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金宝张弃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靠感知厄运,我带全家过上好日子张金宝张弃》,由网络作家“张金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爸退出后,张父成功拿下买房补贴。他故作惋惜的对我爸说:“老明啊,我都告诉你明启是个扫把星,你们当初非要收养他,现在又听他的,白白把机会让给我。”“等我儿子上了最好的中学,考上最好的高中,一路硕博,你就会知道你的决定有多错误!那个扫把星,只会耽误全家人!”张父说完这话,毫无防备的挨了我爸一拳:“张大壮,你要是再敢乱说,我打烂你的脸!”“你……!”张父气急败坏的瞪着我爸,可看到我爸身上健硕的肌肉,到底没敢再多说什么。像是故意让我爸妈羡慕,张家买房的动静很大。为了让张金宝一定能被分到最好的中学,张父一挥手,就定下了市里新开的一个楼盘。只是因为房价不停上涨,哪怕有买房补贴,张家还是向银行贷款了十几万,才买下了五十平的房子。而张金宝也如愿...
他故作惋惜的对我爸说:“老明啊,我都告诉你明启是个扫把星,你们当初非要收养他,现在又听他的,白白把机会让给我。”
“等我儿子上了最好的中学,考上最好的高中,一路硕博,你就会知道你的决定有多错误!
那个扫把星,只会耽误全家人!”
张父说完这话,毫无防备的挨了我爸一拳:“张大壮,你要是再敢乱说,我打烂你的脸!”
“你……!”
张父气急败坏的瞪着我爸,可看到我爸身上健硕的肌肉,到底没敢再多说什么。
像是故意让我爸妈羡慕,张家买房的动静很大。
为了让张金宝一定能被分到最好的中学,张父一挥手,就定下了市里新开的一个楼盘。
只是因为房价不停上涨,哪怕有买房补贴,张家还是向银行贷款了十几万,才买下了五十平的房子。
而张金宝也如愿在开学后,进入了心心念念的中学。
张父为此成天在厂里炫耀,说张金宝这是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清华北大,跟其他工友的孩子们,已经不是一条起跑线了。
这番言论,直接引得工友们一阵阵白眼。
我爸妈多少也有些焦虑,深怕小玥学习上真的落下了。
我安抚的拍了拍爸妈的手:“爸、妈,相信我。
他们这可不一定是好事。”
爸妈只当我是在安慰他们,并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
结果我一语成谶,一年后,国家的政策又变了。
这次是为了协调教育资源,每个省市都开始自查,整改教育资源倾斜这一乱象。
市里最好的中学,本就是好资源的聚集地。
这政策一下来后,它就是整改最严重的地方。
原本优质的教育资源和师资力量,被平均分配到其他中学。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它就成了市里的一个普通中学。
为了能进入这个中学,专门买房的人,直接亏惨了。
不仅房子转不出去,房价还在一直往下跌。
像张父这种还有贷款的人,更是赔的连裤衩子都不剩。
得知这个消息,我爸妈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惊险。
他们庆幸的拉着我的手:“幸好当初有小启劝我,要不然我那时候非得要争那个名额,那如今倒霉的也是我了!”
“现在小玥学校的师资也提高了一大截,我们家还躲过了负债。
小启,你就是我们家的幸运星!”
“哥,你能不能把你的好运分我一点啊!
这样我选择题不就无敌了……嘿,你这孩子!”
看着拥抱着我的家人,我又想起小时候的一些往事。
明明我也同样提醒过张父张母,但他们却在厄运发生后,觉得预知灾祸的我是扫把星。
反而将在好事发生后,会说吉祥话的张金宝当做锦鲤娃娃。
我晃了晃头,将那些不好的记忆甩走。
既然当初他们不识好人心,那就希望他们的锦鲤娃娃,能一直给他们带来好运吧!
10张父咬着牙,冲那些追债的大骂:“狗日的,又不是我借的钱,我凭什么要还!”
“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没门!”
打头的大汉额头青筋直跳,眼看张父不识好歹,他暗骂了一声。
随后直接拿起小刀,在张父张母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把将张父的食指剁了下来。
“啊——”张父惊声尖叫,他死死捏住喷血的断指,整个人差点疼得昏死了过去。
大汉对这个场景见怪不怪。
他蹲下身,用刀尖划着张父的脸:“我再给你最后三天的时间,下次要是还没准备好钱,那就用你的器官来还!”
