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小说 女频言情 我用机械厂职工名额换了早餐店云升亭升完结文
我用机械厂职工名额换了早餐店云升亭升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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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云升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升亭升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用机械厂职工名额换了早餐店云升亭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云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和云晚说了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对我?”他愤恨的目光仿佛在盯着仇人,“安祈年,破坏别人的感情,是要遭天谴的。”难怪他能和顾云晚混到一起,相似的脑回路,确实很相配。我表情严肃的看着他,“呵!你也知道,破坏别人的感情,是要遭天谴的啊?”意有所指的话当即气的他跳脚,“安祈年,你别给我装傻。”“我说的是你!”“你和云晚之间根本没有感情,如果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追她,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你?”“是么?”我挑挑眉,“不如我们问问周围的邻居?看看大家是不是也和你一样,觉得我的老婆不该和我有感情,而是应该爱你这个光棍儿?”见我要提高声音,宋云升立刻吓得浑身一抖,左顾右盼,“你不要无理取闹。”“云晚只是被你威胁了,她早晚会清醒过来跟我在一起,你就等着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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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云晚说了什么?

她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愤恨的目光仿佛在盯着仇人,“安祈年,破坏别人的感情,是要遭天谴的。”

难怪他能和顾云晚混到一起,相似的脑回路,确实很相配。

我表情严肃的看着他,“呵!

你也知道,破坏别人的感情,是要遭天谴的啊?”

意有所指的话当即气的他跳脚,“安祈年,你别给我装傻。”

“我说的是你!”

“你和云晚之间根本没有感情,如果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追她,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你?”

“是么?”

我挑挑眉,“不如我们问问周围的邻居?

看看大家是不是也和你一样,觉得我的老婆不该和我有感情,而是应该爱你这个光棍儿?”

见我要提高声音,宋云升立刻吓得浑身一抖,左顾右盼,“你不要无理取闹。”

“云晚只是被你威胁了,她早晚会清醒过来跟我在一起,你就等着吧。”

我笑的一脸轻松,“那你可要抓点紧了,上山下乡的期限,应该就是几天后了吧?”

宋云升被戳到痛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也不顾上和我拌嘴,愤恨的瞪了我一眼急匆匆的拉着儿子走了。

狗急了总是会跳墙的。

顾云晚非要装良妻跟我耗着,那就找个人逼她露出狐狸尾巴好了。

顾云晚比我想象的更稳定,决定之后,当真不再和宋云升牵扯,哪怕路上遇到,也像是撞上了陌生人。

在家也努力的做个好老婆,好妈妈。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故事书,每天晚上帮我做完饭之后,就抱着女儿开始讲故事。

不过,每天晚上她也会在看到丢进院子里的石头时,愣神很久。

看着她一日比一日焦躁的眼神,我就知道她装不了多久了。

直到上山下乡到期的前一天,院门外响起男人低语的颓败声。

顾云晚立刻像是被蚂蚁咬了一样,在屋里转圈,最终在天黑时,还是拿起了外套。

见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吞了吞口水,“厂里还有点事,我去去就来。”

看破不说破,我笑着朝她挥手。

憋了这么多天,宋云升也该放大招了。

这一夜,顾云晚果然没有回来,我也睡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好的一觉。

毕竟,解脱的日子已经临近了。

早起刚梳洗好,就听到宋云升的院子里闹了起来。

李婶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祈年,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梳洗啊,快跟我走。”

“云晚和宋云升那狗东西昨晚睡在一起,已经被堵住了。”

哦吼!

我知道宋云升一定会干一把大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劲爆。

我连忙跟上李婶,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去了宋云升家里。

他和顾云晚已经被稽查小队的人捆起来丢在了院子里。

两人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模样好不狼狈。

看到我过来,顾云晚低着头一脸愧疚。

宋云升也豁出去了,跪爬着靠近我,不顾脸面的就开始求情,“宋哥,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怪云晚,她只是太心疼我了。”

“心疼你什么?

心疼你没女人,半夜过来送温暖?”

“宋云升,温暖完了,你舒坦了吗?”


她显然没想到一向顺从的我会提出离婚,僵硬的站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

满脸怒意的开口,“安祈年,你胡说什么?”

