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嘉鸣的女频言情小说《放弃白眼狼一家后,我重获新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姜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浑身浸在温暖的浴缸里,整个人慢慢松弛下来,我才发觉自己的心几乎揪成一团。捧起热水浇到冰冷的脸上,掩盖住眼睛欲涌出液体的冲动。姜云是我从初中开始喜欢的女孩。在我心中,她如皎洁的月亮。四年前,初中同学彬强告诉我,姜云好像受了伤,影响到生育。彬强知道我初中开始就喜欢姜云,和我提起也不过是唏嘘罢了。我决定去看看她,仅仅是想去看看。可她却问我还喜欢她吗,如果还喜欢,可以接受她的话,她愿意嫁给我。她并没有瞒我她不能生育的事情,望向我的眼睛一脸坦然。那时,我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样的过往,看着她蕴藏了浓浓悲伤地眼眸,我一阵心疼,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呵护她。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同意了。我爸妈也很开心,当然他们不知道姜云无法生育的事实。我想着这件事情并不一定是绝...
捧起热水浇到冰冷的脸上,掩盖住眼睛欲涌出液体的冲动。
姜云是我从初中开始喜欢的女孩。
在我心中,她如皎洁的月亮。
四年前,初中同学彬强告诉我,姜云好像受了伤,影响到生育。
彬强知道我初中开始就喜欢姜云,和我提起也不过是唏嘘罢了。
我决定去看看她,仅仅是想去看看。
可她却问我还喜欢她吗,如果还喜欢,可以接受她的话,她愿意嫁给我。
她并没有瞒我她不能生育的事情,望向我的眼睛一脸坦然。
那时,我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样的过往,看着她蕴藏了浓浓悲伤地眼眸,我一阵心疼,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呵护她。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同意了。
我爸妈也很开心,当然他们不知道姜云无法生育的事实。
我想着这件事情并不一定是绝对的,现在医学很发达,例如试管婴儿什么的。
退一万步,就算真不能生育,若她喜欢,我们也可以领养。
我们房子是爸妈攒了半辈子的钱买的,装修是我出的。
婚后姜云没和我打招呼,就将老家的妈妈和弟弟接到新房,这个我并没有计较,一家人嘛。
姜云在一家软件公司做HR,工作很忙,为了让她更好发展事业,我便承担起照顾她和她家人的生活起居的责任。
那时的我是幸福的,为了心爱的女人,就算做全职煮夫也甘之如饴。
我是做小程序开发的,也会帮客户建构和维护小程序购物商城。
我在家中工作,在网站上接单,时间久了也有几家固定的合作公司,有一家本地的公司一直问我要不要技术入股,为了能让姜云安心工作,继续完成她的事业规划,我都婉拒了。
因为现在我每个月收入七七八八也有四五万,好的时候七八万也不成问题。
平平淡淡也是福嘛,我是这样想的。
之前没有告诉姜云,是怕她有心理压力,怕她觉得在公司努力工作还没我在家赚的多。
所以我只默默承担家中所有的开支,当然,姜云也未关心过她一个月转给我的一千五是否够花,哪怕她稍微有点点细心,都会发现我在家中工作的事情。
去年,已经和姜云他妈离婚了八百年的赌鬼老爸,不知道怎么查到了我们家地址。
三天两头来闹,邻居对我们指指点点,姜云和她妈妈只告诉我不要搭理他,便由着他在小区撒泼。
我不想他打扰到姜云,因此在他爸提出每个月给他五千生活费的要求时,尽管这并不是一笔小的长期固定支出,我还是答应了,并警告他如果再来骚扰姜云,我会马上断了他的生活费。
岳母和小舅子搬来后每天好吃懒做,家里时常被弄的乱七八糟。
为了不让姜云烦心,我承担起所有的家务,即使工作再忙,也会保持家中整洁,做好一日三餐。
岳母开始几个月还会稍微帮做下家务,后来见我无条件妥协,居然开始挑剔起来。
这两年,岳母隔三差五就要我帮她买什么营养品,逛街买衣服,她弟才高中,可低于两千的鞋子他都撇嘴。
我这个岳母最常说的口头禅就是:许辰,你一个大男人要不是我们云儿养着,恐怕得去睡桥洞了。
只是她不知道,这么多年养着他们的人,是我。
姜云的钱我不知她具体用途,但是翻翻她朋友圈每天的记录,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去阳台点了只烟,轻吐一口,烟圈打着旋悠然上升。
我按压着打火机一下又一下,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下下击穿我自己编织的幻梦,在烟雾散去,手指中间只剩烟嘴的那一刻,我敲实了心中的决定。
姜云打胎伤了身子,医生断言她不能再生育。
那胎是我们老师的,她却骗我是意外受了伤。
为了让她在事业上有所成就,我甘心情愿做起她背后的男人,在家像保姆一样给她洗衣做饭。
可是在她二十八岁生日这天,她双手勾着公司经理的脖子许愿:不管以何种身份,我希望你能这样陪着我朝朝暮暮。
男人笑问:不怕被你家那个窝囊废知道吗?
