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爱过不留痕后续+完结
爱过不留痕后续+完结 连载
爱过不留痕后续+完结 狼天薄云 著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狼天薄云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唯一容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过不留痕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狼天薄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在容家长大的。从小到大的学费,生活费,她大致计算出了一个数字。这辆车是她工作了一年之后,自己攒钱买下的。这些年她的工资她都存着,再加上卖掉这辆车的钱,差不多刚好就是这个数字了。汽车买卖平台的人验收了车子,满意的说道:“徐小姐,那这辆车我就开走了,稍后钱会直接汇入你的账户。”徐唯一点了点头:“多谢。”“对了,我那边还有几个卖二手法拉利的车主,需不需要我帮您联系一下?”徐唯一摆了摆手:“我再想想,如果想买的话再联系你。”第二天,她一早去了医院。主任接收到她的辞职信,有些意外:“怎么突然就辞职了,你大嫂不是还指定了你当她的主管医生?”“主任,我有其他的人生规划了。”“怎么了,这是准备回去专职帮你大哥大嫂带孩子了?”徐唯一笑着说:“我想...

章节试读

她是在容家长大的。

从小到大的学费,生活费,她大致计算出了一个数字。

这辆车是她工作了一年之后,自己攒钱买下的。

这些年她的工资她都存着,再加上卖掉这辆车的钱,差不多刚好就是这个数字了。

汽车买卖平台的人验收了车子,满意的说道:“徐小姐,那这辆车我就开走了,稍后钱会直接汇入你的账户。”

徐唯一点了点头:“多谢。”

“对了,我那边还有几个卖二手法拉利的车主,需不需要我帮您联系一下?”

徐唯一摆了摆手:“我再想想,如果想买的话再联系你。”

第二天,她一早去了医院。

主任接收到她的辞职信,有些意外:“怎么突然就辞职了,你大嫂不是还指定了你当她的主管医生?”

“主任,我有其他的人生规划了。”

“怎么了,这是准备回去专职帮你大哥大嫂带孩子了?”

徐唯一笑着说:“我想过了,我们医学生想要更好的发展,考博是很有必要的,我想继续深造。”

主任听了这个,倒是放了心:“这个倒是真的,现在想要评职称,学历卡的挺严的。

你有上进心是好事,但是这件事你哥哥和大嫂知道吗?

他们也同意?”

“我是个成年人了,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那好吧,既然是为了前途,我就不拦着你了。

等你学成归来,医院的大门还是为你敞开。”

“谢谢主任。”

“那你大哥大嫂那边……我们医院其他妇产科医生也都很厉害。”

主任点了点头:“明白了。”

回到家里,容斯珩没在。

只有冉晴一个人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思珩给我买甜甜圈去了,”她得意地说:“城西那家,你知道吧?

最近的网红店,排队没有四个小时根本买不到。”

徐唯一没说话,直接转身上楼。

冉晴故意提高了音调,扬声说道:“徐唯一,承认吧,你比不过我。”

“我从来没想过会跟你比。”

冉晴恶狠狠地说:“可是我会!

你是个孤儿,但是从小被容斯珩捧在手心里长大,凭什么呢?

凭什么你可以得到优渥的生活,上最好的医科大学,还能得到他的爱!

而我只能拿着中专毕业证,连一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徐唯一累了,也倦了。

“冉晴,以后他的爱我让给你,我不要了。”

徐唯一没有再回自己的卧室,而是转身下了楼,直接离开了容家。

那个房间里,有她跟容斯珩从小到大的一切回忆。

既然已经决定舍弃,那就全都舍弃了吧!

出了别墅,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小姐,去哪里?”

“机场。”

路上,她把卖车的钱连同这些年积攒的工资,全都转进了容斯珩的账户。

然后,买了最近的一般飞往德国的机票。

两个小时后,她就将乘坐班机,离开这个伤心地。

也永远离开带给她伤痛的人。


在回家的路上,她总算通过父母的介绍了解到了来龙去脉,睁圆了眼睛惊愕道:“我们竟然是亲戚?

那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她被收养之后是在容家长大的,凡是容家的亲戚,全都应该见过才对,可对顾彬千真万确的是没印象。

顾彬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父母因为工作原因,居所不定,一直在不同国家之间来回外派,我是跟在他们身边长大的,期间虽然也回来过几次,但那时候还小,你对我没印象也正常。”

“这样啊……”徐唯一的表情变得别扭起来了,她看着他额上还残存着痕迹的伤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如果顾彬是容家的亲戚,那他和容斯珩岂不是兄弟关系?

