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然郝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终身携带排泄袋后被男友嫌弃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梁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伤害罪、故意杀人罪、侮辱罪等罪名。但是有了结婚证的保护,虐待罪也就判2年以下、拘役或者管制;就算有人重伤、死亡的,也不过是判2年以上7年以下。”薛然望着郝心的方向,笑得恐怖,“只需要7年,就可以让他们付出代价,很划算。”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遏制地从我的眼眶中汹涌而出。“不,薛然,这不是你。你看看你的手,你救过多少人呀。”“还记得那个掉进下水道被你救起来的小男孩吗?还有那个离家走失患有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还有那个河边试图轻生的年轻人……求求你,别这样。”“可我救不了你,魏来。我救不了你。”“事情已经发生了,和你没关系,薛然。我们放下好不好。郝心她没有任何错,她不应该为她父亲的过错承担。”他却红着眼睛问我,“那你做错了什么,凭什么...
薛然望着郝心的方向,笑得恐怖,“只需要7年,就可以让他们付出代价,很划算。”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遏制地从我的眼眶中汹涌而出。
“不,薛然,这不是你。你看看你的手,你救过多少人呀。”
“还记得那个掉进下水道被你救起来的小男孩吗?还有那个离家走失患有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还有那个河边试图轻生的年轻人……求求你,别这样。”
“可我救不了你,魏来。我救不了你。”
“事情已经发生了,和你没关系,薛然。我们放下好不好。郝心她没有任何错,她不应该为她父亲的过错承担。”
他却红着眼睛问我,“那你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你就要承受这一切。”
原来,那天之后,不只我的人生暂停了。
还有薛然的。
10
我紧紧地抱着薛然,心中的千言万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不仅要日复一日地目睹我所承受的痛苦,还要活在自己的痛苦与悔恨之间,这种双重的折磨让他的心变得千疮百孔。
也把我们越推越远。
“但是我们不能用别人的错,惩罚自己,好吗。”身高一米九的薛然将头低得低低的,好让我能够摸到。
他就是只倔强的小狼狗,得顺毛捋才行。
我知道道理他都明白,只是他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这道坎是我。
“李德厚做错了事,他已经受到了惩罚。”我继续说道:“而我们,只是遇见了一些岔路,但是我知道,我的薛然是什么样的人。”
深渊可以凝视,但不要驻足。
我知道你的底色一直是善良和勇敢。
“我有个老同学这两天联系我,说有个医院可以让我摆脱
凭什么她可以若无其事地继续生活,而我的魏来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凭什么?
这三个字在我心中反复回响。
我的世界一点点破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痛苦。
我不甘心。
刻开始在当地寻找我的踪迹。
他询问每一个可能认识我的人,查看每一条可能的线索,甚至在深夜里,他也会走在街头,希望在某个转角,能再次看到熟悉的身影。
“我可能更爱我自己吧。”我淡淡地回答。
受伤后,我一直试图与自己和解。
现在的我,需要的是一个舒适的小角落,给我足够的时间,让我能够独自站起来。
我不想看到他眼里的怜悯,责怪,勉强,后悔或者痛苦。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希望自己能够重新热烈地站回阳光下,这比什么都重要。”
而对于这段感情来说,到了这一步已经很好了,如果再进一步的话,可能就是深渊。
12
薛然番外:
我被内疚腐蚀着,一日又一日。
自责,难过,我再也走不出来那个夜晚。
每一次看到魏来痛苦的眼睛,我的心就如同被利刃割裂,无法原谅自己。
那天,我急匆匆地赶往与魏来的约会地点,却在街头与她一墙之隔的地方,救下了一个被车撞伤、失血过多的陌生人。
我立刻进行了急救,并陪同他去了医院。
医院血库告急,我毫不犹豫地告诉医生,我是O型血,可以献血。我给他输去了600毫升,祈祷着能挽救这个陌生人的生命。
皇天不负有心人,陌生人脱离了危险。
我给魏来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我以为她像往常一样,懂事地在家等我。
她总是这样,默默地支持我,从不抱怨。
于是我给她发微信:“你乖乖睡觉,我可能很晚才回家,回来给你带爱吃的咸蛋黄芝士纸皮烧麦。”
配合警察做完笔录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在医院门口准备回去的我,看见120急救车推下来的人,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
那么阳光活泼的魏来,此刻却像破碎的娃娃一样躺着,半张脸肿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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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自己身体里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破碎。
“我是为你好,那么多人看着……”薛然无奈地辩解。
为我好。还是觉得丢脸。
“什么叫为我好?你又以什么身份为我好?家人吗?你的女朋友可还在……”
我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挖出来的痛苦。
薛然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痛苦一样。
直到看到我要离开,他竟突然粗暴而急切地吻了过来,似乎要通过这个吻来证明什么。
他以前就爱用这招,每当我们因为一些争论僵持不下的时候,他就会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话题。
但现在不行。
自从我开始带着排泄袋生活,就担心他会讨厌我。
我会仔细清洗身体,喷上香水,抹掉身上让人不悦的气味。
可是现在我太脏了。
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已经被这场意外折磨得不堪重负。
我用一只手按着快要掉落的袋子,另一只手用力推开他。
“想分手你跟我说呀,我难道会死缠着你吗。我魏来向来拿得起放得下!你不跟我说清楚就跑路,这很不好!”
