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藏于昼夜结局+番外
藏于昼夜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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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蓝掉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棠张贺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藏于昼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发完,进来一通电话,是卓岸的,滑了接听后,卓岸说:“棠棠,有没有时间?”“有,你说。”卓岸支支吾吾的:“那个周楷庭找你,我让他和你说。”不等秦棠回答,周楷庭拿过手机喂了一声,“秦棠。”“恩。”“你什么意思?”秦棠沉默。周楷庭质问的语气说:“你闹什么脾气?还歪玩失踪?去北城也没告诉我,还把我拉黑,我想问问你什么意思?”“我给你发了微信说了分手,你没看到吗?”秦棠很平静道。“所以我问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手?”秦棠说:“几个月前,你生日那天,我在包间门口听到你和你朋友说的话了。”手机那边瞬间安静了一会,周楷庭似乎在回忆那天说了什么,过了几十秒,他说:“开玩笑的你也当真?”秦棠很不舒服,他为什么能够轻飘飘说是开玩笑?“秦棠,过几天我去北...

章节试读


刚发完,进来一通电话,是卓岸的,滑了接听后,卓岸说:“棠棠,有没有时间?”

“有,你说。”

卓岸支支吾吾的:“那个周楷庭找你,我让他和你说。”

不等秦棠回答,周楷庭拿过手机喂了一声,“秦棠。”

“恩。”

“你什么意思?”

秦棠沉默。

周楷庭质问的语气说:“你闹什么脾气?还歪玩失踪?去北城也没告诉我,还把我拉黑,我想问问你什么意思?”

“我给你发了微信说了分手,你没看到吗?”秦棠很平静道。

“所以我问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手?”

秦棠说:“几个月前,你生日那天,我在包间门口听到你和你朋友说的话了。”

手机那边瞬间安静了一会,周楷庭似乎在回忆那天说了什么,过了几十秒,他说:“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秦棠很不舒服,他为什么能够轻飘飘说是开玩笑?

“秦棠,过几天我去北城,咱们见面聊聊。”

“不用了,我不会见你,我很忙,抱歉,以后别联系了。”

这次是秦棠挂断电话,以往她都会等他挂断。

周楷庭更是没想到一向好脾气、乖乖女的秦棠会主动和他提分手,他成了被甩的一方,二十八年头一遭被女人甩,传出去他周大公子名声不保。

一旁的卓岸,看周楷庭这样子心下猜到八分,拿回了手机,说:“别看棠棠娇滴滴好说话,她这人,一旦下定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好聚好散吧。”

他最了解秦棠,当初秦棠和周楷庭在一块那会,他就不看好,不为别的,周楷庭在圈子里的名声不怎么好。

卓岸不太放心周楷庭,刚听到他说什么要去北城,担心秦棠会有什么事,于是给张贺年发了条微信。

……

与此同时,张贺年刚看到卓岸的微信,就接到方维的电话,让他查的事有了消息。

“我没查到他们为什么分手,反倒是周楷庭的名声一向不好,私底下玩得很开,倒是和秦棠在一块后收敛不少,都以为他浪子回头了,结果这几天又和前女友叶瑾心搅和一块。”

“叶瑾心就是叶家私生女,他们俩分分合合纠缠了好久。”方维本来想提一嘴叶家,想了想还是没提。

张贺年眉头蹙着,鼻音很重应了声。

“话又说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你在北城也待太久了,你家没没喊你回来?”

张贺年没有回答,问他:“他们到哪一步了?”

“见过双方父母,好像说什么等秦棠大学毕业先订婚,不过看这样子,这婚事算黄了。”

……

秦棠万万没想到周楷庭真的会来北城。

护士来人说有人找秦棠,秦棠还在挨小师兄的骂,实习生哪能不挨骂的,小师兄气得摆手,又到下班时间,她昨天才弄伤额头,小师兄不忍心继续骂,让她下班了。

秦棠这几天状态确实不好,压力大是一回事,还有的是张贺年那边给的压力。

整宿整宿睡不着。

眼下都有淡淡一圈青色。

问了护士,护士说那个人在问诊台,她便过去了。

晚上七点多,住院部的人还是很多的。

人来人往,秦棠看了好一会才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周楷庭。


换锁的师傅很快来了,利索换上门锁,秦棠要给钱,严冬没让,他说会找找张贺年报销。

“钥匙你收好,有事再找我。”

“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我和贺年认识很多年了,都是自己人,不说这些。”

严冬问道:“你是在医院上班?”