那样无能的男人也值得你提起?
姜云踮起脚亲在他的唇上,你就当他是免费居家男保姆好了。
男人愉悦大笑,捧起姜云媚红的小脸密密亲吻起来我站在门外,如坠冰窟。
可是她不知道,我这个窝囊废男保姆的收入是她几倍。
......姜云二十八岁生日这天是小寒,我做好满满一桌饭菜等她下班。
她发微信告诉我,公司临时加班,可能很晚回来。
我回她:老婆安心加班,不论多晚我都等你,爱你!
走到阳台准备抽根烟,打开窗户突然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雨夹雪,想起姜云早上穿的短裙,她那个停车场又远,我赶紧带上羽绒服和雪地靴,打了辆车过去。
待到他们公司,整个办公区安静空旷,一个人也没有。
正担心姜云是不是已经冒雨雪回家了,突然从走廊里面一间办公室穿来了姜云娇媚含笑的声音。
我舒了一口气,太好了,原来她还在。
我悄悄走向那间办公室,想看一看姜云工作时候是什么样迷人的状态。
走到门口却怔住了。
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吻的情动,姜云媚眼如丝,情意缱绻:嘉鸣,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我许愿:不管以何种身份,我希望你永远能这样陪着我朝朝暮暮,好吗?。
男人细细摩挲她白嫩的脸颊,如若珍宝般。
他轻啄了一下姜云的红唇,笑的嗤然:那你家里那个窝囊废呢?
那样无能的男人也值得你提起?
姜云踮起脚亲在他的唇上:你就当他是免费居家男保姆好了。
男人的大笑声传来。
我僵住了,呆呆地看着两人吻的意乱情迷。
我仓惶地转过身朝公司外走去,一共不到三十米的距离,我却走的异常艰难。
走到她们公司的楼下,外面已经飘起了雨夹雪,伴着风,抽打在脸上很疼很疼。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那个叫嘉鸣的男人先下了楼,他看见站在雨雪中的我,愣了愣,然后露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讥讽。
他笑的意味深长:小姜在后面,马上就下来了,你可真是她的贤夫啊!
我没有搭理他,越过他的身子看向已经走出电梯的姜云。
她头发有几分凌乱,面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看到男人的背影时,轻抿嘴唇微微浅笑,她快跑了几步,想追上男人脚步。
临近时她才发现,站在男人对面的我。
厌烦的表情毫无征兆浮到脸上,与一分钟前的娇羞形成鲜明对比。
你不在家好好玩你的游戏,来这里做什么?
她大声地斥责。
一如既往地不会顾及我在外面的尊严。
我没有说话,只把手中装着羽绒服和雪地靴的两个袋子扔到了她的脚边,地面的雨水飞溅到她的肉色丝袜上。
她潮红的小脸憋到青紫,正欲发作,嘉鸣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后他弯腰捡起袋子,掏出后发现是羽绒服,忙为姜云披上。
转而神情鄙夷的看着我道:小姜每天工作已经够辛苦了,你不能为她分担,也不要来无理取闹吧,亏你还是个男人。
我哑然失笑,我不能为她分担?