“别想逃跑,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你们!”
张父张母从没见过这么凶狠的人。
在听到三天要凑足五十万后,两人脸上尽是绝望。
就好像已经能预见,自己三天后的下场。
在那伙人走后,张母惶恐不安的直哭。
张父则忍着锥心的疼,不停的拨打张金宝的电话。
眼看电话一直没有被接听,就在张父暴怒的一把将手机摔成两半后。
张金宝居然鬼鬼祟祟的回来了。
看到他还敢回来,张父怒吼着扑过去撕打他。
“你居然敢欠五十万!
还要我来还,我打死你这个逆子!”
张金宝原本还有些心虚。
可在张父的谩骂和撕打下,从小被养的脾气奇大的张金宝,忍不住开始跟张父互殴。
张金宝如今十六岁,正是一身牛劲的时候。
张父逐渐开始感觉力不从心,而张金宝却打红了眼。
这几天的东躲西藏,和惶恐不安像是有了发泄口:“是你们没用,我才去借的高利贷,你居然还敢打我!”
“来啊,你有本事杀了我,我也解脱了!”
“噗嗤——你想死,老子成全你!”
“我看闹出人命,他们还敢不敢来要老子的器官!”
张父不知何时拿到了,地上那把剁了他手指的匕首。
张金宝神色痛苦的看着没入胸口的匕首,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
张父神情癫狂,无间断的网暴和被威胁的惶恐,让他彻底没了理智。
他无视张母的尖叫,发泄似的一刀一刀捅了下去。
直到张金宝没了气息,张父才像理智回笼。
看着满手的鲜血,和地上已经被自己杀死的亲生儿子。
张父颤抖的丢下手里的刀,整个人像是看到了鬼一样惊恐。
“我……我不是想杀人……我不想杀人……”张父一步步后退,随后大吼一声后,一把推开了张母。
慌慌张张的逃出了家门。
“张大壮!”
张母下意识追了出去,却正好看到张父疯疯癫癫的,冲进车流湍急的马路。
下一秒,一辆疾驰大货车驶过,几乎瞬间就将张父撞出了十几米,直接当场死亡。
张母在短短几分钟里,目睹了丈夫和儿子接二连三的死亡。
一时间神经受了刺激,瘫倒在马路后,当场疯了。
对于政策的突然改变,张家在怨天尤人的时候,张父又想起我之前的话。
于是他认定是我这个扫把星,把他们一家害成了这个样子,成天在走廊里叫骂我不得好死。
直到我爸提着菜刀,凶神恶煞的指着他的面门后,张父才老实了。
而我并没有理会张父的咒骂,只是一心备战中考。
最终以全市中考第一,考进了市里的重点高中。
为了节省每天来回的时间,高中我决定开始在学校住宿。
结果有天上着上着课,班主任突然将我喊出了教室:“明启,你赶紧回家一趟,你爸出事了!”
听到我爸出事,我脑子一懵,当即就六神无主的蹬着自行车往家赶。
等我赶到家里时,屋子里已经围了一圈人。
看到我回来,我妈抹了把眼泪:“小启,你回来了……我爸,我爸怎么了……”提起这事,小玥哇的大哭出声:“哥……爸在工厂出了意外,他的腰椎断了……”躺在床上的我爸强撑着笑脸:“没事……医生说不危及生命,只是往后干不了重活了……这工厂……唉!”
我握着他的手,眼神坚定的跟他保证:“爸,你放心,家里还有我呢!”
听小玥说,我爸是因为在进行高空作业时,不小心从工厂的伸缩箱上,摔下来才受的伤。
但我清楚我爸极其细心,绝对不会出这种差错。
“爸,当时跟你一起的工友还有谁?”
我爸见我这么问,立刻就懂了。
他看着我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说出了一个名字:“还有张大壮。”
小玥告诉我,因为厂里生意越来越不景气,为了能节省人力,像我爸这批工资高的老技工,厂里打算裁员。
如今我爸腰椎断了,以后干不了重活,基本就是被裁的对象。
而在这关键时刻,我爸却突然出了问题,只怕也是张父动的手脚。
小玥听了我的话,气的当场就要去张家。
我一把拦住她。
虽然我已经离开张家四五年了,但我太清楚他们一家人的嘴脸。
我对爸说:“爸,说不定这次另有机缘,被裁了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我爸勉强的拍了拍我的头,让我别替他担心。
可才四十多岁的他,显然依旧接受不了,自己要下岗的事实。
虽然阻止了小玥去张家,但我自己却找了过去。
看到是我,张金宝大声的冲家里嚷嚷:“爸妈,扫把星来了,扫把星……啪——”在张金宝喊出第二声扫把星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扇了过去:“你再喊我一句扫把星试试!”