“恩,还在实习。”

“什么科的?”

“内科。”

“当医生好啊,前途无量。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先休息。”

“您慢走,麻烦您了。”

等严冬走后,秦棠回到房间躺下来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过了几天,秦棠在医院见到蒋楚挂号,刚好是她跟小师兄出门诊,她吓了一跳,好在戴着口罩,蒋楚没有认出来。

蒋楚是身体不舒服来医院看的。

恰好挂到小师兄的号。

蒋楚说了自己的情况:“我前不久流过产,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肚子很痛。”

流过产?

秦棠一怔,不禁多看了一眼蒋楚,恰好蒋楚也在看她,不过蒋楚很快就移开视线,应该还是没认出她。

小师兄说:“你这种情况要去挂妇科,我这里看不了,我给你转过去吧。”

“内科看不了?”

“是,你是妇产内科,挂号的时候没说么?”

蒋楚:“我以为只是普通的肚子痛。”

“我怀疑你肚子痛是流产后引起的,不过没检查,你去妇产科做个检查看看。”

“那行,麻烦医生了。”

蒋楚走后,小师兄看向她:“你刚刚怎么一言不发?”

“没、没啊。”

“还没有,你认识的?”

“不算认识。”秦棠心虚,小师兄颇有几分梁教授的风范,眼神都很犀利。

小师兄没再问,叫了下一个号进来。

晚上下班回景苑路上,秦棠无意间瞥到张贺年的车子,她还记得车牌号,意思是他回来了?

秦棠正要上前,车门打开了,张贺年从车里下来,隔着不远,他朝她招了招手。

他穿的常服,黑色夹克,黑色长裤,整个人又糙又硬的。

秦棠犹豫上前,哈出一口热气:“您回来了。”

“恩。”光影剪切出他的下颌阴影,他低头看她脸,“身体怎么样?”

“很早就好了。”

张贺年视线在她软白的脸上停顿,直接又明了:“有没有想我?”

秦棠被吓住,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遇到不想面对的事,她就会沉默。

料到她不会回答,张贺年不意外,又问了声:“你怎么不问我本人?”

“问什么?”

“我有几个女朋友。”

秦棠沉默。

他都知道了?

张贺年拿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咬着,漫不经心点燃,“你现在还想问么?”

秦棠说:“没有这个女朋友,也有那个女朋友。小舅,我对您的事不感兴趣,只是随便问问。不过您还是跟您女朋友说一声,免得再有什么误会。”

张贺年轻笑一声:“你确定不感兴趣?”

他那眼神更加赤裸,嘴角更是挂着若有所思的笑意。

“是的,不感兴趣。”

张贺年眉头微压:“不感兴趣还问。”

“抱歉,下次不会了。”


见她不说话,张贺年目光如炬,长辈似得口吻说:“周楷庭作风不行。”

张贺年看着她,她皮肤软白,再近的距离都看不见毛孔,眼睛漂亮,鼻子挺翘,唇色偏粉,唇珠圆润灵巧,看起来就很软。

她察觉到危险,急忙解释:“我没有和他复合。”

张贺年攥着她手的力度仍旧没有松开,眼眸没有太大的波动,却让她心头窒息的厉害,他又问一遍:“那手怎么回事?”

“是我刚刚吃饭时不小心被烟头烫了一下……”怕他追问下去,秦棠问他:“您认识周楷庭吗?”

张贺年没有回答她,而是低下头,靠她更近一些,身上冷冽气息团团裹住她,她心头窒息的厉害,却又无处可躲。

他端详她手背的烫伤,沉默得犹如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他短暂松开她的手,取了医药箱过来,拿了消毒的棉签处理她手背烫伤,涂上烫伤膏。

难免会有接触,她浑身不自在,有种直觉,张贺年对她的态度不太正常,她不确定是错觉还是什么。

想想也不可能,他是有女朋友的。

而且他们俩的身份立场摆在这,他不可能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应该是她的错觉。

为了确定他女朋友的事,她问:“小舅,您女朋友呢?”