家中所有的开支,所有家务,包括她的家人,难道不都是我在付出吗?
姜云一个月两万多的工资确实不算少,可连她平时的护肤、购物都不够,又怎么养得起除她以外的三个人。
姜云的脸色很难看,她愤恨地一脚踢开装着雪地靴的袋子,气鼓鼓的踩着高跟鞋去开车了。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更别妄想她开完车后来接我了。
尽管我现在身上的外套已然湿透。
工作日又是雨雪天,前面排了一百多人打车,我到家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
打开家门发现,饭菜他们已经吃完了,现在只剩下满桌的狼藉。
撇了眼周围,岳母和小舅子的外套衣服都扔在沙发上,姜云的高跟鞋甩在客厅中央。
我脑袋发胀。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惯着他们!
我无视桌上的乱七八糟,径直去了卫生间,让自己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至于嘉鸣,居然走了姜云她爸的老路,染上了赌博。
一开始失业的他,只是想玩玩牌打发打发时间,却没料到实实在在赚了十几万,他以为自己天生赌神,有发哥附体。
却不知这是人家做的局,从他入局的那刻起就意味着他要倾家荡产了。
嘉鸣在赌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变卖光了与姜云为数不多的财产后,又把老家县城那套靠前妻买的三室一厅也卖掉了。
最后连父母的老宅也未能逃过他的魔爪,一并被他霍霍了。
他爸妈受不了村上人的指指点点,索性搬到半山养了几十只鸡过日子,也算图个清净。
两人年岁大了,为了买菜和卖鸡蛋方便,嘉鸣他爸花四千买了辆电动三轮车,虽然在半山腰,但是政府早些年就修了路,开电动车都能直接上去。
这清净日子没几天,赌红了眼的嘉鸣居然把他爸新买的三轮车偷去二手市场,一千元就给卖掉了。
直至最后,卖无可卖,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东躲西藏。
嘉鸣在一次学开大货车时,因操作失误,导致截去了右手两根手指,出院回家就把姜云和她妈给打了一顿,说两个人是扫帚星,就是因为她们,他的日子才这样狼狈,还骂姜云是不会生蛋的老母鸡。
这些都是姜云他妈在电话里哭着和我说的。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许辰,之前是我们错了,现在云儿活的人不人鬼不鬼,你能不能来帮帮她,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可云儿还年轻,我只想求求你能把她带着脱离这苦海。
她低三下四地哀求着。
只要你答应,我让云儿再也不工作,全心做家庭主妇,就像你之前一样,我们都听你的,可以吗许辰,算我这个老太婆求你了。
我深深吐出口气,原本以为看着他们这些人悲惨我会很开心,很畅快。
但是真到这一天,我只是觉得心口像被塞了棉花一般,堵得慌。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知珍贵,但是这些都晚了。
往事随风飘逝,云卷云舒,早就物是人非了。
我心平气和地和她说:阿姨,我已经认识了新的女孩儿,我们快结婚了,以后还请你们不要再联系我了。
那头,久久的沉默。
我挂断了电话。
我确实要结婚了,女友是我们公司董事的女儿。
再听到姜云消息的时候,我的妻子已经怀孕了。
一个周末,彬强说想找我喝点小酒。
他现在和妻子定居在A市,儿子都一岁半了。
酒过半酣,不知道怎地,他又提到了姜云,说是前段时间刚回家做了早期乳腺癌的切除手术,现在在老家休养。
他哈着酒气笑问:你现在听到这些,总不会再心软了吧?
