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其他类型 以身入蛊,知相思宁旸毒蝎 番外
以身入蛊,知相思宁旸毒蝎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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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江夜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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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清侗郡封城一月有余,凡是出城必须要有令牌,否则会被抓入大狱。”

门突然被推开,越桃出现在视野里。

“出城我倒是有办法,但你们得帮我们一个忙。”

我偏头看向宁旸,他点了点头,于是我问道。

“什么忙?”

越桃欠了欠身,算是行礼,

“医治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您的玉佩,靖王殿下。”

我佯装吃惊地后退一步,欲行礼,宁旸一把捞住了我,察觉不妥,又迅速收回手。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越桃继续。

“村里的老人病了,需要一场婚事冲喜,您是村里唯一的男人,自然需要您的帮助。”

宁旸低头思考,正准备摇头。

我突然出声,

“我愿意。”

一场匆忙而简单的婚事在不起眼的村子里举办。

拜过天地,越桃送我回房,路上她小声说道。

“东西已经备好,你注意安全。”

她把我送到房内就离开了,我看着桌上的合卺酒,有些忐忑。

我也是有私心的,

4岁前,我在南诏皇宫里受尽万般折辱,后来他们把我送到禁地,不管不问,直到15岁母妃召我下山。

起初我还抱着一丝对亲情的幻想,没曾想,她是让我装扮成南诏王子,为她的儿子去死。

幸而带队的将军是宁旸,他没杀我,也没虐待任何一个南诏俘虏。

出城的路上,横尸满地,大多是穿着南诏服饰的士兵。

可我的内心只有对生灵的敬畏,毫无对国家的眷恋。

我想着,我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世界上也没人再会关心我。

后来大周的庆功宴上,某个同样身为俘虏的将军指出我不是真正的南诏王子。

他以为这样就能投诚,实则为当场毙命。

那是我第一次对人性产生恐惧,

在传闻中南诏圣女全身是宝,血液可治百病,肉体
能延年益寿,血肉相融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

一时间,在场的大臣如狼似虎,凶恶的眼神仿佛要把我分食入肚。

我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宁旸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非要用军功换取我和其余妇孺的性命。

我听不懂大周语言,只通过面色知道宁旸遭到了在场人的嘲笑和嗤骂。

后来我们被放回了南诏,也就是现在的清侗郡,重建家园。

从此,我再未出过村子。

我对宁旸是有情的,感恩之情也算是情吧。

父亲曾说,无情之人用蛊,只能领略皮毛。有情之人方可参破其中奥秘。

不过父亲太有情了,因情而死,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身首异处。

我不要做他那样的人,我要有情胜似无情,宁旸是我最好的选择。

4

婶子们没有留他太久,算着时间,把他推进房门。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有些许的尴尬。

宁旸撩开头帘,先我一步动作。

他把准备已久的纸条塞给我,自己则坐到椅子上背对着我。

“多谢姑娘愿意相助,待事情成功,姑娘可以提任何要求,我必定一一满足。”

我走到他身旁,瞧见他熟透了的耳朵。

可惜了,此时面具下的那张应该更好看才是。

“好啊。”

我勾住他的下巴,如魅惑人的狐妖轻笑,顺手拿走他身上的玉佩。

“这个就是靖王殿下给我的证明,若是我想好了要求,就把它还给你。”

宁旸默许,眼底还带着几分笑意,就在他拿着合卺酒,准备喝下去时,变了脸色。

清澈的眼睛望着我,我竟被看得有些心虚。

我虽有过给他下情蛊的想法,但是最终被否决了。

如今,合卺酒里是有一些剧毒的蛊,可明
淅沥沥的小雨打在树枝上,像乱人心弦的琴声。

红烛喜轿从禁地外抬进,轿内传出若有若无的哭声。

许是母妃怕极出事,护轿的人竟是南祁安。

我放出一只蜈蚣,它顺着轿底爬进轿内,没了声息。

“不对!”

我张口,刚想拉着越桃离开。

银白色的剑光闪过,在黑夜里划出一道天幕。

宁旸似是救人心切,招招狠厉将击退敌人,逼近喜轿。

南祁安与其余人不敌,在节节败退中,莫名让出了一条通向喜轿的道路。

喜轿内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继而张开五爪,指甲深入宁旸的肩膀。

“该死。”

母妃戴了辟邪玉,我的蛊对她无效。

我甩出随身携带的骨玉长鞭,长鞭如同凶恶灵活的大蛇,在空中弯曲着,张开血盆大口咬住母妃的手臂。

她吃痛放手,宁旸又欲进攻,我挥舞骨鞭,将他卷到我身边。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等着吗?”

他想说什么,来不及了,我朝他背后推出一掌。

“越桃,带他走!”

