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泽川陆从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清冷太子后,两个竹马悔疯了江泽川陆从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妩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两人惊疑的目光种,我一剑划向掌心。鲜血滴滴答答滴落,一旁的下人赶紧端来银碗。一碗又一碗,手上的伤口愈合我就割向手臂,脸色愈发苍白,连疼痛似乎都难以感知到了。七碗血结束时,我彻底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而陆从白却与江泽川急匆匆端着血离开。“这血得快些入药才行。”见两人走远,林晚晚才轻飘飘走到我身旁,得意地看着我道。“苏惜昭,是我赢了。”被松开的若兰急匆匆地将我扶起,哭着说道。“是奴婢不好,连累了小姐您。”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有你,他们也会有别的法子逼我放血。”“罢了,就当是偿还这十年他们给我的一切。”“从此以后,我与他们再无联系。”六、陛下派来接我成婚的车驾提前到达,我与月姨云姨告别后,头也不回地坐了回京的马车。途径城外一处桃花林时...
鲜血滴滴答答滴落,一旁的下人赶紧端来银碗。
一碗又一碗,手上的伤口愈合我就割向手臂,脸色愈发苍白,连疼痛似乎都难以感知到了。
七碗血结束时,我彻底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而陆从白却与江泽川急匆匆端着血离开。
“这血得快些入药才行。”
见两人走远,林晚晚才轻飘飘走到我身旁,得意地看着我道。
“苏惜昭,是我赢了。”
被松开的若兰急匆匆地将我扶起,哭着说道。
“是奴婢不好,连累了小姐您。”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
“没有你,他们也会有别的法子逼我放血。”
“罢了,就当是偿还这十年他们给我的一切。”
“从此以后,我与他们再无联系。”
六、 陛下派来接我成婚的车驾提前到达,我与月姨云姨告别后,头也不回地坐了回京的马车。
途径城外一处桃花林时,我听到两旁百姓议论纷纷。
“如此大的阵仗,想必车中之人便是太子妃吧。”
“听闻陛下与太子极为重视此次婚事,特意拿出了不少珍宝下聘呢。”
“可不是,太子妃喜爱梨花,连公主都没舍得给的梨花山庄都赠给了太子妃。”
…… 帘子掀起的瞬间,我望见陆从白与江泽川正在陪着林晚晚游玩。
两人手中拿着一枝残败的桃花枝,不耐烦地开口道。
“晚晚你就是太心善了,还让我们带一枝桃花给苏惜昭。”
“依我看,她这种人什么也不配。”
我放下帘子,苦笑一声,桃花易凋零,我素来不喜。
他们当初为我挖走了陆家与江家所有的桃花树,如今竟也全都忘了。
忘了也好,日后便能再无牵扯了。
由于一路上准备得过于妥当,加之小厮侍女精心照顾,等我到京城时气血反而还恢复了不少。
娘亲紧紧抱着我,爹爹也连声念叨着。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呀。”
“你在江南那些事情,若兰都已经传书信给我了。”
“江泽川与陆从白实在是太过分了。”
娘亲更是哭着抚摸我的脸,心疼道。
“早知道这些,娘亲就不该将你送去江南,或者也该早早将你接回来。”
我摇了摇头,安慰着爹娘说道。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吧。”
“就当偿还这些恩情了。”
江泽川与陆从白的确帮过我许多,即便苏家这些年也帮了两家不少,可感情的事情向来复杂,纠结那些又有何意义呢?
