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旸毒蝎的其他类型小说《以身入蛊,知相思宁旸毒蝎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夜淮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侗郡封城一月有余,凡是出城必须要有令牌,否则会被抓入大狱。”门突然被推开,越桃出现在视野里。“出城我倒是有办法,但你们得帮我们一个忙。”我偏头看向宁旸,他点了点头,于是我问道。“什么忙?”越桃欠了欠身,算是行礼,“医治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您的玉佩,靖王殿下。”我佯装吃惊地后退一步,欲行礼,宁旸一把捞住了我,察觉不妥,又迅速收回手。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越桃继续。“村里的老人病了,需要一场婚事冲喜,您是村里唯一的男人,自然需要您的帮助。”宁旸低头思考,正准备摇头。我突然出声,“我愿意。”一场匆忙而简单的婚事在不起眼的村子里举办。拜过天地,越桃送我回房,路上她小声说道。“东西已经备好,你注意安全。”她把我送到房内就离开了,我看着桌上的合...
门突然被推开,越桃出现在视野里。
“出城我倒是有办法,但你们得帮我们一个忙。”
我偏头看向宁旸,他点了点头,于是我问道。
“什么忙?”
越桃欠了欠身,算是行礼,
“医治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您的玉佩,靖王殿下。”
我佯装吃惊地后退一步,欲行礼,宁旸一把捞住了我,察觉不妥,又迅速收回手。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越桃继续。
“村里的老人病了,需要一场婚事冲喜,您是村里唯一的男人,自然需要您的帮助。”
宁旸低头思考,正准备摇头。
我突然出声,
“我愿意。”
一场匆忙而简单的婚事在不起眼的村子里举办。
拜过天地,越桃送我回房,路上她小声说道。
“东西已经备好,你注意安全。”
她把我送到房内就离开了,我看着桌上的合卺酒,有些忐忑。
我也是有私心的,
4岁前,我在南诏皇宫里受尽万般折辱,后来他们把我送到禁地,不管不问,直到15岁母妃召我下山。
起初我还抱着一丝对亲情的幻想,没曾想,她是让我装扮成南诏王子,为她的儿子去死。
幸而带队的将军是宁旸,他没杀我,也没虐待任何一个南诏俘虏。
出城的路上,横尸满地,大多是穿着南诏服饰的士兵。
可我的内心只有对生灵的敬畏,毫无对国家的眷恋。
我想着,我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世界上也没人再会关心我。
后来大周的庆功宴上,某个同样身为俘虏的将军指出我不是真正的南诏王子。
他以为这样就能投诚,实则为当场毙命。
那是我第一次对人性产生恐惧,
在传闻中南诏圣女全身是宝,血液可治百病,肉体
能延年益寿,血肉相融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
一时间,在场的大臣如狼似虎,凶恶的眼神仿佛要把我分食入肚。
我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宁旸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非要用军功换取我和其余妇孺的性命。
我听不懂大周语言,只通过面色知道宁旸遭到了在场人的嘲笑和嗤骂。
后来我们被放回了南诏,也就是现在的清侗郡,重建家园。
从此,我再未出过村子。
我对宁旸是有情的,感恩之情也算是情吧。
父亲曾说,无情之人用蛊,只能领略皮毛。有情之人方可参破其中奥秘。
不过父亲太有情了,因情而死,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身首异处。
我不要做他那样的人,我要有情胜似无情,宁旸是我最好的选择。
4
婶子们没有留他太久,算着时间,把他推进房门。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有些许的尴尬。
宁旸撩开头帘,先我一步动作。
他把准备已久的纸条塞给我,自己则坐到椅子上背对着我。
“多谢姑娘愿意相助,待事情成功,姑娘可以提任何要求,我必定一一满足。”
我走到他身旁,瞧见他熟透了的耳朵。
可惜了,此时面具下的那张应该更好看才是。
“好啊。”
我勾住他的下巴,如魅惑人的狐妖轻笑,顺手拿走他身上的玉佩。
“这个就是靖王殿下给我的证明,若是我想好了要求,就把它还给你。”
宁旸默许,眼底还带着几分笑意,就在他拿着合卺酒,准备喝下去时,变了脸色。
清澈的眼睛望着我,我竟被看得有些心虚。
我虽有过给他下情蛊的想法,但是最终被否决了。
如今,合卺酒里是有一些剧毒的蛊,可明
淅沥沥的小雨打在树枝上,像乱人心弦的琴声。
红烛喜轿从禁地外抬进,轿内传出若有若无的哭声。
许是母妃怕极出事,护轿的人竟是南祁安。
我放出一只蜈蚣,它顺着轿底爬进轿内,没了声息。
“不对!”
我张口,刚想拉着越桃离开。
银白色的剑光闪过,在黑夜里划出一道天幕。
宁旸似是救人心切,招招狠厉将击退敌人,逼近喜轿。
南祁安与其余人不敌,在节节败退中,莫名让出了一条通向喜轿的道路。
喜轿内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继而张开五爪,指甲深入宁旸的肩膀。
“该死。”
母妃戴了辟邪玉,我的蛊对她无效。
我甩出随身携带的骨玉长鞭,长鞭如同凶恶灵活的大蛇,在空中弯曲着,张开血盆大口咬住母妃的手臂。
她吃痛放手,宁旸又欲进攻,我挥舞骨鞭,将他卷到我身边。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等着吗?”
