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身躯上发泄着兽欲，肆意践踏着她的尊严。他们粗暴的动作，下流的言语，如同尖刀般，一下下剜割着她的心。

她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人摆布，毫无反抗之力。

而那个始终站在角落里，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的胖子，便是花弄影派来监视她的人，这让她求死不能，只能在无尽的羞辱和痛苦中苟延残喘。

“想复仇吗？”

一个低沉的男声，像根针，猛地扎进璃夭混沌的意识里，将她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她麻木地抬眼，瞥了一眼男人，脸上没有一丝波澜。这种鬼话，她听得太多了。这些男人，哪个不是一开始甜言蜜语，最后还不是在她残破的身躯上发泄兽欲？

“呵呵。”璃夭发出一声低哑的冷笑，“不用哄骗我了，我现在这副残破的身子，你要是想玩，就赶紧的，玩腻了，给我个痛快。”

她收回眼神，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与其被这些畜生折磨，不如早点解脱。

“想复仇吗？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沉稳。

“复仇？”

璃夭惨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绝望。

“我经脉尽断，如同废人，拿什么复仇？夜阑？花弄影？他们如今权势滔天，而我呢？我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复仇，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你玩够了就杀了我吧，求你了。”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男人，两行浊泪从眼角滑落，在沾满污秽的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

男人沉默片刻，再次开口，语气中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最后问你一遍，你想复仇吗？如果你自己都放弃了，那我帮不了你，我现在就离开。”

璃夭看着他平静的眼神，慢慢地，胸口起伏开始变得剧烈，脸上的伤疤也因为肌肉的抽搐而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三年了，整整三年！她被囚禁，被折磨，被羞辱，如同活在地狱一般。她怎么能不想复仇？她做梦都想将夜阑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