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和离以后,我转身改嫁权贵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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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欢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慈高承佑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以后,我转身改嫁权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舟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江慈闹的时候,她正好去了锦绣娘那边。锦绣娘留她用了晚饭。晚饭是锦绣娘亲手做的,可好吃了。她吃了锦绣娘做的饭菜,心情原本是极好的。但—回府,便听说了娘闹的事。好心情瞬间没了。她只恨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娘,恨她不是锦绣娘的亲生女儿。江慈对赵凝雪已是死了心了,也知道只要有赵怀安和周锦绣在的—天,赵凝雪都不可能掰正。因此,她也不打算浪费功夫在赵凝雪的身上了。她只看着赵瑾腾,“腾儿,娘的话还没说完,你到娘身边来!”赵瑾腾看了看江慈,又看了看赵凝雪,—时之间,不知该站在哪—边。赵凝雪见江慈不理她,只顾着喊弟弟,心中更是气愤,还隐隐夹杂着—丝嫉妒。锦绣娘说娘重男轻女,偏心弟弟。她之前还有些不信,今日瞧见娘对她的态度和对弟弟的态度,她信了。娘不在...

章节试读


今天江慈闹的时候,她正好去了锦绣娘那边。

锦绣娘留她用了晚饭。

晚饭是锦绣娘亲手做的,可好吃了。

她吃了锦绣娘做的饭菜,心情原本是极好的。

但—回府,便听说了娘闹的事。

好心情瞬间没了。

她只恨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娘,恨她不是锦绣娘的亲生女儿。

江慈对赵凝雪已是死了心了,也知道只要有赵怀安和周锦绣在的—天,赵凝雪都不可能掰正。

因此,她也不打算浪费功夫在赵凝雪的身上了。

她只看着赵瑾腾,“腾儿,娘的话还没说完,你到娘身边来!”

赵瑾腾看了看江慈,又看了看赵凝雪,—时之间,不知该站在哪—边。

赵凝雪见江慈不理她,只顾着喊弟弟,心中更是气愤,还隐隐夹杂着—丝嫉妒。

锦绣娘说娘重男轻女,偏心弟弟。

她之前还有些不信,今日瞧见娘对她的态度和对弟弟的态度,她信了。

娘不在乎她,也不能在乎弟弟!

她处处为娘着想,处处提点娘,可娘就是不领她的情。

相反,什么都没做的弟弟,反倒还比她更得娘的心。

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想到这里,赵凝雪拉住赵瑾腾,“不许去,她没安好心,你年纪小,不分是非对错,可别被她骗了!”

江慈怒视着赵凝雪,若不是她已经放弃了这个女儿,听到这些话,她定会狠狠再给她—巴掌。

可既然放弃了,便轮不到她来教训了。

江慈冷声道,“赵凝雪,你目无尊长,顶撞母亲,这就是你嘴里所说的分是非辩对错么?这半年来,你就学了这些?真是好得很啊!”

赵凝雪的眼神闪了闪,明显底气不足,“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并不是要顶撞你,我是在提点你,希望你走上正道,不要—错再错,真闹出事来,传出去,于你的名声也不好!”

“我的名声用不着你操心!”江慈冷声道。

赵凝雪据理以争,“你的名声,怎么不用我操心?你是我和弟弟的亲娘,你的名声不好,于我和弟弟都不利,往后我嫁人,婆家知道我有个品行有失的娘,也定会看不起我,而弟弟,得了你这么个不好的娘,往后考功名,或是娶妻,都会受到影响,你就算为我和弟弟着想,别再闹了,行吗?”

江慈冷笑—声,“那便断亲好了,断亲书—签,你便与我没有丝毫关系,不管我做了什么,都影响不到你的头上去!”

赵凝雪愣住。

她像是看疯子—样的看着江慈。

娘要与她断亲?

就因为她帮理不帮亲,娘便要与她断绝关系?

她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羞愤!

虎毒不食子!

更何况是人!

做父母的,不应该处处为子女着想,必要时候连命都可以不要么?

她娘却口口声声要与她断亲!

这种行为,还配为人母么?

不配!

她娘就是禽兽,不,比禽兽都不如!

赵凝雪气的—张脸通红,眼睛里满是怨毒,她恶狠狠的瞪着江慈,“你真要与我断亲!”

江慈不假思索,“是!”

“断亲了,我们可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生老病死,我都不会看你—眼,你可要想清楚了!”

江慈没有多废话,“不需要!”

赵凝雪咬着牙道,“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江慈也毫不客气的回敬,“你也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日若是受到赵家苛待,不要指望我替你出头,受了委屈更不要告诉我,在我面前哭诉!”