“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
薛然似乎压抑下了巨大的痛苦,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次仔细的看了下。
却发现薛然已经发动油门,专心驾驶,不再看我。
“我们分手也应该体面点吧,好好告个别。”
我揉揉发酸的鼻子,继续道“郝心是个好姑娘,你别害人家被小三。”
3
不论我说什么,他都不肯再分给我哪怕半个眼神。
很快,我们回到一起生活3年的家。
在恋爱的第二年,我们同居了。
这里的每一寸空间,每一件家具,都记录着我们的回忆。
现在这个家却变得陌生,弥漫着疏离。
一年前我出事后,我们两个人都在努力延长这段关系
接着,无情的棍棒落在我身上每一处。
一下,两下,三下……
老头面色平静,嘴里不断重复:“凭什么我这么惨!凭什么我这么惨!”
我想说话,却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只能感到自己的内脏滚烫似乎要从身体钻出,骨头似乎断裂,因为我听见了嘎擦声。
意识逐渐模糊,当我醒来时,已经深处垃圾堆中。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发臭的烂肉黏在我的脸上,老鼠肆无忌惮地爬过我的身体。
我却动弹不得
不远处我的手机在响,我知道是薛然在找我。
但是我的感官也在渐渐消失,混沌里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等到我终于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医生告诉我,命是保住,但我的一个肾已经坏死。
我需要终身携带排泄袋。
对于一个户外领队来说,这是多么绝望的事!
我的人生,好像被困在那个夜晚。
7
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四周的墙壁似乎还透射出过去五年的欢声笑语。
我迟迟没有决定,到底是南下还是北上。
没办法,天秤座就是这样纠结。
就在这时,我再次接到郝心的电话。
她带着一丝期待:“你能帮我选婚纱吗?”
我知道这是女生之间的小心机,一种无声的炫耀和挑战。
但是我也有我的小心机。
即使不能嫁给薛然,我也想要看看,那个最终站在他身边,穿上婚纱的女孩会是什么样子。
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去亲眼见证他未来幸福的模样,尽管这份幸福与我无关。
毕竟,后面我应该没有机会去参加他的婚礼。
我爽快地答应了她。
婚纱店里,我翻看着一排排婚纱,却在不经意间听到有人叫她 “李心”。
郝心偶遇老同学,两人熟络地寒暄起来
等我清理完毕,走出浴室,眼前的景象让我鼻头一酸。
他好像很久没有给我做过饭了。
薛然准备了一桌子的菜,每一道都是我爱吃的。
我吸了吸鼻子,试图抑制住胸中的情绪。
“哇,散伙饭整挺体面!”我试图缓解我们之间尴尬的氛围。
但是薛然并不买账,直勾勾地看着我。
“以后在家吃,少出去吃饭,免得再遇到什么突发事情。”
原来还是觉得我丢脸,所以这顿饭是为了让我不出门。
既然这么嫌弃,为什么不能痛快点放手!
我低着头拼命往嘴里塞米饭,试图掩饰声音里的颤抖。
“久病床前都无孝子,何况我们连夫妻都不是。你没必要对我负责,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体面一些。”
眼泪却不争气的大滴大滴落在碗里,与米饭混在一起。
“而且,是我魏来甩了你。是我不要你了,薛然。”
我赶紧又夹了菜送进嘴里,生怕自己后悔。
我终于舍得放手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薛然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不是负担,魏来,你要我说多少次!”
“我们一起吃完这顿饭......”