“我从来没想过跟你离婚。”

我语气冰冷的回怼她,“你没有想过,但你这么做了。”

“顾云晚,你明明看到我为了进机械厂日夜努力的学习,磨到满手水泡,可你张张嘴就要我把努力得来的名额拱手让人。”

“你明明看到我为了贴补家用到处给人修墙搬砖打零工,累的腰酸背痛,却依旧把钱交给宋云升,他的儿子鸡腿腊肠抱着啃,你的女儿只能站在一旁流口水。”

“还有上山下乡的事,他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

他舍不得儿子也可以带着,为什么你选择让我去,而不是让他去?”

“顾云晚,这些你都想过么?”

顾云晚仿佛憋了一口气,被我问的脸颊通红,手指颤抖。

直到四周无声,她才无力的问了一句,“安祈年,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血了?”

“我不过是想帮帮云升父子,一个男人带着个孩子在这个时代容易吗?

而且我们清清白白,你非要觉得我对他有什么情,你的眼睛怎么那么脏?”

他是一个大男人带个孩子,我和女儿下乡后就不是一个大男人带个孩子了?

我已经不想和她争辩了,冷冷的指了指她脖子上的印记。

“顾云晚,说这种话之前,我建议你先消掉脖子上的红印。”

我头也没回的出去继续擦萝卜丝。

她站在原地,无措的揪着领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都和我没关系了。

第二天我就去打了离婚报告,顾云晚却气急败坏的把那张纸撕了。

“那个红印子是不小心撞的,你不要胡搅蛮缠。”

岳父岳母也跟着出来骂我。

“连个工作都没有的赖皮蛤蟆,还有脸提离婚。”

“开个早餐店心就野了,离了我女儿看谁还能要你。”

“这年代一个大男人被离婚被赶出去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安祈年,你就不怕自己没活路吗?”

呵!

原来她们也知道离了婚的男人会被看不起,会在这个时代不好过。

可上一世,她们却半点活路没给我留。

顾云晚怕我提离婚的事,早出晚归的加班躲着我。

我也不急,继续经营着早餐店。

直到半个月后,她终于憋不住了,有些局促的找到早餐店。

“祈年,如果我能改,我们能不能不离婚。”

她眼里表现的不舍让我感到阵阵恶心,直接说不出话。

顾云晚连忙开口解释:“我以后一定和云升保持距离,也……不再帮他了,工资我会要回来,全部交给你,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给女儿买什么都行。”

我心中冷意阵阵,只当她是在放屁。

可好巧不巧,宋云升此刻正拉着儿子在对面买鸡腿。

我扬眸示意她看过去。

顾云晚当即懂我意思,脸色一时有些难看,斟酌一番后,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

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宋云升拿出来所有钱,甚至表情局促的退了儿子手里的鸡腿。

顾云晚几乎落荒而逃。

宋云升也注意到我,满脸怒意的冲过来。


回家时,满院飘香。

屋内。

摆了一桌肉包子和红烧鸡肉。

岳母贴心的给宋云升夹着鸡腿,顾云晚在一旁满脸温情的望着宋云升。

一旁的岳父正哄着宋云升的儿子,高兴的叫着孙子。

其乐融融的气氛在我抱着女儿进屋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宋云升愣了一会儿,满眼感激的要拉我坐下吃饭,“宋哥,听到顾大哥说你答应了,我真的很感动,谢谢你愿意把机会让给我,给我和儿子留了条活路。”

我看了顾云晚一眼,她神情有些尴尬。

宋云升没看到,说的越发动情,“以后你就是我宋云升的大恩人,宋哥!”

他一副要下跪的样子,却紧拉着我的手。

我笑笑,往后退了一步,给他让出位置。

宋云升当即僵住,膝盖半弯,尴尬的悬在那里,眼睛发红的求助顾云晚。

顾云晚忙给我使眼色。

我装作没看到,冷眼看着她。

顾云晚面色不悦的蹙着眉,上前拉住他,“谢什么,都是一家人,你宋哥不过做了件小事。”

“云晚,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宋云升满眼都是情分。

好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

见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顾云晚悻悻的收回手,说道:“一起吃饭吧。”

我本想拒绝,可看着面黄肌肉的女儿正盯着桌上的鸡肉看,还是坐下来,夹了剩下的鸡腿给女儿。

顾云晚当即瞥了一眼。

岳父岳母更是不满的皱眉。

“一个丫头片子能喝点肉汤就不错了,吃什么鸡腿,那是我留给云升补身体的。”

前世我就是太畏惧她的这番说辞,才让女儿处处受委屈。

我瞥了她一眼,低笑,“我女儿就算是丫头片子也是顾家人,他宋云升是哪里来的大佛?