回家不久,太子萧景墨便带着御医来到了府中。
“原本不该提前登门拜访,只是一路上舟车劳顿,难免有疏忽的地方。”
“孤便特意带御医跟一些用得上的东西,来看看昭昭。”
爹娘也乐意我们培养感情,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
我想起当初我刚进江家也是如此。
江泽川与陆从白两人听闻我的到来,纷纷带着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争相要送给我。
“昭昭妹妹身子不好,就该收我的灵芝人参补补身子。”
“你懂什么,小姑娘当然更喜欢漂漂亮亮的,这可是我专门选的上好的玛瑙呢。”
那时的我满是无措,而云姨跟月姨却笑开了花。
“瞧瞧这俩,以后还不知道谁能有福气娶了昭昭呢。”
以后的事情,到底是难以预料。
我收敛思绪,行礼道。
“多谢太子殿下。”
御医为我把脉之后,又皱眉道。
“太子妃这身子,原本只要静养着便会慢慢好转。”
“可最近这一年惊惧躁动,又损了心脉失血过多,幸得太子妃福泽深厚才能如今安然无恙。”
“可日后还得好好调养,否则于子嗣一事上……” 萧景墨漫不经心开口,截断了御医的话头, “你去与太医院其他御医,好好商讨一个调养的方子。”
“记住,一切以太子妃身子为重,其余的事日后再谈。”
御医有意想多言,却被萧景墨直接打发走了。
我惊讶地看着萧景墨,没料到他会说这话。
当今太子洁身自好,府中莫说侍妾连通房丫头都不曾有过,甚至都被传闻难有子嗣,皇上皇后如此急于让他娶太子妃也是为了子嗣着想。
萧景墨更应清楚才对,又怎么说出这种话。
似是察觉到我的疑惑,萧景墨笑了笑道。
“你是我未来的妻子,将来会与我同度一生。”
“子嗣再重要,也没有你的身子重要。”
庆幸自己在一次次目睹陆从白与江泽川对我的敌意后,选择成全他们与林晚晚,直接用书信告诉爹娘我愿意嫁给太子为妃。
如今这日子再怎么难熬,左右不过半个月而已。
这半个月,就当养身子吧。
可我有意安安静静过完这半个月,却始终有人不愿让我如愿。
虽然太子让我一切都交给他,可闲来无事,我便准备为太子做一身衣裳。
谁料衣裳刚刚做好,不过去拿一个东西的功夫,林晚晚竟用剪刀将那一身衣裳剪烂。
我气愤地冲上去,猛地抢过林晚晚手中被剪烂的衣服。
“林晚晚,你这是在做什么?”
可赶来的陆从白看到这一幕,当即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而江泽川更是急匆匆扶着林晚晚。
“晚晚,你没事吧。”
“苏惜昭,你就这么看不惯晚晚要害她吗?”
我倒在地上,猛地吐出大口鲜血,仍紧紧盯着他们。
“是林晚晚私自剪坏我做的衣服。”
“我只是看着上边有线头想帮昭昭姐姐。”
林晚晚靠着江泽川,目光满是挑衅,语气却楚楚可怜道。
“谁能想到一不小心,便将那衣服给不小心弄坏了。”
“昭昭姐姐甚至还想要打我。”
我瞪着林晚晚,气愤道。
“你胡说,明明是你故意……” “那又怎么样?”
陆从白不耐烦地打断道。
“这衣服做来不是给我就是跟江泽川的,既然是我们的东西,晚晚乐意剪坏就剪坏好了。”
江泽川也不善地看着我,嘲讽道。
“你做的衣服,谁还敢穿?”
“倒不如扔给路边乞丐,指不定还愿意屈尊多看几眼。”
明晃晃的贬低与嘲讽,心底愈发刺痛无比。
想当初,两人心疼我身子不好,处处不让我忙碌。
我为他们做一个香囊,都能被他们视若珍宝爱惜不已,一个丫鬟不小心弄了些许茶水在上边,都能引得他们勃然大怒将丫鬟赶出府去。
如今,竟如此羞辱我。
我默默攥紧手心。
“这件衣服不是给你们的,你们更没资格交给林晚晚处置。”
像是被这话逗笑了,两人相视一笑道。
“不是给我们的?”
“这种做衣服的活,可都是妻子给夫君所做。”
“这城中谁人不知道你朝思暮想嫁给我们。”
“不是我们,又还能有谁要你这个病秧子呢?”
帮我拿东西的若兰见状,匆匆赶了上来,气愤道。
“我们小姐乃是苏家嫡女,出身学识才学样样出众。”
“你们这两个瞎了眼的人,当然不配娶小姐。”
“自有比你们千百倍好的人来迎娶小姐为妻!”
这话当即惹得江泽川大怒,他直接举起若兰扔入一旁的水池之中,并让小厮压着不让若兰上岸,摆明了要活生生溺死若兰。
我没料到江泽川如此残忍,冲上去想去救若兰,却被陆从白一棍直接打倒在地。
“你这侍女一而再再而三羞辱晚晚。”
“我看她是活腻歪了!”
