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稚思汪相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林稚思汪相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有糖短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姐姐彻底沦为无名的丧家犬,只能对我摇尾乞怜。我吩咐染秋给姐姐几块银子然后送她去庄子里隐居,姐姐却一把打掉了银子,哭喊起来:“你我姐妹一场,就给我这些银子打发我去村里过苦日子?你信不信我去宫门前大声宣扬相府家女儿替嫁的事!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汪相皱了皱眉,正要开口,我抢先一步:“正是因为姐妹一场,我才没将你活活打死!林稚娇,你真是蠢得出奇!你如今活着与死了无异,还站在皇宫前嚷嚷替嫁之事?只怕你才嚷出第一句,就会被御前侍卫当作疯子打得奄奄一息!”姐姐颤抖着嘴唇看着声色俱厉的我,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我身上的伤口很痛,人也心烦意乱起来:“算了!我不信任你,只怕这几块银子会让你演上一出农夫与蛇的戏码!”“染秋!把林稚...
我吩咐染秋给姐姐几块银子然后送她去庄子里隐居,姐姐却一把打掉了银子,哭喊起来:“你我姐妹一场,就给我这些银子打发我去村里过苦日子?
你信不信我去宫门前大声宣扬相府家女儿替嫁的事!
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汪相皱了皱眉,正要开口,我抢先一步:“正是因为姐妹一场,我才没将你活活打死!
林稚娇,你真是蠢得出奇!
你如今活着与死了无异,还站在皇宫前嚷嚷替嫁之事?
只怕你才嚷出第一句,就会被御前侍卫当作疯子打得奄奄一息!”
姐姐颤抖着嘴唇看着声色俱厉的我,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身上的伤口很痛,人也心烦意乱起来:“算了!
我不信任你,只怕这几块银子会让你演上一出农夫与蛇的戏码!”
“染秋!
把林稚娇身上的首饰都取下来,给她一套粗布衣衫。
一分钱都不要给她,直接让家丁把她乱棍打出府!”
姐姐怨毒的眼神宛如毒蛇。
我只是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又过了小半月,九千岁府邸里的杏花开得正好,我披着薄衫坐在杏花树下品茶,忽然耳畔一热,竟是汪相的唇蹭了过来。
我耳尖发烫,佯装羞恼地推了他一下。
汪相坐在我身侧:“林稚娇不识路,误入京郊的丐帮。
那群男人很少有机会碰女人,她这一去,只怕是再难出来了。”
我垂眸不语,只当是人各有命。
他接住一瓣飘落的杏花:“对了,我觉得陛下的确是个好皇帝,但他绝对不是个好父亲。”
我好奇:“此话怎讲?”
他沉吟片刻,将一桩桩皇家秘事娓娓道来。
原来,皇帝心中早已有了太子人选,但此人不是三皇子,而是七皇子。
三皇子的母亲是皇后,母家势力极盛。
有外戚专权与弑君篡位的风险。
相府的女儿代表着相府势力,三皇子求娶相府二小姐,也是看中了相府在夺嫡中的力量。
令人纳闷的是,汪相与七皇子走的近,皇帝却并不干涉他们的来往,反而将相府大小姐赐给汪相做妻子。
皇帝以皇权为重,天家的亲情不过是权力的点缀。
所以,这两个角逐皇位的成年皇子斗的越厉害,皇帝屁股下面的龙椅坐的越稳当。
汪相雪白的指尖揉碎了那瓣杏花:“陛下曾说过‘皇子又如何?
在我眼里,九龙夺嫡跟斗鸡无异,这些小崽子斗得再激烈些才好,我爱看’。”
明明这会儿暖意融融,我却听得脊背一阵发冷。
汪相淡笑:“罢了,那些皇家的事咱们不谈也罢,你跟我这么久了,就没好奇过我的身世么?”
