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莲花沈清梨的其他类型小说《野猪林里,竹马把我推出去给白月光挡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白莲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他们怎么能这样怀疑我?高中时,我骗所有人说出国交换,实则一头扎进森林,自学野外生存。毫无意外地又迷路了。我哭哑了嗓子,脚底走到溃烂,终于学会怎么看北极星,怎么在失温时自救。我也曾像乔樱一样,被捕兽夹夹住小腿,深可见骨。无人救我,只能自己死死咬着木棍,徒手将捕兽夹掰开。玩命般的经历,让我在十八岁成功拿下证书。他们却用两句话,就轻飘飘地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凭什么?“那你们就去举报啊!反正老娘辞职不干了!”我猛地嘶吼出声,吓了众人一跳。再次得到楚云深的指责:“你又在胡说什么?这是你闹着玩的吗?”“你的不专业就是对别人生命的不负责!”他的理智把我衬托成了疯子。医生及时赶来救场。“吵什么?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知不知道她子宫反复感染,已经失...
高中时,我骗所有人说出国交换,实则一头扎进森林,自学野外生存。
毫无意外地又迷路了。
我哭哑了嗓子,脚底走到溃烂,终于学会怎么看北极星,怎么在失温时自救。
我也曾像乔樱一样,被捕兽夹夹住小腿,深可见骨。
无人救我,只能自己死死咬着木棍,徒手将捕兽夹掰开。
玩命般的经历,让我在十八岁成功拿下证书。
他们却用两句话,就轻飘飘地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
凭什么?
“那你们就去举报啊!
反正老娘辞职不干了!”
我猛地嘶吼出声,吓了众人一跳。
再次得到楚云深的指责:“你又在胡说什么?
这是你闹着玩的吗?”
“你的不专业就是对别人生命的不负责!”
他的理智把我衬托成了疯子。
医生及时赶来救场。
“吵什么?
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
知不知道她子宫反复感染,已经失去生育能力了!”
楚云深和江让愣在原地。
两人像犯了错的孩子,乖乖接受医生的责骂。
再看向我时,满眼都是愧疚。
楚云深小心翼翼地抱住我,声音颤抖:“对不起,清梨。”
“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们以后领养一个。”
江让无措地帮腔:“对啊小梨,你别怕自己嫁不出去,就算没人要,不是还有你哥我吗?
大不了养你一辈子。”
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心脏止不住地抽痛,泪水也不受控地涌出。
恨意在心中疯狂滋长。
我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他们何尝不是凶手?
竹马们忙着哄我,被晾在一边的乔樱却笑了。
我清楚地在她脸上看到幸灾乐祸。
下一秒,她啜泣着说:“姐姐别太难过,你那么讨厌小动物,应该也没有很喜欢小孩吧?”
我不懂她的意思,也懒得理会。
两个竹马却像是联想到了什么,骤然沉下脸色。
“是啊,你对小动物那么残忍,要是对孩子……我真的不敢想。”
楚云深口中喃喃,触电般收回了抱我的手。
江让则点燃一支烟,摔门而出。
我残忍?
难道就因为我阻止乔樱带走小野猪吗?
没错,遭遇野猪根本不是意外。
那天乔樱非要和我们一起去巡林。
半路遇到一只落单的小野猪,她当即伸手抱起:“天呐,好可爱的小猪猪,我要带回去养!”
我严词拒绝,告诉她大野猪会上门寻仇。
她却撅着嘴拉住楚云深的衣袖:“云深哥哥,姐姐好冷血,这只小猪都被妈妈抛弃了,我想给它一个家嘛!”
争执中,大野猪回来了,朝我们发起攻击。
乔樱被楚云深救走时,手中仍死死抱着小野猪不放。
留我一人承受了全部的仇恨。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理喻,翻过身不再看楚云深。
他叹了口气,带着乔樱出去了。
这次我在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
楚云深和江让看望过我几次,后来就借口工作忙,请护工来照顾我。
似乎在逃避什么。
但我也无所谓,每次他们来都带着乔樱,反而让人心烦。
曾经形影不离的我们,如今已相看两厌。
清晨,忽然有人轻吻我的额头。
睁眼看到眉眼带笑的楚云深,我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而江让正不着调地倚在门框上:“哥哥来接你回家咯。”
我被野猪的獠牙刺穿时,护林员竹马毫不犹豫地抱着白莲花逃走。
听到我的哀嚎,头也不回。
“别演了沈清梨,是你非要跟着我当护林员,要是连头猪都搞不定就趁早回家!”
我爬到树上,用对讲机向另一个竹马求救,他却不耐烦道。
“现在是你争宠的时候吗?
