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韫贺时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儿子变成了纨绔子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爱吃木耳烩豆腐的于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贺时序扶我上了马车。我示意贺韫也上来,和我们共乘。“上来吧,今日输了这么多回,往后可要记住教训,莫要再来赌坊了。”贺时序沉声道:“马车太小,坐不下三人。”我环顾了下这辆八驾的马车。里面放再放匹马都行。哪里坐不下了?贺韫愣怔片刻,反应过来后,脸更黑了,嘴硬道:“我正好不想乘车。”贺时序把帘子放下。“那你走回去。”贺韫气得甩袖。“走就走!”据我从前的记忆,赌坊离侯府,还有好长一段路。我于心不忍。“上马吧。”“用不着你假好心!”贺韫倔得像牛,笃言要走回去。贺韫生得风姿出众,穿得一身富贵锦绣。默然走着,沿街的老少妇孺都盯着他看。只是世家子弟平日出行,都是乘车骑马,这样沿街硬走的,委实不多。方才那群赌坊里的纨绔们,从门口探出头,望着贺韫...
贺时序扶我上了马车。
我示意贺韫也上来,和我们共乘。
“上来吧,今日输了这么多回,往后可要记住教训,莫要再来赌坊了。”
贺时序沉声道:
“马车太小,坐不下三人。”
我环顾了下这辆八驾的马车。
里面放再放匹马都行。
哪里坐不下了?
贺韫愣怔片刻,反应过来后,脸更黑了,嘴硬道:
“我正好不想乘车。”
贺时序把帘子放下。
“那你走回去。”
贺韫气得甩袖。
“走就走!”
据我从前的记忆,赌坊离侯府,还有好长一段路。
我于心不忍。
“上马吧。”
“用不着你假好心!”
贺韫倔得像牛,笃言要走回去。
贺韫生得风姿出众,穿得一身富贵锦绣。
默然走着,沿街的老少妇孺都盯着他看。
只是世家子弟平日出行,都是乘车骑马,这样沿街硬走的,委实不多。
方才那群赌坊里的纨绔们,从门口探出头,望着贺韫的背影感叹。
“果然有了后娘,立马就有了后爹呐!”
5
一路上,马车内。
贺时序紧扣着我的腰,将我搂进怀里。
我快喘不过气,要挣开。
贺时序祈求道:“别动。”
他将我搂得更紧,
“真得是你吗?谢宁禾。”
我轻抚他的背,温声道:
“是我,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很快到了府邸。
贺时序牵着我下了马车。
一天,他拦住我,扬言要和我比梳发髻。
据说这是他观察了许久的结果。
无论冬夏礼宴,我的发髻,都是简单的高马尾。
他赌我不会梳。
为了万无一失,这厮还提前专门找了梳发髻的古籍去学。
灵蛇髻、双螺髻、裘云髻......
他用九皇子的脑袋做实战,把九皇子都梳秃了不少。
才终于胸有成竹,来找我下战帖。
我前半生也没想到,有人会在梳头这个领域,给我下战帖。
我只会梳高马尾,其它一窍不通。
让贺时序钻了空子,如愿赢了。
此次后,我以为他该知足,没想到这厮更加变本加厉,在我身旁出没的次数更多。
不知安得什么坏心。
上元佳节,灯市亮如昼。
贺时序身披朱缎雪毛的狐裘大氅。
朱红发带绑住乌发,风流自成。
烟火腾空绽夜之际。
他作势许愿,双手合十,许了快一炷香。
把我好奇心吊足。
我问他:“你竟也有要求神仙的事?”
四周火树银花,他转身望向我。
“我求大罗神仙,能许我,为谢宁禾梳一辈子发髻。”
一双笑意弯弯的桃花眼,看得我心旌神摇。
我说这厮今日怎么如此打扮,什么璎珞悬绦,环佩绣带都往身上戴。
原来是要蛊惑我。
险恶至此!
贺时序没食言,成亲后,日日为我梳头。
真地为我梳了一辈子发髻。
只是大罗神仙也没料到。
我的一辈子,这样短。
4
哒哒的马蹄声,在赌坊门口停下。
细分开我的乌发。
替我簪髻佩钗。
梳好后,便搂着我,细嗅我的发丝,轻拍我的背。
等日光照进窗格,再一起出去用饭。
眼前的梳妆台,又添了许多簪钗环带。
还有府内唯一留下的旧人,我从母家,带过来的老乳母。
我的心跳得怦然。
在贺时序面前蹲下,认真地问:
“这些年,你是不是,很想我?”