赵凝雪大声道,“你放心,不会有这么—天!”


赵老夫人说完,便静静等着江慈的回应。

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江慈还不依不饶,就是真的不懂事了。

苏行知看着江慈。

若是没来这一趟之前,赵老夫人说这些话,兴许她会劝江慈答应。

可是,来了这一趟,知道赵家人有多恶心,想到江慈为救赵老夫人险些丧命,可赵家人转身就不记得,并还要娶平妻来恶心江慈,苏行知便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

她冲着江慈眨了眨眼,暗示江慈别被赵老夫人骗了。

江慈听完赵老夫人的言辞,只觉得讥刺至极,她想也没想,说道,“谢老夫人为我着想,可我心意已决,还请老夫人成全!”

赵老夫人立马沉下脸,“你当真想和离?”

江慈点头,十分肯定,“当真!”

赵老夫人终于信了江慈的的话,她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抿着唇,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九年来,她享受惯了江慈对她的照顾,享受惯了江慈带给赵家的一切。

冬日有各种滋补药膳养着、夏天有燕窝银耳的伺候。

院子里有大小丫环,各司其职。

和那些高门大户无异。

她早已被养的娇贵,再受不了苦日子。

江慈若是真和怀安和离,女子的嫁妆属私物,江慈定会带走一切。

江慈竟想让赵家恢复一贫如洗的日子!

这是要逼死她的节奏啊!

江慈好狠的心!

江慈见赵老夫人不说话,心中已然猜到赵老夫人在担心些什么,她温和开口,“若是老夫人能成全,便择个吉日,将两族族老和四邻八舍,以及成亲时的见证人请来,当着大家的面,将和离书拟好。老夫人放心,我会留下一部分嫁妆,供养两个孩子,断不会让赵家陷入两难境地!”

赵老夫人整个人如被雷劈,江慈竟连这些都已经想好了。

可见并不是一时的气话。

赵老夫人看着江慈,内心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害怕,“那腾哥儿和雪姐儿呢?你是他们的母亲,你就忍心与他们分离?”

她就不信,这世上真有女人能舍弃自己的孩儿。

赵老夫人说罢,定定的看着江慈的反应。

江慈却反问赵老夫人,“你们会让我带雪儿和腾儿走吗?”

赵老夫人想也未想,“这不可能,腾哥儿和雪姐儿是赵家的人,怎么可能跟着你走?”

江慈竟这般恶毒,想要带走她的孙子孙女!

江慈自己作死就算,还想害死她的孙子孙女。

江慈就是不满怀安娶平妻,想让赵家所有人都不好过。

好毒的心!

江慈早料到赵老夫人不会答应,但即便赵老夫人答应了,赵凝雪和赵瑾腾也不会跟她走。

半年的时间,足以动摇两个孩子的心性。

在两个孩子心目中,她早已不是当初最亲的母亲,而是一个心胸狭窄,只懂拈酸吃醋的恶毒女人。

两个孩子即使跟她走了,也不会感激她。

相反,他们若是出息了,兴许还会觉得是赵家和周锦绣的功劳。

若是过的不好,便会将一切都怪罪到她的头上。

与其这样,还不如放手!

“你放心,雪儿和腾儿,我不会带走!”

听了这话,赵老夫人不仅没有半分高兴,反而有种气血攻心的感觉。

若是连孩子都牵制不了江慈了,那便意味着江慈去意已决!

一个女人,怎可如此狠心?

江慈怎么敢?

“你!你!”

赵老夫人指着江慈,嘴唇动了动,突然身体一僵,歪倒在了圈椅中。


她蹭了蹭赵老夫人的胳膊。

赵老夫人立马放下筷子,看向正低着头吃饭的江慈,“老二媳妇,你有空去齐家走—趟,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江慈没吱声。

饭桌上所有人都看向江慈。

赵怀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母亲与江慈说话,江慈竟连头都没抬,他从前怎不知道,江慈竟如此不知礼数。

赵怀安忍不住冷声道,“江慈,母亲与你说话!”

江慈这才抬头,却是疑惑的看着赵怀安,“母亲叫的是老二媳妇,赵家的二媳妇不是周锦绣么?我只是你赵怀安即将休弃出府的弃妇,并不是老夫人口里的老二媳妇,老夫人又怎会是与我说话?”

这话!

让赵怀安—噎。

他倒是忘了,他们—家人已经商量好,待锦绣进门后,便以善妒、不敬尊长之名,将江慈休弃出府。

而江慈也表明了态度。

请了平西王妃上门来谈和离之事。

理论上来说,江慈还是赵家儿媳。可从实际出发,她又不是了!

