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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黑着脸冷嘲热讽。
宋云升听着这么难听的话脸色煞白,下意识反驳我,“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和云晚是情难自禁,是有感情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宋哥,你发发善心,成全我和云晚吧。”
这次还不等我开口,和李婶一起来的邻居都看不下去了,一口唾沫就喷在他身上。
“求着别人让女人,还真是骚的没边了。”
“我见得便宜货多了,贱成你这样的还是头一份,和别人家的女人有情,你还有理了?”
“你知道你们这样的行为叫什么吗?
破鞋,她顾云晚就是在搞破鞋!”
第一次认识到骂人能动听成这样,我低着头才忍住没笑出来。
李婶见状,还以为我是伤心了,连忙拍着我肩膀安慰,“祈年,别难过,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不要脸的是她们。”
“我看你那早餐店做的挺好,以后也用不着这女人什么,不如就和她离了,以后婶子给你介绍好的。”
接二连三的劝慰让我顺势找到台阶,连忙点点头。
“李婶,你说的对,我离。”
闻言,一直低头的顾云晚猛地抬起头,“不行,我不离婚。”
“不离?”
我冷笑,“顾云晚,你是想以流氓罪进去坐牢吗?”
她被我一怼,憋的脸颊通红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又重新低下头。
这件事闹大了,顾云晚直接被辞退。
宋云升也落了个流氓的名声,人人喊打,除了必要,其他时间一概不敢出门。
我以为事情总该结束了,顾云晚却不死心,回家后仍旧不想离婚,每天求着我原谅。
可宋云升已经落到这般田地,怎么可能舍下她这根救命稻草,直接喊着要去告她耍流氓,最后甚至寻死威胁她。
顾云晚不得已,跟我把婚离了。
我搬家离开那天,顾云晚依依不舍的眼眶通红,“祈年,你能不能等等我。”
我觉得她脑袋有包,嘲笑出声,“等你什么?
等你再和宋云升离婚来找我?”
“顾云晚,人得要脸,得知足,人不能既要又要,舍不得孩子又想套狼,现实么?”
她表情低落,可怜巴巴,“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
我轻嗤,“这种话你还是说给宋云升吧,他喜欢听。”
我拉着女儿往外走。
她又问,“祈年,我以后……能经常去见女儿吗?”
我直接回绝,“你想让女儿和你一样被人追着骂吗?
顾云晚,别搞笑了,你犯下的错就该自己受着,别想连累我女儿。”
说完这些,我已经不想再和她有任何沟通,把行李都放在刚买的小三轮上,骑着直接离开。
临出胡同时,女儿扯了扯我后背的衣服,声音怯怯,“爸爸,妈妈在追着咱们,好可怜。”
我头也没回,“乖乖,你记住,看着可怜的人有时候其实最可恨。”
“人生就该一路向前,不用回头,后面的垃圾永远也不值得。”
女儿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的,乖乖把头低下没再看顾云晚。
哪怕她在我们消失前撕心裂肺的哭喊我们的名字,也只当是听了个屁。