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容母见徐唯一在出神,以为她是太过震惊,所以理不清混乱的亲戚关系,帮着介绍说:“唯一,仔细算起来,顾彬比你还大一些,你叫他一声表哥就好。”

徐唯一表情僵了一下,是有点叫不出口。

没觉得自己跟顾彬特别熟,但忽然间变成亲戚还是觉得有几分尴尬。

幸好顾彬比她更快速的说:“姑姑,我跟徐医生同在一家医院工作,又是同一个导师,虽然我们问心无愧,但让其他人知道是亲戚的话难免会多想。”

医院也是个小社会,有些事确实是容易引起误会。

容母欣慰的点头:“还是你考虑的周到,以后跟唯一在一家医院,就拜托你多照顾她了。”

徐唯一回家路上忽然多出来一个表哥,说不惊讶绝对是假的。

但她没想到,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

容父容母期待她回家已久,今天亲自来机场接她,压根没带旁人,就只是他们夫妻二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驾驶上同她和顾彬闲聊。

顾彬为人温和谦逊,是长辈们最欣赏的那一类年轻人。

他顿了一下,没有像徐唯一所以为的一样礼貌的应下,而是郑重道:“我一定会照顾好唯一的,因为我目前正在追求她,但尚未成功。”

此话一出,徐唯一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诧异的看向顾彬,想问他怎么忽然这样说话.可转念一想,脑海中又炸锅似的闪出许多先前发生的事。

是了,他又是照顾她的口味下厨带饭,又是为了她的事跟容斯珩打架,这可不就是在追求她么?

倒是她前阵子心乱如麻,硬生生的忽略了。

相比之前,坐在前面的容父母就平静多了。

他们都是过来人了,早在看到顾彬瞧自己女儿的眼神时便怀疑他不只是顺路陪她回来这么简单。

这时听到顾彬直接坦白,心里对他其实都是满意的。

他相貌堂堂,跟徐唯一又是关系颇为不错的同行,更要紧的是他们对他知根知底,早知道他是个靠谱的后辈。

容父开车的同时多往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看过之后是格外的满意:“你有这个想法挺好的,但跟我们坦白没用,还是得看唯一的想法。”

容母跟着附和道:“是啊,亲上加亲是很好,我们也挺支持的,但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我们不干涉。”

她说着,又想起了容斯珩的事,面上不禁显出忧愁之色。

顾彬是心血来潮,忽然做的坦白,不过想追求徐唯一的念头却是存在许久,并且是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

早在她还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对她有好感了。

徐唯一对上他期待,但却并没有催促之意的目光,心念微动的说:“有点突然,我还得再考虑一下。”


她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埋怨和厌烦。

容斯珩苦涩的说:“这是你第一次用这样的目光看我,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伤害爸妈,我只是不想你一气之下选择顾彬。”

他不知道徐唯一其实还没有正式接受顾彬的追求,不过已经没关系了。

徐唯一选择将错就错,她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没有什么一气之下,如果我选择跟一个人在一起,原因只能是因为我爱他。”

容斯珩几乎站立不能,他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那我呢?

你能不能再试着继续爱我?

算我……求你了。”

他从未求过任何人,但这一刻面对徐唯一,就算要他跪下来祈求她的原谅也没关系。

可是徐唯一并不需要,她摇了摇头,看向他的目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哥哥,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如果你不能接受跟我继续做兄妹,那也没关系,以后我们可以做陌生人。”

绝情的话音字字清晰,戳的容斯珩心痛不已,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恍惚发黑。

徐唯一却是说完就算。

她走的匆忙,这时将情绪宣泄完毕,肩膀都冷的发颤。

恰在此时,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顾彬的电话。

徐唯一当着容斯珩的面按下了接听键,她整理了一下情绪,平和地说道:“不好意思,今晚让你见笑了。”

顾彬在听筒另一边温和的说:“我不是来跟你聊这个的,外面很冷,你忘记穿外套了,如果事情解决好了,就快点回来吧,或者……需要我去接你么?”

他想的面面俱到。

徐唯一在寒风中感到一阵暖意,她对容斯珩一眼不看,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我这就回去……”容斯珩等着她回头,可是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也还是没有等到。

大年初一,徐唯一的容父母几乎是一夜未眠。

他们被顾彬劝回了卧室休息,直到第差不多该开始拜年了才出屋。

可房间里哪还有小辈们的身影,他们只在茶几上找到了一封信。

容母担心了一夜,这时视线都变得发晕,索性让丈夫读给她听。

容父也着急,但看完之后,情绪反而放松了许多,他向妻子转述了徐唯一的话。

“你别着急,没出什么事,是唯一告诉我们,她打算跟顾彬一起去非洲做志愿者。

刚好他们医院有个支援落后地区的无国界医生项目,所以他们想去帮助那边的人,实现从医时的梦想。”

他看完信的正面,发现背后还有字,又翻过去细细看完,对妻子补充道:“顾彬也留话给我们了,他说请我们放心,他一定会保护好唯一的。”

容母眼泪差点流下来:“非洲条件那么差,又危险,他们能过的好么?