樱樱扭伤了脚,我作为森林警察理应去照顾她。”
野猪疯狂地撞树,我的希望连同对讲机一起掉落,摔成粉碎。
直到远处传来狼嚎,它才离开。
捡回一条命的我没去医院,而是直奔林业局。
“沈女士,您的辞职协议于三十天后生效。”
薄薄的一页纸,结束了我十年的护林员生涯。
我和两个男人的纠缠,也该结束了。
……去医院做完手术后,我在病床上躺了七天。
期间没有任何人联系过我。
我惦记着没完成的工作,深夜偷偷溜出医院,回到森林。
从远处看到光亮,不由得心头微动。
难道楚云深在等我回来?
走近才发现,是三人正围坐在篝火旁把酒言欢。
乔樱上半身靠在江让怀里,酒被他端着喂到嘴边。
白嫩的小脚搭在楚云深腿上,男人眉眼低垂,温柔地揉捏着她的脚踝。
楚云深最先注意到我,眼底划过一丝扫兴。
“还回来干什么?
我忙着救人,你赌气跑出去玩这么久,还配当这个护林员吗?”
“雌竞的手段也这么低级,都快三十岁了还学别人穿粉色?”
他嗤笑一声,轻蔑地打量我身上的衣服。
和乔樱的裙子颜色相同。
可我只是在路边随意买的,先前那件被血染透,已经洗不干净了。
我想要解释,却无力地闭上了嘴。
原来楚云深根本没看到我为了掩护他,徒手和野猪拼命。
也不知道我受了重伤,差点死掉。
他眼里从头到尾只有乔樱。
“沈清梨,为了不让我找樱樱,你竟然撒谎说被野猪咬伤。
也不看看自己皮糙肉厚的,谁咬得动?
幸亏我没上当,你这不好好的吗?”
江让一向毒舌,此刻更是对我极尽讽刺。
“要是被你耽误,樱樱有什么闪失,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见我脸色很差,他又有些不忍心。
给我找了台阶下:“过来敬樱樱一杯,哥就原谅你。”
我站在原地没动。
野猪咬破了我的小腹,医生说子宫受到感染,稍有不慎就会无法生育,因此绝对不能喝酒。
两个竹马皱眉,还没说什么,乔樱抢先红了眼。
“云深哥哥,江让哥哥,你们不该救我的,都怪我拖后腿惹姐姐不高兴。
应该由我向姐姐敬酒道歉!”
“不许胡说,于情于理我都会救你,她没资格不高兴。”
“樱樱你别去,要是没这个妒妇添乱,你或许就不会受伤!”
乔樱倔强地摇头,一瘸一拐朝我走来。
我倒退几步:“不用,我不喝酒!”
“装什么纯?
平时我们两个男人加起来都喝不过你。
樱樱敬酒是看得起你,别蹬鼻子上脸!”
江让急着护犊子,楚云深也冷声道:“清梨,听话。”
乔樱背对二人,得意地勾唇一笑。
在接近我时假装没站稳,手里的酒尽数泼向我。
“哎呀!”
“樱樱!”
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下意识将她推开。
楚云深一个箭步上前搂住了她。
“沈清梨,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自私又恶毒。”
他看我的眼神写满失望,抱起乔樱回了木屋。
江让慢他一步,只能把不甘发泄到我身上:“你不是喜欢楚云深吗?
有本事让他别再跟我抢女人了!
可惜你哪里都比不过樱樱,真没用……”
7“娘嘞,她十年都和两个男人住在林子里,真是不知廉耻!”
“那可不,没听到吗?
乱搞搞得孩子都生不了。”
“什么女中豪杰,明明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亲戚抓到我的把柄,兴奋地议论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往我身上扔。
“闭嘴,你们不许说小梨!”
江让愤怒地冲过去想要打人,却被爸爸拦住,一拳砸到脸上。
妈妈受了刺激,差点又晕过去。
楚云深和我同时将她托住。
他眼睛一亮:“清梨,我们还是那么默契。”
“刚才江让有句话说得对,我忍不住接近乔樱,就是因为她像你,她用那张脸和江让亲热,我根本做不到不吃醋。”
“清梨,回到我身边吧,我早就把你当作妻子,而不仅仅是女朋友。”
“闭嘴吧楚云深。”
我扶着妈妈到座位坐下,不耐烦地打断他。
“早在你们抛弃我,选择乔樱时,我们就已恩断义绝。”
“我不要你,也不要江让了。”
“从此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你我只是陌路人。”
楚云深瞬间丢了魂,迷茫地瘫坐在地上。
江让还在挨我爸的打,闻言突然像个孩子似的抱头痛哭。
我无动于衷,通知保安把他俩拖出去。
顺便带走了那几个嘴贱的亲戚。
接风宴结束后,只剩我们一家三口。
我终于倾诉了自己的全部遭遇。
爸妈心痛到一直捶自己的胸口:“当初就该把你锁在家里,不该让你去的,哪怕你恨我们一辈子,至少不用受这些苦啊!”