越桃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她虽担心我,却也及时拉着宁旸向出口跑。

宁旸想挣脱她的禁锢,越桃恶狠狠地恨着他。

“别拖阿鸢后腿了。”

“想走,没那么简单。”

母妃催动情丝,大批大批的士兵从身后走出,他们双目无神,如同只会杀人的机器。

“上次让你逃了,这次母妃我可是做足了准备。”

“那就赌赌看吧。”

我的情丝虽没有母妃的情丝鲜艳,但其毒性使然,可以与母妃比上一比。

士兵们左右摇晃,一会提剑一会放剑,如此来回反复,留足他们逃跑的时间。

“休想走。”

南祁安穿过人群,越桃后背冷不设防挨上一下,她昏迷倒地,宁旸的禁锢被解除。

他提剑阻挡,
明是给他去除瘴气的。

以毒攻毒嘛,我是为了他好!

“怎么了?”

我皮笑肉不笑,勉强维持表情。

他摇了摇头,一声叹息置若无闻,闭着眼仿佛赴死般把酒喝下去。

静待一秒,两秒,三秒……

没事。

他懵懂地睁开眼睛,用手沾了水想写点什么,又停下,转而朝着床去,在地上给自己铺了一层棉被。

我看着宁旸,他好像很忙的样子,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也罢,我也得抓紧时间。

进京的车队今晚就要出发,需快点把玉佩送去,顺便给母妃找点不痛快,转移视线。

我找了个借口出门,宁旸也没多问,许是还在刚才的尴尬中吧。

禁地的中心,南诏王妃拿着清侗郡适龄女子的生辰八字,为她的死夫君挑选着适合的祭品。

忽然,南诏王子从门外闯入。

“母妃,不好了不好了,外面好多,好多……”

“南祁安,本宫没告诉过你,任何事都不得慌张吗?”

“不是的母妃,外面有好多蛊虫!”

“什么!”

不等南诏王妃反应,一阵阴风将门吹开,外边的场景尽入眼帘。

底下的士兵与突如其来的蛊虫厮杀,哀嚎声响彻密林。

月光下,女子以纱覆面,一袭红衣懒散地依靠在树干上,身上缠绕的黝黑大蛇正吐着剧毒的蛇信子,虎视眈眈地盯着下头的猎物。

我安抚着身上狂躁的大蛇,邪魅地勾唇一笑。

“好心来给您提个醒,祭品抓得太多了,于那死人可没好处。”

南诏王妃气急了,全然忘了先前对南祁安的教导,操控手上的情丝,疯了般指着我,

“抓住她,你们这群废物!”

一队士兵机械般的向我走来。

我见好就收,蛊虫再多也比不过人海,解决它们只是时间问题。

5

越桃在我
的授意下,告诉宁旸黑市可以传递消息,不过需要银票。

正巧碰上新春,一大早,宁旸向婶子借来纸笔,准备去集市上摆摊卖字联攒钱。

路过告示栏时,我瞥了一眼。

宁旸的画像方方正正的贴在告示栏正中间,占了有三分之一大。

另外三分之一,是南诏圣女的通缉描述。

嗯,因为母妃记不得我的长相。

宁旸也瞧见了,但很快收回了视线。

我偷瞄蛮不自在的宁旸,没憋住笑了出声。

宁旸扯了扯身上紧绷的女装,微风拂面,他的帷帽若隐若现。

“笑什么。”

宁旸拉过我的手,在上面恼羞似的,重重写下几笔。

“你穿着还挺好看。”

他惩罚般的打了下我的手,然后撇过头去,猪肝色的耳朵透过帷帽显现出来。

宁旸的字迹大气磅礴,吸引了不少路过的人们聚集。

嘿,天然的情报处。

“千金赌场开新赌盘了,和他的老板比高下,赢了能得千两黄金呢。”

“我又不好赌,诶,听说没,禁地那片昨晚上红光冲天的,不知道哪家的姑娘又遭殃了。”

“哎呦,这些个挨天谴的玩意儿,人不是人,官不是官的,咱们的苦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都怪那劳什子圣女,害得我们每晚提心吊胆。”

“听说南诏圣女的血肉可治百病啊,李四你要是抓住她了,你那隐疾可就……”

“去你的,你才有隐疾。”

呀,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

宁旸神色晦暗不明,握着笔的手咯咯作响。

忽然,一只穿金戴银的大手抛开前边排队的人,身着华丽的大汉径直坐在椅子上,色眯眯地盯着宁旸。

“哼,小妞,大爷给你5两银子,把你的帷帽掀一掀啊,哈哈哈哈哈。”

他欲撩开帷帽,宁旸更快,就着毛笔给他抽去。

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