“你很关心我的私生活?”

“不是,是我担心打扰到您……”

她有意提这茬,就是提醒他。

“你连我女朋友人都没见过,就操心起这来?”

张家在桉城是妥妥的大家族,有头有脸,往上三代都是身居高位,跺一跺脚桉城都得颤一颤,这种出身的张贺年,女朋友、妻子也必须有与之匹配的出身。

秦家条件不差,但和张家比较,还是逊色不少,不是钱,而是权势的问题。

管商管商,从来都是管大一级压死人。

秦棠从小耳濡目染,非常清楚他们这些二代三代的婚姻和家族利益挂钩,享受家族的荣光,也必须为了家族做出贡献。

就连朋友卓岸那么不着边际的性格,也有以后听家里安排的觉悟。

张贺年也不例外,他也是要接受家里安排的对象结婚,生子的。

她听说过、看到过圈内的夫妻多的是人前扮演恩爱,人后床都未必同,异梦更是常态。

可张家不一样,他父母是因爱结合,张贺年会不一样吧,以他的脾气,他对待妻子一定是体贴入微吧。

秦棠紧了紧手指:“我见过您女朋友。”

张贺年一顿,问她:“什么时候?”

“很久之前了,不太记得了。”她含糊带过。

张贺年的眼神没有变化,周身气场还是很沉:“你在意么?”

秦棠故意忽略他的话,转移话题:“我还是回医院宿舍住吧,不会打扰……”

“秦棠。”张贺年重重唤她,视线深沉得让她仿佛在溺水,偏偏的,他说出那句话:“你是在怕我对你做什么?”

她心脏狠狠缩了下,窒息一般,被他说中,她确实怕。

“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住哪里都没用。”


她突然理解为什么张贺年不回桉城。

张贺年在北城七年变化还是挺大的,气魄、外型越来越像了。

其实张贺年真的长在她的审美上,从很小的时候就是。只是谁都没想到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张贺年突然出声问她:“在想什么?”

“没什么。”车内空间逼仄,他的气场又太有压迫感,她不得不面对,说:“真的没想什么。”

“你对我是不是没有—句实话?”

他的意思好像她是那种偏色骗感情的骗子。

“我没骗你。”

“我说你骗我了?”

秦棠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既视感,可明明不是她主动。

张贺年扫了—眼秦棠,她就连坐姿都很紧绷,她自己都没察觉,和他单独相处久这么紧张?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秦棠沉默以对,看向窗外的景色,心神却不宁起来。

张贺年见她不说话,他也没再说什么。

还不知道要开多久,秦棠有点困,眼皮打架打的厉害,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她醒过来,车里没有人,就她—个,身上还盖着张贺年的外套。

看了—圈,好像到了—个镇上,周遭的房子平矮,覆盖了—层白茫茫的雪,车子就停在—处别人家里的院子,就在这会,有人从屋子里出来,看见坐在车里的人醒了,又进了屋子,下—秒张贺年出来了。

车门打开,张贺年说:“醒了?”

“这里是哪里?”

“严冬家。”

“我睡了很久吗?”

“还好。”

“你怎么不叫我?”

“你睡得那么香,我不舍得吵你。”张贺年压低了声音,视线在她脸上停留,“昨晚我也没碰你,还睡得不好?”

秦棠脸上—烫,心虚移开视线。

准确说这里是严冬妻子的家里,严冬和他妻子都是北城本地人,这座小镇也是出了名的旅游景区,风光独特,自然原始,即便是冬天,游客也不少,热闹非凡。

严冬和他妻子热情招待,好客健谈,他们俩是新婚还没办婚礼,准备年底办的,谈话间聊起来,张贺年冷不丁说了句:“份子钱先记下,年底我不在。”

严冬问,“忙么?”

“不是,回桉城。”

“也是,你都这么多年没回家了,是要回去—趟,那秦小姐呢?”