凭什么他能吃我们不能吃?

况且,这鸡是我买的,我女儿喂的,要分配也该由我分配,你们哪来的资格?”

宋云升神情难堪的把另一只鸡腿默默送回来,“这个,还是给宋哥吧。”

我不客气的夹过来。

顾云晚啪的一下摔了筷子,脸颊黑的沉水。

“安祈年,你在这甩脸子给谁看?”

“赶紧给云升道歉。”

我直白的看了她一眼,端着鸡腿又拿了包子,直接带着女儿回了屋子。

门外很快传来宋云升儿子吵着要鸡腿的哭声,以及宋云升的安抚。

大概是等他进了机械厂,每天给儿子买鸡腿。

上辈子他确实做到了,不止用自己的工资,还有顾云晚的工资,把儿子养的膘肥体壮。

而我的女儿却日日跟着我在乡下啃土豆挖野菜,以至于成年了身高也不到一米五。

女儿睡着后,顾云晚回来了,一改之前嚣张的态度,开始怀柔政策。

她劝我帮一帮宋云升,并且保证以后一定多为家里付出,多疼女儿。

我想起她们一家几口在餐桌上憧憬未来的模样,忽然就不想摊牌了。

呵!

把希望堆满了再砸碎了,所有人的表情都该很精彩。

她们上辈子欠我的,也该还一还了。

于是我在考虑一晚之后,假装答应了顾云晚的要求,并且签了一份职工名额放弃书。

早餐店老板那份已经拿去厂里备案了,这份就算签十个大名,也不过是白纸一张。


经营早餐店十年后。

我用攒下的所有钱开了一间大饭店。

这些年我不仅经营早餐店,还时常外出学习新厨艺,拥有一把好手艺的结果就是刚一开门,就直接爆火。

前后只不过五年,我的大饭店就遍布各地。

女儿在我的教导下也变得阳光向上,自立自强,今年高考后直接进了大学校门。

有我做后盾,她以后的日子只会一片坦途。

因为女儿报了家乡的大学,我只能把工作重心移了回来。

离家近了,自然也听到了顾云晚和宋云升的故事。

据说两人后来结婚了,不过因为顾云晚丢了工作,跟着宋云升一起上山下乡,去了我和女儿当初受苦的地方。

岳父岳母没有收入又没有土地,只能出去要饭,没坚持两年,就死在了冰天雪地里。

宋云升享受惯了,哪里会像我当初那般吃苦耐劳的赚公分、挖野菜、捡吃的。

下乡后所有工作都落在了顾云晚身上,一个苗条漂亮的女人愣是在几年后被压得弯腰驼背成了半个残疾。

宋云升吃不饱就开始嫌弃她,最后和村里的恶霸勾搭在一起,用身体换吃的养儿子。

年老色衰被甩了,又叭叭的求顾云晚收留,死皮赖脸的不离开。

顾云晚一个人没本事,还残了,为了有个伴只能认了。

据说秋后已经被批准回城了。

我跺脚甩掉皮鞋上的雪,默默看了眼曾经住过的胡同,刚想回转,就听到后厨传来叫骂声。

“去去去,死乞丐,脏死了,要饭也要看看地方,这里也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我们这大饭店招待的都是贵宾,弄脏了这里,你们能赔得起吗?”

乞丐粗糙着声音祈求,“大爷,我们就求口剩饭,馊的也行,三天没吃过了,让我们饱一顿也好啊!”

