还在做,咱也不是一锤子买卖,对不。”

向暖随口就给自己立了一个官二代的人设。

“两百不可能,我给你一百八,你不要我就真走了。”那人道。

“行行行,你这大哥还是个急性子呢。”向暖一边笑着一边掏出票,当着对方面就翻找了起来。

那人一看她这么多票,也相信了她确实有个在公安系统上班的哥了。

倒也没动什么坏心思,就调侃着问:“小丫头怎么称呼啊。”

“你喊我小桃就行。”

“小桃姑娘,下次有票你再来这找我。”

“行啊。大哥你怎么称呼啊?”说话间向暖也找到了那两张票。

对方数了一百八十块递给她:“你就喊我老李,咱钱货两清啊。”

拿到钱,向暖笑着又问:“老李,你这还要什么票啊。”

“我什么票都要,你那么多用不掉都给我,这个好说。”老李笑着道。

“你都在这一块吗?”

“不一定,你多来转几次也许就遇到了。”老李搞的还很神秘。

“那行,老李同志,我就先走了,等我钱花完了我再来哈。”向暖说着冲老李挥挥手就走了。

“小丫头片子……”老李吹了声口哨,也走了。

一百八十块收两张票不亏,转手就能大几十。

在什么东西都需要计划着用的时代,这些大物件的票本就是供不应求,尤其是自行车跟缝纫机的票。

拿到钱的向暖也没再跑了,而是往回走。

还没走多远呢,脑海里响起系统呼唤她的声音。

向暖脚步没停,问它要干啥。

“你的这个酒可以抵押给我偿还上次的欠债。”

向暖脚步一顿,看了下周围,找了个偏僻的巷子进去了。

而后用意识跟系统沟通:“你想要我这瓶酒?”

系统嗯了一声。

“怎么抵押?”向暖问。

“一瓶就抵你上次全部赊的账。”

“你当我傻啊。”向暖骂了一句,脑海里忽然窜出一个想法。

“我把这个年代的酒挂出去卖是不是值不少钱?”

系统:“……”

向暖哈哈大笑:“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系统问。

“我把这个年代的酒挂到你的系统上去卖,那不就超级翻倍吗?”

她这个淘宝系统是可以直接出现在现代社会的。

她这边挂的东西,现代社会那边也能买到,就跟淘宝店铺一样,不过一头是现代,一头是七十年代。

“妈的,不就十万销售额吗,我知道怎么完成任务了。”

搞两三瓶茅台挂上不就解决了吗?

她可太聪明了。

想到这里向暖就想操作试试。

系统:“你这是作弊。”

“你这个系统的存在才是作弊好吧,我不过是跟你学的,你要是不干,我就继续不点是,咱就耗着吧。”向暖现在硬气得不得了。

系统:“……”

“1……2……”向暖三还没数完,系统妥协了。

系统这么容易妥协,向暖又觉得它没憋好屁,但不管了,只要不欠债就行,想到这里她都想叉腰大笑了。

还是她没了解系统的规则才白活前面那几世,说是销售十万,又没说非要在这个年代挣十万啊。

她只要让她的淘宝系统一年有十万进账不就行了?

之前那六年她可真是着相了啊,就钻牛角尖想这个年代她一个没啥背景的人根本不可能完成系统给的任务。

所以也有点混日子的态度,不但白白浪费六年不说还被系统整的像条傻狗,真是往事不堪回首自作自受啊。


“是啊。”向暖说完将纸袋子打开递给陈家康一个:“你快吃。”

接着又拿出一个递给那男同志:“同志,你也还没吃午饭吧,我刚买的包子,给你一个。”

“不用了,我不饿。”对方连忙拒绝。

“哎呀,出门在外相互帮忙,昨天你帮了我们,今天碰上了就是缘分,给你的,吃吧。”说着把包子直接塞他手里了。

那人没办法,接过说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向暖说完也就没跟对方说话了,安静的吃着包子。

火车硬座坐的人太难受了,吃了包子后向暖靠在那就昏昏欲睡。

等她猛然惊醒,车子已经开在公路上了。

她扭头看了一下,陈家康已经坐在那睡着了。

这孩子为了不麻烦他,水都喝的少了,嘴皮有些干裂。

到镇上的时候才两点半多,向暖牵着陈家康就没急着下车,等人都走了她才带着陈家康下车。

而后也没直接回村,而是往公社那边走,昨天陶三爷跟她说让她先去派出所,公社跟派出所都在一块。

到了派出所,向暖表明身份。

很快,上次一起问话的那个公安出来了。

“陶同志,你先跟我来。”

“哎好。”向暖跟着公安走到一间办公室里。

公安示意她坐,然后道:“昨天上午我们接到了县医院打来的电话,高秀琴已经苏醒了。”

向暖点头:“我昨天打电话给我三爷爷的时候他跟我说了这事,不然我昨天就直接去京城了,我弟弟的眼睛省城的任大夫说要尽快手术。”

公安点头表示理解。

“我们今天上午派人去做了口供,这边有些细节可能需要跟你核对下。”

“好,你问。”

向暖态度很好地道。

“高秀文这边已经招认了,杀你是无心的,但是他们以为你死了,所以才……”

“不。”向暖道:“这点我不认同。”

“如果他们当时就以为我死了,那为什么我现在又活生生的站在这里接受你们的问话呢?”

公安哑口无言。

“我知道这个案子存在很多诡异的地方,他们又是我的兄长嫂子,我也很难置信她们但是居然不救我,就这么看着我躺在那……”

向暖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公安赶紧道:“这边高秀文说是害怕……”

“我不害怕吗?”向暖看着公安道:“我被自己的兄嫂打伤,头破血流他们都不喊人救我,我当时也以为自己死定了,我不害怕吗?”

“你别激动,坐,坐……”

向暖平复着心情坐下。

公安道:“她的口供我们也不会全信,所以这才喊你来问询的。”

“还有一点,她的口供跟陶来宝一样,说你就是那个……鬼,说要带一个下去偿命,所以他们夫妻二人才打起来的。”

向暖一副无奈状:“我要有那个本事,说一句不该说的话,我当时就让他们偿命了。”

公安:“是是是,这都是无稽之谈。”

高秀文醒来了,除了说了被向暖逼着夫妻二人互殴外,后面她假死昏过去后就不知道了。

向暖被公安问了半个小时就被允许离开了。

这个案子有可疑的地方,但又没办法用科学解释。

向暖更是把受害者的身份牢牢抓在手里,她也没有任何的动机,公安那边判断来判断去,都觉得这事有点玄乎。

向暖离开派出所后拉着陈家康去了供销社,拿出油票准备打点油回去,又没戴壶,又花了一毛五买了个三斤装的塑料壶,打了三斤菜籽油后就往家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