“不如就让我教教她下辈子怎么做人吧。”
后背疼得厉害,我哭着看着江泽川与陆从白,跪在地上不断哀求道。
“不要。”
“求求你们,放过若兰。”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话,江泽川微微眯了眼睛,低声道。
“真要如此,当初是你害得晚晚被劫匪绑架害她发病。”
“这用作药引的七碗血,自然也该由你出。”
正在水中的若兰听到这话,当即大喊道。
“小姐不要。”
“您身子本就弱又大病初愈,放了这么多血您怎么办?”
看着江泽川与陆从白冷酷无情的脸,我猛地上前,拔出陆从白的佩剑。
一个亲口放弃我,另一个为了确保林晚晚的安全,不惜一箭朝着我的心口射去只为彻底杀死劫匪。
若非我的心脏天生与旁人有异,偏了几寸,恐怕早已命断山崖。
林晚晚见状眼底闪过一丝隐秘的笑意,又故作委屈地看着我。
“晚晚知道昭昭姐姐怕疼。”
“若实在不行,就让晚晚去死吧。”
不等林晚晚说完,江泽川急匆匆地扶着林晚晚,陆从白更是恶狠狠地看着我道。
“晚晚,你不用管她。”
“到那时她不愿放血,我也会压着她来给你放血!”
“对了,还有那个玉镯,也该给晚晚好好养身子了。”
我慌乱地看着陆从白,陆从白却紧紧捏着我的手,直接将那玉镯从我手上拽了下来。
林晚晚假意接过,却忽然松手任由玉镯摔在地上。
碎裂声响彻整个房间,我颤抖地捡起那玉镯碎片,却直接被陆从白踩住手。
“沾染了你这种晦气玩意,连玉镯都变得这么脆弱。”
“晚晚,等我到时再为你寻一块玉亲手帮你雕一个。”
陆从白连忙安慰着林晚晚,丝毫没有在意我被碎玉划破的手。
三人离去的背影渐渐模糊,昔日的诺言还在耳边徘徊。
“昭昭,这个玉镯就代表我,我一定会是你的护身符护你一世安康。”
可如今带给我不幸的,却正是曾口口声声护我安宁的人。
我坐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让我心底发寒,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若兰,你说当太子妃对我而言会是一件好事吗?”
若兰哭着点点头,手紧紧抓着我道。
“奴婢只知道,小姐成了太子妃定会比如今顺心安康。”
若兰刚为我包扎好伤口,月姨跟云姨便又很快赶了过来。
“我的昭昭呀,都怪我没管教好江泽川那个臭小子!”
月姨抹着泪,心疼地看着我。
“江家药堂最近事情多,我忙着那些竟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摇了摇头,安慰着月姨。
“月姨,我没受什么委屈。”
“如今我与太子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还未多谢你们对我的照顾呢。”
云姨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眶通红道。
“嫁给太子也好,听闻太子俊逸非凡,又谦和有礼。”
“当初你来江南,我跟你月姨还在争你会是谁的儿媳。”
“罢了,只是以后云姨就难再见到你了。”
我眼眶酸涩,娘亲与月姨云姨乃闺中密友,后各自成婚后不得已分开,多年来书信来往不曾断过感情更是极佳。
若非如此,娘亲也不会放心让我在这江南生活十年。
她们是真心将我当做女儿看待,平时更是处处宠溺我。
连我都觉得,自己会嫁入江家或者陆家,与她们再续缘分。
“当了太子妃又不是不能再来江南。”
我安慰着月姨与云姨,迟疑好一会后还是开口道。
“至于江泽川跟陆从白,就当我们无缘无分。”
“只是那林晚晚来路蹊跷,月姨跟云姨你们还得多加注意。”
听到这话,月姨跟云姨脸色顿时严肃了不少。
她们看着我长大,自然清楚我不是那种争风吃醋而肆意诬陷别人的人,更何况如今我与太子婚期将近,实在没必要编排林晚晚。
“林晚晚的确来路蹊跷,我与你月姨都会好好查查她的身份。”
云姨为我细心整理着碎发,温和道。
“倒是昭昭你,太子大婚你要准备的东西可不少你。”
“这些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 太子大婚按理而言,我要准备的东西不少。
可太子却与爹娘一同随来一封信,告诉我那些事情他都会一一准备好,而我只需要安心待嫁。
与书信一同而来的,还有不少的补品与头面珠钗。
若兰仔细清点后,忍不住高兴地看着我道。
“小姐,太子对您可真是上心。”
“这些东西可都是你喜欢的。”
“当太子妃,也没那么不好嘛。”
我看着桌子上的书信,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信上的字迹遒劲有力、矫若游龙,字字句句细心体贴,这样的人应当不会是如江泽川与陆从白那样的人才对。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些庆幸。
江泽川跪在地上,仔细看着信上的每一个字。
陆从白更是直接抢过来一把将书信撕碎,冲上来就想要拉住我。
“我不信!”