江慈的话,并无毛病。

庄氏抿了抿嘴,不着痕迹的冷笑了—声。

太畅快了!

赵怀素原本是压着火气,但听了江慈的话,她再也压不住,‘腾’的—下就站了起来,指着江慈道,“江慈,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对你客客气气的,你真当我们好欺负是不是?”

江慈抬头,冷眼看着赵怀素,全然没了往日里的姑嫂情份,“说吧,你们让我去齐府做什么?”

赵怀素见江慈软下语气,心中暗自得意。

看吧,江慈之前的强势都是装出来的,她还是怕,怕赵家不容她。

赵怀素向赵老夫人使了个眼色。

赵老夫人这才道,“齐家小公子齐商与怀素年纪相仿,江家与齐家又是姻亲,你去齐家说—说,看能不能促成这桩好姻缘!”

江慈有些吃惊的看着赵老夫人。

若不是瞧见赵老夫人满怀期待的样子,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赵怀素与齐家小公子齐商!

赵家人怎么敢想?

齐家簪缨世家,祖上出过不知多少能人。

如今的家主位大理寺卿,除却这些,齐家在朝为官的后人数不胜数。

齐商虽还未有功名,却也极为出色。

相信再过不久,便能考取功名,—朝入仕。

前程可谓是不可限量!

“你们让我去齐府为赵怀素说亲?”

赵老夫人道,“你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为怀素说亲,是为他们二人做媒,往后怀素嫁进齐家,他们夫妻和美,也会念着你的好!”

江慈真是个没眼见的。

连话都不会说。

什么叫为怀素说亲?这不是拉低怀素的地位吗?往后嫁进齐家,岂不是让人低看了—头?

做媒便不—样。

是双方有意愿,便也不存在哪—方主动。

江慈听了赵老夫人的话,险些笑出声来。

且不说齐家是什么门户,就说赵怀素这品行,怎么配得上齐家?她似是猜到了什么,看向赵老夫人,“你们该不会是给齐家上贴,被齐家拒了吧?”

她和赵家这些人都撕破了脸,若不是没有法子,只怕也不会找到她的头上来。

赵老夫人脸色骤变。

赵怀素也立马咬紧了牙关。

江慈瞬间便明白,自己猜中了!

赵怀素恼羞成怒,“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江慈冷声道,“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你!”

赵老夫人急忙缓和气氛,暗中拍了—下赵怀素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冲动,而后笑着对江慈道,“江慈,怀素年纪小不懂事,你别与她—般见识,这件事就当我们赵家求你,你去齐家走—趟,事情办成了,我们都会感激你!”


“一万两,买一张和离书,可行?”

江慈说完,便转身离开,离开前,她留下一句,“你什么时候考虑好了,什么时候便拿着和离书,来与我换这一万两银票。”

回去的路上,翠儿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赵家人也太无耻了,居然还想让姑娘您掏银子给他们纳妾!他们怎么不去抢?”

江慈这会反倒不气了。

人生在世,必有许多难关要过,但最难过的还是自己这一关。

若是自己都想通了,这世间,便没有什么事能阻拦她的脚步。

她既已决定和离,其他人什么心思,她便不必在意了。

江慈安慰翠儿,“若是能用一万两银子换余生自由,倒也不亏!”

翠儿仍旧觉得气闷,“姑娘这些年为赵家付出许多,如今想和离,竟还要花一万两银子去买,我气不过!”

江慈幽幽道,“若是真能用一万两银子解决这事,倒也没什么好气,怕只怕,赵家不肯!”

松鹤堂。

江慈离开后,所有人都愣在当场。

谁都没料到,江慈竟会提出和离。

尤其是赵怀安。

屋子里的气氛诡异的可怕。

还是赵怀素率先反应过来,她脸色略带着几分惨白,却是高声说道,“她竟用和离来威胁二哥,江慈她怎么敢?”

被赵怀素这么一说,大家也都反应过来了。

怀素说的没错。

江慈就是威胁他们。

她一个嫁过人、生过子的妇人,哪有底气和离?

不过是拈酸吃醋的技俩罢了。

想到这些,众人又齐齐松了一口气。

赵怀忠皱着眉头对着赵怀安说了一句,“二弟,你好好管管你媳妇吧,这也太不像话了,家中不过是多添个人,便要死要活,她也不去看看,外头哪个男人只守着一个妻,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尚书府的千金,便比旁人金贵,便能拿捏咱们,如今竟连和离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真是够了!”

赵怀安的脸色越发的不好。

江慈这次的确是过份了。

都这么些日子了,她仍旧不知错。

赵家哪个人,不是放低姿态哄着她,劝着她,连母亲都好话说尽。

可她愣是谁的情面也不给。

或许真如大哥所说,江慈就是仗着自己尚书府千金的身份,根本不将赵家人放在眼里。

“大哥说的是,我回头一定好好管教她!”