他想说什么,来不及了,我朝他背后推出一掌。
“越桃,带他走!”
越桃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她虽担心我,却也及时拉着宁旸向出口跑。
宁旸想挣脱她的禁锢,越桃恶狠狠地恨着他。
“别拖阿鸢后腿了。”
“想走,没那么简单。”
母妃催动情丝,大批大批的士兵从身后走出,他们双目无神,如同只会杀人的机器。
“上次让你逃了,这次母妃我可是做足了准备。”
“那就赌赌看吧。”
我的情丝虽没有母妃的情丝鲜艳,但其毒性使然,可以与母妃比上一比。
士兵们左右摇晃,一会提剑一会放剑,如此来回反复,留足他们逃跑的时间。
“休想走。”
南祁安穿过人群,越桃后背冷不设防挨上一下,她昏迷倒地,宁旸的禁锢被解除。
他提剑阻挡,
明是给他去除瘴气的。
以毒攻毒嘛,我是为了他好!
“怎么了?”
我皮笑肉不笑,勉强维持表情。
他摇了摇头,一声叹息置若无闻,闭着眼仿佛赴死般把酒喝下去。
静待一秒,两秒,三秒……
没事。
他懵懂地睁开眼睛,用手沾了水想写点什么,又停下,转而朝着床去,在地上给自己铺了一层棉被。
我看着宁旸,他好像很忙的样子,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也罢,我也得抓紧时间。
进京的车队今晚就要出发,需快点把玉佩送去,顺便给母妃找点不痛快,转移视线。
我找了个借口出门,宁旸也没多问,许是还在刚才的尴尬中吧。
禁地的中心,南诏王妃拿着清侗郡适龄女子的生辰八字,为她的死夫君挑选着适合的祭品。
忽然,南诏王子从门外闯入。
“母妃,不好了不好了,外面好多,好多……”
“南祁安,本宫没告诉过你,任何事都不得慌张吗?”
“不是的母妃,外面有好多蛊虫!”
“什么!”
不等南诏王妃反应,一阵阴风将门吹开,外边的场景尽入眼帘。
底下的士兵与突如其来的蛊虫厮杀,哀嚎声响彻密林。
月光下,女子以纱覆面,一袭红衣懒散地依靠在树干上,身上缠绕的黝黑大蛇正吐着剧毒的蛇信子,虎视眈眈地盯着下头的猎物。
我安抚着身上狂躁的大蛇,邪魅地勾唇一笑。
“好心来给您提个醒,祭品抓得太多了,于那死人可没好处。”
南诏王妃气急了,全然忘了先前对南祁安的教导,操控手上的情丝,疯了般指着我,
“抓住她,你们这群废物!”
一队士兵机械般的向我走来。
我见好就收,蛊虫再多也比不过人海,解决它们只是时间问题。
5
越桃在我
的授意下,告诉宁旸黑市可以传递消息,不过需要银票。
正巧碰上新春,一大早,宁旸向婶子借来纸笔,准备去集市上摆摊卖字联攒钱。
路过告示栏时,我瞥了一眼。
宁旸的画像方方正正的贴在告示栏正中间,占了有三分之一大。
另外三分之一,是南诏圣女的通缉描述。
嗯,因为母妃记不得我的长相。
宁旸也瞧见了,但很快收回了视线。
我偷瞄蛮不自在的宁旸,没憋住笑了出声。
宁旸扯了扯身上紧绷的女装,微风拂面,他的帷帽若隐若现。
“笑什么。”
宁旸拉过我的手,在上面恼羞似的,重重写下几笔。
“你穿着还挺好看。”
他惩罚般的打了下我的手,然后撇过头去,猪肝色的耳朵透过帷帽显现出来。
宁旸的字迹大气磅礴,吸引了不少路过的人们聚集。
嘿,天然的情报处。
“千金赌场开新赌盘了,和他的老板比高下,赢了能得千两黄金呢。”
“我又不好赌,诶,听说没,禁地那片昨晚上红光冲天的,不知道哪家的姑娘又遭殃了。”
“哎呦,这些个挨天谴的玩意儿,人不是人,官不是官的,咱们的苦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都怪那劳什子圣女,害得我们每晚提心吊胆。”
“听说南诏圣女的血肉可治百病啊,李四你要是抓住她了,你那隐疾可就……”
“去你的,你才有隐疾。”
呀,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
宁旸神色晦暗不明,握着笔的手咯咯作响。
忽然,一只穿金戴银的大手抛开前边排队的人,身着华丽的大汉径直坐在椅子上,色眯眯地盯着宁旸。
“哼,小妞,大爷给你5两银子,把你的帷帽掀一掀啊,哈哈哈哈哈。”
他欲撩开帷帽,宁旸更快,就着毛笔给他抽去。
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