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蛇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根本没什么男朋友。夏初的真实身份是南城市刑侦支队长。卧底失败被抓,受尽折磨。我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去那间病房。实际是白医生考验她的。……白医生和麻婆婆一干人涉嫌危害他人性命,非法买卖人体器官等罪,证据确凿。都得到了应有的法律制裁。半个月后,我身上的伤都痊愈了。夏初问我。要回清溪村葛家吗?我摇摇头。为了生儿子,他们可以狠心牺牲我。就当我已经献祭蛇仙了吧。窗外蓝天白云。前半生很苦,接下来该是好运满身。今后的日子。我想为我自己活。
夏初的真实身份是南城市刑侦支队长。
卧底失败被抓,受尽折磨。
我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去那间病房。
实际是白医生考验她的。
……白医生和麻婆婆一干人涉嫌危害他人性命,非法买卖人体器官等罪,证据确凿。
都得到了应有的法律制裁。
半个月后,我身上的伤都痊愈了。
夏初问我。
要回清溪村葛家吗?
我摇摇头。
为了生儿子,他们可以狠心牺牲我。
就当我已经献祭蛇仙了吧。
窗外蓝天白云。
前半生很苦,接下来该是好运满身。
今后的日子。
我想为我自己活。
自我安慰道:有菩提手串在,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可下一秒,一条十丈高的墨绿色巨蛇破土而出,迎风耸立!
在它硕大的身躯前,我们三人渺小如蝼蚁。
巨大的蛇头朝我奶面门探去!
眼看着就要咬到她,我急的满头冒汗。
就算她待我刻薄冷落,终究是亲人。
我一狠心,蹲下身捡起几颗石头砸过去。
果然蛇仙被激怒了,扭过巨大的躯干。
幽蓝的双眼死死地瞪着我。
蛇头龙身,通体光滑。
它巨大的阴影完完全全笼罩住我。
好家伙,这哪是什么大蛇!
分明是巨蛟。
我娘竟误食了蛟龙肉。
神婆面色紧张,喝道:丫头,这下你知道老葛家摊上多大事了吧!
我瑟瑟发抖,明明知道该逃命。
可双脚却像灌了铅,没法挪动半寸。
只能死死闭上眼。
我额头的冷汗一颗接一颗往下滴。
“嘶,嘶嘶…”声音越来越近,近到仿佛在我耳边一般。
终于我忍不住睁开眼,只见硕大的一颗蛇头。
瞪着幽蓝的蛇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这不可能……它怎么会看见我?
“救救我啊……”我吓得直接哭出声,绝望地看向我奶。
我奶早吓得屁滚尿流,没头苍蝇似的乱窜。
内心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稀碎。
我豁出命去救她,可她却一心想着自己逃命。
我奶逃走时,窥见到地上散落的蛟龙鳞片。
一时贪欲上脑:“这可是蛟龙大仙身上的东西啊,卖了就能给俺娃娶个新媳妇!
老葛家子孙有望啊!”
我奶发了疯似的蹲下来捡鳞片。
几乎同一时间,她的头颅被蟒仙瞬间咬断,地上匍匐着一具淌血的无头尸体。
神婆瞅准时机,朝蛟龙仙撒出一把雄黄。
趁它迷眼的功夫,将我救了出来:“丫头,千万别回头!”
啃噬骨血的‘咯咯’声从后背传来,巨大的血腥味使我肠胃翻滚。
我奶死了……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我双腿发软,连牙齿都在打颤。
我双腿止不住发软,连牙齿都在对架。
明明我们都抹了犀牛泪,为什么还是被蛟龙大仙发现了?
明明我戴着手串,为什么蛟龙大仙还能看见我?
“招娣娃子,婆婆一定护你周全。”
我还没有从这场血腥中反应过来,神婆拍拍我的肩。
她说时间也不多了,这两个地点我们只能分开去,11点之前必须回到洞口集合。
记住,蛟龙化身的地方,一定长满了绿色的长生藤!
即使神婆和我一道,我俩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更别说现在叫我一人去打探,妥妥的送人头。
神婆看出我的踌躇,又给我背上贴了道黄符。
关键时刻能保你一命。
越往蛇洞深处腿越软,黑暗放大了我内心的未知和恐惧。
不过手脚的伤倒是一点都不疼。
神婆奶奶的药还挺管用。
我擦掉手上还没有完全被吸收的淡紫色药汁,闻了闻,有点呛人。
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见到了长生藤。
一簇又一簇绿色的藤蔓交织高耸直指洞顶,诡异的生机感。
看着我惋惜道。
苦命的娃,我先给你止血,等明儿个事情了解了。
婆婆一定带你去省城治眼睛。
我死死咬牙,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能哭。
可血泪还是顺着眼眶掉个不停。
祸是我爹闯出来的,蛇肉也是我娘吃的。
为什么付出代价的却是我?