张金宝不可置信的捂着半张脸。
从小到大只有他打我的份,这还是我第一次敢动手打他。
“啊!
小扫把星,你是疯了吗,敢打我儿子!”
张母听到声音,结果一出来就看到自己儿子被我扇了巴掌。
她当即就要像小时候那样,拿着鸡毛掸子就想往我身上打。
可我早就不是小时候,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张弃了。
我一把夺过鸡毛掸子,狠狠地将它掰断:“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爸受伤是因为什么!”
一旁的张父听到我这话,顿时脸上涌现出心虚:“你,你爸受伤是他自己不小心,你来我们家撒什么野!”
我冷笑一声:“张大壮,你知不知道现在科技很发达,我们家如果要追究,你解开我爸安全绳的时候,怕是留了不少指纹吧?”
意识到自己留下了把柄,张父猛地变了脸色。
但我却没有以此威胁他们,反而提起了裁员的事:“我劝你最好自觉向厂里申请裁员,继续留在工厂,对你没有好处。”
这次的流感来势汹汹,为了做好防护,家家户户都一整箱一整箱的屯口罩。
因为供不应求,不少口罩商家更是为了利益,直接高价售卖。
我爸是个良心人,即使面对巨额的好处,也不肯抬高价格。
作为扰乱市场里的一股清流,我爸的口罩工厂很快就脱颖而出。
大笔订单源源不绝的流入,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我爸的工厂就开始扩建。
甚至因为足够良心,在流感过后,政府还给我爸的工厂颁了个“良心企业”的奖章。
看着电视台里的播报,我爸开怀大笑:“小启啊,多亏你当初让我办口罩工厂,咱们家能有现在的日子,都是你的功劳!”
在这一年的时间,因为口罩厂的盈利,我们一家早就搬出了逼仄的工作间,换上了市里的大平层。
我爸有些感慨,聊着聊着,他突然说起了曾经待的那个工厂:“这一年多的流感,让很多工厂都大规模缩水,我之前待的那个也没抗住,一个月前宣布倒闭了。”
听到我爸的话,我心里说不惊讶是假的。
毕竟,我虽然能靠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猜到工厂的前景有问题,却没想到竟然就直接倒闭了。
我爸絮絮叨叨又说了很多,他说工厂倒闭后,那些工人连赔偿金都没拿到,就突然失业。
比他这种被辞退但拿了补偿的人,要惨了太多。
我爸是个心软的人,说到这里,他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
“爸,咱们家的厂越扩越大,需要的人手也多,你可以把之前的工友都招下来啊!”
我爸显然也有这个意思,在看到我也支持后,终于拿定了主意。
“对了,爸,之前的工友都可以招,但张大壮绝对不能招。”
我爸点头,明白我的顾虑。
跟张父同事这么多年,我爸早就摸清了他是个好大喜功又懒散的人。
况且就算是为了我,我爸也不愿意招,这么个糟心的玩意儿。
见我爸不计前嫌把他们招进工厂,之前还准备看我们一家笑话的人,都耸眉搭眼的跟我爸道歉。
至于张父,自从工厂倒闭失业后,张家一下子没了经济来源。
银行的贷款还不上不说,之前在市里买的房子,也在全球流感过后成了烂尾楼。
张家一家子天天去售楼部闹,可没等他们闹几天,售楼部直接人走楼空。
他们这下彻底傻眼了。
尤其是在看到,我爸妈在我的建议下,把工厂办的风风火火,更是直接破防。
想起我一年前的警告,张父悔不当初。
可他大男子主义惯了,从不把错往自己身上揽,而是直接拿着棍子,就往张金宝身上抽:“当初你不是说留在厂里有好运吗!
好运呢!”
“要不是为了你上学,我们家至于要去市里买房吗!