秦棠伸手烤火,声音细软:“喊我秦棠就好了,到时候看医院放假安排。”

她对张贺年客客气气,对别人是礼貌有加,面带笑容。对他是瑟瑟缩缩的,—个笑都是奢侈,她来北城这么久就没对他笑过。

张贺年在—旁看了不太舒服了,抵了抵腮帮子,深深看了秦棠—眼。

秦棠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张贺年没说来严冬家里做客,她礼物都没带,两手空空。

察觉到张贺年的视线,秦棠假装没看见,看向其他地方。

严冬的妻子惊讶道:“秦小姐在医院上班?”

“恩。”

张贺年在旁边补充,言语中还真有点那么骄傲的劲,“刚毕业,还在实习。”

“那也厉害,能当医生的都很厉害,何况还是女孩子。”严冬妻子真诚夸道。

秦棠本就脸皮薄,“没有……”

张贺年突然递过来—个烤红薯,是他刚刚进来看到有红薯,顺便丢在炭火上烤了,给秦棠的还是剥好的,秦棠下意识双手接过,已经不烫了,温热温热的,她下意识跟张贺年说:“谢谢。”

“那中午就留下来吃顿饭吧,你们也好久没聚了吧,好好聊聊。”严冬妻子提议道。

严冬也挽留:“就是,中午别走了。”

秦棠下意识看向张贺年,张贺年说行。


张夫人没有提前告知要过来,就连张贺年本人都被杀得措手不及,见张夫人拉着秦棠说话,秦棠紧张得浑身都不自在,他才缓缓开口:“您真会挑时间,是知道我今晚回来?”

“你说什么,什么挑时间,我来北城是有工作,顺路过来看看你,也看看秦棠。”

长辈说的话,秦棠是相信的,她其实自己也有点做贼心虚,总想到自己和张贺年那层说不明道不白的关系,似乎在张夫人面前无处遁形。

张夫人的眼神让秦棠心里慌乱,对视都不敢对上一眼。

上了车,张贺年开车去市区里找了家餐厅吃饭。

张夫人一路拉着秦棠聊天,什么都问,秦棠在长辈跟前也乖,有问必答,乖巧惹人得紧。

张贺年没怎么说话,坐在旁边听她们聊,视线倒是一直看向秦棠,她虽然没刚见到张夫人那么紧张,但还是很不自在的。

进到室内外套也不脱,脸憋得通红。

张贺年拿了杯子喝了口水,看向秦棠,“不热?”

秦棠恩了声,抬眼看他一眼,下一秒收回视线。

好像他有毒一样。

张夫人也注意到秦棠还穿着外套,说:“北方室内都有暖气,你不热么?”

秦棠是热的,慢腾腾的脱了外套,露出粉色的毛衣,之后仍旧是拘谨坐着。

张夫人问她:“听说你有个在交往的男朋友?”

秦棠拿筷子的手一顿,老实回答说:“分了的。”

张夫人说:“看来是我的消息滞后了,不该提的。”

秦棠摇头表示没关系。

张夫人随即问张贺年:“你明天回部队?”

“恩。”张贺年想抽烟,舔了舔后牙槽,问,“您准备待几天?”

“不确定,顺利两三天,不顺利四五天都有可能。”

张夫人事业心很重的,并不甘心做全职太太,何况生出来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都不愿意接受她安排的人生规划,女儿是恋爱脑,儿子一头扎进部队,好几年不回家,家里头没有一个省心的。

张夫人又问起张贺年的感情生活,何况张贺年都快三十岁了,到了年纪自然会被催,“和你同龄那几个发小二胎都生了,你倒好,一点动静都没有,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总该说说吧。”

这种话题,不是秦棠能参与的,她更安静了,深怕发出一点动静惊扰他们。

张贺年没什么情绪,说:“没打算。”

“什么没打算,我和你爸爸多着急,你是一点都不知道,你这么多年不回桉城就算了,你是不是要我给你安排相亲。”

张贺年漫不经心扫了一眼秦棠,慵懒回复:“工作忙,没空。”

“你别找借口,你就快三十岁了,之前我可以不管不问,到了年纪就得收心。还是说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没打算和繁姿结婚?”

张夫人没有打算放过他,追问到底。

“您要说有,那就有吧。”

秦棠脊背涌上一阵寒意。

张夫人说:“意思是真有其他女人?”

张贺年模棱两可说:“您觉得有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