说出口的那刻,我感到彻底释怀。
爸妈安排我去公司上班,我本以为自己会过上朝九晚五的平凡生活。
但楚云深和江让缠上我了。
每天我前脚出门,后脚就被蹲守在门口的两人拦住表白。
通勤路上更是被全程尾随,他们美其名曰是在保护我。
每到饭点,我的工位上准时出现两份饭菜。
鲜花、奶茶和礼物流水般送进公司,而且必定是两份不一样的。
两人较劲似地追求我,引来公司其他小女生羡慕。
“清梨姐,有两个超级大帅哥追你,也太难选了吧!”
可我一个都不想要。
他们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给我带来了多大困扰。
很快接风宴上的流言传到了公司。
虽然有爸妈镇压,但众人异样的眼神还是让我感到不舒服。
最终我只好离开公司,赋闲在家。
我感到很奇怪,楚云深和江让不需要工作吗?
查询之前所在城市的新闻才知道,乔樱没被他们抓住,而是逃跑了。
他们因此被永久开除。
我并不同情,只觉得这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然放走了那么大一个祸害。
受够了骚扰的我,和爸妈沟通过后,再次带着装备走进森林。
成为了一名不露脸的户外博主。
凭借精湛的户外生存技能,很快就获得了几万粉丝。
这天夜里,我刚搭好帐篷,燃起篝火。
就听到引擎的嗡鸣声,正朝我靠近。
察觉有危险,我立刻掏出对讲机联系这里的护林员。
却发现接收到的全是杂音。
林子里猛然蹿出几辆机车包围了我,车上的男人吹着口哨,嘴里说着下流的话。
是那群偷猎者!
我坐上了前往异地的飞机,打算回到爸妈身边。
十八岁那年,得知我放弃高考选择成为护林员,妈妈当场气晕了过去。
爸爸更是放话,如果我不去上大学,就跟我断绝关系。
但我执意追随楚云深走进森林。
从此几乎与世隔绝,连家都回不了几次。
爸妈伤心地搬离了这座城市。
想到这里,我愧疚得无以复加,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们。
走出机场,我一眼就看到了已经长出白发的爸妈。
心里打好的草稿全部作废,眼泪瞬间决堤。
我冲进妈妈怀中:“妈,我知错了……”她不痛不痒地打了我几下,同样落了泪:“小白眼狼,我以为你不认我这个妈了!”
“这些年,受委屈了。”
不善言辞的爸爸也擦拭着眼睛,将我和妈妈搂在怀中。
我感受到了在竹马身边从未有过的安心。
我没敢告诉爸妈自己的遭遇,只说觉得太累所以辞职。
但父母是最了解孩子的人,他们多少猜到了什么,没提起楚云深和江让。
我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月,爸妈决定给我办场接风宴。
我知道自己多年没回家,害他们遭受了不少奚落,所以并没有拒绝。
妈妈嗔怪道:“你回来之前我就订好酒店了,结果那天一看,好好的姑娘黑的跟炭似的,这哪能行!”
之前我每天都在户外劳作,皮肤难免晒黑粗糙。
我听了她的话,特意找来镜子,差点没认出里面的人。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还有点眼熟。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谁会觉得自己眼熟?
接风宴那天,爸妈把所有的认识的人都叫来了。
他们骄傲地展示我当护林员时的照片,语气里满是炫耀:“以后谁敢说我女儿不孝?
她是去为国家做贡献了!”
“你们看,我家小梨还拆过马蜂窝,打过狼呢!”
众人纷纷夸我是女中豪杰。
几个面相刻薄的亲戚挑不出刺,酸溜溜地说:“这么厉害有啥用?
还不是嫁不出去。
一把年纪的,没人要。”
“谁说小梨没人要!
我要!”
“我愿意娶清梨!”
两名不速之客闯入,我当即变了脸色。
“清梨,我终于找到你了,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该一声不吭地走掉,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许久未见,楚云深消瘦许多,眼底黑青,下巴上冒出了胡茬。
“我根本没办法睡觉,闭上眼就是你被野猪咬伤,被乔樱伤害的画面,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
“你舍不得离开我的对吗?
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年,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他越说越激动,竟直接将我抱入怀中。
力度大到不容我挣扎。
我却只觉得厌烦,在我真正受到伤害时他心盲眼瞎,现在装什么深情?
“滚开,你不配碰小梨!”
最先扯开他的人竟然是江让。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复杂,但说话一如从前直白。
“小梨,这段时间我终于想清楚,我做不到把你当妹妹。”
“我之所以对乔樱产生好感,就是因为她太像年轻时的你,我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忍不住越陷越深。”
“我承认我为她冷落了你,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根本原因是我太爱你了,我受不了你眼里只有楚云深!”
“他就是个混账,你现在不爱他了对不对?