结果你连个高中都没考上!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
张金宝自命清高,总觉得自己足够幸运,成天在外吹嘘自己是锦鲤。
初中这三年,他在学校插科打诨,结识了一帮精神小伙,结果到最后连个普高都没考上。
他被打的满屋子逃窜,张母虽然心疼,却也不敢拦。
最后张金宝被打急了眼,满身蛮力的一把推开张父:“那是你们没本事!
我可是锦鲤!
是你们抓不住好运,害我跟你们一起过苦日子!”
“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我也不在这个家待了!
没了我,你们就等着倒大霉吧!”
丢下这句话,张金宝就直接离家出走。
从小我和弟弟就是正反两极。
他是能带来好运的锦鲤娃娃,我却是带来厄运的扫把星。
在妈妈怀弟弟的时候,小小的我就莫名感到一阵惶恐不安,哭闹着让爸妈不要这个宝宝。
爸妈一开始因为我的哭闹有过犹豫,可在知道又怀了个男孩后,当机立断就要生下来。
没想只是几年弟弟就展现了,给全家带来好运的能力。
每次有好事发生后,弟弟都如报喜的喜鹊,舌灿莲花的将爸妈逗的喜气洋洋。
而我却总是说些丧气话,给家里带来厄运,甚至还让我爸丧失了升职加薪的机会。
爸妈因此厌恶极了我,从我有记忆的时候,他们就想方设法将我丢弃。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和报喜的喜鹊相比,警示厄运的乌鸦,才是古代的瑞鸟。
而我和弟弟,就是这乌鸦和喜鹊。
“妈,你开门,求求你开门!”
我哭喊着拍打铁门,祈求屋里的爸妈能回心转移,不要丢弃我。
因为我从小会给家里带来厄运,所以爸妈向来讨厌我。
数不清他们把我丢弃了多少次,但幸运的是,每次我都能凭借直觉找回家。
在我又一次找回来后,在七月的正中午,我妈将我锁在了门外。
毒辣的太阳晒的我头晕目眩,我隔着门,撕心裂肺的求我妈让我进去。
不同的是,屋里张金宝却在大声喊着:“妈,再把空调调低点,热死了!”
“你不是说这次能把张弃这个扫把星给丢掉吗,他怎么又找回来了!”
我妈一边应着,一边语气里带着厌恶对我爸开口:“这个扫把星怎么又跑回来了?!
从小到大看着就让我糟心,这么大的太阳,咋不晒死他!”
我爸也气愤回嘴:“老子当时就该一把掐死他!
省的现在这么麻烦!”
听着屋子里毫不避讳咒骂着我的家人,我拍门的手越来越轻。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成为一个带来厄运的人。
小时候我爸在的工厂正发展的红火,厂里的经理预备从工友里选出一个人,外派到非洲的分厂。
这是从弟弟出生后,我第二次又感受到那股巨大的惶恐。
于是五岁的我扯着爸爸的袖子,逻辑不清的说,去了会死人。
我爸被我的话吓了一跳,他原本就嫌弃非洲太落后。
听了我的话后,他更是偃旗息鼓。
可偏偏被调去非洲的那个工友,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就成了非洲工厂的厂长,工资也翻了好几倍,甚至还把妻儿都接了过去。
厂里人都说他发达了,而本来有机会的我爸,那段时间总是阴沉着脸。
在一次醉酒后,我爸终于忍不住拿起皮带,狠狠地将我按在地上抽了一顿:“都怪你个扫把星,这么好的机会让我错过了!”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扫把星这三个字,也是从那天后,这三个字就成了我在家里的别称。
可他们没注意的是,爸爸去了非洲的同事,很快也跟国内没了联系。
又过了半年,非洲的工厂就因为非洲暴乱,宣布了倒闭。
从小到大,我预知灾祸的事情数不胜数,爸妈更是逢人就说,我是个给家里带来厄运的扫把星。
而弟弟则靠着处处跟我对立,误打误撞成了爸妈眼里的锦鲤宝宝。
我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整个家的最底层。
稍不顺心,爸妈就会对我非打即骂。
张金宝更是会故意用开水烫我、会拆掉我唯一的奥特曼玩具。
可我不明白,我明明是提醒他们厄运的降临,为什么他们却觉得我是灾星?
就在我中暑昏厥的前一秒,我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死了,也没什么不好。
可等我再次醒来,却是在一个温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