“一定是你们一起骗我。”
“昭昭,你不是一直希望有一个家吗?”
“现在你跟我回江南,我们立刻成婚好不好?”
“这个人又算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会给你好的生活。”
不等陆从白说完,月姨直接冲上来猛地扇了陆从白一巴掌。
“放肆!”
“你知不知道这是谁?”
“这是当今太子殿下,昭昭是圣旨定下的太子妃。”
“当初你们不珍惜,如今在这里吵吵闹闹是准备拉着江家与陆家一起陪葬吗?”
说罢,月姨与云姨又连忙来到萧景墨面前行礼。
“还望太子殿下,能够饶恕他们不敬之罪。”
“日后定会严加管教。”
萧景墨亲自将月姨与云姨扶起,语气温和道。
“昭昭这般美好的女子,有人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孤知晓昭昭在江南时,多亏你们照顾,在这里也多谢两位夫人了。”
“如若不嫌弃,过段时间便是孤与昭昭的大婚。”
“届时可一同来喝一杯喜酒。”
月姨跟云姨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应下了萧景墨的好意。
“那就多谢太子殿下的好意了。”
…… 月姨跟云姨担心江泽川与陆从白两人再生事端,直接派人压着两人离开了。
我抓着萧景墨的衣袖,开口说道。
“江伯伯与陆伯伯早些年意外去世。”
“这些年月姨与云姨又要操持江家与陆家的事情,又要管教他们,但还是把我照顾的很好。”
萧景墨抓住我的手,安抚我道。
“你放心,我没有生气,也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是对你好的长辈,我自然也该以礼相待。”
“但其他人,我便也不保证了。”
我知道萧景墨身为一国太子,已经退让了不少,便书信一封让云姨跟月姨看管好他们,免得又去萧景墨面前闹事,万一闹大了传到皇上面前,那就难以收场了。
江泽川与陆从白两个人倒是不死心,不停地想要联系上我。
可不管他们送来什么,我全部一一退回,甚至派人警告他们。
本以为日子能顺利过下去,没想到在成婚前三日,许久没响起的鸣冤鼓突然被人敲响。
而敲鼓之人,竟是许久未见的林晚晚。
她小腹微微隆起,跪在堂前哭诉江泽川与陆从白两人玷污了她,又为了讨我欢心竟还买凶杀她,试图让她一尸两命。
林晚晚信誓旦旦,一见我便冲了上来,口口声声说要让我付出代价。
此时的林晚晚没有半分当初娇柔可怜的模样,眼眶凹陷,神情满是怨毒。
“苏惜昭,你以为能摆脱我好好嫁人?”
“做梦!”
“你与江泽川跟陆从白那些肮脏事情,我一定会宣扬到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说罢,她又压低声音威胁道。
“苏惜昭,凭什么我被他们害成这个模样。”
“你还能好好当你的千金大小姐享受荣华富贵,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下水!”
林晚晚做了充足的准备,她找来一个个证人,证明当初是江泽川与陆从白一起玷污了她,而我在江南时与他们纠缠不清,最有害她的嫌疑。
而闻讯赶来的江泽川与陆从白听到那些话后,也在顷刻间就变了脸色。
“昭昭,昭昭你听我们说。”
“那只是一次意外。”
江泽川急匆匆地想要来抓我的手,解释道。
“我们意外中药,不得已才……” 陆从白也急不可耐地解释道。
“对呀。”
“我们从未想要要抛弃你,只是希望你能够答应为妾,与她和睦相处。”
“没想到她竟动了要害你的心。”
“所以我们才情急之下失了分寸,但绝没有要杀了她。”
听到这些话,我心底便涌出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原来如此,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变了个人,又为什么要处处打压觉得我不可能会嫁给别人。
十年相处,他们比谁都清楚我多么重感情,也多么割舍不下那些年少情意。
在他们心里,我身子不好难有子嗣,不配当他们的正妻只能为妾。
可又知道我出身名门,这种事情也断然不会答应。
所以处处打压我,贬低我,试图让我敏感自卑,然后再进一步提出纳我为妾的想法。
他们没料到,我苏惜昭就算再重感情,也绝不会失去自我,变得卑微轻贱。
赶来的云姨跟月姨愣在原地,随后疯了一般地打着他们。
“你们这两个丧尽天良的,这是人能够说出来的话吗?”