我先是点头,又摇头:“好奇过,但又觉得夫君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他微叹一声:“今日为夫就告诉你——我本是汪将军的独子”手中的茶杯晃了晃,我险些没拿稳。
在这个国家,无人不知汪将军。
因为他曾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后来因为叛国,全家被满门抄斩。
汪相眼眶微红:“父亲不曾叛国,我们汪家遭此横祸,只因父亲与七皇子的母妃有过一段情。”
汪相的父亲还是小将军时,曾与一位贵族少女相爱。
但这对青梅竹马却在十几岁时惨遭棒打鸳鸯。
贵族少女因貌美被选入宫中。
小将军痛失所爱,自请去镇守南疆。
一别数年,当年的少女成了荣贵妃,生下的七皇子也即将参与夺嫡大业。
当年的小将军也娶妻生子,成了威名远扬的大将军。
在后宫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少女变得心狠手辣。
她誓要为儿子扫清夺嫡之路上的障碍,而她和大将军曾经的感情就是障碍之一。
活人保守秘密太难,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于是贵妃买通了汪将军的副将,称他与邻国的君主勾结,要分割国土。
皇帝生性多疑,永远保持“宁可错杀百人不可漏杀一人”的谨慎心态。
在副将涕泗交加的“告密”后,汪将军被连夜召至大殿,当场斩首。
翌日又株汪将军九族,却独留下汪相的命。
这位汪将军的独子被带入宫中阉割,成了御前太监。
汪相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稚思,我对权力斗争毫无兴趣。
但只有拥有了权力,才能为我枉死的血亲复仇。”
我望着他,觉得他就要碎了。
犹豫了片刻,我抬手搂住了他的腰。
尽管这一切难以忍受,汪相还是忍了下来。
在宫中这些年,他靠着狠心和手腕一步步爬到了权力中心的位置。
而这血海深仇的真相,都是贵妃在醉酒时对七皇子亲口所说。
侍立在旁的汪相听得清清楚楚。
尽管悲愤交加,但汪相自知凭一己之力杀不死所有仇人。
他决定用计谋去做局,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将仇人一网打尽。
讲到最后,汪相呜咽出声,泪水沾湿了我的衣衫。
我们紧紧相拥,仿佛两只受伤的野兽在凶险的世间舔舐着彼此的伤痕。
他抬手轻抚我的发顶:“快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稚思,等仇报完了,我就可以好好爱你了。”
大风刮过,满树杏花如雨般落下。
在这融融春意里,我嗅到了他声音里的杀气。
见美人要走,我一时心急,索性扑上去环住他的腰:“夫君请留步!
我这人打小有个习惯,夜里得搂着活人睡觉,不然睡不着!”
嘶,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劲瘦有力的肌肉。
他若是个完整的男人,不知要迷倒多少京中贵女。
汪相扭过头看我:“你此话当真?”
我用力点头:“夫君若不信,可以去问我的陪嫁丫鬟染秋!
我还未出阁时,她夜夜做我的人形抱枕,我从小抱到大!”
他眼中有无奈一闪而过:“我陪你睡便是。”
龙凤花烛长明,我在汪相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他身上有淡淡的昙花香气,很好闻。
翌日,才睁开眼,一阵璀璨的光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定睛一看,床榻边站着六个丫鬟,各个手捧宝盒,那些盒子里装着满满的珍珠,玛瑙和翡翠。
我的陪嫁丫鬟染秋走进屋里:“夫人醒了?
这些宝石都是老爷赏的,老爷特意叮嘱,等夫人醒了用宝石的珠光为夫人养养眼。”
真奢侈啊。
随手拿起一枚珍珠把玩,我发现这颗比姐姐最贵的发簪上的珍珠都大。
我越来越觉得,我这嫁替得好。
汪相家中只有汪相,也就是说,做他的妻子,我上无公婆,下无庶子,甚至没有妯娌。
况且他待我极好,与我交谈总是柔声细语。
我平日吃穿用度全是贵妇顶配,就连宫中娘娘的同款衣料他也送给我十几匹,还请了京中最好的裁缝为我量体裁衣。
有时我甚至觉得,他在用物质上的富足去弥补夜里的缺憾。
“听说你爱竹,我差人将东苑的屋子全拆了。
造了片竹林。
假以时日就能去林中弹琴饮酒。”
休沐日,汪相闲来无事,用玉梳轻梳我的长发。
“夫君真会疼人,不过,这是不是有些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呀?”
我在铜镜中朝他浅浅一笑。
“无妨。
只要稚娇开心我就开心。
造一片竹林而已,我给工匠的工钱是市价的二倍。”
汪相的声音很温柔,闻之叫人如沐春风。
我眼神微黯。
稚娇是姐姐的名字,而我是替嫁的妹妹。
若想留住如今拥有的一切,我就必须忘记自己原本的名字。
“再过些日子我要在府里办家宴,贵客主要是左侍郎,右副都御史,镇北大将军和五公主及驸马。
走,为夫带你书房里看看画像,你记住他们的脸,到时候可别喊错人。”
汪相轻笑着拉我起身。
父亲曾对我和姐姐提过宫中夺嫡的秘事。
太子尚未确立,诸皇子群雄逐鹿。
其中最盛的两股势力就来自荣贵妃生的七皇子和皇后生的三皇子。
我思索着汪相说的这些官职,猛然意识到,这大名鼎鼎的“九千岁”汪相是七皇子党!
“姐姐,你要我替你嫁给那个太监?”