我笑着摇头,没有说话,端起面前的白酒一饮而尽。
当日我不顾她身体不能生育,视她为珍宝,可她却视我如草芥,弃我如敝履。
如今我已经找到真正能够归属的情感。
而她,只不过是过回本该就属于她的人生罢了。
完
回到A城的我,全身心投入于工作,工作耗费掉我每天十多个小时的时间,我没有太多的精力再去想之前的事情。
再见到姜云的时候,是在甲方的合作酒会上,她是作为女伴陪嘉鸣来的。
她装扮出彩,一出场迅速吸引了半场男士的注意。
显然她也感受到了众人追随的目光,头又骄傲的仰起几分,嘉鸣也有些洋洋得意。
公司董事带着我给A市多家软件公司负责人介绍,也是让我和前辈们认识认识,因为他准备将众多重要业务交接给我。
结束后,我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休息。
好巧不巧,被姜云发现了。
她看到我的时候差点笑出了声:许辰,你在这里做服务生?
我没有搭理她,喝光了手中剩下的小半瓶矿泉水,扔在垃圾桶里,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她见我没有回应,又是尖声尖气出言讥讽:没想到现在的服务生都需要西装革履了,果然是时代进步了。
我握紧了拳头,生生忍住。
今天是我们公司,也是我的重要场合,我不能失态。
否则我真想把拳头捶在她姣好的脸蛋上,再看她嗷嗷扯着嗓子哭。
正在她张着小嘴还要吧啦吧啦的时候,公司董事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将挡在面前的姜云一把推开,快步走了过去。
当我和甲方项目总负责人交谈时,余光瞥见姜云震惊的目光。
我们和甲方的项目开展的很顺利,因我们高效做方案,不断地配合他们再修改,直到他们自己都改烦了,我们依然高度配合。
除此之外,我们还做了详细的市场调研,结合用户使用情况和反馈进行开发设计,交方案前会一次次进行测试,检查bug,还会初步给出下一版本的迭代方案。
甲方项目总负责人非常满意,为此他们把原本打算同嘉鸣他们合作的几个软件项目也改签到了我们公司。
我每天忙到焦头烂额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了姜云那个赌鬼老爸的电话。
好女婿,怎么这两个月的钱还没转呢?
你抽空把这两个月一万元一起转给我吧。
还没等我回答,他厚着脸皮又道:我上个月打牌赢的多,所以暂时没和你要,你可不要以为我不要了,这次你把上个月欠的一起转了。
我冷笑:难道姜先生不知道我和你女儿离婚了,以后你向她要。
他爸立马反驳:那怎么成,是你答应我的,我只能找你要。
还真是吊死鬼擦胭脂,死不要脸了。
以前我好歹算你女婿,现在我走在你身边顶多算个路人,你找路人每个月要五千,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她爸还不死心:那你总得把欠两个月的还我,后面的我找那两个死女人要。
我怀疑他脑子有什么毛病,怎么听不懂人话。
他见我没有搭话,思索了一会,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那两个女人欺负你了,好女婿,你放心,我去给你报仇。
说完急匆匆挂了电话。
这……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反正他说替我报仇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姜云的电话。
许辰,你有空来家里吃饭吗,我们都想起你。
她说的暧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对不起,我没空昨天收拾屋子发现有你一个蓝色的移动硬盘,要给你的,我做了菜,你过来吧,正巧小霖也放假了。
小霖就是她真在上高中的弟弟。
我回想了下蓝色移动硬盘,里面倒是没有太重要的东西,但是有很多之前的照片还有一些大学毕业的论文,还有收藏的一些老电影,也算一种回忆。
我说:吃饭不用了,我去拿回硬盘。
姜云自然把我那天的话当放屁,这是她一贯的做法。
从那天开始,她经常来我公司楼下等我,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换做以前,我恨不得心疼地搂紧在怀里,现在我只觉得厌烦。
许辰,对不起,我之前愧对于你,你原谅我吧。
她冲了过来,想抓住我的手。
我一把甩开:怎么,不是和你经理在办公室吻的昏天暗地吗?