“觉得昭昭身子不好子嗣艰难,你们又何苦要耽误她?”
“用这种把戏,我与你爹这么多年的教导是喂到狗肚子里边去了吗?”
萧景墨也匆匆赶了过来,他派人拦住月姨跟云姨,出声说道。
“月姨,云姨。”
“你们先别激动,不如看看孤带来的人。”
一个胡子拉碴、满脸刀疤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前,竟是当初绑架我的人,而林晚晚只是一眼便被吓得瘫倒在地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死了吗?”
“鬼!
你是鬼!”
男人阴狠一笑,掐着林晚晚的脖子道。
“你这个贱人,动了歪心思让我帮你处理事情。”
“还想杀了我?”
“我怎么会让你如愿?”
在男人的讲述下,大家才知道原来林晚晚跟男人,原本就是一对逃亡的骗子。
他们受雇别人,林晚晚负责欺骗那些不谙世事的公子哥,男人则适当给一些英雄救美的机会让他们感情升温,借此来骗取钱财使手段让好好的家败落下去。
在陆从白跟江泽川之前,他们已经用这种手段骗了不少钱了。
只是没想到林晚晚见陆从白跟江泽川家世样貌不错后,动了安定的心。
所以故意让他绑架我跟林晚晚,又让陆从白一箭射死我们。
可没想到我的心脏偏了几寸,而男人的心脏又长在另一边,导致我们都侥幸活了下来。
而所谓的玷污,也不过是迷香,那个孩子也是男人而非陆从白或者江泽川的。
一切揭晓后,众人唏嘘不已。
萧景墨握住我的手,高声说道。
“昭昭是孤的太子妃,编排她就是在羞辱孤。”
“此事,孤会禀告父皇,严惩与此事有关的所有人!”
有了萧景墨那一番话后,原本的风言风语顷刻间消失不见。
大婚如期举行,十里红妆,举国同庆。
我穿着嫁衣盖着盖头,听着路边的庆贺声,心里满是安定的幸福。
却没想到中途即将入宫时,却忽然被两个满身脏污的人拦住了去路。
他们跪在轿子前,大声喊着。
“昭昭,我知错了,你就原谅我,再见我一面好不好?”
“昭昭,我保证以后会对你好的!”
两人一个举着染血的玉镯拼命磕头,另一人竟直接将匕首扎入手臂放血,似乎要将过去对我做的一切都还回来。
我叫住准备拖走他们的侍卫,出声说道。
“过去的十年,我早就还给了你们,也忘记了那些事情。”
“我不需要你们的道歉,你们也没必要祈求我的原谅。”
“今后,各自安好吧。”
不顾两人的哀求,侍卫将他们拖走离开。
而在宫门等候多时的萧景墨也前来接我,我们一同入了宫,踩着红绸行礼结为夫妻。
红烛摇曳,盖头掀起。
我看到萧景墨眼底的惊艳,原本的紧张忽然消散,抬手抓住了萧景墨,轻声唤道。
“夫君。”
萧景墨似乎微微不可置信,他忽然吻上我的眼睛道。
“很久之前我就想这么做了。”
我有些诧异。
“很久之前?”
萧景墨点了点头。
“嗯,你还记得你五岁时,是不是意外落水身体自此变差?”
“那是你看我落了风筝伤心,想要从冰面捡了逗我开心,没想到意外坠湖。”
“好不容易救上来,你冻得瑟瑟发抖还努力哄我开心。”
“我当时候就在想,这么好的小姑娘,以后可得好好宠着才行。”
“所幸我的昭昭,你还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记忆被唤醒,忽然想起那个冬日有人曾对我说。
“昭昭妹妹,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可惜儿时的诺言被风雪掩埋,所幸冬散春暖,冰雪消融,春花绽放。
曾经的诺言,终于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