我愕然不已。
娘心疼地抚摸着姐姐的发顶,抬眸看向我:“稚思,你自小就心大,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就算嫁给九千岁,你也不会整日忧思伤神。”
姐姐哭得梨花带雨:“对!
我是个心小的女人,根本比不得妹妹。”
“即便今日我不撞死,来日听见旁人说我‘嫁了个没根儿的太监’,我定会羞愤的一头撞死!”
我怔在原地。
皇帝给姐姐指婚的那个大太监汪相,是个人尽皆知的......变态!
传闻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为达成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而且皇帝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大臣们暗中给他起了个外号“御犬”。
况且因着身下的缺陷,他从不近女色,没有人知道他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子。
“说话呀!
稚思!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活了——”姐姐忽然挣出娘的怀抱,一头向厅柱撞去!
爹一把抓住姐姐的衣袖,将她硬生生拖了回来:“稚娇,你糊涂啊!”
娘也开始掉眼泪:“稚思,要是你姐姐出了事,娘也不活了!”
望着满脸泪痕的娘亲,我心一软,点了头。
钦天监算过,下月初八,宜嫁娶。
我穿着嫁衣坐进摇摇晃晃的喜轿,摇进了九千岁府邸的正门。
太监娶妻,世人称奇。
洞房花烛夜,新郎官汪相带着满身酒气进了房。
我隔着朦胧的红盖头,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越靠越近。
“皇帝的滋味如何呀?
我的......爱妻?”
他的声音清冷阴柔,像半睡半醒的蛇。
这是属于姐姐的问题,我答不上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我听说相府大小姐平日是个活泼爱笑的,怎么今日这般沉默?”
床榻一沉,他坐到我身侧,伸手掀起我的红盖头。
我望着这个恶名昭彰的太监夫君,瞬间瞪圆了双眼。
他怎么长这么漂亮?
眉如远山,眼含春水,额心一颗小红痣。
这张美得妖异的脸上却笼罩着淡淡的悲悯,他垂眸时,宛若菩萨低眉。
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人会做出那样骇人听闻的狠事——当年六王爷犯下叛国罪,皇帝命汪相将其处决。
却不曾想,汪相竟带手下夜闯六王府,将全府上下剥皮萱草。
翌日清晨六王府门前摆满了装着稻草的人皮筒子!
他连三个月大的婴儿都没放过。
那场血淋淋的“杀鸡儆猴”过后,任何亲王都没再动过叛国夺位的念头。
看着这个行事作风和长相有强烈反差的漂亮太监,我心头莫名悸动。
虽然他如妖如魔,但若能与这样一个大美人朝夕相处,岂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目光灼灼:“夫君,你好美。”
汪相讶道:“你不怕我?”
我摇头:“今日虽是大喜之日,但夫君也劳累了一天,妾身服侍您歇息吧。”
他从床榻上拿起枕头:“我不喜人强颜欢笑。
我去书房睡。”
“九千岁终于来了,这些时日不见,好想你。”
秋猎场上,七皇子热情地向汪相打招呼。
汪相的脸上又浮起艳丽的笑容,但眼底寒光闪闪:“是有些日子未见了,七皇子殿下近来如何?”
七皇子笑了笑,压低声音道:“都按九千岁说的准备好了,自从您选择了我,我什么都听您的。”
汪相满意地点头。
我早就听闻汪相暗中扶持七皇子,而七皇子也对他颇为信任,甚至到了私下里称兄道弟的程度。
不过,汪相对待仇人之子如此亲厚温和,只怕他心中早已忍辱负重到麻木的地步。
好心疼。
等他们不再攀谈,我随汪相回他的帐篷。
这一路上他的唇角都带着冰冷笑意:“好戏就要开场了,稚思,你爱吃的点心零食为夫都替你备好了。”
午后,秋猎正式开始。
皇帝自诩老当益壮,说什么都不肯带猎犬和侍卫,单枪匹马带着三皇子和七皇子冲入林间狩猎。
汪相看着那三人的背影,替我剥了一颗酥糖:“这是淑宝斋的银虾酥,我记得你说你爱吃海味,尝尝?”
我乖乖张嘴吃掉,他满意地笑了笑,又给我投喂一块蜜瓜酪和一片云腿饼。
不多时,林间忽然传来一声惨烈的马嘶!
达官显贵们停止闲聊,纷纷向远处望去。
皇后和荣贵妃都坐立不安起来。
汪相却置若罔闻地剥开一只蜜橘,将橘子瓣放在我手中:“稚思,尝尝这个贡橘,很甜呢。”
“来人!
护驾!
有刺客!