我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照顾你,哪怕你不能生育我也不介意!”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哗然。
5我艰难地抬起头,和江让冰冷的目光对视。
我试图寻找楚云深求助,却看到他将乔樱护在身后,神情戒备。
“我没有!
凭什么冤枉我!”
“没有?
那这是什么?
在你的行李箱里发现的。”
他将行李箱拖到我面前,里面装满了动物皮毛和珍惜植物。
这个行李箱是我搬来森林时用的,这些年我没出过远门,它早就被我忘到脑后。
我下意识看向乔樱,果然捕捉到她心虚的眼神。
“楚云深说你喜欢虐杀动物,我劝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没想到,你还干起了犯罪的勾当,我真的看错你了。”
“还有这个,你打算明天就带着赃物一走了之是吗?
休想。”
他拿起我的辞职协议,泄愤般撕成碎片。
我突然无比庆幸,自己对他们已经没了感情。
不会再为他们伤心了。
我冷笑:“如果我拿出证据证明自己呢?”
话落,三人皆是一愣。
乔樱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而两个竹马面露鄙夷。
楚云深对我说出九天以来第一句话:“够了,沈清梨。”
“为什么你做了坏事,永远都是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我们已经足够容忍你,换来的结果是你越来越过分!”
“我真的受够你了!”
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受楚云深影响。
但听到他伤人的话,心里还是忍不住酸涩。
爱了他这么多年,我的情绪已习惯性被他牵动。
但我厌恶这种感觉。
“我本来就是受害者,却遭到你们无止尽的指责。”
“真正做尽坏事的人被你们护在身后,多可笑啊?
哈哈哈!”
我笑出了眼泪:“你们两个从来没有想过,乔樱如果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成员,怎么可能不了解野猪的习性?”
“杀死阿福的那把匕首,是乔樱向我借的,所以是你杀了它,对吗?”
我直直望向乔樱,她立马慌张地躲闪开。
“樱樱她大学刚毕业,有不懂的地方也正常,这不是你泼脏水的理由。”
楚云深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乔樱,隔绝了我的视线。
“小梨,哥哥相信你本性不坏,你把这些东西上交,相当于自首,几年就出来了,我们等你。”
许是见不得我被楚云深欺负,江让又心软了,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乔樱以为我只能乖乖认命,茶言茶语道:“清梨姐姐,说不定你无法生育,就是遭到报应了呢?”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改邪归正,向那些无辜的小生命赎罪。”
她怎么敢的?
我挣脱江让,两手握拳用手铐砸向她,一下又一下:“让你嘴贱!”
乔樱挂了彩,脸上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在两个男人阻拦我之前,我掏出腰包里的几个摄像头。
“想继续护着她,看完这些再说吧。”
从楚云深疑惑的表情,我看出他不认识这些摄像头。
内心感到讽刺极了。
我刚当上护林员时,楚云深总担心我迷路,每次巡林都要粘着我。
后来我们被分配了不同的路线,他便在我的路线上安装了许多摄像头。
他说:“清梨,我害怕将你弄丢。”
摄像头藏在层层叠叠的树叶间,被他遗忘。
只有我还在十年如一日地给它们充电,维修。
我们之间的爱也一样。
我本想着离开时将摄像头都带走,就当做个纪念,结果在查看视频时有意外发现。
楚云深点开视频,乔樱意识到不对,想要溜走。
却被江让一把拽住。
视频的日期是我受伤住院那天。
几名陌生男人闯入森林,大肆捕捉野生动物,采摘珍惜植物。
我不在时,楚云深理应对我的路线也进行巡查。
想来乔樱有办法拦着他。
时间来到深夜,乔樱出现在镜头里。
“多亏了你,把那两个傻逼哄的团团转,才给兄弟们制造了机会。”
一个彪形大汉色眯眯地摸着她的脸,乔樱笑得花枝乱颤。
“琛哥,他们哪能跟你比,你才是真男人,人家整颗心都是你的。”
两人当场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楚云深和江让脸都绿了。
事后,几名小弟抬来死去的动物,将刀递给乔樱。
她熟练地将动物开膛破肚,取下完整的皮毛,全程面带微笑,散发出病态的满足感。
她才是真正的恶魔。
事已至此,乔樱索性不装了,扑过来抢夺摄像头。
楚云深敏捷地躲开,江让冲上前抓乔樱。
他俩都是练过的,但没想到乔樱身手也不错,三人缠斗得难舍难分。
“小梨,躲远些,小心伤到你!”
江让分神关心我,楚云深则不断地向我投来愧疚的目光。
这是第一次,两人在乔樱前面把心思放我身上。
可惜我压根不稀罕。
我趁乱踹了他们几脚,从江让腰间取下钥匙,打开了手铐。
回屋背上早就整理好的行囊,转身离开。
“清梨,你去哪?!”
身后传来楚云深的呼唤,我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