就当是最后的告别。
5年前,我们是因为拼桌认识的。
如今,我们也在饭桌上结束。
我们的故事,怎么不算有一个体面的结局呢。
可惜我话未说完,他的手机突然振动,屏幕显示是郝心。
他下意识地起身走到远处接起电话,柔声安抚着:“好,你在那儿呆着别动,等我。”
他的目光与我相接,嘴唇微微动了动,“你好好吃饭。“
他没有等我回应,转身离开。
看样子,我们连最后一顿饭都没办法好好吃完。
眼泪在我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再落下。
我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食物,到吃得快吐出来时,我才终于放下了筷子。
拿出手机,我退了所有与结婚有关的安排。
我们一起挑选的酒店,那个中式园林,是我看了3次的理想场地。
那件我幻想过无数次穿着去嫁他的鱼尾裙。
还有我们一起研究了很久的邀请函,每一个字都是我们一起构思。
每一条退订成功的信息,都像是在我的心上划下一道伤痕。
不论我说什么,他都不肯再分给我哪怕半个眼神。
很快,我们回到一起生活3年的家。
在恋爱的第二年,我们同居了。
这里的每一寸空间,每一件家具,都记录着我们的回忆。
现在这个家却变得陌生,弥漫着疏离。
一年前我出事后,我们两个人都在努力延长这段关系的时间。
但还是败给了现实。
和一个带着排泄袋的人过一生,不是说得那么简单的。
即使没有郝心,我们也快走到头了。
“我帮你清洗。”他将我往浴室里推,用不容拒绝的态度贴近我。
“我自己可以的,你,你帮不了我一辈子。”我抵靠在浴室的门口,羞愧又坚定地拒绝。
“我帮你,我怕你又没粘好,再......”
我知道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再给他丢脸”。
薛然执拗的开始脱我的衣服,动作温柔却强势。
我努力提高声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点。
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乐天派,好像没有什么能打倒我。
可是这次,我失败了。
我刚扯起嘴角,情绪就不受控制,声音里带着哭腔:“薛然,我们分手!”
“魏来......”薛然欲言又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却又被他压下去。
他也不再强迫我。
转而轻轻地抱住我,手掌轻抚着我的背,试图给予我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出去,算我求你!”我第一次对他大吼道。
薛然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似乎在内心挣扎着。
最终,他缓缓地放开了我,转身离开浴室。
我看着镜中沧桑又陌生的自己,泪水无声滑落。
一年前一场意外,导致我需要终身携带排泄袋。
作为天蓝救援队一员的男友,薛然没日没夜守了我三个月,出院那天他低头轻轻吻我,像呵护一件珍宝。
“魏来,嫁给我!”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好!”
婚期临近,他却变得很忙。
忙到只在微信上通知我“为了方便筹备婚礼,我们先分开住。”
可奢品店里,他亲昵地挽着一个女孩的手,在挑选婚戒。
找新欢就找了,我又不会缠着你。
分手也应该要体面呀。
薛然俯身在那个女孩耳边私语,女孩笑着俏皮地拍了拍他。
我眼睛有点酸,于是侧开视线去看外面的雪。
大雪纷纷扬扬,城市被纯白覆盖。
我站在雪里,心也如雪花般,一点一点坠落。
薛然,我是不是应该放手了。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几乎是立刻接了起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声音依旧温柔如昔。
真是难为他了,在其他女人身边,还要分心应酬我。
应该很累吧。
“薛然,我有话想对你说......”
“嗯?”
“我......”
准备好的话在喉咙里打转,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是我爱了五年的人呀!
“你没在家里吗?出什么事了?”他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瞥了一眼正在挑选戒指的女孩,然后转身走到一旁,低声问我。
就在他抬头的瞬间,我们四目相对。
薛然短暂愣神之后,从店里冲了出来:“你现在的身体不像以前,不能太过劳累。这么大的雪,你出来干什么!”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孩,确认她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这才缓和脸色,轻声对我说:“你先回家等我,等会儿雪下太大就不好打车了。”
哪里是怕我不好打车,是怕那个女孩发现我吧。
想什么来什么。
女孩注意到了这边,轻盈地跑向我们,脸上挂着甜美无邪的笑容。
“你好,我是郝心,薛然的女朋友。”
落落大方,笑容明媚。
确实是薛然喜欢的类型。
我以前也是这种类型。
“你是?”