神婆收了桃木剑,严词厉色。
刚才我请了地藏王菩萨,等天一亮我们就进蛇仙洞归还蛇骨。
虽说还少了一块,但有地藏王菩萨庇护,谅蛇仙也不敢造次。
神婆将地藏王菩萨摆在了我家正堂上。
又恭恭敬敬地摆上香案贡品。
我娘小声嘟囔。
我从来只拜送子菩萨,为啥也要跟着拜这劳什子地藏菩萨。
神婆气得扇了我娘一巴掌。
无知村妇!
地藏菩萨专管地狱怪恶,也是你能乱嚼舌根子的?
我娘话刚落,我就看见菩萨的双眼开始泣血。
竟流出两行血泪!
糟了糟了,菩萨动了怒。
神婆连忙狠狠扇了我娘几巴掌,又一脚踢倒了我娘。
还不快给菩萨忏悔!
我娘哆哆嗦嗦取了三根香,却怎么也点不燃。
她心一横,直接将没有点燃的香插在香炉里。
“砰”地藏菩萨像瞬间四分五裂,散了一地。
神婆惊得跌坐到地上,倒抽一口冷气。
“完了!
菩萨不愿意保佑咱们。
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爹娘害怕的很,不敢跟进去。
只推了我奶出来。
老人家不怕邪灵!
娘,你就代我去吧。
咱老葛家不能没有后啊……我奶含泪点了头,比起死,老葛家无后更让她绝望。
神婆把我从桃木桩上放下来,手脚的血窟窿敷了不知什么草药。
看着爹娘欢喜的背影,我疼的直颤。
神婆给我和我奶面门抹了三滴犀牛泪。
说是能叫蛇仙闻不到身上的人气儿。
她又把一条刻着古怪符文的手串套上我手腕。
丫头,阴时女阴气最重,这菩提根手串你戴着。
就算你站在蛇仙跟前,它也瞧不见你的。
我奶听了,忙伸手来夺。
神婆一掌拍开她那双枯手。
“你个老货,娃娃的东西也抢!”
我奶老脸一红,这才作罢。
我抹了抹泪,第一次被人维护。
但我嗓子被毒哑了,哭不出声。
神婆心疼我,好孩子,等这事了结我带你去治嗓子。
……神婆带着我们深入蛇仙洞。
“神骨送还,求蛇仙大人原谅!”
神婆念叨着,领着我们深入蛇仙洞穴,其实就是一片巨大的热带雨林。
她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
神婆说,蛇仙大人极善藏匿。
这座蛇洞曲折鬼祟,有两个地方可能是蛇仙蜕壳化仙的地方。
必须一个一个的去验证,看哪里才是真的。
“现在是晚上八点,离午夜12点还有4个小时,要不能平安送回蛇骨…”神婆的话戛然而止。
我们都知道,不能完成任务。
就是一个死。
我吓得嘴唇发白,腿脚直哆嗦。
神婆拍了拍我的肩。
丫头,伤口还疼?
我点点头。
“阿婆,我怕……”左眼框空洞洞的,疼得厉害。
突然,我们头顶那棵槐树被大风吹的呼啦作响。
所有人面面相觑,脸色骤变。
蛇仙来了!
我吓得抖成了筛糠,紧紧攥着手心的菩提根手串不敢放手。
她的声音低哑,却叫我遍体生寒。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是不是身子发虚,浑身冷得很。
夜里还总做离奇的噩梦。
我点点头,全中。
我把自己的遭遇都和她说了,包括我和麻婆婆的关系。
她冷笑起来。
真是天真。
麻婶的女儿八天前就没了,哪来的什么尿毒症女儿。
她女儿快不行了当天,就急吼吼带到这撇了对眼角膜。
我扒着扶手脑子一片空白,突然想起刚才摸到的那两个字。
完整应该是:救命!此刻,我终于醒悟。
桃木架竖在蛇洞口那天傍晚,神婆来过一趟。
她给我喝了碗热汤驱寒。
我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神婆偷偷在热汤里放了致幻蘑菇。
蛇洞里头发生的事,原来都是我吃了毒蘑菇引发的幻觉。
在我们这,漫山遍野都是菇子,想找这种蘑菇并不难。
难怪我的腰和手臂总有刺痛感。
应该是被医生抽取了身上的东西去配型。
这样一想,一切都清晰明了了。
我脊背发寒,恐惧侵袭着我的四肢百骸。
看着病床上扎着点滴,形容枯槁的女孩。
我很害怕,声音颤抖起来:我们该怎么办。
这时,一个面带凶相的护士过来赶我。
回到病房。
我的右手慢慢摸进口袋,攥紧。
那个女人悄悄塞过来的。
是一张便签。
上头歪歪扭扭写了一串数字。
她说巡防换班的时候,前台是没人的。
我可以打这个电话向外界求救。
悄悄打开门,我弓着腰小心躲过监控探头。
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我感觉心跳很快很快。
似乎下一秒就要越出喉咙。
我绷紧了神经观察四周。
走道拐角突然传来声响。
是麻婆婆和那个医生。
医生叫她,麻姨。
听他们意思,我和重症监护室那个姑娘配上了型,再过几天就能换肾手术了。
麻婆婆太阴险了,在村里用神婆身份作掩护。
实则寻找猎物,伺机拐到黑市交易。
我猛地攥紧右手,汗水濡湿了纸片。
病房的女孩说她叫夏初,是和男朋友一起来南城写生。
路过我们村子那天,被麻姨迷晕拐到这了。
没几天就被折磨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失踪了七天,她的男朋友不会坐视不理。
现在肯定在想办法找她。
如果我能和他联系上。
那么我俩就有救了。
一想到自己兴许是我俩唯一的生机。
我突然紧张起来又莫名有些兴奋。
就在电话拨通那一刻。
我身后有手机铃响起,迅速接通:“喂。”
一道阴鸷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像触电般,我丢开电话机。
僵着身板,慢慢转过去。
“想通风报信?