下一瞬,我便落入了他的怀里。
唇被狠狠压住。
7
床幔内。
贺时序的吻咬似乎无穷无尽。
温热的气息落在我的颈侧肩头,就是不下一步动作。
我熬不过,伸手滑进他的里衣衣襟。
贺时序喘息着握住我的手,制住我的动作。
轻轻咬了口我的手指。
抬眸望向我,明明眼眶忍得通红,却喑哑着声音道:
“今晚不行。”
我刹时懂了。
我穿过来,如今才二十。
贺时序却已三十五。
他怕我嫌弃。
我忆起从前,贺时序初次亲我时。
太过激切,蛮横且凶悍,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呜咽呼了声痛。
他便疚心疾首,旋即去南风馆求学。
到底还要点脸。
拖着九皇子给他垫背。
因着这事,长安城里传了好久,九皇子好男色。
学成后,才云淡风轻地回来勾我,直把我吻得站不住。
如今他不许我脱衣服。
我更起了逗弄的心思。
眯着眼偷袭,手从他衣服下摆飞快摸进去。
按上他坚硬腹部。
肌块分明,还是很硌手
我死后,儿子成了整个长安城最纨绔的浪荡子。
他爹从少年将军,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
我怒了!只晓得升官!儿子不知道管。
再睁眼,我穿到十四年后。
儿子看到我,指着他爹怒骂:
“你养外室?我娘九泉之下不会放过你!”
他爹淡定道:
“这是你亲娘。”
1
我被流民一剑扎透胸膛。
白光一闪,我竟穿到十四年后。
正瞧见贺韫,在赌坊里捋起袖袍摇骰子。
这个逆子,手都快摇出残影。
气得我直接上去,掀了桌。
贺韫是我和贺时序的独子。
一张脸,挑着我和贺时序的长处长。
性子,倒是比我和他爹,都混账。
穿过来后,我脑海里,多了一段记忆。
我死在贺韫三岁那年的寒食节。
我离世后,贺韫无人管教。
成日不是斗鸡走狗、就是玩蛐蛐听戏楼。
活脱脱长成了个纨绔子弟。
乃至,和太子在赌坊起了冲突,被活活打死。
想到这,我又对着地上的骰子,发狠跺了几脚。
我拔出腰间的佩剑,刺穿了赌桌。
对赌坊老板恶狠狠道:
“谁再放他进来上桌,我就给谁上坟!”
周围与贺韫厮混的世家子们,被我这气势吓得一愣。
贺韫抖了抖袖子,凤目微挑,和他爹当年跋扈的劲儿一模一样。
昂首道:
“小爷我凭什么听你的?”
接着,骨节分明的手一伸,捞起旁边桌的骰盅。
刻意忽视了我,对着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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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我爹那般伏低做小,除了我娘亲,我不信还有第二个人。”
我们在围场跑尽兴后,将马栓在了河滩处。
晚风带着水汽,扑面轻寒。
“你还怪你爹吗?”
贺韫叼了根狗尾草,摇头。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不想看到我。”
“因为我害死了你。”
当年寒食节,贺韫吵着要吃糖葫芦。
我带着他出门。
遇到了流民。
贺韫坐在河边,声音轻微如风。
“要不是我吵着买糖葫芦,你就不会出府。”
“要不是为了护我,以你的身手,不会被刺中。”
我掰过他的脸,迫使他和我对视。
一字一句说给他听。
“你是我儿子,保护你,我不后悔。”
“我保护你,是期许你带着我的那一份,活得粲然绝伦,而非想看到你耽于愧疚中,不可终日。懂吗?”
傻儿子紧紧抱住我,哭了个痛快。
许久,我问他:
“你还吃过糖葫芦吗?”
贺韫摇头。
“没有。”
我轻轻拍他的背。
“回去买一根吧。”
“娘回来了。”
贺韫用袖子一抹脸颊。
“好。”
弄得我也心头酸涩,想对他更好。
“我亲自给你做。”
“不必。突然没那么想吃了。”
死孩子。
突然,我想起九王爷。
“对了,我回来,怎么也不见九王爷来府里做客?”
“你父亲如今和九王爷怎么样?”
贺韫一愣,痛心疾首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