父皇受伤了——”七皇子满脸惊慌地纵马出林。
他身后还跟着一匹御马,马背上伏着龙袍染血,生死不明的皇帝。
太医们慌慌张张拎着药箱跑进跑出,众人忙碌到半夜,总算是抢回了皇帝的一条命。
三皇子不见踪影,刺客没抓到,七皇子却像是受了很大刺激似的一言不发。
身为三皇子的母亲,皇后心急如焚。
她甚至不顾身份,跟护着七皇子的荣贵妃大吵一架。
之后又吩咐皇家侍卫们带着猎犬搜遍整片林子,破晓时分,终于寻到了三皇子被野狼啃咬到残破不堪的尸身。
望着儿子血淋淋的残骸,皇后直接昏了过去。
“陛下醒了!”
日上三竿,嫔妃,命妇和重臣们在皇帝帐外黑压压跪了一片。
我也跟着跪下来,不经意间抬眸望去,却见荣贵妃满面忧色。
汪相作为皇帝用得最顺手的大太监,被第一时间召入帐内服侍。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神色凝重地走出来:“陛下有旨。”
“七皇子永和,狠戾毒辣,谋害手足,今日起废为庶人流放宁古塔,无召不得归京!”
“贵妃荣氏,教子无方,派家族死士行刺皇家血脉。
立即褫夺封号,降为答应,荣家满门抄斩。”
荣贵妃的脸瞬间惨白一片:“皇上!
皇上,臣妾冤枉啊!
臣妾是听信——呜!”
汪相给御前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动了手,贵妃的哀嚎声被一团绸布堵在口中。
秋去冬来,皇帝的伤口还是不见愈合,人却一天天虚弱下去。
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汪相带回了皇帝驾崩的消息。
银装素裹的皇宫里挂满了白布,皇后先是失子,又是丧夫,很快就随先帝而去。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任谁都没想到,最后登上皇位的竟是刚满五岁的十三皇子。
更令群臣不解的是,小皇帝的母亲希妃执意要让汪相辅佐幼帝。
还让幼帝称汪相“亚父”。
虽说汪相号称“九千岁”,不仅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出身武将世家,是个不可多得的全才。
但他只是个曾在御前伺候的大太监。
至于这个中缘由,成为太后的希妃,在一次小宴上娓娓道来。
原来希妃曾经是个小宫女,后来一朝被皇帝看中,一飞冲天。
还是小宫女的希妃曾在汪相帮助下偷偷出宫照顾生病的母亲。
她一直记得这件事,那时候的汪相已经是手握大权的太监总管,对待下人却依旧和善可亲,权力这杯掺着毒药的美酒并没有侵蚀他。
希妃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这个好人报恩。
后来此事不知为何传入民间。
百姓们唏嘘不已,纷纷称九千岁是个敢爱敢恨的奇人。
而九千岁和爱妻伉俪情深的故事,也成了史书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番外:次年清明,汪相携我回乡祭祖。
昔日含冤而死的汪家先人们被迁坟至江南,重新安葬。
烟雨迷蒙,他点了三支香,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表情:“父亲,阿相的大仇终得报,当年在殿前说谎后的副将已经自戕,所有害过汪家的人都成了鬼。
从今往后,我会跟稚思好好活下去。”
回京之后,我们收养了一个林家旁系的孩子。
从林家祖宅出来时,我看见了忧心忡忡的爹娘。
爹与我对上视线的瞬间,努力对我强颜欢笑:“稚思!”
我淡淡道:“爹,娘。”
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稚思,终究是我和你娘对不住你。”
我莞尔一笑:“都过去了,不是么?”
爹犹豫着点点头:“是,只是不知你姐姐现在过得如何?”
我心冷了:“她去了京郊的丐帮,已经去了很久了。”
娘脸上流下两行清泪:“林稚思你好狠的心!
那是你亲姐姐,你怎么舍得把那么娇滴滴的姑娘送进那虎狼之地?
夫君,快为我备马,我要去京郊寻人!
今后我没有林稚思这个狠心的女儿!”
爹面色一沉:“不得胡闹!
如今思丫头是陛下亚父之妻,你怎能这般无礼?”
娘恨恨地瞧着我,手攥成拳,指甲几乎要抠进掌心里去:“是,我就是偏爱你姐姐!
所以我想把世上最好的都给她!”
我看着他们悲哀而绝望的表情,忽然笑了:“可惜你们机关算尽,姐姐自己走进了丐帮的臭男人窝里。”
“人各有命,我倒是要感谢姐姐让我替嫁。
否则如今现在站在这里说话的人,大概就是她,而不是我了。”
笑着笑着,泪水就沿着我酸涩的眼眶流了下来。
汪相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侧,将林家小孩的手放在我手心:“不早了,该回家了,孩子她娘。”
我回过神来,含泪一笑:“好,咱们回家。”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