这可不是好姑娘会做的事哦。”
白医生还是那副斯斯文文的模样。
突然脖子一阵钝痛。
我头一歪,倒在了地上。
做的不错。
白医生收回手,朝拐角病房笑了笑说。
我的左右手分别铐在了病床两侧,彻底失去了自由。
麻婆婆提着饭盒进来。
舀起一勺喂到嘴边。
我就着勺子大口咀嚼。
麻婆婆微微诧异,你不怕?
我白了她一眼,怕归怕。
吃得吃。
你就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麻婆婆收拢空饭盒。
我其实猜出了七七八八。
夏初反水了,为活命她坑了我。
神婆把我娘藏在了地窖,十个月后,瓜熟蒂落。
她又将我团在襁褓里,用红纸写了八字,装进竹篮顺水漂流。
偏巧,竹篮被一直未育的葛家媳妇捡着了。
神婆提点,河下捡女,怀生有望。
养娘欢天喜地,抱着我回了家。
我鼻头一酸。
前半生遭的苦难,竟是这样的开端?
孩子,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可以先喊我麻婆婆。
等你真正接受了这个事实,再喊我一声外婆好吗。
我点点头问,我亲娘呢。
神婆,不,应该是麻婆婆。
她浑浊的眼里藏了丝窃喜,一闪而过。
又哽咽道,她快死了,你去看看罢。
重症监护室外。
我扒着玻璃窗往里瞧。
病床上躺着个人。
浑身插满管子,几台仪器维持着她薄弱的呼吸。
这是我的亲娘。
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细密痛感蔓延,四肢百骸都生疼。
麻婆婆说,我娘得了尿毒症。
晚期。
除了换肾没别的路走了。
孩子,你就可怜可怜你妈吧。
麻婆婆跪下来痛哭流涕,吓了我一跳。
我救!
我泪流满面,扶起她。
十几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
就因为是女孩。
我奶冷嘲热讽,克扣饭食。
我爹娘长吁短叹,只可惜我不是男孩。
现在好不容易认回了亲娘。
怎能不救?
麻婆婆得了准信,老脸欢欣雀跃。
说要去和医生商量手术细节。
病房实在太无聊,我攀着扶手想起来走走。
无意间,手边摸到几道刻痕。
在病床扶手上。
我看到歪歪斜斜刻着:求…叩。
我看不懂,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并不在意。
医院走廊空无一人,过于安静了。
不少病房床位都是空着的,只少数几个病房住着人。
我也是其中一个。
我看到拐角病房里躺了个奄奄一息的女人。
我打开门进去。
这间病房的冷气很足,冻的我手脚发凉。
我拢了拢衣服,和她打照面。
这里好像没什么病人。
你是得什么病,很严重吗?
她没说话,警惕地看着我。
你不要紧张,这里的医生护士很专业,你会康复的。
我轻声说,试图让她放下戒心。
这时女人虚弱地笑了,无知。
哪来的什么其他病人,我们都是他们养的猪仔。
胡说八道,突然身体发虚,我只能扶着架子堪堪站着。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黑市医院。
进来了就别想着再出去,等待我们的结局,是被活摘器官、眼角膜……等到没有利用价值,就会抽干血装麻袋丢进海里一了百了。
可麻婆婆说…麻姨?
她可是出了名的拍花子头头。
方圆百里的乡镇山村,可都是她的势力范围。
麻姨是小地方出生的,没啥文化。
人倒是狠辣。
我不敢相信。
她瞅了我的胳膊一眼。
你也快了。
我放下袖子,感觉越来越冷。
每天放400cc的血,你压根察觉不了。
等时机成熟。
看过宰猪吗?
就跟那一样的,活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