还不是因为……”她的话说不下去了。

容父如何能不明白妻子的意思,这时也只能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尊重他们的选择吧,反正有顾彬在,这孩子是个靠得住的。”

容斯珩失魂落魄的在外面站了一整夜。

等他回到家里,一切都已经晚了。

之后数月,徐唯一和顾彬都杳无音信,直到他的邮箱里收到了一封陌生邮件。

直觉告诉他,这是徐唯一发来的。

邮件没有署名,但是内容显然是出自她之手。

她在邮件里用平淡的措辞向他转述了自己的生活:哥,我跟顾彬在这里过的很好,已经按照这边部落里的习俗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有很多可爱的动物见证了我们的幸福,我们会一直为医疗事业奉献下去。

祝你幸福。

容斯珩盯着这封邮件,看了足足一整夜。

当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忽而怅然地叹息了一声。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他只回复了一句:哥哥祝你们新婚幸福。

(全文完)
顾彬早有面对他怒气的准备,及时往旁边避了一下。

原本正中面门的拳头因此擦过他的颧骨,让他只摇晃着碰到了侧边的墙面,没有当真倒在地上。

容斯珩没有收手的意思,他裹挟着怒气冲过去,直接抓紧了顾彬的衣领,警告道:“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你没资格说这话!”

顾彬没有白白挨打的道理,忍到现在已经是看在双方亲人和徐唯一的面子上。

他见容斯珩得寸进尺,转而抓住对方的手臂,猛地用手肘撞了过去。

两人就此厮打在了一起。

酒馆规模不大,桌椅板凳都是活动的,很快就被撞倒在地,惊动了柜台后面如痴如醉看球赛的老板,他用德语呼喊了几句劝架的话,试图上前把他们分开,结果毫无作用。

容斯珩和顾彬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谁也不肯先停手。

他们双双挂彩之后,战火越打越激烈,甚至殃及了旁边的酒桶。

这下老板忍无可忍,直接对服务生喊道:“报警!

就说他们要砸了我的店!”

闹剧最终以警察赶到现场,将他们双双带去警局问话,然后送去医院告终。

一夜过去,消息很快以恰好撞见顾彬的护士为中心,在整间医院里扩散开来,成了人人皆知的八卦。

徐唯一第二天去到医院里值班,成了最后收到消息的人之一。

同门们见徐唯一跟没事人一样,纷纷惊诧不已。

徐唯一换好白大褂,疑惑道:“你们怎么都在看我?

今天不用工作的么?”

她摸了把自己的脸,没发现任何不对劲或者值得被盯着的地方,昨天回去之后,休息是第一要务,脸上别说是脏东西了,就连黑眼圈都没有。

有人忍不住发问:“你不知道顾医生的事么?”

徐唯一一愣:“他怎么了?”

“他病了,昨天连夜进的医院。”

其他人见她是真不知道,这才七嘴八舌的把情况同她说了一遍,听得她很是惊讶:“他生病了?

怎么可能?

他昨天还好端端的。”

至少顾彬送她回家的时候健康的不得了,她忍不住追问道:“他生的什么病?”

同门们其实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有昨晚刚好值班,去病房里看过他的人说:“其实也不能说是生病,他瞧着更像是受伤了,额头上裹着纱布,还清理了玻璃碎片,幸好没伤到手。”

对医生来说,手是很重要的,尤其顾彬还是需要掌握剂量的麻醉师。

徐唯一是从职业生涯的角度考虑的问题,她得知顾彬的手没事,松了口气问:“他在哪儿?

大家都是同门,现在他出事,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一下。”

值班时已经去探望过顾彬的人自然是不必再去,但余下几人想要表示跟她同去的意图时,却也被身边的同门悄悄戳了胳膊。

正要说话的人心领神会,立刻改口:“我们有报告要写,待会儿再去,徐医生你先去吧。”

徐唯一没有多想,她去医院附近的花店买了束郁金香,带到了顾彬所在的病房里,然后被他吓了一跳:“顾医生,你怎么伤成这样?”

只见顾彬头上缠着一圈绷带,眼眶和嘴角都有乌青不说,面颊上也有大片的擦伤,看起伤的实在是不轻。

“徐医生,你来了。”

他没想到徐唯一会这么快就收到消息,急忙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徐唯一示意他不用忙,把花摆到病床一侧的矮柜上,然后问:“你确实这是生病,而不是遇到……嗯,意外?”