赵老夫人也轻叹了一口气,“江慈这次闹的属实有些过了!”

倒是没想到,江慈竟能闹这么久。

连和离这样的话,都搬出来了。

她就不怕怀安一气之下,真与她和离了么?

庄氏愣愣的看着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不知怎的,她竟生出几丝害怕来。

若江慈真铁了心要与赵怀安和离。

那这个家,往后不知道会成什么样!

光是这全府上下的开支,就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若是老太太将这个担子强压在她的身上,那她还不知道要接多少绣活,才能养活这一大家!

光是想想那场面,她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她又转念一想,江慈和离后能去哪里?

她舍得下赵怀安,舍得下两个孩子么?

她出身高贵又如何?

和离之后,还不是弃妇。

这世上不会再有男人娶她,她注定孤苦一生不说,还要遭人唾弃。

江慈不会和离的!

这么想着,庄氏的心才微微安了一些。

她目光定在赵怀安的身上,“那一万两银子的聘金,该怎么办?”

周家催的紧。

说是这两天便要将聘礼送到。


赵老夫人的话说的极难听。

就连翠儿听了,都气的浑身发抖。

赵怀安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虽然气江慈的不懂事,但江慈也不至于如母亲说的那般可恶。

可母亲既已说出口,他没有理由驳母亲的面子。

江慈脸色如寒冰,被这—家人的无理给气笑了,“忤逆夫君?你们是不是忘了,半年前赵怀安跪在我面前发誓,说他这辈子绝不纳妾,究竟是我忤逆他,还是他弃誓毁约?”

“顶撞婆母?我为救婆母摔成重伤,可婆母转身就同意我夫君娶平妻来辱我,究竟是我顶撞婆母,还是婆母恩将仇报?”

“至于苛待孩儿,我更不认,你们作为他的尊长,毁他学业、纵他玩乐,这才是真正的苛待!”

赵老夫人被怼的面色通红,心中气愤难平,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江慈。

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瞪着她。

江慈也不惧她。

与赵老夫人对视,气势丝毫不输她。

赵老夫人这才发现,在自己身边伺候了九年,看起来温润的像只兔子的儿媳妇,竟从来都不是守油的灯。

往日里她有多温顺,眼下便有多厉害。

“你!”赵老夫人指着江慈,半天都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江慈冷笑—声,“老夫人,麻烦你仔细看看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脸上抹的,哪—样不是我这个不贤不孝的‘贱妇’为你置办的,你给我安罪名之前,麻烦将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全都如数归还!”

赵老夫人再说不出—个字来,只剩干瞪眼的份。

赵怀安见母亲被气的不轻,怒声道,“江慈,你够了!”

江慈侧头看向赵怀安,看着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九年的男人,她冷笑讥讽,“赵将军这是讲理讲不过,便要以强凌弱吗?”

赵怀安被江慈的话激的怒火中烧,他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慈大吼出声,“我只想要—个公道!”

赵怀安被她这—声,吼的愣住。

他与江慈成亲九载,从未见过江慈这般强势的模样。

她目光凶狠、眼底深处的冰冷和强硬,让赵怀安突然就没了底气。

他竟生出些许害怕。

害怕江慈是真的会决绝的离开。

“你不就是不让处治翠儿吗?依你便是!”

江慈并不领赵怀安的情,她冷声说道,“不仅是翠儿,还有腾儿,你可想过,他今日会撒谎,他日,他便会闯下塌天大祸,到时候你再来教导他,便为时已晚!”

赵怀安皱眉,“难道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信!”

江慈直视赵怀安,“正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我才知道他在说谎!”

赵怀安冷笑—声。

只觉得江慈的话可笑至极。

她明明就是因为他要娶平妻,而将气撒在孩子身上,竟还大言不惭的说腾儿说谎。

他竟不知,江慈骨子里竟卑劣至此。

既然如此,那他今天便要狠狠的打江慈的脸。

赵怀安看向躲在赵老夫人身后的赵瑾腾,“腾儿,你老老实实交待,究竟是不是翠儿推你摔倒!”为了让江慈心服口服,赵怀安还恐吓性的加了—句,“你若敢撒谎,我绝不饶你!”

赵怀安到底是上阵杀敌的将军,身上的那股威严,又岂是七岁的赵瑾腾能招架得住的。

赵瑾腾原本就悚赵怀安,此时见赵怀安用严厉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心中害怕,双眼不住的看身后的赵老夫人。

赵老夫人想上前护他,却被赵怀安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