我受过苦,向来教导这些人对国民能帮则帮。

走到后厨,我看到了顾云晚。

她佝偻着腰,皮肤粗糙,满手老茧,头发秃了一块儿。

手里端着一个破碗,表情卑微又可怜。

她身旁站着宋云升,满脸皱纹,额角的伤疤直接贯穿左眼,丑陋至极,听说是被恶霸打的。

我以为再见两人我会恨意满满,此刻内心却一派平静。

“给她们一些吧。”

我低声开口。

两人看向我,浑浊的眼睛迸发出极强的窘迫。

宋云升先反应过来,拿着碗就去剩饭的桶里舀了满满的一碗,像是怕我反悔一样直接跑了。

顾云晚看看他又看看我,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我吩咐后厨的人,以后再有困难的人来要饭不用拦着。

后面要饭的来的很多,但顾云晚再也没来过。

因为第二天她就死了。

要回去的饭她一口没吃,就被宋云升和儿子瓜分的一干二净。

宋云升的儿子好吃懒惰,脾气却大,因为没吃饱就对顾云晚和宋云升拳打脚踢,甚至将两人赶出门外。

夜里太冷,又下了雪,两人直接冻死在胡同里。

很讽刺的,那条胡同刚好是前世冻死女儿的那条。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姿势,仿佛是在还债。

我没感到半分快意,但也不会同情。

毕竟无关的人,不会再影响我半分情绪。


我黑着脸冷嘲热讽。

宋云升听着这么难听的话脸色煞白,下意识反驳我,“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和云晚是情难自禁,是有感情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宋哥,你发发善心,成全我和云晚吧。”

这次还不等我开口,和李婶一起来的邻居都看不下去了,一口唾沫就喷在他身上。

“求着别人让女人,还真是骚的没边了。”

“我见得便宜货多了,贱成你这样的还是头一份,和别人家的女人有情,你还有理了?”

“你知道你们这样的行为叫什么吗?

破鞋,她顾云晚就是在搞破鞋!”

第一次认识到骂人能动听成这样,我低着头才忍住没笑出来。

李婶见状,还以为我是伤心了,连忙拍着我肩膀安慰,“祈年,别难过,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不要脸的是她们。”

“我看你那早餐店做的挺好,以后也用不着这女人什么,不如就和她离了,以后婶子给你介绍好的。”

接二连三的劝慰让我顺势找到台阶,连忙点点头。

“李婶,你说的对,我离。”

闻言,一直低头的顾云晚猛地抬起头,“不行,我不离婚。”

“不离?”

我冷笑,“顾云晚,你是想以流氓罪进去坐牢吗?”

她被我一怼,憋的脸颊通红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又重新低下头。

这件事闹大了,顾云晚直接被辞退。

宋云升也落了个流氓的名声,人人喊打,除了必要,其他时间一概不敢出门。

我以为事情总该结束了,顾云晚却不死心,回家后仍旧不想离婚,每天求着我原谅。

可宋云升已经落到这般田地,怎么可能舍下她这根救命稻草,直接喊着要去告她耍流氓,最后甚至寻死威胁她。

顾云晚不得已,跟我把婚离了。

我搬家离开那天,顾云晚依依不舍的眼眶通红,“祈年,你能不能等等我。”

我觉得她脑袋有包,嘲笑出声,“等你什么?

等你再和宋云升离婚来找我?”

“顾云晚,人得要脸,得知足,人不能既要又要,舍不得孩子又想套狼,现实么?”

她表情低落,可怜巴巴,“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

我轻嗤,“这种话你还是说给宋云升吧,他喜欢听。”

我拉着女儿往外走。

她又问,“祈年,我以后……能经常去见女儿吗?”

我直接回绝,“你想让女儿和你一样被人追着骂吗?

顾云晚,别搞笑了,你犯下的错就该自己受着,别想连累我女儿。”

说完这些,我已经不想再和她有任何沟通,把行李都放在刚买的小三轮上,骑着直接离开。

临出胡同时,女儿扯了扯我后背的衣服,声音怯怯,“爸爸,妈妈在追着咱们,好可怜。”

我头也没回,“乖乖,你记住,看着可怜的人有时候其实最可恨。”

“人生就该一路向前,不用回头,后面的垃圾永远也不值得。”

女儿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的,乖乖把头低下没再看顾云晚。

哪怕她在我们消失前撕心裂肺的哭喊我们的名字,也只当是听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