她倾向于他是被人打了,不过还是选择了相对委婉的说法。

顾彬满脸尴尬,看起来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但他自知瞒着也没用,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大概率是给你添麻烦了。”

徐唯一更疑惑了:“我?”

顾彬将目光移到她拿来的花束上,越发不好意思的小声说:“我跟你哥哥打了一架,还惊动警察赔偿了被砸店的酒馆,虽然最后和解了,但还是很抱歉。”

他为人最是随和谦逊,从来没跟什么人吵过架红过脸,没想到一出现矛盾就闹了个大的。

徐唯一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跟你打架的人是我哥哥?!”


有相熟的同门笑着交换了目光,是看出了齐教授撮合他们的意图。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顾彬变得格外忙碌。

他跟徐唯一是挨着坐的,于是先是有人给她递餐刀的时候会从他这里多过一遭;又是提起她的专业方向时,还会多问一句跟麻醉科的合作……徐唯一察觉到大家的意图,但当着大家的面,她也没办法说什么。

顾彬性子温柔,不知是没发现其他人小小的起哄,还是习惯了维持绅士做派,他帮徐唯一切肉放到餐盘里。

见她心不在焉,不忘关切道:“徐医生,你怎么了?

是不是不合胃口?”

“没有。”

徐唯一不想让其他人扫兴,连忙叉了块烤猪肘肉放进嘴里:“挺好吃的。”

这道当地美食对喜欢它的人来说是香味浓郁的珍馐,但对压根吃不惯这边菜系的人来说就有些难以接受了。

徐唯一勉强将肉咽了下去,试图喝口汤缓解一下油腻。

结果被酪乳汤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这天聚餐结束,她再看医院食堂提供的干面包和各类土豆沙拉都顺眼了不少。

不料齐教授担心她孤身在外,隔三差五就叫大家一起去聚餐。

好消息是师门情谊成功建立起来,大家混熟了;坏消息是她彻底确认了自己吃不惯德国菜,但是不好讲出口。

直到顾彬在大家又一次商量去尝试哪家店的时候开口说:“我知道一家不错的中餐馆,换个口味怎么样?”

这个建议得到了同门的一致赞同,不擅厨艺的徐唯一更是因此饱餐一顿,险些被唤起思乡之情。

人在异国,旁的生活习惯都好适应,入乡随俗也不难,但唯独口味无法改变。

顾彬看在眼里,当时什么都没说,只在第二天上班时,多拎了个饭盒交给徐唯一。

“我准备午餐时不小心做多了,想着浪费不好,就一并带到医院来了,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

徐唯一总不能让人再原封不动拎回去,礼貌的向他道谢:“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下中午倒是省得再去食堂了。”

顾彬细心叮嘱:“饭盒是可以直接进微波炉的材质,你放进去叮一下就好。”

徐唯一记住了。

等到吃过午餐,特意将饭盒清洗干净,然后还给了他。

结果第二天上午,他又拎着饭盒来了。

这一次,徐唯一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饭盒里芦笋炒虾仁,玉米煲小排,外加一杯黑米粥,几样菜品全都是费功夫的清淡精致菜肴,一次可以解释成不小心做多了,但第二次就太勉强了。

徐唯一斟酌着措辞,当天下午在还饭盒的时候对他说:“顾医生,谢谢你,但……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其实已经吃得惯食堂了。”

顾彬见她这么快就发现了,也没觉得意外,他温和的笑了笑,反问到:“是我做的饭不好吃么?

我以为自己厨艺还可以来着。”

徐唯一忙不迭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厨艺很好,只是……你本来没必要多做一份。”

顾彬诚恳表示:“真的没什么,不过就是切菜的时候多切几刀而已,而且齐教授不是说了么?

我们既是同门,又是从同一个城市来的,应该互相照顾。”

这话确实是齐教授亲口说的。

徐唯一无话可说了,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沉思片刻表示:“不如这样吧,你帮我带饭,但是菜钱要由我来出,这样才算是互相照顾,否则我就不能再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好意了。”

“好,那你喜欢吃什么也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顾彬答应地很痛快。

他们就此成了拼饭搭子。

徐唯一的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轨,而身处国内的容斯珩则是正在怒不可遏。

“你听我解释……”冉晴可怜兮兮的抓着他的衣袖,试图说点什么,但刚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容斯珩目光冷然地睨了她一眼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地板上是散落一地的证据,上面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打印着她的检查结果,她没怀孕。

以及,还有一份医学鉴定——冉晴的处女瓣膜依旧完好,无缺损。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跟冉晴发生过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