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我这个免费居家男保姆了。
姜云眼里浮上惊慌失措,大概是没料到,我那天不仅看到了他们的激情,还听到了她对我的语言侮辱。
不,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她只重复着这句苍白的话,甚至不知如何编织后面的理由。
我不聋不瞎,我说的是我亲眼看到的,亲耳听见的,还有你们手机上的聊骚当我不知道吗?
姜云的腿已经有些软了,她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你,你都知道了?
我冷冷俯视着她:不然呢?
她像被泄了气一般,完全坐在了地上,眼中一片茫然。
我没有再理会她,扬长而去。
找了几个软件业内的人,打听了下嘉鸣的情况。
很好打听,因为他居然是A市知名企业HC集团的孙女婿,女儿都五岁了,在实验幼儿园上中班。
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据说他是妥妥凤凰男,家里是山区的。
凭着好皮囊把现在的老婆拿下,留在了A市,可以说他现在的一切都来源于她老婆背后的家族。
他现在公司做的很多业务,都是人家卖着HC老总的面子而合作的。
在一个阳光温暖的周末,我戴上帽子和口罩,假装邂逅了带着女儿玩耍的嘉鸣老婆。
和姜云的娇媚不同,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无不透漏出一种稳重大方,一看就是事业型的女强人。
在她不小心碰掉我的手机时,她连连和我说抱歉,然后弯腰捡起,帮我检查下手机屏幕。
待她看清楚手机屏幕里的照片时,她的表情一点点冷了下来,气压低的吓人。
她沉着声音问:你是谁?
我自然不会告诉他我是谁,只平静的告诉她:我是看不得他这样欺骗你,所以想提醒一下你,不要被你最信任的人欺骗了。
手机里是原先我从姜云车内行车记录仪里面拷贝的她和嘉鸣各种嗨皮的内容。
她掏出随身携带帆布包里面的手机,一张张将那些照片拍了照,然后把手机扔到了我身上,声音狠厉而冰冷:我警告你,收起你想耍花招的心思,我家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感受到了H国财阀家长公主的压迫感了。
我点头如捣蒜。
她出手比我重多了,我求之不得。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嘉鸣和姜云双双被开除的消息。
听说HC集团的老爷子还在业内放言,谁敢再聘嘉鸣,就是同HC作对,后果要自己掂量掂量。
自然,嘉鸣离婚时也被净身出户了。
简直失业,失婚双丰收!
都忍不住想恭喜恭喜他了。
不过原公司也是仁义,虽然开除了两人,但是该给的失业补贴一分也没少,两个人加起来也二十多万。
要不怎么说这俩人没脑子呢。
若是别人,如果说在本地找工作无望,大不了换个城市或者自己拿这些钱做个小个体生意。
结果这俩货居然拿着失业补偿金去旅游了,彻底放飞了自我。
朋友圈,微博各种晒亲密照,美食,风景,购物等等。
我一一为他们点赞。
大约晒了十来天,终于消停了,看来是从梦境回归到现实了。
待他们回来想去找工作的时候,才发现只要有点名气的公司,都是处处碰壁,这时才意识到大概被业界封杀了。
结果不知道这俩人谁琢磨出的馊主意,又开始贱走偏锋了。
俩人准备办婚礼收礼金。
当姜云联系我问我有没有空去参加她和嘉鸣的婚礼时,我回复了句:参加你个der。
不过还是转了五百元礼金,分两次转的,两个二百五。
她居然两个都收了。
简直震惊我一万年好吗!
没几个月,不知道是婚礼的礼金钱花光了还是怎么的,姜云又开始四处借钱。
之前我俩的共同同学和好友,有些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的还问我她到底怎么了,像被下了蛊一样,说话絮絮叨叨的。
我表示不知道,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她那个赌鬼老爸在纠缠我几次,发现我软硬不吃后也彻底绝望了。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结到前妻和女儿身上,认为是她们两个把我这个财神爷给逼走了。
然后就要她们俩把那每个月五千元的生活费补上,不给就在小区大闹,还去儿子的高中去闹。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