我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看向薛然的眼睛。
薛然冷着脸,面目表情地介绍着我:“她是我家人。”
家人吗?家人原来涵盖范围这么广。
郝心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开心的就来握我的手。
“一定是姐姐吧,之前就听然哥提过。”郝心碰到我手,瞬间轻声惊呼:“哎呀,你的手好凉。”
薛然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自然地拽走了郝心的手,温柔地说:“我们进去说话吧,外面雪这么大。”
还没跟我正式分手呢!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当我面和新欢秀恩爱。
是啊,毕竟我的手天天换排泄袋子,怎么能碰到他的心爱之物呢。
我并不想进去,但郝心用另一只手挽住我的胳膊,把我拐进了商场,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
饭桌上,薛然贴心的把热茶吹了吹,递给郝心:“小心烫。”
见我愣着,不耐烦地把另外一杯热茶塞到我手里:“喝点热茶。”
以前薛然的温柔,是专属我的。
现在,变成了另外一个女生。
我心里发苦,连带着觉得茶也是苦的。
谁叫你倒霉呢,魏来。
倒霉蛋,就不要奢求太多。
“你怎么来这里了?”薛然语气冷冰冰的质问着我。
“胸针上的宝石掉了,我闲着无聊,就来店里修修。”
我急忙解释,生怕他误会我是故意跟踪他来的。
因为工作原因,我不爱带耳环项链戒指什么的,胸针是他有一年给我定制的生日礼物。
“打电话让他们售后上门来取不行吗?”
从我坐下,薛然的脸色就没好过,一直死死盯着我的手。
我知道这是嫌我碍事了,窘迫的用冻得通红的手使劲搓着杯子。
“你干嘛对姐姐这么凶。”郝心撒娇的用胳膊碰了他胳膊一下,他则立马缓和了脸色。
亲昵的举动让我觉得不舒服,正准备离开。
固定排泄袋的粘合剂失效,我的袋子松了。
“姐姐,你没事吧?我闻到了一点奇怪的味道。”郝心轻轻地皱了皱鼻子,关切地问我。
但这份关心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大庭广众之下划破了我的自尊。
旁边桌的小孩子天真无邪地大声说:“妈妈,这个姐姐和我一样尿身上了!
我的脸瞬间烧红。
没有哪个女生能接受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毫无尊严的样子。
即使他现在不喜欢我了。
我准备跟他们解释一下,这不是尿身上了。
是我有病而已。
薛然的脸色有些复杂,一声不吭地走到我身后,给我披上他的外套,试图掩盖那令人难堪的气味。
手紧紧牵着我,几乎是半拖着我朝餐厅外走。
还回头贴心的跟郝心说:“你吃完饭,自己打车回去。”
“哦。”郝心乖巧的点头。
“薛然,我去厕所弄一下就可以的。”薛然走得很快,我几乎跑起来才能跟得上他的步伐。
把郝心一个人丢那儿,怪不好意思的。
“你还嫌不够丢脸吗?还要呆在这里!”
薛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他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步伐,将我带到了车上。
“薛然,你觉得我给你丢脸了?”
比起刚刚的尴尬,此刻薛然的话,更让我难堪。
刚醒来那段时间,他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的跟我说:“魏来,你只是生病了。没关系的,是人就会生病的。”
我感到自己身体里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破碎。
“我是为你好,那么多人看着......”薛然无奈地辩解。
为我好。还是觉得丢脸。
“什么叫为我好?你又以什么身份为我好?家人吗?你的女朋友可还在......”
我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挖出来的痛苦。
薛然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痛苦一样。
直到看到我要离开,他竟突然粗暴而急切地吻了过来,似乎要通过这个吻来证明什么。
他以前就爱用这招,每当我们因为一些争论僵持不下的时候,他就会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话题。
但现在不行。
自从我开始带着排泄袋生活,就担心他会讨厌我。
我会仔细清洗身体,喷上香水,抹掉身上让人不悦的气味。
可是现在我太脏了。
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已经被这场意外折磨得不堪重负。
我用一只手按着快要掉落的袋子,另一只手用力推开他。
“想分手你跟我说呀,我难道会死缠着你吗。我魏来向来拿得起放得下!你不跟我说清楚就跑路,这很不好!”
“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
薛然似乎压抑下了巨大的痛苦,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次仔细的看了下。
却发现薛然已经发动油门,专心驾驶,不再看我。
“我们分手也应该体面点吧,好好告个别。”
我揉揉发酸的鼻子,继续道“郝心是个好姑娘,你别害人家被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